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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簿叁卷 狐女的血色嫁衣BY 柔の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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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写。」谢以安连哄带骗。

「等会写就翻倍。」

「好好。」谢以安想也不想,连连答应。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插入两根手指。

有时候我真懐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第二十四章:死神当牧师,这是婚礼还是丧礼?

「啊啊……」

我发出细碎的呻吟,其中绝对没有快感,而是满是压抑着的痛楚。

当那个坚硬得像铁器一样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我好像骂了他什么,甚至要求金钱赔偿,不过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或者有没有记到心里。

谢以安亲吻我的唇安抚我,我在他身下挣扎,因为真的太痛了。

「深月……好紧……」他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放松点……我要动了……」

我说不行,可他不听,所以我只好放松我的身体——人类真是为了存活而有强大忍耐精神的种族啊。

他抬高我的腿,缓缓地抽动起来。

那种痛是持续而锐利的,让我的感官时刻保持在一个敏感的状态。

我的手抓着他的背,泄愤地用力一抓,估计应该制造好几道血痕。

「好棒……深月……」他在我耳边说,充满欲望的声音,虽然性感,但是这是我用痛苦换来的。「好舒服……啊……」

好舒服?下次你来试试——我一边腹诽,一边继续制造血痕。

「深月……我爱你……」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停止泄愤的行为。

忽然发现听了这句话以后,自己有些下不了手——原来这句话比加薪还管用。

慢慢地,疼痛变成一种隐隐的酥麻感,谢以安抽动时产生的撞击竟让我的欲望再次抬头。

只不过之前的过程太痛苦,我只好速战速决。

我缩紧肠道,希望谢以安赶快结束。可当我缩紧时,他的抽动,让我产生一种更大的快感。

「别吸……」谢以安嘴上咒骂,可下身却加速了抽动的速度。「啊……深月……」

无比丢脸的是,他高潮时,我也再次高潮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记不得了,因为我直接晕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喉咙里干涩得很,想起来找杯水喝。

谢以安搂着我,他好像已经帮我清理过身体,不过那里还是有种异物侵入感。

我摸不到手机,不知道现在几点,于是推开谢以安的手臂,想起来。

可是刚一用力,一阵钝痛传来,心里便把谢以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大概是得到他祖宗的感应,谢以安居然一下子醒了,用无比清醒的口气问我怎么了。

我揉揉眼睛,回答我口渴。

他便起来替我倒水,我摸到床边刚想打开台灯,谢以安忽然说:「别开灯。」

我楞了楞,还以为他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可是借着月光一看,他竟然站到窗口。

我支起身体问:「怎么了?」

他一直盯着楼下的某处,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沧流。」

我一怔,也不顾腰疼,脚步踉跄地跑到窗口,往下看。

只见颜雪站在后门,沧流和小蕾站在门外。

我一把拉住谢以安问:「怎么办?」

他把衣服塞给我。「你睡觉,我去看看。」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一起去。」

谢以安果断拒绝,「不行。」说着拉开柜子找衣服穿上。

我其实也不想去,但这种情况要我待在房里,我只怕也睡不着,还不如跟去看看比较放心。

毕竟这事关系到颜雪,谢以安又不明就里的,万一一个冲动跟沧流打起来,颜雪被波及就不好了。

也许是我太多虑,不过她现在怀着身孕,更何况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婚礼,不能在这时候出差错的。

谢以安站在窗边看了看,看到沧流他们已经走开,正想往下跳,就被我给拉住。

「喂喂喂,刚做完就想溜啊,现在不流行跳窗了。」

谢以安很是无奈地看着我。「颜雪被他们带走了,别闹了。」

我坚持要一起去,谢以安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跳窗。

今天晚上月亮很亮,照得四下清清楚楚。

谢以安带着我往后门走,那条路就是我之前和颜雪走过的路。

沧流自然是很厉害的,在阴间的时候,甚至还是谢以安和黑鹫的老师,所以我们都不敢开口说话。

沿着那条小路,我看到他们就在前面。

现在我们位在下风处,不必担心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气味,而且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谢以安不像我,做事毛毛躁躁的,按我的想法就是大喝一声跳出去,跟我白天做的一样,但是谢以安却拉住我,躲在草丛中听他们讲话。

颜雪的声音随风飘送而来。「……没有别的办法吗?」

然后是沧流的声音。「你的孩子四个月以后就出生,现在恐怕来不及了。」

颜雪的声音带着惊恐和哭腔,「那、那怎么办?我的孩子……一定要出生的。」

小蕾插话道:「要不就假装流产吧,反正那个男人还年轻,等存够了再生孩子。」

颜雪很固执。「不行,安丘很想要这个孩子的……我必须把孩子生下来。」

小蕾似乎有些生气,声音微微拔高。「都说了不行,一下子摄入过多,生下来的孩子有妖气,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

妖气?说什么呢?

然后三人沉默了很久,颜雪才开口。「沧流,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夜风轻轻地掠过大片的荒草,它们就像海浪一样起伏,传来沙沙的摩擦声。

我侧头看谢以安,可因为只有月光照明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紧张。

夜风再次带来颜雪的声音。「……沧流大人,帮帮我吧……」语气轻柔而可怜,我想她这样对沧流可能不管用,但是如果是对着我说,肯定是管用的吧。

在我的印象中,颜雪就像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爱漂亮、喜欢交朋友,有很多的亲戚和熟谙世事的父母,以及对爱情的勇敢执着。

我还满喜欢她这个朋友的,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特别抗拒她和沧流有关系这个可能性吧。

我看看谢以安,他依然潜伏在阴影里,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情欲气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神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可惜他们什么也不说了。

我刚想起来看他们还在不在,谢以安便伸手过来,把我按住。

我楞了楞,但是乖乖的没有再动。

「只有一个方法,但是非常危险……」沧流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和稳定,但是之后的声音太轻了,没办法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然后是小蕾,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这太危险了……」

颜雪急切的问:「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我凝神屏息的听着,最后沧流平静地回答,「很遗憾,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方法了。」

之后是一片寂静。

大概过了五分钟,谢以安忽然放开我,然后从荒草中站了起来。

我一看,他都站起来,立刻也站了起来。只不过,我蹲得久了,之前又因为……屈服在谢以安的淫威之下累惨了,所以站起来就一阵头晕,幸好谢以安眼捷手快,马上把我搂进怀里。

我抬头一看,四周安静极了,只有风轻压过荒草声,除了我们没有别人。

「人呢?」我转头问谢以安。

他低头亲吻我的头发,「都走了,我们也回去继续睡吧。」

我摸摸被他亲吻过的头发,不安地问:「颜雪会有事吗?」

「她她……等过了明天再说吧。」他轻声安慰我,「别想这么多,颜雪和他们大概也就是认识而已。」

这件事谢以安既然知道了,我心里悬着的大石也就放下了。因为如果谢以安能帮忙颜雪,那么肯定就没问题,如果他帮不上忙,那么我就更别说了。

「回去吧。」谢以安柔声说。

我点点头,任由他拉着我的手往回走。

进了房间,我没忘记要喝水的事,只是谢以安看上去有了心事。

就算有什么事,也请等到婚礼之后吧,我在心里想,而我猜测谢以安也是相同想法,否则他不会默默什么也不做。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谢以安还赖在床上。

昨晚还不觉得,一起床才发现下身疼得厉害,忍不住再次问候谢以安的祖宗十八代一遍,才慢吞吞地去刷牙洗脸。

现在才六点多,时间是还早,不过婚礼要准备的事多着呢。

我打开灯,发现浴室里一片狼藉。谢以安这家伙,也不收拾一下,我一边抱怨一边准备刷牙,但是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时不禁吓了一跳。

脖子上都是吻痕,现在又不是冬天,真不知道该怎么掩盖……

我一口气跑回床边,对准抱着被子睡觉的谢以安一脚踹过去。

他揉揉眼睛坐起来,困惑地看向我。「几点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仰着脸让他看我的脖子,指着那些痕迹说:「这个!怎么办?」

谢以安看了半晌,居然凑过来亲吻我的脖子,我没有防备,被他敏捷的一把拖到床上。

我一口气没上来,又被他压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旋即恶狠狠地瞪着他。

无视我的愤怒,谢以安温柔的吻上我的唇。

只是这样轻轻的碰触就让我瞬间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脸马上不争气的红起来。

觉得这样下去情况不妙,我赶忙提醒他。「我们快点出去帮忙,要陪安丘去接新娘的。」

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谢以安看了我好一会才理解我的意思。他轻轻地嗯了一声,从我身上下去。

我看到他摇摇晃晃地进浴室,总算松了一口气——等一下,我其实是要来找他算帐的吧……

看了看房里的凌乱程度,我认命地整理起来,顺便把谢以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润滑剂收到抽屉里。

厅到浴室里传来水声,知道那家伙在洗澡,我便回去继续刷牙。

今天是安丘和颜雪的结婚典礼。

无论我自诩多么英俊,今天我是由衷地承认安丘要比我英俊多了。

他穿着白西装,满脸幸福的笑容,我一时心绪澎湃。

安丘和颜雪很不容易,在大学时,他们被封为模范情侣,老实说,没有人不羡慕的。

男孩子羡慕安丘有个美丽温柔的女朋友。

女孩子则羡慕颜雪有一个诚实而体贴的男友。

他们彷佛就是为彼此而生,磨难来时他们牵着手克服,不论家人如何反对与不看好,他们用行动证明他们的爱情坚定不移。

尤其是颜雪,她冒着被家里断绝关系、背负不孝、自私的骂名,甚至差点被家人拉着去医院做人工流产,她也没想过要放弃。

他们能结婚、能站在这里,其中的酸楚一言难尽。

正是看着他们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地携手走过来,我才愿意为颜雪保守秘密。

我看了谢以安一眼,他正和安丘一起前往新娘休息室。

尽管他和沧流有着莫大的仇恨,但他还是愿意为了这对新人而暂时按捺。

按照习俗,应该是新郎开车去接新娘到教堂,但是,颜雪的娘家似乎不愿意安丘到家里接人,于是就在别墅选个房间当新娘休息室,直接从那里开始迎娶的仪式。

颜雪从门里走出来时,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陪颜雪走出来的是玄珠,她今天也穿着一袭白色礼服,向来淡漠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我想她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不过既然她们不愿意透露,我最好也别太好奇,更何况重点是在今天的婚礼。

洁白的婚纱衬得颜雪的肤色更显白里透红,她虽然挺着肚子,但是不会有人嘲笑的,至少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是带着祝福而来。

颜雪的家人也带着笑容,这一切在我看来更是完美。

忽然,一个朋友跑过来,对着我说:「深月,糟糕了,要来证婚的神父的车子抛锚在高速公路上。」

我一楞,连忙看了下手表,再过半小时就要举行仪式,神父不在该怎么办。

「现在派车子去接人?」我提议。

那朋友郁闷地摇摇头,「神父的车子才刚开上高速公路就坏了,来回至少也要一个小时以上,今天又是周末,恐怕会塞车。」

我看到亲戚朋友们都在给新人撒花,连忙和那朋友到一旁商量对策。

「……不管怎么样,先派车去接人,希望别塞车。」我的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一个穿黑衣的人。

是沧流,他的身边跟着依旧穿着一袭黑色蕾丝蓬蓬裙的小蕾。

我整个注意力霎时被转移开来,朋友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只能定定看着那两个不速之客。

小蕾扫了巨大的客厅一眼,看到我,热络的招了招手,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

沧流显然也看到我了,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去把老谢叫过来!」我对旁边的朋友说。

那朋友楞了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但是他马上就上楼去找谢以安。

我一个箭步冲到玄关,拦在沧流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沧流斯文一笑,「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我毫不客气回道:「这里不欢迎你。」

沧流依然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倒显得是我在无理取闹。「我听说神父没办法及时赶到,就让我来当证婚人吧。」

「不行!」我立刻反驳,「你现在马上走!」

整个客厅已经布置成礼堂的样子,满是象征幸福的百合和玫瑰,正等着新人的到来。

我急着把沧流赶出去,而谢以安没下来,反倒是安丘和颜雪下楼来了。

一看到我正在和人起争执,他们连忙过来问怎么回事。

沧流竟然大言不惭道:「是这样的,原本的神父没办法来,我来代替他……唔,这是我的证件。」

这家伙居然还准备了道具。

没想到颜雪一口答应,安丘看到自己妻子答应了,也没异议。

我冲过去拉这时才下楼来的谢以安。「喂,这怎么办?」

谢州安皱着眉,望向颜雪,颜雪正好也看向我们,眼里尽是乞求。

我转头征求谢以安的意见。

他难得露出犹豫的神情,低头对我说:「没办法,我们见机行事吧,老话一句,今天是安丘他们的大日子,一切等婚礼结束再说。」

我警告地瞪了沧流一眼,他微微一笑,像是不屑跟我一般见识,小蕾则朝我做了个鬼脸——郁闷死我。

沧流居然成了证婚人,这真是本世纪最诡异的婚礼了。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后悔没在结婚前把颜雪的事向谢以安交代清楚。

谢以安一直陪在我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要我别担心。

玄珠也看到了沧流,她的脸色变了几变,看上去有些苍白,不过没有我情绪这么激动。

她用眼神问了问谢以安,谢以安丢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暗示。

整个婚礼变得诡异起来,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却完全不知道。

我看着站在讲台上,为新人证婚的沧流。

我对沧流了解的不多,我没有见过他杀人,甚至没有看过他的手指上沾上一丝血腥。

可我就是觉得,他脚下堆栈着那些死去的人的枯骨。

也许用死神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

他在祝福新人,语气诚挚而温柔,一如他一贯的说话方式。

他的眼神包含太多,我解读不出,但我知道大多数的人将这个理解为温柔。

小蕾安静地站在角落,嘴角微微上翘,似乎也为这对新人开心。

有几个人上前搭讪,她只是微笑着响应。

她看上去纯真而可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好感,但我知道她的真面目,也见识过她是多么残忍,透过她便不难理解沧流的本质,只不过沧流要比她隐藏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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