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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簿叁卷 狐女的血色嫁衣BY 柔の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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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呆,你全家都呆!

等他们离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冒了一身冷汗,秋风一吹,让我觉得一阵凉意。

我回头看颜雪。

她的脸都白了,贝齿咬着唇,用力到唇间都渗出血丝,在苍白的脸色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艳红。

我连忙扶住她。「颜雪、颜雪,你没事吧?」

彷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对我的呼唤置若罔闻。

我小心地摇了摇她的肩膀。「颜雪?颜雪?」

我的动作起了点作用,她抬头看我,尽管她漂亮的眼睛里都是迷惘。

「你怎么样?」我轻声问。

颜雪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她的皮肤很凉,我连忙道:「我们先进屋去,你样子看起来不太好。」

说着,我就扶她往回走。

到了后门时颜雪忽然拽住我的手臂。「我和沧流见面的事……别和别人说。」

我楞了楞,点了点头。

「包括谢以安。」颜雪又补充。

我犹豫起来,其余的先不考虑,单是基于颜雪的安危,我就必须告诉谢以安这事,更何况如果我瞒着不说,天知道会出什么更大的乱子。

见我不说话,颜雪着急了起来。「深月,答应我!」

「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你,你和沧流到底……」我话说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断。

「深月!」

叫我的人是谢以安,声音似乎有些焦急,应该是找了我有一会,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也转到后门来。

他跑过来,注意到我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好,连忙问发生什么事。

我犹豫着该怎么说,虽然我刚才没有答应颜雪,但是,如今当着她的面,也不好罔顾她的请求把事情给说出来。

颜雪立刻说:「我刚才在房里待得很无聊,才下楼正好碰上深月,就让他带我四处走走。」

谢以安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怀疑,点了点头,从另一侧扶住颜雪。「在屋里走走就好,这附近有些荒凉,还是别乱晃,免得有什么意外,安丘可要找我们算帐。」

说着,就和我扶着颜雪从后面回到她的房间。

我让颜雪好好休息,谢以安已经先走出房间,正当我也要离开时,颜雪抓住了我的手。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我,我知道她在请求我为她保守秘密。

我避开她的眼神,挣脱她的手跟着谢以安走了。

我没办法就这样答应她,沧流太危险了,我不能拿任何人的性命当赌注,尤其安捷的灵魂还在他们的手中,这件事也必须解决。

这时候,我不负责任地想,如果这件事演变成婚外情倒还好处理一点。

三楼是主人的卧室,所以没有宾客上来,但是在走廊的尽头我看到了玄珠。

她还是穿着木屐,暗红色发丝在黑色的头发里散发着隐晦的光芒。

她看到我们走近,向我们点了点头——正确地说,是向谢以安,之后她擦着我的肩膀走过去,看样子,是去找颜雪。

我不禁猜想,她刚才为什么恰巧不在?为什么颜雪有这些朋友?玄珠、沧流……甚至谢以安,这些都不是普通人。

晚餐的时候,颜雪和玄珠都没有下楼来吃饭,安丘把饭送了上去,明天就是婚礼,几个大学同学说要玩通宵,也算是安丘的告别单身派对。

不过吃过晚饭以后,谢以安就拉着我回房了。

安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拍拍我的肩膀。「那个,深月,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这些个折腾人的损友我来应付就好,今天晚上你们先去休息吧……唔,别太累。」

我刚想问他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谢以安就拉着我往楼上走。

我们先去安捷的房间看了看他的情况。他还是昏迷不醒,谢以安喂了他一些水,然后帮他盖好毯子。

「明天婚礼以后如果还拿不回他的灵魂,就必须送医院了。」谢以安看了安捷一眼。

我点点头,「嗯,就这么办吧。」

谢以安没说什么,倒是自己把食指咬破,然后挤出一滴血点在安捷的唇上。

我知道那是在安魂,灵魂不在,必须有点什么东西镇住其余的魂魄,要不然它们容易消散,到时候就算灵魂归位也是无力回天,只能在医院躺一辈子,成了植物人。

我累惨了,所以一进房首先冲进浴室洗澡,也不管谢以安是什么表情。

我一边唱着范晓萱的洗澡歌,一边往身上涂沐浴乳。

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这会也不敢泡澡,免得等一下在浴缸里睡着。

我低着头,让热水冲在脖子上消除疲劳,人也舒服的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身后一凉,谢以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浴室门口,门已经被他拉了开来。

以为他是来催我,我朝他嘟囔一声,「马上就好,你再等我一下……」

谢以安却沉下脸,一步上前,拉开玻璃门说:「你和颜雪下午到底干么去了?」

我原本以为他没有在意,没想到他居然一直搁在心上。

只不过我实在是累了,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大哥,能不能等我洗好澡,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

我说着,就想推他出去,没想到谢以安一把拉住我的手,人同时踏进淋浴间,一伸手,把我圈在角落里。

湿热的水继续从花洒落下来,我是无所谓,但谢以安身上的衬衫一下湿透了。

白色衬衫被水浸湿后就显得十分透明,而且紧紧黏在身上。

我被困在他和背后的墙壁之间,水又不断冲刷下来,让我觉得自己十分狼狈。「干什么……我在洗澡……」

我本来并没打算瞒着他颜雪的事,只是想到颜雪的表情突然心就有些软了,明天就是婚礼,沧流的事再紧急也不差这一晚,还是让好不容易走到这一天的安丘和颜雪圆满的完成婚礼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出拖延战术。「你先出去……等我洗好澡再说……」

我一边说,一边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把颜雪的事先瞒过去。

谁知道,像是看穿我的想法一样,谢以安抓住我一直推他的手。「别跟我耍花样,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英明的白无常大人,你就不能别像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嘛。

这样咄咄逼人,我很难思考耶。

「快点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谢以安的口气很不好,说不定我们真得一直这样耗着。

于是,当下我脑子里闪过的是——

颜雪,你欠我一次人情。

我踮起脚尖,被谢以安握住的手顺从地放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我抬头吻上他的唇。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先不说这对我来说有种类似里程碑的意义,或者之后我如何的想抽死自己,单说效果——还是不错的。

我的唇碰触到谢以安的唇的时候,他的嘴就张开了,完全省了我撬开他牙齿的工夫。

只不过他长得比我高,以致我得仰着头,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只能在外沿亲吻——我也是后来听谢以安说,才知道那是赤裸裸的挑逗……

谢以安的身体有些僵硬,原本抓着我手腕的手却放松开来,说真的,我是有些得意的,每次都是我被他弄得脸红心跳,难得换我挑逗他,虽然这其实是有些情非得已。

我回想着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挑逗手法,手顺着他的脖子滑下来,顺着水流的轨迹,划过他的锁骨以及贴在他皮肤上的衬衫。

不知道他是紧张还是怎的,肌肉极其僵硬,即使我不用眼睛看,也能透过指尖的触感知道那是他身体的哪部分。

胸肌、腹肌……我的手指停在他的皮带上,有些犹豫要不要解开它。

手指踟蹰的在他的腹肌上画着圈,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透出来的热能,几乎高过流下来的热水。

一直踮着脚让我的小腿肌肉有些吃不消,于是离开谢以安的唇,并且忽略我们之间悬挂着的暧昧银丝。

我的舌尖划过他的唇角,他的唇抿成一条线,不再像平时那样挂着令我郁闷的奸笑。

我的舌尖继续划过他坚毅的下巴、脖子上的动脉,那里跳动着鲜活的生命力,那让我感到安心。

至少我亲吻的是个人类……

我亲吻他的锁骨,他的皮肤很好、很光滑,带着长年不见阳光的白皙。

我轻轻地咬开他衬衫的扣子,现在这件衬衫像他的第二层皮肤,因水流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我不清楚,这当下到底是谁被谁蛊惑了。

咬开第一颗扣子后,我又接着去咬第二颗扣子,我的手指轻叩着他皮带上的金属扣,想停下来时,又有些停不下来。

我似乎满喜欢这种感觉的。

我的视线被水流冲得有些模糊,连带我本来就不怎么灵活的思维变得更加迟缓。

我贴在他身上,只是想省力一点,没想到这时候原本像个木头人一样的谢以安忽然把我一下子推贴到身后的墙上。

光滑的瓷砖让我差点滑倒,我有些狼狈地拉住他的手臂,但是背脊撞到瓷砖上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刚想抗议,但对上谢以安那双眼睛……该怎么形容?我看到他的自制力就像雪崩一样瞬间溃散,一向沉静的他丝毫没打算掩饰眼里露骨的欲望。

我刚才是不是晕了头?居然瞻敢撩拨一头一直对我虎视眈眈的野兽。

我的背脊贴在墙上,这是一个没有逃脱可能的境地。

我真的很想抽自己。

我的唇有些颤抖,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冷静,于是我——

「那个……我们来说说……颜雪的事吧?」

不是我不讲义气,实在是他的眼神让我好心慌,感觉自己就像蜘蛛网上的猎物在劫难逃。

我上次已经从谢以安的身下逃过一次,我应该想到,他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了。

求饶的话还没有出口,我的下巴就被谢以安的手按住,他低头吻住我的唇。

我没有抵抗,尽管我想喊停,但引火自焚的我,总没办法在这种时候理直气壮的把人推开。

水流从他额前的发丝落到我的脸上,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感觉他对我口腔的侵犯,像是在宣布主权,那么霸道和强烈,是我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无论是别人对我,还是我对别人。

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抱住他的背,他的身体压过来,把我当成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因为缺氧而挣扎,腹间被硬硬的东西抵住。

我不认为这是引诱,可是之后谢以安坚持说他已经努力自制,偏偏我一直在勾引他……

我因为难以呼吸而发出控诉的低喘,他的腿挤进我两腿中间,迫使它们分开。

我被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便把身体的重量顺势分一点到谢以安身上。

他沿着我的颈侧往下吻,手指有技巧地掐着我胸口的乳尖。我一边郁闷他娴熟的技巧,一边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很快产生反应,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际滑下去,握住我已经抬头的分身。

分身在水流下显得异常敏感,他的掌心轻轻地摩挲,让我发出低低的呻吟和抽气声。

我低声说:「混蛋。」

他吻吻我的耳朵。「随便骂。」

我真的骂了,一串串的,声音不响,不过总表示了我的抗议。

但是谢以安把那些当做奖励全接下了。

后来我就没办法骂了,他的手握着我的分身上下撸动,让我好不容易想起来的骂人词汇到了嘴边全部变成诱人的呻吟,气得我想咬自己舌头。

在欲望面前,我的理智一点点溃散。我想这跟周围的气氛有些关系,比如你在浴室里待久了,被蒸气一熏,头就晕了。

我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我没办法压下澎湃而来的欲望,低低的呻吟变得响亮起来,我抓着谢以安的肩膀,泄愤似地想抓出几道血痕。

彷佛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谢以安的手上,由他一手掌控,我讨厌这种状况,但是又逃不开。

我抬头发出呻吟,他低头吻我的颈侧,在我耳边轻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我想咬死他。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本能地追逐快感,我的眼前一片迷蒙,急切地想看清眼前的东西。

就在我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谢以安的手忽然一改之前的爱抚,一下子压住我的分身。

我闷哼一声,在他怀里急切地扭动。

——老谢,你太不厚道了。

谢以安咬着我的耳垂,揉捏我胸口的乳尖,在水流的冲刷下,身体显得异常敏感,我觉得理智离我远去。

我的手胡乱地拉着谢以安的衣服,已经意乱情迷。

「想不想要……」他的舌尖在我耳廓打转。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但是现在没空去管那些,我低低呻吟着,「要要……要啊……」

虽然我觉得谢以安绝对不是那种你想要他就给的好人,然而这种情况下,我也别无选择。

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舐他优美的唇线。「以……以安……给我啊……」

他低咒一声,我没听清楚他骂了什么,因为与此同时,他的手猛地帮我撸动几下,我一个颤抖,瞬间在他手里尖叫着达到高潮。

我人生中最丢人的时刻就在此时,只是快感凌驾羞耻,我随着高潮的快意在谢以安怀里抽搐,视线里一片迷茫。

我大口喘息着,手指放开谢以安的手臂,才发现他的衬衫早就丢到地上,不知道是我扯开的,还是他脱的。

我喘息着靠在他肩头,看到他手上我射出来的乳白色体液,随着水流往指缝间流去。在他的腹部也是类似的体液,我当场就想撞墙而死。

我把他的手拉来放到水流下,看到被冲干净了,才松了一口气。那感觉跟毁尸灭迹差不多。

我还没把气调匀,谢以安又迫使我抬头接受他的吻,我这才发现——我的高潮并不是结束。

有了这个想法时,我下意识地想逃开,可谢以安却按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的唇抵在我的唇上,那双幽黑的眼睛里的欲望更加深沉。

「你说过……」我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可显然我刚才的高潮对他的刺激不小。

他一只手圈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往下滑。

高潮过后的身体禁不住一丝挑逗,我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一下,他的手指滑下我的股间。

我本能地拒绝他的侵入,听到他懊恼的说:「好紧……」

手指侵入我身体时,我开始挣扎,那种艰涩又疼痛的感觉让我刚苏醒的欲望彻底消失。

谢以安在我耳边叹息一声,我以为他要放弃了,但是他忽然把我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他丢到床上,他转身去翻东西。

我身上的水分瞬间被柔软的被褥吸收,琢磨着现在是不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如果让我在不穿衣服的情况跑出去,和让他接着做之间选择一个,我还真是挣扎。

我还在苦恼,谢以安已经回来了。

他不耐烦地解开裤子,手里拿着一个乳白色瓶子。

我有些后悔没当机立断选择逃跑了。

谢以安的手指再次侵入我的身体时,并没有第一次的那种疼痛,大概是因为有了润滑剂,不过过程也称不上愉快。

我抓着他的肩膀,试着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些,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谢以安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轻轻抽动,他附在我的耳边说:「你可以试着骂骂我。」

「那还不如给我加薪。」我咬着牙说。

他竟然回答,「可以。」

我立刻打铁趁热,「你可别后悔。」

他吻吻我的唇,「保证不后悔。」

「那你现在写个保证书给我。」我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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