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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簿叁卷 狐女的血色嫁衣BY 柔の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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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安也是花了点时间冷静下来,他一下子把我圈抱在怀里。

我想抗议这个姿势十分难受,但最后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大概是听到骚动,那两个女孩子跑了过来,看到我们抱在一起,就尴尬的把门带上。

谢以安的自制力一向不错,所以我们的拥抱也就一会儿。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说:「早知道她打算用这个方法,我就不会让她活着了。」

「你知道我们那里挖心的案子……」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不过我只负责鬼魂,妖类做的事我向来是不用管的。」

「喂!她杀了那么多人!」我叫了起来。

谢以安连忙安慰我,「那些灵魂都没事,而且时间到了颜雪会遭到报应……我只是想,让她好好的享受这段时间……」

沉默了一会,我忽然问:「那……沧流,他有报应吗?」

谢以安轻轻叹了口气,「沧流他之前在阴间时,熟读天律地戒,他所有做的事都游走在边缘……他还没有杀过人。」

典型的借刀杀人啊……

我们整理了下,就往酒店去。

没想到,我们到那里时,居然看到救护车停在门口。

问了人才知道,颜雪在走过大厅时,水晶吊灯忽然掉下来,颜雪来不及躲,结果被砸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谢以安口中说的报应,如果是,对我而言最值得同情的是安丘。

这时候,急救人员正用担架把颜雪往救护车上送。

安丘跟在担架旁,我听到颜雪哭喊,「不要,我不要死……安丘……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呆呆地目送救护车离去,事情的转折有些超过我的承受范围。

谢以安搂着我,我现在无余力在意别人的视线。

「颜雪真是可怜……」

一道清脆的女孩声音传来,我不由自主地转过头。

小蕾站在我身后,还是一身黑色的蕾丝蓬蓬裙,手里撑着一支黑色阳伞,就像是来参加丧礼一样。

在小蕾身边站着沧流,他依旧是一派儒雅。

接收到我的视线,他似笑非笑的说:「真槽糕,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

我刚想上去给他一拳,谢以安却一把拉住我。「不行!先去医院!」

我稍微冷静下来,恨恨的看了沧流一眼,跟着谢以安招了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也许,修炼这种事真的急不得;也许,为了爱情所做的事不是都对的,也许,真的是有报应的。

我实在无法叙述当时混乱的场面,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我想,让死神来主持婚礼,结局注定无法完美。

颜雪死了。

受重伤加上流产,血根本止不住,幸好孩子活了下来。

安丘晕过去几次,幸福得来不易,离开只在转瞬之间。

我和谢以安去看了那个孩子。

孩子还很小,样子很丑,和颜雪一点也不像。

她是个女孩,所以被护士用粉色襁褓包着放在保温箱中。她的皮肤几乎皱在一起,眼睛很小,但我能看到偶尔闪过的诡异绿光。

她的五官还不明显,但是鼻子很尖。

我看看谢以安,他亲亲我的额头。

玄珠趁安丘昏迷时用一个弃婴换走颜雪的孩子。

她说,孩子能维持人形是颜雪耗尽妖力才办到,但妖力会逐渐消散,不能让人类看到,她要把孩子送到族里去。

她还说,孩子先天不足,不知道能不能修炼。

我和谢以安又待了几天,安丘有他的家人照顾,我们只是帮些小忙。

新房一下子变成灵堂,彷佛阳光都暗淡下去。

安捷的灵魂则从沧流手上回到他的身体。

我不知道沧流到底是什么心态,也许他只是觉得这样玩弄人命很有趣,真变态!

之后我们就回到云来客栈,又过了几天,玄珠也回来了。

她依然是那副样子,坐在柜台无所事事。

黑鹫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多看了我手上的狐玉两眼。

小清鲤看到我回来绕着我打转,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主人。

不久接到沈主编的电话,催促我赶快交稿子。

我拿过今天的报纸,看到这样一则新闻——一位女政治家竟然贪污了一笔数额庞大的救灾款。晚上十一点左右她正要把钱转出时,调查局的人在市中心的某大百货公司前找到她,并追回全部赃款。

看着女政治家落网的照片,我忽然想起那天和谢以安去鬼市买礼物时,和女商人吵架的那个女人——好像就是她。

谢以安凑过来。「在看什么,有什么新闻吗?」

我一把阖上报纸。「喂,那天在别墅里,你答应给我加薪的!」

「有吗?」一听我提这事,谢以安立刻就想撤。

「有!」我语带愤怒。

他朝我伸手。「那证据呢?」

「……混蛋!」

第二十六章:桃花林灵异多,取材好景点~

秋天的气息漫进云来客栈的庭院,而我们的生活依然波澜不兴。

也许用这个词不够贴切。

我的眼睛时时刻刻被沧流惦记着,我依然不确定,这个人在颜雪的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一样。

或者说,玄珠、黑鹫以及谢以安等,在整件事情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也不明白,甚至,我连整件事情是什么都不清楚。

我知道沧流总有一天会来找我,迟早而已。

谢以安曾经告诉我,沧流是一个魂魄,却做了魂魄做不到的事。

本该无生无死、无欲无求才对的他,分明知道在追求着什么。

忽然,我的耳朵被咬了一下,谢以安在我耳边轻声说:「在想什么?」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朝他一皱眉。「在想你什么时候给我加薪。」

一听我重提这事,他连忙咳嗽几声。「那个啊……噢,今天天气不错,秋天应该做什么来着……是吃月饼吗?」

他边说边松开抱着我的手,慢慢地往旁撤。

我一把拉住他,动作幅度大了点,披在身上的被单立刻滑落下去,我也不在意,本来嘛,男人赤裸着上身也无所谓。

「老谢,那个加薪的事怎么说?」我不疾不徐地问。

「加薪啊……我有说过吗?」谢以安立刻装失忆。

「你别给我赖帐。」我恶狠狠地警告。

他往床边蹭去,我一扑,他怕我跌下床,只能乖乖接住我。

我突然发现,床这个地方用来逼供还满不错的嘛……我一下子按住他肩膀,身体顺势压上他,防止他逃脱。

谢以安立刻抗议,「你有见过职员把老板压在身下要求加薪的吗?」

……的确没有见到过。

「另外,你利用上班时间赚外快,还要提供你食宿的老板给你加薪?」谢以安继续数落我。

……我的确是在上班时间写小说。

「我的眼睛不但借给你续命,我也舍身救了你好几回,你还一心想要加薪!」他举证历历的把我塑造成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好吧,我的眼睛的确是他的。他也救了我几回……

可是,我还是想加薪存老婆本。

「以安……」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根羽毛。

平时我喊他,要嘛是老谢,要嘛是谢以安。

不知道为什么,「以安」这两个字这会就从我嘴里蹦了出来,竟然意外的显得有些亲昵。

我有些脸红,心跳也在加速。

前一刻谢以安还在借故数落我,不给我加薪,可是这一刻,气氛却悄悄发生变化,好像有种似有若无的暧昧和挑逗气息弥漫在我们之间。

「以安……」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又唤了一声。

脸有点发烫,身体也轻轻的往谢以安身上蹭了蹭,像只想要取暖的小动物一样。

谢以安也看着我,漆黑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燃烧起来。

他凑过来,眼看就快亲到我了。

「给我加薪嘛……」我开口。

唔,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谢以安微微一怔,轻轻的咬了下我的鼻子。

我摸着鼻子,心里腹诽,干么咬我的鼻子,哼!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因为我的手机在床的另一侧,而谢以安被我压在中间,所以我得越过他才能去拿手机。

我艰难的蹭蹭蹭,拚命伸长手去构手机。

谢以安则装死人,不肯挪动一点,明明他伸出手臂就能帮我拿到手机的。

这样一来,自然免不了身体的摩擦。

我擦着他的胸膛挨过去,他的皮肤温暖而富有弹性,我一下子想起昨晚我们做爱的情景……

只不过手机继续叫嚣,我只好暂时按下这些心思。

谁知道这时,谢以安的手却顺着我的大腿缓缓地往上抚摸,还摩挲着我大腿内侧的皮肤。

谢以安的手指非常美丽,修长白皙,关节彷佛玉石打磨而成,这样的手指此刻不是在弹琴、不是在作画,而是在……骚扰我。

「下流。」我红着脸抗议。

谢以安没说话,只是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低低的笑着。那种含意暧昧的笑声让我又羞又恼,彷佛一切都被他看穿一样。

谢以安的手指仍然游走在我大腿内侧,带着若有似无的色情挑逗,让我大为恼怒,可我一只手伸长拿手机,另一只手正支撑着平衡。

没办法的我只好扭动身体表示抗议,然而不但没把他的手甩开,反倒感觉身下的一个东西渐渐地硬起来抵在我的小腹上。

我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我不敢再动了,但似乎已经晚了,我听到谢以安发出轻喘,在我大腿上的手指滑到我后方股间。

我想逃,但是谢以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腰。

我终于拿到我的手机,代价却是——谢以安牢牢地扣住我的身体,让我亲密的贴在他身上,感受他的亢奋。

无奈之下,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沈主编打来的。

衣食父母的电话我自然是要马上接的。

于是我立刻按下接听键。沈主编向我确认了汇稿费的账户,另外跟我商量了下下本书的截稿期,我出声应答着。

可是这样一来,我更无法阻止谢以安的手肆虐。

我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试图支撑平衡,没有余力阻止他。而谢以安性感的手指这时已经在我后穴里轻轻画着圈,贴着我下腹的性器则是坚硬如铁——我真佩服这个男人的精力。

昨天晚上刚做过的小穴被他这样一挑逗便微微地开启……

我脸红心跳,正想正正经经的回沈主编的话,没想到谢以安的手指一下子顶进我的身体。我本来就被撩拨得有些动情,被他来这一下,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咬紧唇才没有叫出来。

沈主编还在絮絮叨叨地跟我建议情节的走向安排,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甚至不敢出声。

我狠狠瞪着谢以安,不料,他非但不收敛,进入我身体的手指还缓缓地抽动起来。

……混蛋。

我咬着牙不说话,怕一张嘴就会发出令自己羞愤欲死的呻吟声。

该死的谢以安竟然恶劣到如此地步,我真想踹死他。

最近做爱的次数有些多,身体也渐渐变得敏感起来,只是手指插人就让我兴奋起来。

我那只保持平衡的手紧紧拽住床单,任由谢以安的手指在我的后穴进出。

他浅浅地刺入,又微微曲起长指,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在妖媚地收缩。

我的脸红得发烫,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我不敢去看谢以安的眼睛,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欲望总是让我不敢直视,也许是我害怕就这样沉沦下去,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沈主编滔滔不绝地发表意见,我却只能一声不吭,怕被发现自己的异样。

那些日本漫画中,好像也有类似的情节。

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轮到自己,才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很羞耻,还带着一种禁忌的刺激……可越是这样,越不想让人听到。

沈主编还在电话那端说着,「那下一本书主角的感情要出来,截稿日期是……」

「嗯……嗯……」我艰难的应声。

谢以安露出一抹坏笑,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进袭扭动起来,紧贴着谢以安主动想寻找缓解欲望的出口。

谢以安喘息着,我怕沈主编听到,抬起身体,往旁边侧移一点。

可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像一把火烧得我浑身发热。

大手已经不再禁锢我的腰了,他抚上我的胸口,轻轻掐住我的乳尖,指尖划过时像有麻麻的电流窜动,引得我的身体轻轻颤抖,后穴不自觉收缩着……

谢以安眼里欲望的颜色更深了。

他手指抽动的速度忽然加快,同时我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脸烫得惊人。

这时候我听到沈主编一句如同特赦的话。「下午你来公司一趟……」

「嗯……嗯,好的。」我恍恍惚惚的应了两声。

「深月,你不舒服啊。」没想到最后沈主编还是问了一句。

「没、没有……」我心里一惊,顿时又羞耻又窘迫,恨不得咬谢以安一口。我赶紧挂了电话,担心沈主编再问起其它。

我的手一松,手机落到一边的床上。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趴在谢以安的胸膛上,长时间用一只手支撑,让我的半边身体都麻了。

「你这个混蛋……嗯……啊……」我红着脸,咒骂的话已经不成句。

谢以安却充耳不闻,低声笑着,还亲了我一下。

哼,以为亲个嘴就能打发我吗?

「你知不知道刚才是沈主编……」我继续抗议,却被他掐住乳尖,还揉捏起来,最后甚至缓缓坐起来低头吮吸。

那种触电般的快感让我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按住他。我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膀,双腿跪在他腰的两侧,任由他的手指在我后穴里进出。

我真是丢脸丢到家里,偏偏咒骂声出了口,全变成诱人的呻吟。

谢以安声音沙哑的赞叹,「你的叫床声真是要命……」

我想撞墙。

他的牙齿轻咬我的乳尖,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我的分身套弄。

我情不自禁地在他手里寻找快感。

那种临界的快感真让人崩溃,谢以安的手总是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我一下子到了高潮,脑子一片空白,耳边除了喘息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巴住谢以安的肩膀,在他怀里低喘,一边用嘶哑的声音抱怨,「靠,不给加薪就算了,你的职员怎么还要提供这种服务……」

谢以安的声音也很沙哑,咬了咬我的耳朵说:「有没有搞错,是我提供你这种服务。」

我刚想反驳,却发现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后撤了,换另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我的后穴上。

我眯着眼睛,身体里有着高潮留下的余韵,整个人软绵绵的有些使不上力,但身体依然敏感。

他巨大的前端抵在那里,我的后穴还在不由自主地收缩,贴着他性器的前端,彷佛在吮吸,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穴里溢流的体液,正沿着穴口滑到那上面。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现在已经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痛,但是那东西进入身体时……我还是会害怕。

「坐下来……」谢以安忽然轻声说,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彷佛在拚命压抑些什么。

他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背脊,我像一只猫一样被他抱在怀里。

慌乱地摇头,我不要做这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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