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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上——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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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知道滕裳也是武将出身,从小跟着滕国先皇南征北战,那曾经也是滕国最辉煌的时代。

但是自从自己的父皇滕王即位,滕裳就被削了兵权留在京师,算一算有十年没动过刀枪了。

虽然习武之人不会放下武功,但是多少也生疏了,让滕裳重返战场,滕云真是替他捏了把汗。

薛钧良看着他出神,也没提点对方,也没有多少不高兴,薛钧良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皇后,果然和滕裳有点关联,只不过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就像皇后自己说的,奉云一辈子生在深宫后院里,哪个皇亲贵族的女儿不是到了出阁的年龄才嫁出去,其他时候根本不能抛头露面。而滕裳又没去过奉国。

然而自己这个皇后的眼神,又不像是弄虚作假。

奉国科举最初逢六年一次,倘若读书人落地,那就要再等六年,这样反复一次,十年光阴就这样蹉跎过去了。

奉洺虽然心狠手辣着称,但其实还是有很多建树的,他上位不久就把文武科考都改成了三年一次,博得了不少人的拥戴。

奉国有个叫吕世臣的书生,三年前被郡推举为孝廉,可以说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只是这个吕世臣脑子太木,就会读书,不怎么知晓朝廷上的人情世故。

按说被推举成孝廉,上面的官员会给吕世臣一两银子作为车费,然后自备车马进京去殿试。

但是自古以来哪有上面给下面银两的说法,都是下面讨好上面还来不及。

吕世臣家穷四壁,吃的米喝的粥都是卖卖字画换的,哪有银子讨好上级,还巴巴的等着那一两银子救急用呢。

没有甜头没有油水,结果惹怒了上面的官员,罢了他的孝廉,明明该是他上京殿试,却改了别人,只因为那个人比他有钱。

吕世臣一直等着人家给他送车马费上京,一等一个月,后来推选的孝廉已经到了京城,他这才知道,从此这事也成了笑柄。

吕世臣就是屡世沉,永远也别想越过龙门。

三年之后,吕世臣又因为同样的原因,被罢了孝廉,这一下蹉跎没个头了,吕世臣终于沉不住气,集结了一帮读书人,闹得沸沸扬扬。

当地官员抓了不少读书人,一下子又激起了民愤,想要镇压反而适得其反。

正巧奉洺因为和赵戮的事情,难以平心静气,就准备出宫走走,顺便体察一下民情。

奉洺来到小郡的时候,学子们还在闹事,官员们一边镇压一边准备奉王下榻和饮食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本来都算好了,只是迎驾的时候,竟然有一张纸被风吹到奉王的脚边。

奉洺见那纸上字迹清晰,竟有几分铿锵之气,而且远远看来,字体有那么几分像赵戮。

奉洺知道自己是傻了,从哪看出来的像逐鹿侯的字迹,他捡起来看了看,哪都不像,只是他太想赵戮了,他嘴里说的决绝,可是心里放不下。

那张纸上面写满大骂奉国官吏贪赃枉法的话,甚至还捎上了奉洺一起骂。

跪迎的官员们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奉洺这个时候却笑了句,“好文采。”

于是吕世臣开始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别说一两银子,整个郡里的官吏,排着队送他车马费上京。

吕世臣上京参加了殿试,奉洺又褒奖了他的才识,从那时候起,大家都知道了,奉王对逐鹿侯的兴趣已经淡了,现在的红人是个叫吕世臣的书呆子。

不过这个书呆子名气有点大,三个月之内连升几级,一下变成了奉国的宰相。

吕世臣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忠心,仁义,嫉恶如仇,初入官场的年轻宰相还不知道朝廷的肮脏,私底下很多人传闻吕世臣爬上了龙床,甚至逐鹿侯也听到了这个传闻,单单吕世臣不知道。

有一次奉王在花园逗鸟,吕相有事起奏,奉王就顺手问他,“绿肚皮的好看,还是红肚皮的好看?”

吕世臣直言不讳的道:“臣只知道河堤怎么修,洪水怎么防,灾民怎么救,如果大王想观赏鸟雀,恕臣愚钝,不能为大王分忧。”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这种口气跟一个铁手腕的君王说话,简直是不要命了,但奉洺听了,只是笑道:“孤王的过失,世臣的话如醍醐灌顶。”

如此大家就更确定了,这个吕世臣是不可一世的角色。

赵戮把一切看在眼里,他心中有些憋闷,但不知道为什么。

瑞雪笑道:“主子最近心情不好?”

赵戮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瑞雪道:“那便进宫去瞧瞧大王,为了赌气不去,憋坏了主子可怎么办?”

赵戮皱眉道:“这和奉王有什么关系。”

“主子您别不承认,瑞雪可是跟着您五年的。”瑞雪道:“您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安稳,大王出巡您一天问三次什么时候回来,大王召见吕相,您肯定就皱眉。”

赵戮心里一突,这些全都被瑞雪说中了,但他觉得这并不是因为奉王的关系,或者确实是因为奉王的关系,因为吕相是个人才,他不想让吕相和奉洺走得太近,不想让奉洺变成一个明君,他身在奉国的目的,不就是让奉洺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昏君么。

如今他差一点点就成功了,他好不容易让奉洺变得这样颓败,怎么能允许吕世臣的出现。

吕世臣当宰相才半个月,勒令治河,减免赋税,广开科考,建议学子不由州郡推举,自行考试录取,再依次往上考试筛选,很大程度避免了官吏贪赃。

他几乎就成了奉洺的恩人,奉洺心里却是也把他当做太傅一般看待的。

赵戮心里越想越烦躁,一想到因为奉洺,他就再难以坐着,起身备马,准备进宫去了。

逐鹿侯进宫不需要递牌子,不需要下马,不需要摘刀,这都是老规矩了,自从皇宫里上上下下知道赵戮这个名字,这几条不成文的规矩就一直存在着,就算奉洺已经和他划清界限,还是没有明着削掉他这些权利。

赵戮在玉阶前下了马,还没走到大殿门前,就看到有内侍垂手站着,内侍给赵戮请安,道:“侯爷来得不巧,大王吩咐,和吕相议事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赵戮冷哼了一声,道:“我也不行?”

他这一辈子进奉洺的寝宫,就算躺奉王的龙床,都没人敢让他通报。

“这……”

内侍有些吞吞吐吐,赵戮又是将帅出身,自有一种威严,更是不敢说,最后一咬牙,道:“大王……大王说,就算逐鹿侯来了,也不见。”

“好、好……”

赵戮听到这句话,算是明白了,原来奉洺还特意指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去谢恩,说句荣幸。

逐鹿侯连说两句好之后,立马转身走人了。

之后赵戮冷静下来,又来过两次,竟然都被挡在门外,人常说事不过三,三次下来已经挑战了赵戮的底线,好在这个时候吕世臣从殿内出来了。

他看到赵戮愣了一下,其实吕世臣对逐鹿侯早有耳闻,他还是白丁的时候,非常敬重这个铁血将军。

赵戮是军营里一个小兵,能爬到如此地位,很多人都觉得他是靠当奉洺的男宠得来的,但是如果没有战功,赵戮手下的将士早反了。

吕世臣听过不少关于赵戮的故事,他生性洁身自好,自然也不明白多少床笫之间的事情,还道赵戮和奉王只是自己和奉王这样的君臣之交。

赵戮虽然是侯爷,但是和吕世臣品级一样,两人见面只需要行拱手礼就可以。

赵戮语气有些冷淡,“不知吕相进宫所为何事?赵某三次来,三次都被挡在门外。”

吕世臣一听,还以为赵戮有什么军机大事要禀报,歉意的道:“不不,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几日大王忽然对弈棋有些着迷,让吕某来对弈几盘。”

赵戮一听,几乎气的眼前发黑,但吕世臣完全没自觉,还诚恳的道了好几次歉,怕耽误了逐鹿侯的军机要务,就走了。

赵戮一脸寒意的走进大殿,奉洺正在暖阁批折子,赵戮推门进去,奉洺闻声抬起头来。

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赵戮一肚子的火气,竟然被奉洺复杂的眼神浇灭了。

只是奉洺却立马换上了一副冷漠疏离的表情,道:“给侯爷看座。”

内侍应了,搬来一把椅子给逐鹿侯坐,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赵戮并没有坐,观顾了一圈暖阁,开口道:“垂帘后的琴呢?”

“琴……”

奉洺似乎想了一下,才想起了赵戮所说的琴是什么,然后继续低头看着折子,不做一回事的道:“玩物丧志,孤觉得吕相说的对,就把琴叫人拿去扔了。”

“扔了?”

赵戮眯了一下眼,奉洺擅长音律,那是他登基那年生辰,自己为他选的寿辰礼物。

奉洺抬起头,道:“不对,好像没扔,是个好琴扔了可惜,赏给吕相了。”

第三十五章:谋略

赵戮盯着奉洺一直没说话,奉洺刚开始还可以与他对视,只是后来越发的不忍,他心里始终放不下那人,真怕再看时间长一点,又会屈服了。

赵戮笑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这时候奉洺却出声了,他轻唤了一声,“逐鹿侯留步。”

“不知道大王还有什么事吩咐微臣。”

赵戮也不回身,就那么说话。

奉洺这才抬眼去看他的背影,终究叹了口气,道:“孤王打算亲自去洺水走走,或许要一个月。”

“洺水……”

赵戮禁不住叨念了一句,似乎听到这个地名有些出神,这是他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可能奉洺不知道,他当年在洺水,就见到过赵戮,那时候赵戮还小,还有家人,还有亲人。

奉洺道:“今日有大臣奏本,洺水连年决堤,难民成灾,孤打算亲自去一趟,京城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了。”

赵戮顿了一下,才点头道:“微臣尽力。”

说罢就抬步走了出去。

瑞雪在殿门口候着,还以为侯爷见了大王就该和好了,哪知道赵戮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其实俩人吵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尤其是赵戮刚刚入官场那些年,那时候他还不是逐鹿侯,行事作风也颇为冷硬,说话直来直去,也就是奉王护着他,不然早被排挤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当年的赵戮年轻气盛,奉王刚刚登基,都是硬手腕的人,如果不是奉王真心对待赵戮,这两个带着刺的人,又怎么能维持到今天。

瑞雪也会看脸色的人,看到侯爷的心情不好,心里大概明白了一点,或许这次奉王是铁了心不想再低头了。

赵戮回了府,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午膳和晚膳都没吃,下人也不敢擅自走近主卧。

瑞雪在外面踟蹰了好几次,最后也没敲门,不过刚要走,就听见赵戮的声音叫她。

瑞雪推门进去,屋里没掌灯,瑞雪把灯点起来,赵戮一直靠着窗子上身而立,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戮道:“桌上的信你去帮我送了。”

瑞雪应了一声,拿起手上的信笺,赵戮又道:“快去快回,记住了,这封信不是你能看的。”

“属下明白。”

瑞雪应了就急匆匆的出了主卧,她换了衣服,乔装打扮了一下才出府去,瑞雪一直都是负责接头的人,一来是逐鹿侯的贴身侍女,二来奉王宠爱她,自然没人敢去怀疑她。

她出了府,绕到后面,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衣衫,把信小心翼翼的取出来。

瑞雪知道这封信是主子烦心一整天写出来的,她本不该看,但是还是把信抽了出来,一看之下,惊得几乎把轻飘飘的纸扔了。

瑞雪盯着那蝇头小字,差一点就要落泪,她捂住嘴,最终主子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那信上确实是赵戮的笔迹无疑,只有四个字。

——御驾洺水

薛国和奉国交界的地方有一条河,自西而东正好划开了两个国家。

奉国地处偏南,连年阴雨,洺水几乎年年发难。

这样难以治理的地方,却有很多官员争着抢着赴任,原因其实很简单。朝廷每年都会拨款治河,当地官员每年都可以贪污一把,至于难民的死活,总之是天灾,再所难免。

薛钧良接到赵戮送来的密信,这果然是天时地利人和。洺水是边界,御驾治河虽然是好事,但是也是件危险的事,尤其这件事让薛钧良知道以后。

薛钧良把信笺拿到蜡烛上,让他慢慢烧尽,笑道:“孤安排戮这步棋,果然是对的,等这件事办完,就把他招回来罢。”

姜谕替薛钧良打开窗子,把烧纸的味道放出去,之后道:“老奴有一件事不明白,赵戮在奉国如日中天,为何要把他召回来。”

薛钧良看了一眼姜谕,笑道:“你觉得做一国之君,光用智谋就够了么?”

“老奴愚钝。”

“自然不够。”

薛钧良摇头道:“还要懂得‘动之以情’。赵戮身在奉国这么多年,他虽然不愿意,但是日日与奉王见面,日日处在奉国的朝廷里,时间一长,孤怕有一天,他会不忍心下手,不忍心抽身。”

姜谕点头道:“陛下深谋远虑。”

“赵戮也算是忠君的人才,孤从来都爱见人才,怎么忍心看他左右为难。这件事之后,孤就准备让他歇歇,看看大好河山。”

薛钧良挥手把蜡烛熄灭,坐下来,道:“孤今日心情不错,让皇后做些酒菜带过来。”

“是,老奴这就去。”

君王让妃子做酒菜带过去,也不算什么奇事,也算是一种调节而已。

但是对于滕云来说,这是一件怪事,毕竟腾云不会做菜。

袖瑶早就帮滕云想好了,说实在的,谁家的大家闺秀会做菜?尤其像奉国长主这样的,从小养在深宫,众星捧月一样捧着,别说做菜,就是针织女红都不会。

袖瑶让小厨房做了几道清淡可口的小菜,虽然不怎么珍贵,菜式也很普通,但胜在帝王都吃惯了山珍海味,越普通才越有味道,而且大王让娘娘亲自做,复杂的菜式,娘娘哪里会做,这样反倒显得真切。

滕云不想怎么打扮,袖瑶今日也没多给他打扮,淡雅的衣衫正好也合了菜式。

小厨房做好了菜,把碟子一样样摆在提篮子里,又弄来一壶酒和两只瓷杯子。

袖瑶跟着滕云到殿门口就驻足了,滕云亲自提着篮子走进去。

他这一身装束,倒是让薛钧良看了很舒服,之前也让德妃来过,德妃喜欢打扮,总是弄得妩媚艳丽,这回看到滕云,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滕云把菜一道道摆在桌上,想一想也知道,这种讨好薛钧良的活计他怎么可能愿意做,尤其这种姿态。但是一想到可以打听滕裳的消息,也只好强忍了。

后宫不能干政,就算袖瑶人脉广人缘好,也打听不到,要想知道滕裳的境况,还就是薛钧良知道。

薛钧良刚要用膳,就看姜谕急忙忙过来,道:“陛下,万年侯求见,军机急件!”

薛钧良放下筷子,也没有让滕云回避的意思,道:“让他进来。”

薛后阳手里拿着邸报和地图走进来,看到坐在薛王身边的皇后,有些吃惊,不过也来不及想和不合时宜,立马把邸报呈给了薛钧良。

薛钧良展开邸报,确实是急件,而且十万火急。

因为薛钰和滕裳的关系,军队里渐渐分化,有站在镇僵侯一方的,毕竟侯爷是名正言顺的薛国子孙,也有人站在滕裳这一边,滕裳虽然是异姓,但是用兵如神,而且不只是有空架子,更是亲自上阵杀敌。

两个势力分化,自然给了敌军有机可乘。

关口不远处有一座小郡,小郡虽然地处偏僻,而且人丁稀少,不临水也不挨山,没什么银钱可以发掘,但是这座小郡自古以来都是军事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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