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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上——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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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是当世将才,起初在山上为寇,被程田赏识,重金请下山来收归己用,几人受了程田的知遇之恩,自然誓死效力,后来程田死了,三人决计不会改投别人,干脆收拾了家当,带着过命的兄弟再次落草为寇。

而且三人记恨薛王派兵杀了他们的伯乐,但又没实力抗衡,就偷偷摸到近郊,专门做些捣乱的事情,弄得当地官员鸡犬不宁。

他们都是在军队里混过很长时间的人,军纪森严一时也受影响,虽然劫财,却不胡乱杀人。

滕云看到三人的名字,心下大喜,如果能收归己用,岂不是件好事,但是他现在身在薛国,如果帮主薛钧良招安了三个将士,薛钧良到时候如虎添翼,更难对付。

可是如果现在不招安,三人捣乱够了,卷了家当又跑,错失了大好人才,又太可惜了。

滕云捉摸了良久,才觉得有只手在自己腰上又揉又捏,时轻时重,弄得他竟然身上酸软一片。

滕云往后错开一点,姜谕在一边站着直掩嘴发笑,薛王也只有在皇后面前才会有些小动作,而这些小动作,也让薛王变得越发的近人情。

滕云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三人乃当世猛将,得一可无往不胜,更别说同时得三,先前正是程田麾下。”

“哦?”

薛钧良又凑过去,“你有好办法招安?”

“有是有……”

滕云道:“但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薛钧良听着他严肃的口气,反而调笑道:“那你亲我一下罢。皇后国色天香,你亲我一下,我这个君王昏了头,就什么都答应了。”

第三十九章:露宿

滕云没想到薛钧良会这么说,这可是明摆着的调戏。

但是薛钧良也没想到滕云怔愣之后,立马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既然大王不想招安,派兵镇压也无不可,不过依我之见,这帮人可不是好打发的,大王只需派个十万八万兵,发往近郊,肯定能把强盗连窝一起端了,到时候不要误了选秀。”

薛钧良听罢没忍住,大笑了出来,连一旁的姜谕也跟着笑。

薛钧良咳了一声,板着脸道:“姜谕你笑什么。”

姜谕道:“大王,老奴是笑,皇后娘娘贤良淑德,又聪慧超尘。”

薛钧良这才顺着姜谕的话下了台阶,转头对滕云道:“十万八万,我到觉得没什么,可就是多了点,既然这样,还是听听你这个不情之请罢。”

滕云顿了顿,道:“招安之后,这三名大将,可否收归臣妾名下?”

“哦?”

薛钧良沉吟了一下,道:“莫非你也想打仗?要招兵买马?”

“打仗说不上,只是爱惜这三位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而且何氏三人宁可落草为寇也不易主,说明他们并不是容易招安的人,臣妾倒是有把握让他们唯命是从。”

“这样……”薛钧良笑道:“如果他们真的是将才,又只听你的,划到你这里也没什么。”

“陛下金口玉言。”

“这是自然。”

滕云笑道:“那么就恳请陛下,借臣妾五十兵丁。”

薛钧良道:“五十?看来你真是胸有成竹了?”

薛王当下就下旨,只要京城之内,随便腾云调遣,当然了既然滕云夸下海口,那就只能调动五十人。

滕云就近挑选了禁卫军五十人,这些禁军都是保护皇城内外安全的,出身都不简单,自幼送到宫中训练,以一当十绝对不在话下。

薛钧良也不干涉他,就让他安排,自己摆出作壁上观的姿态,注意着滕云的一举一动。

滕云先挑了兵丁,调动十人装成进京的商贾富豪,吸引何氏三人的注意力,又选了十人偷偷摸上山去,趁着何氏三人下山劫道的当口,摸进临时搭建的山寨,在厨房柴房的茅草屋顶上,灶台上撒上引火的油。

何氏三人劫道,结果反中了计策,被埋伏的兵丁包围,突围的时候商贾车队也抽出刀枪厮杀,他们虽然是草寇,但人数也少不成气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禁军生擒何大霸,其余兄弟不敢造次,领头的将领问三人服不服,何大霸怒斥他们耍诈,死也不服。

滕云下令放了草寇一伙,统统让他们回去。

何氏三人气愤回寨,当天晚上生火做饭,有人来报走了水,何氏三人也没注意,以为是谁不小心,结果却不料火势急速蔓延,大家纷纷冲出来救火,但是此时火势已经控制不住。

何氏三人只能敲着锅底集合手下兄弟,一起往山下投奔,而此时滕云的人正守在下山的各个入口,就等他们仓皇入瓮。

草寇因为逃火,根本没带打架的家伙,一个个狼狈不堪,见到兵丁也不管人数多不多,吓得四散奔逃,滕云凭借五十禁军,又一次生擒何氏三人。

三人被押解着跪在山下,看着小寨火光冲天,怒不可遏,又痛斥禁军并非大丈夫,只知道诡计多端。

这次禁军头领早有准备,滕云给了他一封书信,叫他当场打开,和何氏三人一一对质。

禁军头领一字一字的念出书信,滕云信上已经料到三人的反应。

主公一死,无力为主公报仇,卷财奔逃,是为不忠;劫富不知济贫,是为不仁;教唆兄弟为寇,却不能使兄弟饱饭,反受风霜之苦,是为不义。十恶不赦俱全,还要怎么跟别人谈大丈夫?

禁军头领笑道:“何氏会步射么?”

何氏三人底气十足的道:“自然,百步穿杨。”

禁军头领又笑道:“可是当朝皇后也会,会步射会截寨会打仗的人自古以来数不胜数,但是英雄豪杰少之又少,因为会步射的人可能从了商,会截寨的人考了功名,会打仗的人却落草为寇,一辈子埋没在乡野之间,这并不是大丈夫。”

何氏三人被他这样一说,竟然有些老脸发红,他们也是秉性直来直去的性情中人,当下羞愧不已。

禁军再问他们服不服,三人道:“只服头领。”

于是第二日早朝的时候,薛钧良就看到了被招安来的三个人,滕云特意也坐在珠帘之后听朝。

三人问头领是谁,薛钧良对于他们的无礼也不斥责,反而摆出很亲厚的摸样,笑道:“头领正是孤的皇后。”

三人震惊不已,脸皮更是挂不住,竟然输给了后宫妇人,他们哪知道,其实这输的一点也不冤枉,因为他们输给的是滕云,曾经叱诧一时的铁将军。

薛钧良收了三名猛将,三人改名何忠、何仁、何义,薛钧良也没有食言,真的跪在滕云名下。

朝上众人虽然觉得这种做法稍稍有些不妥,但皇后履历头等功,如果是男儿身,早就封侯拜将不可一世了,众人心里信服,没人提出什么异议。

近郊草寇的事情解决了,也没人再拦秀女的车,备选的秀女也陆陆续续的进了京城。

薛后阳听说薛王要给自己纳小,不禁有些着急,他马上就要回边关,纵使纳小也不一定愿意跟着他远赴边关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而且他心里本身不愿意娶妾,他虽然不善言语,但是对滕裳确实有感情,可能自认为大丈夫不该整日谈情说爱,但其实他对滕裳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很多。

薛后阳进宫的时候,薛钧良听说皇后在花园里散步,所以特意到花园里和滕云偶遇去了。

薛后阳扑了一个空,他心眼儿比较粗,不知道薛钧良此时正忙着对滕云献殷勤揩油,就急匆匆的赶到花园。

他到了碧寿亭,姜谕垂着头站在小亭子外面,四面镂空的亭子也挡不住什么,让薛后阳看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里面薛王把皇后压在亭子的栏杆上,正在亲吻。

薛后阳脸皮其实不厚,就站在姜谕旁边打算等等,只是那两人好像比较难舍难分,薛后阳等了又等,几乎没了耐心。

姜谕也看出来了,万年侯是急脾气,只好干咳两声,想引起薛王的注意。

薛钧良果然注意到了他俩人,被打扰了好事,面色不善的冲姜谕道:“怎么,你嗓子里卡了鸡毛,要不要御医来替你通通?”

姜谕那叫一个冤枉,心想着万年侯求见,应该是有军机大事要禀报的,错过了军机也是自己的过错。

等薛后阳一张嘴,姜谕才知道,其实没什么军机要务,而是万年侯不想纳侧室……

薛钧良脸上高深莫测,道:“那后阳你说说,为何不想纳侧室?”

薛后阳支吾了半天,才道:“臣弟近日就要动身回边疆了,这时候纳侧室好像不太妥当,毕竟谁家的千金愿意嫁进来就活守寡……”

薛钧良对他甚是没辙,道:“你常年在外打仗,别人都愿意说些吉利话,唯恐晦气的词,你倒是咒自己……如果只是这个问题,哼哼,谁家的千金敢嫌弃我的弟弟呢?”

薛后阳被他呛得一愣,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他就是不愿意纳侧室,这些都是借口而已,他知道自己不愿意和滕裳有关,但是具体的他自己也没想太清楚,反正纷乱的厉害。

不过薛后阳知道,他肯定不能在薛王面前谈起滕裳,于是就无话好辩驳,瞥见一旁的滕云,竟然偷偷往这边看了两下,似乎是希望皇后替他求求情。

滕云本身就心烦这件事,也不知道哪样才对滕裳有利,所以只当没瞧见万年侯的眼神。

薛钧良道:“后阳啊,你也不小了,在外面替朝廷南征北战,我不能让你最后落得没有子嗣,孤独终老……你心里若是已经有了人,不愿意我替你选,你不妨说出来,只要你真心欢喜,为兄怎么可能干预你。”

薛后阳垂首站着,半天没说话,最后只道:“臣弟心里只有滕裳一人。”

奉洺踉跄了一下,被赵戮扶稳,赵戮却不敢多碰他,又退到了一边。

而奉洺却有一瞬间猛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又觉得不可思议。

奉洺道:“请问恩公,这是哪里。”

赵戮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仍在洺水,外面大雨未歇,如果你要赶路,等雨停了再走。”

奉洺点了点头,外面大雨滂沱,天色混沌已经看不出是白天还是夜里,四下有些漆黑,竟然没有生火。

他抱着胳膊抖了抖,地上潮湿的,身上的衣服也全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不说,也非常寒冷。

奉洺捡了些地上的草,多半湿了,从怀里想摸火折子,只不过他怀里什么都没有,赵戮刚才心里憋闷,都没想到要生火,此时从怀里摸出火折子,这一摸之下,竟是没了官印。

赵戮脸上具是震惊,但也没办法说给奉洺听,肯定是遣散百姓的时候弄丢的,官印丢了就丢了,但是洺水附近很可能有薛王的探子,如果被他们捡到……

奉洺见他拿着火折子也不点火,兀自发呆,就过去接过火折子,赵戮被对方温热的手触碰了一下,才醒过梦来,连忙帮着奉洺点了火。

奉洺的外衫已经没了,他除下里衣,把坏掉的椅子劈手掰断,当做架衣服的东西,放在火边上烤干。

那人的身子,赵戮以往是看惯了的,就算对方身上有几条伤疤,每条伤疤生在哪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他们关系闹僵之后,有大半年赵戮没踏进奉洺寝宫半步,未曾赤诚相对,此时一瞧之下,奉洺竟然瘦了许多,身子骨虽然依然匀称俊美,却未免有些憔悴。

赵戮喉头有些干涩,艰难的滚动了一下,马上撇开眼去,并不去看。

奉洺并没有发现赵戮有什么不对劲儿,坐在火堆旁边烤火,道:“恩公的衣衫也湿了,不妨脱下来烤烤。”

赵戮只是摇头。

奉洺又道:“恩公可知道城里如何?”

赵戮道:“城里的百姓被官员遣到了高地,暂且无碍,只是大水灌城,恐怕等洪水退了……洺水一切都要重建。”

奉洺并没多说,只是露出一丝苦笑,可能是乏了,倒在旁边半湿的草垛上,似乎准备休憩。

赵戮知道他累了,也不去和他说话,过了很久,估计对方睡着了,蜷缩在草垛上,可能有些寒冷。

赵戮走到火堆旁,摸了摸烤着的衣衫,差不多要干了,也就不讲究什么,拿下衣衫,给奉洺轻轻盖上。

奉洺皱了皱眉,完全没醒过来的意思,赵戮低头定定的看着他,叹了口气,禁不住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颊。

奉洺的下巴因为消瘦,越发的尖了,配上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刻薄,赵戮难免有些怜惜,一时之间竟然收不回手来。

这时候奉洺眼睫颤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赵戮惊了一跳,刚要缩回手,却被奉洺抓住。

对方眼神有些朦胧,有些迷茫,还氤氲着湿气,显然没有睡醒。

赵戮刚吁出口气,放下心来,下一刻却被奉洺稍稍一欠身,伸手揽住了脖颈,两个人灼热的呼吸贴在一起,相互交缠着,仿佛要抵还这几个月欠下的债。

赵戮脑子里有一时放空,虽然他不承认,但他心里确确实实有奉洺这个人,而且奉洺在他心里的地位,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

他狠狠研磨着身下人的嘴唇,听着奉洺因为禁不住自己的折磨而喘息出声,好像是求饶一般,又像是鼓舞,羽扇一般挠着人心发痒。

赵戮亲吻着他,揽着奉洺赤裸身子的双手渐渐灼热起来,再也不安分于单纯的揽着,开始慢慢的游弋,奉洺的腰身一带非常敏感,被他轻轻的抚摸,“啊”的一声轻叫,下意识的弓起腰来,好像自动贴在对方的手心。

奉洺甜腻的叫声猛的惊醒了赵戮,他推开奉洺,奉洺后背磕在地上,咯的生疼。

赵戮眼神有些打晃,仓皇的要站起身来,却不想被对方一把扣住,奉洺也是习武之人,力气并不小,尤其是在赵戮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赵戮带的一个趔趄。

奉洺顺势压在他的身上。

赵戮躺在地上,刚开始还欠起身想要站起来,但是奉洺低着头,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这种暧昧的姿势,呼吸都交互着。

赵戮喉头滚了一下,只好躺在地上。

奉洺骑在他身上,光裸着上身,乌黑的头发没有束缚,披散着垂下来,滑过圆润的肩头,趁着精瘦的腰身,和若隐若现的股沟,还有几缕头发垂在赵戮半开的胸膛上,轻轻的晃悠着。

赵戮觉得喉咙里越发干渴,哑声道:“你快起来。”

而对方此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迷茫,一点也不像是熟睡方醒。

奉洺慢慢的,极度缓慢的低下头,带着暧昧的喘息声,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之中,胸膛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胸膛上两个小小的凸起也越发贴近地上的人,似乎是对赵戮的挑衅。

奉洺把头发拨到身前,抓起赵戮的手,反手放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背上,让赵戮顺着自己光滑的颈背一路往下,慢慢滑进股沟里……

赵戮抖了一下,想要抽出手,奉洺这时候却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带着颤音的道:“赵戮……赵戮……竟然真的是你……”

奉洺说着,慢慢摩挲着赵戮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是在军营里当兵的时候留下的。

赵戮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被奉洺发现了身份。

他也不言语,腰上一用力,猛地翻身把奉洺压在身下,奉洺极其乖顺的躺在地上,甚至自己退下松松垮垮的裤子。

赵戮不再犹豫,一只手顺着奉洺的小腹往下,故意避开奉洺渴求的地方,在他的股沟上摩挲着,缓缓地探进一指。

奉洺呻吟一声,被赵戮另一只手抓住下巴,亲吻厮磨着嘴唇,奉洺感受着身下人的动作从缓慢到迫不及待的变化,自己的身体已经动情,主动挺起腰磨蹭着对方,嘴里一直唤着“赵戮”。

后面被赵戮略带粗鲁的反复抠弄,奉洺身体一阵阵的打颤,酥麻的感觉一直冲到头顶,他抬起腰身,示意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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