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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by苏伊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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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喘了喘,平静了一下呼吸,他抬起头来,刚想说话,但却看到拐弯处出现了一个人。

是魏骐。

大概魏骐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和这两个人相遇,顿时愣在那里,脸上有些慌张,他努力的想做出一副和平常一样的表情,但是失败了。他难看的笑了笑,“……嗨。”

沈岸牧在学校附近找了个饭馆,开了一个小包厢。他坐在安哲的旁边,撕咬着手里的鸡腿,把桌子上的菜往安哲那里推了推,安哲看了一眼油腻的鸡肉,摇了摇头,随便拨拉了点白菜送进嘴里。

“我越来越不喜欢魏骐了。”沈岸牧皱起眉头,简直扭成了一个疙瘩,以后你离他远点儿。

“凭什么限制我。”安哲嘟囔了一句,抬眼看了看沈岸牧,后者正在用一股哀怨又委屈的目光看着他,还撅着嘴,安哲很想把这个表情给拍下来,不过沈岸牧肯定要抓狂。安哲心软了,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不过,你为什么不喜欢魏骐?”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里那么多理由。”沈岸牧又恢复了平时趾高气扬的表情。

安哲知道他这是吃醋,还不承认自己在吃醋,心里暗笑,总是疼的肚子也似乎平复了一些。安哲不想把昨天晚上他摔跤的事儿告诉沈岸牧,他肚子虽然难受点,但是好像可以忍受,应该没关系。

但是终究不舒服,饭菜只吃了一点儿,就不想再吃了。包厢里没人来打扰,沈岸牧让安哲把外套脱下来,只穿着白色的套头衫,衣服的线条从腰部以下开始紧紧的裹在身上,勾勒出圆鼓鼓的肚子。

“这么热的天你还穿着两件衣服。”沈岸牧心疼的抱怨着,揽过安哲的身体,他的单薄的肩胛骨靠在沈岸牧的胸膛上,硌的发疼。他的安哲向来很瘦,现在怀孕之后沈岸牧一直想方设法的给他补身子,但是营养好像都补给了孩子,除了越长越壮的肚子,安哲没长多少两肉。

“肚子大了,穿少了遮不住。”安哲轻声说。他有些困,眼皮子已经在不由自主的打架。身后是沈岸牧厚实的怀抱,他安心多了。

沈岸牧还想说什么,但是怀里的安哲已经枕着他的肩膀窝睡了过去,呼吸均匀安稳。

沈岸牧轻手轻脚的把安哲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又把桌子上的饭菜收拾进肚子里,心里庆幸自己是左撇子,右手揽着安哲,一点也不受干扰。

中午的时间过的很快,沈岸牧倚着位子打了个盹儿,醒来看时间差不多了,低下头看安哲还在睡,花了几秒钟欣赏了一下他的睡颜,才伸手摇了摇安哲的肩膀。

安哲睁开眼睛,一脸惺忪的看着沈岸牧,有些不情愿的抿了抿嘴角。

“我们该走了。下午只有数学,结束了我们就早早回家。”

安哲点点头,笨拙的直起腰来穿上衣服。旁边的沈岸牧已经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把手伸进屁股兜掏钱包。

跟他说过很多次了,钱包不要放在屁股后面,可是沈岸牧总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安哲想出声提醒他,但是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沙哑的呻吟。他一愣,但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腿好像突然失去了知觉,他就这么扶着桌子重重的跪了下去。

“啊——!”安哲身形一顿,随后大片大片的疼痛从他的腹部炸开,这感觉无法形容,就好像——好像他的肠子被无形的手打了个疙瘩,还不停的向两边扯,来看看这个疙瘩结不结实一般——安哲没法呼吸,因为每次试着吸进去一口气都会牵动那个疙瘩似的,他的肠子要断掉了。

事情发生在电石火光间,沈岸牧转过身之后吓的魂都要飞了,他也跪在粗糙的地板上,手脚乱动几下却又不敢碰安哲,因为安哲的情况看起来太糟糕了,冷汗顺着他的脖子滑进衣领里,双手虚虚的捂着肚子,手指尖蜷扣起来,胳膊上的青筋暴起。

沈岸牧迅速镇定下来,嘴里轻声念着安哲的名字,伸手把他慢慢的搂在怀里,安哲一点也没有反抗,温顺的像只小猫。“肚子疼吗,安哲?能说话吗?能站起来吗?”

不管怎么样,就这么一直让他跪在地上也不好,得让他坐回舒适柔软的地方。

安哲喘着粗气,慢慢的摇了摇头,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肚子疼的要发疯了,他用脑袋一下一下撞击着沈岸牧的肩膀,沈岸牧赶紧扶住他,一只手扣住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让他狂躁的自残,另一只手伸进安哲的衣服里,慢慢的上下抚摸着。

“……是孩子暴动了?”沈岸牧想说个笑话来分散一下安哲的注意力,沈岸牧咧开嘴笑了笑,但却有些无法抑制的凄凉和无助,还有一点点自欺欺人。两个还可以称之为孩子的少年相拥在一起跪在地上,跪在这小小的包厢里,没有人来帮助他们,他们也没有期望过会有人来帮一把。

过了足足有十多分钟,安哲才终于平缓下来,他抬起虚汗涟涟的脸,对沈岸牧弱弱一笑,“好了,没事儿了。”

沈岸牧的表情一看就是不相信安哲说的话。

“是真的。”安哲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站了起来,肚子倒真的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只是隐隐的绞疼,很像早上那样,不过要厉害的多,绞的他全身都没劲儿了。“不过,我要回去休息了。”

安哲实在没有信心能坚持下两个小时的考试,如果再来这么一下,他恐怕会直接晕过去。再说也不在乎上大学,只要能毕业……

沈岸牧巴不得让他回去休息,所以很赞同安哲的话,扶着他出了饭店,拦下一俩的士。他要和安哲一起回去,却被安哲拒绝了。

“你去考试吧。”安哲说,“快到时间了,要是你少了一门考试成绩,叔叔阿姨那里不好交代不说,你那大学也有可能考不上呢。”

“那无所谓,现在重要的是把你安全送回去。”沈岸牧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怒瞪着想推开他的安哲,“你别逞强好不好。”

“我没有逞强,我可以自己回去。没问题。”安哲打开后门坐了进去,跟师傅报了住址,就把门哐的关上了,摇下车窗,“你赶紧去考试,考完了再来找我。要是没有好好考,有你好受的。”

末了安哲还还给了沈岸牧一个威胁的眼神,不再理会沈岸牧的大呼小叫,吩咐司机开车扬尘而去。

沈岸牧瞪着的士消失在街头上,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他看了看时间,想起安哲刚才说的话,一咬牙转身向教学楼的方向飞奔起来。

第八章

“这两天格外的热,老天不作美,每逢这个时候都要热两天,考生们多不容易啊……”出租车司机是个有点秃顶的中年大叔,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嘀嘀咕咕的啰嗦着。学校两边堵了很多家长等候孩子出来的车,司机奋力从中间扭出一条道路来。

安哲坐在后面,身体靠着椅背,脸色苍白。他微微眯起眼睛,车窗外滴滴的车喇叭声和人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嘈杂又模糊。刚才被汗水打湿了的衬衫贴紧紧地在他的身上,很难受。车子里弥漫着一股轻微的机油味,再加上偶尔的颠簸,安哲头晕眼花的想吐,他伸手捂住了嘴。

司机还在跟他说什么,但是安哲无力去听。他深呼几口气,放下手去揉着肚子,“师傅……麻烦快点……”

罗嗦的司机倒是很敬业,挤到宽阔的马路上之后就加快了速度,幸好安哲的家离着学校并不远,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那片老居民区,只不过对安哲来说,这十几分钟像一个世纪般煎熬。

安哲付了钱,转身上了楼。楼梯上依旧像平常一样安静,还有一股常年晒不着阳光的阴冷。安哲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这时他才感觉到膝盖开始疼,估计在饭馆那一下磕的不轻吧。他一只手扶着楼梯扶手,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栏杆上,另一只手托着肚子,忍着肚子和膝盖的疼痛,一步一步的向上挪着台阶,最后在三楼停下。

“钥匙……”安哲眼前有些看不清楚了,不知道模糊视线的是泪还是汗。他侧身靠着门,一只手伸进书包里胡乱的摸索着,手指碰到一个凉凉的硬硬的金属物,他迫不及待的掏出来,但是颤抖的手没有抓牢,钥匙从指缝间掉到了地上,发出微弱的咣啷声。

安哲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叉着腰笨拙的蹲下来,但是手臂还没有接触到那银色的小钥匙,一只手伸过来捞起了他,还把安哲给扶了起来,“给,你没事儿吧?”

安哲头重脚轻,差点被这一落一起的视线折腾的有些吃不消,要不是那个有力的手正抓着他的胳膊,也许安哲就倒着摔下楼梯了。不过,如果没有这个手,也许安哲还能自己慢慢的站起来。一时间,安哲也不知道是应该感激还是埋怨。

安哲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突然从楼梯上出现的男人。

男人的个子很高,稍微卷曲的纯咖啡色头发,眼角是稍微下垂的,带着一丝丝天生的慵懒。他的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下巴上留着一小撮淡青色的胡子,给他有些单薄的五官添上了一笔成熟的味道。

这个男人似乎没有发现他们此刻的动作挨的有多么近,安哲简直都要被他揽在怀里了,更要命的是这男人还想继续凑近,仔细打量着安哲的脸。他握着安哲的手腕,突然懒懒的蹙起眉头,有些疑惑,犹豫的说道,“嗯么……没事儿就好。你脸色看起来……”

那个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安哲抽回了他的手,冷淡又高傲的说了一句谢谢。

“好吧。”那男人直起腰来,傻瓜也能感觉到安哲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况且他也从来不是多管闲事之辈。“你要多多休息,脸色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没有很好的调节……嗯抱歉,我又罗嗦了。”

男人耸了耸肩膀,捏了烟冲着旁边吐了口气,“再见。”

沈岸牧尽毕生最快的速度答完了高考数学的试题,匆匆的浏览了一遍,就交了卷子,在老师吃惊的目光下离开了考场,冲出了教学楼,期间还有一个家长看他已经出来了,围上来问题目难易,他敷衍的摇了摇头,顾不得礼貌的跑开了。

他发誓这世界上能把他弄的如此狼狈的,只有安哲这一个人了,从小时候到现在,未来肯定也是这样。

童年的记忆里,他们大概十一岁那年,沈岸牧还没有搬家,他的父母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忙,安哲和他一起跟院子里的小伙伴们打架,好像是二敌七吧,两个孩子被揍得很惨,安哲的嘴角都挂了彩。沈岸牧忘了到底为什么打架,现在想想无非都是些无聊又幼稚的理由。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当时打完架他就哭了,倒不是自己身上太疼,而是对着安哲擦破了皮的脸哭个不停,一直嚷嚷着我的老婆破相了怎么办怎么办……简直比自己破相了还要伤心。

沈岸牧记得当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妈妈也在身边来着……当初童言无忌,一直喊安哲老婆老婆的,压根儿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也没有注意妈妈是什么反应。不过现在大了,倒是做贼心虚般的不敢喊了……沈岸牧这样想着,居然笑了出来,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失措了,三步并作两步蹬上楼梯,掏出要是打开了门。

“安哲?!”

安安静静的没有回音,就好像主人就没有回过家一样。沈岸牧冲进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安哲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夏薄被,可能是因为太热,两只手都在被子外面,虚虚的护着肚子,一只脚丫子调皮的探了出来。

沈岸牧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又担心刚才的动静能把安哲吵醒,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看见安哲还在熟睡,他放下心来,去按了按安哲露在外面的脚丫,放进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角。

“睡一会儿吧。我待会儿叫你。”沈岸牧留了个门缝对安睡的安哲说,然后慢慢关上了门。

沈岸牧先去洗了个澡,本来想叫外卖,但是突然想起书上说怀孕的人最好吃有营养的东西,他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没有多少食材了。他庆幸早一些开了冰箱门,便连忙穿上衣裤下楼去市场买了点蔬菜,蹬蹬蹬的回了家钻进厨房,拼命想着寒假跟着保姆学的几道菜,自己捣鼓了几个小菜出来,又憋出了一身汗。

他把饭菜端上桌,挨个儿尝了尝,四道菜里面只有小炒木耳和肉沫茄子最满意,不过这两道菜也是安哲最喜欢吃的,他当初学也是下了大工夫呢。

沈岸牧觉得弄得妥当了,看了看时间也正好,安哲再睡下去恐怕晚上就睡不着了。他推开卧室门,来到安哲旁边。安哲的脚丫又露了出来,沈岸牧失笑,这回不用再轻手轻脚,他捏了捏安哲的脚趾,玩了一会儿终于撒了手,他伸手隔着被子摸着安哲的肚子,隆起的弧度,厚实的感觉让沈岸牧觉得很奇妙,不禁又多揩了几把油。

奇怪,安哲怎么睡得这么沉……按理说平时的他虽然不是说特别惊醒,但是这么折腾他他也应该有反应了呀。沈岸牧皱起眉头,收起玩闹的心,把手放在安哲的脸上,想去拍醒他。

但是手刚触上去,就被安哲高热的温度给吓着了。沈岸牧顿时大惊,摇了摇安哲的肩膀,可是身下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仿佛睡得正沉。

“安哲……安、安哲……安哲!”

第九章

沈岸牧心急火燎,他手忙脚乱的找到手机翻到一个号码,按了拨通键。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却一直没人接。沈岸牧暗骂一声,把手机摔到床上,去拍了拍安哲的面颊,希望他这回能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但是没有,安哲依旧沉睡。

“安哲你醒醒……啊这怎么办……”沈岸牧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当初他们决定留下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沈岸牧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重新抓起手机,拨通他哥哥的电话,嘟嘟声响了好久,沈岸牧沉着脸祈祷着,在快放弃的时候传来了接通的声音,一道粗里粗气的男声在沈岸牧耳边想起。

“喂?我亲爱的弟弟,你这——……”沈岸漠似乎刚睡醒一样,声音慵懒的甚至有些妩媚,真不知道沈岸牧是不是听错了。

“哥,poci在不在你那里?”沈岸牧打断他的话,大声的问。

电话里微妙的沉默了一下,随即他好像拿开了手机,压着嗓子小声的说话,好像在和别人争执什么,一阵嘈杂,夹杂着几下类似肉体顶撞的声音。

“我刚才给poci打电话但是他没接,安哲可能病了,我叫不醒他。”沈岸牧又提高了声音,他敏锐的感觉到poci就在他哥哥那儿,就在哥哥身边。

“安哲病了?呼呃——你给我适可而止,给我下来!呃,shit……安哲病了,你快去看看!”沈岸漠突然在电话那端大吼,沈岸牧呆愣的听着,还注意到他哥哥说话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这声音他不陌生,他的哥哥在和某个人做爱。

在电话那端的poci正骑在沈岸漠的身子上,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大汗淋漓。沈岸漠艰难的半坐着,一只手挂着poci的肩膀,一只手捏着手机。而poci的电话放在地板上那堆乱糟糟的衣服口袋里,但是他们的动作太大,太投入,那一点沉闷的震动竟然没有听到。他一个重重的挺身,精华全数射在了沈岸漠的身体里,这一举动引起了沈岸漠的咆哮,一拳头捶在了poci的胸膛上,“妈的,说了几遍了别射在里面!”

“哥……”手机里传来焦急又羞赧的声音。

poci从沈岸漠的身上退下来,快速的从地板上捞起衣服往身上套,也不穿内裤,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冲着瘫软在床上的沈岸漠坏笑说,“你来开车,我不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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