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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上——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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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薛钧良没有继续说这个事情,而是突然岔开刚才的话题,道:“孤差点忘了一件事……三年选秀将至,还要爱妃帮孤打理打理,免得乱了体统。”

薛钧良本以为对方听到选秀的事情,总要紧张一下,皇后没有一子傍身,而且至今仍然未被临幸,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事情,怎么也要有些危机感。

而滕云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和之前没多大改变,争宠这个词仿佛离他很遥远。

这让薛钧良非常疑惑,就算是最不争的妃子,她的不争也只是作假的明哲保身,如果有出头的希望,还是会踏着别人往上爬,但是这个皇后不一样。

薛钧良眯眼瞧着滕云,半笑半正经的道:“孤有的时候总觉得爱妃很看不穿。”

滕云被他这样一说,下意识的全身绷紧,他顶替了奉国长主的壳子,没有任何人知道,甚至连他最信任的滕裳都不知道,这时候薛钧良忽然提出来,让滕云忽然心悸了一下,以为自己露陷了,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毕竟皇后和敌国的将军,这是两个根本不沾边的存在。

薛钧良继续说道:“你看,你不让我碰,哪一个妃子不是一天三次烧香,想要作君王的天天流连自己?你还比冰雪聪明这种小聪明更睿智,你连行军打仗都会……孤差点忘了,爱妃还会步射。”

他好像开玩笑的道:“爱妃难道是投错了胎,若为男儿,必是大将之材。”

滕云掩在袖子下的手握成拳,微微打颤。

薛钧良伸手把他揽到怀里,把滕云微微的颤抖当做是冷,还道:“你冷么,奉国地处偏南,想必你不怎么适应这里的天气……你们那边也会下雪罢。”

滕云下意识的接口道:“不……”

奉国虽然也在南面,却没有滕国气候温暖,冬天的时候仍然会下雪,滕云的一辈子也就见识过一次下雪,那还是他意气风发的年月,在薛国边境大败薛国万年侯,那年就下了雪,也是他唯一一次见到的雪。

滕云知道自己口误,顺着改口道:“不常见。”

薛钧良自然没把这当一回事,两个人在小亭子里相依相偎的情景倒是赏心悦目,只不过各怀心事罢了。

镇僵侯是皇室宗脉的嫡传,虽然薛钧良内心不怎么待见他,但是表面上上演的兄弟情深,所以大臣们也不敢怠慢,薛王的接风酒喝过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好多人请他赴宴,或者上门拜访。

薛钰赴酒宴过来已经骑不住马了,大臣体贴的备了软轿请他回府,还想要送几个美人相配,奈何薛钰是斯文人,压根没什么龌龊心思,只要了轿子就走了。

薛钰斜倚在轿子里,把窗口的帘子掀起来透气儿,就看到街上有一个穿月白衫子的男子,薛钰轻轻一笑,折扇伸出来在轿沿上敲了敲,外面的轿夫立时驻了足,按下轿了。

他也不下矫,只是打着帘子唤了一声,笑道:“滕先生,你还识得我么?”

滕裳突听有人叫他,停了步子,却是一个年轻公子,那人脸色微微有些酡红,似乎不胜酒力,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

滕裳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些什么,把惊讶掩起来,眼睛扫了一下这车矫的仗势。

薛钰是骑着马去赴宴的,回去的时候自然还要让人牵着马,薛国的等级制度也是非常森严的,皇亲国戚主支旁支用什么颜色的缰绳,划分的十分明确。

滕裳只需要一眼就明白了。

薛钰看对方没有惊讶的表情,笑着挑了挑眉,道:“与滕先生许久不见,移步茶楼叙叙旧,如何?”

镇僵侯进京的目的是祭祖,当年先皇去世,薛钰正在北面打仗,都来不及回来见先皇最后一面,到最后也没回来。

先皇在世的时候,还尤其宠爱这个比前面几个哥哥小很多的皇子,镇僵侯说自己心中有愧,一定要去跪拜谢罪。

当然祭祖不是想去就可以立马去的,但凡皇亲贵族出行都是大阵势,尤其是祭祖这种事情。

这次薛钧良也要跟着一起去,自然阵势更大,还没有出发,底下的官员就忙碌起来,吃的住的当然还有玩的乐的,虽然不是很远的路程,但都要准备的妥妥当当。

第二天就要启程出发,薛钧良亲点了太子和皇后一起跟去,后宫里除了皇后,其他人都不随行,这难免让其他妃子们失落的。

头天夜里下了大雪,大风夹着大雪,没一刻功夫就把地铺住了。

滕浅衣听了湫水的计策,本身就急不可耐的准备着,就差天时地利,如今听说除了皇后谁也不能跟去,心里又恨又怨,正好下了雪刮了风,虽然风不是很大。

滕浅衣叫几个宫女去依计办事,回来就把几个人赐死了,说他们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子东西,因为害怕被查出来上吊自杀了。

第二天天刚亮,侍女起来收拾院子,积雪一晚上不清扫好,摔了磕了皇后娘娘,谁也担待不起,自然就看到了院子里树坑下的蛊娃娃。

滕浅衣怕薛王宠爱皇后,放几个形似镇僵侯的蛊娃娃不够,又特意弄了几个头戴冕旒身着黑袍的人形娃娃,而且用刀子刮得破烂不堪。

姜谕刚刚从滕云那里被调回去,就听到有人急匆匆的来禀报这件事,心里咯噔一下,从头到脚都凉了,心说这真是没事找事。

只能垂着头毕恭毕敬的走进去禀报,薛钧良听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

姜谕不敢吭声,帮薛王更衣,末了实在没办法,才道:“陛下,启程的事情,用延后么?”

薛钧良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这点小事还需要延后么?”

“是是……老奴愚钝。”

薛钧良展了展袖袍,道:“离启程还有多久。”

“回陛下,还有一个时辰。”

“嗯……”

薛钧良点点头,“先去云凤宫。”

一大清早上后宫就有点不安宁了,薛王摆驾云凤宫,还把所有的妃嫔都招了过去,谁都知道今早蛊娃娃的事情,这时候薛王让大家过去,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众妃嫔不敢怠慢,怕触了霉头,薛钧良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战战兢兢的跪下来给薛钧良请安。

薛钧良一身装束雍容大气,这本是祭祖的衣袍,自然是最繁琐的,也是最能体现君王威严的。

他径直走进大殿,连看都没看跪在下面的妃嫔们,直接走到上手的大椅上坐下。

薛钧良坐下之后,微微含着笑意道:“皇后坐在孤旁边。”

说着轻轻拍了拍空着的大椅。

他话一说,所有人都有些发憷,明明皇后犯了事,还让他坐上去?众人心里也有了底儿,看来这是薛王是知道了点什么,要揪出主谋了。

滕云谢了恩,走过去坐下。

薛钧良这才道:“昨日风大雪大,孤派姜谕过来云凤宫送些御寒的衣物,爱妃们不妨猜猜,姜谕看到了什么?”

他这样一说,好像真事儿似的,滕浅衣跪在地上立时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差点歪倒在地,要不是身后的湫水托着,就要丢人了。

薛钧良噙着笑意,道:“孤听有人这么说,‘薛国的君王是个暴君,冷面冷心,为人秉性刻薄不留情面……’孤也有好好的反省自己,看来要做仁君就须从这次开始,孤留一丝情面给你们,是谁做的好事,自己说出来。”

他的话说完,云凤宫的大殿里,立时静悄悄的,姜谕在后面直抹冷汗,原因是他昨天根本没来过云凤宫啊……

滕云安静的坐在一边,垂眼看着下面的妃子,都一个个低着头,没人看言语。

薛钧脸色一变,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侧头对滕云温声道:“最近天气寒冷,你也要多保重身体,别为选秀的事情劳累了身子。”

滕云心里冷笑了一声,薛钧良果然足智多谋,前一刻是重罚,口口声声都是威胁的话,后一刻好像是对自己的体贴,但是这几句明明是说给在场的宫女的。

其实是告诉他们,选秀要到了,谁说出来定然会有额外的恩赐,就看谁是聪明人,谁听得懂薛钧良的话音了。

滕云还没应承,就听一声低低的啼哭。

湫水忽然扑出来,扑倒在地上,不顾一切的爬过去,抱住滕云的脚踝,哀声哭道:“陛下,皇后娘娘,救奴婢命啊!”

第三十章:祭祖

滕裳走出茶楼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薛后阳牵着马,站在一边。

薛后阳也看到了他,迎上来,道:“回去么,还是再走走。”

薛后阳特意等滕裳一起,说明已经知道对方和薛钰进去喝茶,却不说破,也没有特别的反应。

滕裳道:“侯爷若不嫌弃,和我走走罢。”

俩人穿过街市,沿着旁边的小河一路往下走,天阴阴的要下雪,河水结了一层薄博的冰,但是并不厚实。

俩人一直没说话,滕裳开口笑道:“侯爷待滕某不薄,是因为滕某救过侯爷一次么?那上次已经两讫了。”

薛后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滕裳道:“我也是肉做的心,侯爷待我如此,果然是无以回报,有些事情说不出来,能提点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他说着,顿了顿,驻了足,转过去面向河水,轻声道:“侯爷小心薛钰。”

“他是找你说了什么?”

薛后阳上前一步,下意识的想要抓他手臂,但还是收住了。

滕裳笑道:“薛钰不简单,不过到底年纪轻还不能翻出天来……我还有一件事想提醒你,但怕侯爷觉得不中听。”

薛后阳道:“你说罢。”

“侯爷虽然是铁帽子,不过伴君如伴虎,如果我没有算错,圣上马上就要夺薛钰的兵权了,拆散部队,收编主力,这就是薛王的信号……薛钰之后,恐怕过不得多久,就是侯爷。”

滕裳见薛后阳脸色不好,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侯爷听过了就过了,滕某这一次,并没有挑拨谁的念头,完全是肺腑之言。”

薛后阳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我知道……可能在别人眼里裳相善于纵横捭阖,不过后阳绝对不会忘记裳相当年的救命之恩。”

滕裳瞧了他一眼,忽然笑了,道:“侯爷您真是为了当年的救命之恩?那已经报过了。”

薛后阳看着他的笑意,有一瞬间的痴迷,瞬间又脸皮发烫,咳了一声,“上次……上次的事情是后阳的过失,后阳决计再没有非分之想。”

薛后阳是打仗的人,但是在感情上非常直白,脸皮自然没有常在后宫游走的薛钧良厚,禁不住滕裳揶揄。

滕裳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道:“走罢,外面太凉。”

滕云被湫水抱着腿,湫水哭的十分凄惨,道:“皇后娘娘,都是湫水的错,湫水不该受威胁就帮滕妃害您……奴婢,奴婢死一万次也不够!”

滕浅衣这时候都懵了,豁的站起来,全身打颤道:“你这个贱婢你说什么!”

薛钧良瞥了一眼滕浅衣,语气平平的道了一句“放肆。”

姜谕很有眼力见的提声道:“来人啊。”侍卫进来把滕浅衣按在地上。

湫水完全不惧怕滕浅衣,哭道:“娘娘救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已经有好几个人都被滕妃杀了,若不是奴婢跟随滕妃多年,此时已经身首异处,死后还要盖上偷窃的罪名……奴婢一死不能谢罪,但求死的清白啊!”

腾云的低头瞧着湫水,又去看滕浅衣,他的手似乎有些打颤,虽然滕浅衣并不知道这个当朝皇后的壳子里是谁,但滕浅衣终究是他的血亲,他万万不能相信滕浅衣想要害自己。

其实在后宫里,一个妃子想要上位,做些手段是常有的事,成了就恩宠无限,不成就被冷落甚至搬到冷宫,但是滕浅衣不一样。

就算在滕云心里,他和滕浅衣不太亲厚,但终归是血亲,在这种举目无亲的薛国,滕云觉得自己的信仰几乎崩溃了,滕浅衣的事也只是一个豁口,多年来被兄弟尔虞我诈,被父皇怀疑猜忌的委屈和不甘似乎都要从这个豁口挤出来。

不管真的也好作假也罢,这些亲人反而没有薛钧良待自己好……

滕云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沉下气之后他心里有些打鼓,滕浅衣这种举动一定会被盖上大罪名,而她代表的不仅仅是个妃子,还是滕国,依薛钧良老谋深算的性格,定然会抓住这个契机对滕国穷追猛打。

薛钧良本以为滕云会高兴,就算不高兴,也会显得和平常一样云淡风轻,但是此时却瞥见对方惨白了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时间众人无话,只有湫水的抽噎声,姜谕脑门上渐渐冒汗,不知道这是什么境况,急中生智鼓足勇气道:“陛下,时辰将近,不如……先启程罢?”

薛钧良点点头,道:“姜谕说的有理,滕浅衣暂且禁足,等孤回来再发落,至于湫水是么……你也算功过相抵,一时间孤也想不到把你放在谁身边,就先跟着孤罢。”

湫水立时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又装作凄凉的垂了几滴眼泪,以头叩地谢恩。

行程不能耽误,镇疆侯薛钰已经进宫来了,就等着薛王和皇后准备好一起出发。

袖瑶扶着滕云,道:“娘娘,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么?”

滕云摇摇头,薛钧良却听见了,刚上了车架,宫人打着帘子,薛钧良还没有矮身进去,他转过身,道:“皇后来跟孤坐一辆车。”

这也是众人所料之内的,经过蛊娃娃这件事,没有人再怀疑皇后的得宠程度,陛下已经到了深信不疑的地步,没准就算皇后做了错事,陛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滕云一路上心思千回百转,他逃跑是失败了,后宫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混出去,而现在,薛钧良一定会用这个机会向滕国发难,滕云心里乱糟糟的,只有一个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太傻又不一定可行。

那就是行刺……

或许其他人不行,但腾云说不定可以,因为薛钧良为了表达对皇后宠幸,已经放松了很多警惕,就算后妃不能带兵刃侍寝,但金银首饰还是可以的,滕云是练家子,当然知道怎么用小东西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只不过薛钧良的谨慎,让腾云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太傻。

腾云变成薛钧良的皇后也有不少时间了,他渐渐坐不住,这就是一个密封的笼子,憋得他几乎要发了狂。

车马一摇一摇的,他慢慢回想了很多事情,上一辈子是薛钧良亲手了结了自己,他们的仇岂止是这一条命,还有滕国战亡的千万将士的命。

滕云想着,呼吸都有些紊乱,这些都是他跟薛钧良的债,战场上你杀我我杀你本身无可厚非,并没有谁欠谁,但是血债还是横在两个人的中间。

薛钧良揽住滕云的腰,“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耳朵边被薛钧良似有似无的呼了一口气,滕云惊得一激灵,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

薛钧良借口滕浅衣的事情对滕国发兵,这是势在必行的,如果滕云行刺,想必只有眼下是个好机会,他们祭祖之后会在外住一夜,明天一早再返回禁宫,禁宫里兵力充足戒备又严,也只有今天晚上可以行事。

薛钧良见对方不理自己,笑着暧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道:“难道爱妃吃醋了?”

滕云被薛钧良这种混走在花丛中的老手一摸,身子有些禁不住的打颤,他本来是极其厌恶的,但一想到行刺的事情,怎么也要显得乖顺一些,让薛钧良放下戒备才是好的。

薛钧良感受到被自己揽着的人身体有些发软,对方也不挣开,难免有些得意,“怎么?今天这么乖,难不成真的吃味了?怪罪我收了湫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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