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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上——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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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姜谕领了命,就垂手退了出去,一时间大殿里静悄悄的。

德妃年纪比皇后小,一直又深得薛钧良喜爱,为人刻薄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哪知道帝王翻脸如翻书,得宠失宠就在一时之间。

薛钧良撵走了德妃,姜谕刚回来,就让姜谕去传御医过来,滕云只是冷眼看着他发红枣。

御医很快就赶了过来,也不敢怠慢。

薛钧良让滕云坐在榻上,自己却坐在一边,招手让御医过来,道:“给皇后娘娘看看脸上的伤。”

御医一听,犹如筛糠差点跌在地上,皇后娘娘的脸让人看了无数次,如今薛王一句“脸上的伤”,差点吓得御医胆都破了。

确实是伤,不是丑娘娘本身长得这般。

御医也不敢太过直视娘娘,毕竟那是皇后,而且大王突然对皇后这样重视,也怕直视皇后是种亵渎。

薛钧良始终看着御医诊病,幽幽的道:“爱卿医的如何,娘娘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这……”

御医揣摩着圣意,踌躇了一下自己的言行,道:“回陛下……微臣肝脑涂地也……”

只是御医的话还没说完,薛钧良已经发话了:“废话都揭过。”

“是……是,一个月内定然能痊愈。”

“一个月……”

薛钧良沉吟了一声,“时间长了点。原来孤王养了一太医院的废物,区区瘀伤要一个月?”

“陛……陛下饶命!半个月……半个月之内,微臣用项上人头担保,必能医好娘娘。”

薛钧良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道:“叫姜谕跟你回去,拿些清凉治痛的药膏来。”

“是、是。”

姜谕做事很麻利,没用多长时间就拿着药膏回来了,而且深知薛钧良的秉性,把众人屏退下去,自己也退了下去。

薛钧良把药膏的盖子打开,让滕云靠在榻上,作势要亲自为他涂药。

这种讨好的样子,如果换做别的妃子,早就美的心花怒放了,只不过滕云不是女人,理解不了对方的体贴温柔,只觉得薛钧良心机重。

他一边取滕国的大公主,一边稳住自己的皇后,等薛国休养生息够了,肯定要先灭滕国,再把矛头指向奉王。

也许开疆扩土是君王的本性,没有这种本性也做不了君王,果然滕云不是夺嫡的料子,只能一辈子守土做将军。

滕云整个人都绷紧了,他靠着软榻后背僵硬,薛钧良的脸和他距离太近,这让他非常不舒服,干脆紧紧闭上眼睛。

他这举动却把薛钧良逗笑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薛钧良就忍不住想逗他。

滕云一副就义的表情,就等着薛钧良上药,上完了就完了,哪知道等了半天,神经一直紧绷着,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睁眼去看。

薛钧良一脸浅笑的看着自己,愉悦的笑容中还带着戏谑。

滕云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色一下垮了下来。薛钧良却温声道:“好了,不闹你,别动给你上药。”

真的好像是一个安抚妻子的普通丈夫一样。

按理说,被安抚的妃子这个时候应该顺势撒娇,然后增进一下和薛王的感情,只是滕云堂堂一个男儿,听着一个君王和自己柔声说话,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第九章:“戮”

宫女站在落地的铜镜前,为坐在前面的人小心翼翼的梳着黑发。

那人一身鹅黄色的罗裙,明黄色的流纨束着纤细的腰身,身段曼妙风流。

“瑞雪,你看我是不是生了白头发了?”

那人说着,软若柔荑的手指轻轻夹起一缕头发来。

别看他一身裙衫,但是张口的声音却不像女子一样娇柔婉转,声音有些略略发低,其实也算是清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个男子。

“大王,”瑞雪笑道:“哪里有白头发,奴婢可连白头发的影子都没瞧见呐。”

那人也笑了一声,施着浅浅粉黛的笑容笑的风采逼人,“你就会讨好我。”

“奴婢不敢,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想想啊,奴婢要是跟您撒谎,主子知道了一定打断奴婢的腿。”

听瑞雪说“主子”二字,那人突然收了笑意,道:“你主子近日好么,他也不进宫来,只叫你每天过来一趟,是不是厌烦我了?”

“哪能啊大王。”

瑞雪道:“主子为了大王您天天奔波的处理朝政,奴婢是个小女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最近主子劳累的都消瘦了,听说是当朝左相总是和主子不对盘……主子为了不让您担心,都不叫奴婢跟您说。”

那人听了忽然冷笑一声,“左相敢跟逐鹿侯对着干?谁给他的胆子?”

“大王别气,是奴婢多嘴,主子就怕您生气伤身,说最后还是他心疼呐。”

“你就会讨我欢心。”

男子听瑞雪一番讨好的话,心里也知道半真不假,只是仍然止不住的笑意,方才冷酷的面容瞬时被融化了,眉梢上都染了不少笑意。

他们二人说着,就见一个内侍走进来,道:“启禀奉王,逐鹿侯和左相求见。”

“来得正好。”

穿着罗裙的男子长身而起,清秀柔美的眉间带着淡淡的英气,这种坚韧和美艳的融合反而不显得冲突。此人正是奉王的当朝君王,奉洺。

提起奉洺,可能所有的人都要骂一声昏君!

可是奉国没有哪一代君王的建树可以和他相比,这个人心狠手辣,独断专行都不足言道,哪一个君王不心狠,哪一个君王不霸道,这些小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微不足道。

只是在别人眼里,奉洺犯了一个错,那就是任用佞臣,专宠佞臣。

奉洺的专宠到了什么程度,大家已经心照不宣了。

奉国有个逐鹿侯叫赵戮,据说早些时候是个流离失所的难民,后来为了生计投了军,一次奉王御驾亲征,奉王无意间看到了这个小兵。

从此小兵飞黄腾达无可限量,一路从士兵坐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

而且这个侯爷爬上了奉王的床,让一个冷心肠铁手腕的君主心甘情愿的辗转在自己的身下夜夜笙欢,只因为逐鹿侯的一句话,这个不可一世的君王就穿起了女装。

赵戮和左相进了大殿,奉王已经坐在纱帐之后,从这里只能看到纱帐上投影着一个慵懒着侧躺的人影。

赵戮一身黑色官袍,显得身量高大,面容刚毅犹如刀削斧砍,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眼眸和嘴唇透露着冷酷。

左相进了大殿就跪拜在地给奉王请安,而赵戮并不跪也没有请安的意思,直接走上前去,撩开纱帐。

所有宫人没有一个敢阻拦的。

赵戮进了纱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纱帐没有合拢,他也不去管,伸手拥起榻上的奉洺,揽在自己怀了,低声笑道:“想我没有?”

奉洺脸上沁出淡淡殷红,似乎有些赧然,纤长的手指轻轻勾着赵戮的衣带,略长的眼尾了着对方,并不说话,只是这个动作任谁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赵戮放肆的一笑,并不把跪在外面的左相放在眼里,二人亲热够了,才示意奉王外面还跪着人。

奉洺懒懒的躺在赵戮怀里,道:“左相不必多礼,瑞雪,给左相看座。”

瑞雪听话的搬了凳子来,给年事已高的左相坐下。

左相被赵戮放肆的态度气的有些发颤,“大王,老臣此次来,是因为和逐鹿侯有些分歧,希望大王独断。”

“哦?”

奉洺看起来兴致不高,只是顺着左相的话道:“相爷不妨说说。”

“今日朝上,众大臣提议趁薛国京都缺少兵力,马上派兵偷袭,不然等薛国迎娶了滕王大公主,休养生息之后就难以拿下了。只是逐鹿侯仿佛不这么认为……”

赵戮突然把左相的话头截断,道:“臣确实不这么认为。”

他说着,揽着奉洺的手不规矩起来,竟然侧身把奉王按在榻上,压在自己身下,伸手撕开他的衣领,顺着奉王光裸的皮肤摸下去。

奉洺惊的差点惊呼出声,毕竟外面有人,而且纱帐并没拉好。

但是赵戮已经半个月没有来他寝宫,更别说亲热,他一心以为赵戮已经厌烦自己了,毕竟这个人并不是断袖,这也是为什么堂堂一个奉王要穿女装的原因。

此时赵戮忽然来了兴致,奉洺只有化作绕指柔的份,立刻放软了身子。

赵戮一边亲吻着奉王的胸膛,一边道:“薛钧良诡计多端,这么多年来咱们和薛国相持不下,试想薛钧良怎么可能傻到京师空虚让被人偷袭,一旦我军士兵长途跋涉车马劳动的赶去,其实偷袭,分明是乖乖受死。”

他没说一句话,嘴唇开合,就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奉洺的皮肤。

奉洺的衣服只是被撕开,没有全部脱掉,凌乱的挂在手肘上腰上,显得淫靡不堪,他心里不愿意有人看到自己这样,可一想到违逆了赵戮的意思,恐怕他不高兴,即便羞耻,也顺着对方的意思。

赵戮看着那人眼角慢慢变得殷红,知道对方动情了,就把他翻过去,让奉洺趴在榻上,伸手撤下他的衣服,让整个后背光裸着,用手掌摩挲着他的股沟。

低声笑道:“大王明鉴,微臣说的是也不是?”

“啊……”

奉洺轻轻的低吟着,他克制着喉头里的怪音,嗽了嗽嗓子,尽量把声音放得平稳,朗声道:“孤以为逐鹿侯说的没错,左相有欠考虑……”

他说着猛然颤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被自己压在身下零落的衣物,身后的人竟然没有一丝爱抚,就这么挺了进来。

奉洺急喘两口气,疼得他冷汗直冒,咬住牙接着道:“左相,如果孤贸然发兵,滕王胆小,为了讨好薛钧良,会不会借兵一起攻打咱们?这一节你有没有考虑。”

“这……”

左相被奉洺问的顿住了,奉洺说的确实是道理,滕王一向胆小,为求存活左右逢源,经常两边投靠。

奉洺把话说完,再也张不开口,他半个月没见到赵戮,后边自然不可能用,一时疼得他几乎昏厥过去,但是赵戮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听到左相被奉洺说服并且退下去的声音,还愉快的笑了起来,钳住奉王腰身的手劲更大。

薛钧良为滕云上药,他本身就是为了给丑皇后一颗红枣,自然不着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药膏有些凉意,抹上去似乎立马就管了用,滕云一直被脸上隐隐的疼痛困扰,又因为身在异国不能放心,所以没睡过一个好觉,此时竟然不疼了。

滕云虽然不喜欢薛钧良离这么近,但也没办法,对方抹药还很慢,他刚开始还绷紧神经,渐渐的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困意袭来,眼皮重的厉害。

薛钧良见对方半天不说话,居然是靠着软榻睡着了。

他直起身,轻声吩咐姜谕取来一件披风,亲自给腾云盖上。

姜谕附耳低声道:“大王,奉国探子有回报。”说完,呈上一张小纸条。

薛钧良接过纸条,上面只写着一排蝇头小字。

——先除左相

落款是一个“戮”。

第十章:践行

滕云睡的很安稳,可能是这几日神经绷得太紧,睡得很沉,其间薛钧良去暖阁批了些奏章,给赵戮回了一张纸条,让姜谕带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滕云竟然还睡着。

薛钧良又吩咐御医多配一点这种清凉止痛的药膏给云凤宫送去。

他并没有叫醒滕云,让宫人拿来一床锦被给他盖上,毕竟如果就这样睡一晚上,虽然软榻很舒服,但盖着披风是会着凉的。

滕云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一惊,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似乎睡的很香。

姜谕站在一边侍候,见他醒了道:“娘娘醒了?大王上早朝去了,叫娘娘不要着急回宫,大王早朝回来一同用膳。”

滕云坐起来,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替他梳洗更衣,因为睡的时候很长,头脑有些发胀,就随意让他们捣鼓自己。

宫女都是薛钧良比较贴身的,自然明白薛王的喜好,为娘娘梳了一个端庄又温婉的发型,首饰佩戴素雅又不寒酸。

薛钧良并没去太久,很快就回来了,早朝无非就是探讨一下滕王嫁女儿的问题,除此之外就是提防奉洺。

奉王一向心狠手辣虎狼之心,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就连薛钧良的臣子也会动容,所以不得不防,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薛钧良其实早有准备,他已经把自己精心栽培的忠臣放到了奉国之中,而且这个人深得奉王喜爱,甚至能让奉王卑躬屈膝。

薛钧良很得意自己的这一计谋,说到头来,滕王奉王一个胆小怕事,一个难成大器,滕国现在已经有名无实,只剩一副空架子,而奉国只要有逐鹿侯一天,也不可能对他薛钧良如何。

薛钧良回来以后,姜谕就传了膳,滕云默默无语的陪着吃完了早膳,其间一句话也没说,这让薛王很摸不着头脑,都说女子难养,果然是这样,尤其是这个丑娘娘的心思,就算在沙场上百战不殆的薛钧良也摸不明白。

用过膳之后,薛钧良叫将于准备玉辇,为滕云披上披风,今天是万年侯薛后阳去迎亲的日子,按说这没什么,万年侯带人迎亲大王等着纳妃就好了,只是这次,薛钧良其实想给滕裳一个下马威,准备亲自去给万年侯践行。

薛钧良扶着滕云登上城楼,万年侯薛后阳垂首跟在二人身后。

城楼之下站着五千将士,都是薛后阳的心腹重兵,统一穿银色铠甲安着高头大马,高高的城楼之上向下望去,竟像白雪铺地一般壮观。

打仗的先头部队不过两三千人马,这次万年侯迎亲亲点五千精兵,将士们齐齐跪下冲着城楼叩首山呼万岁。

滕云虽然脸色不变,可心里已经有些暗惊,这样的将士,这样的兵力,只要是个武将就会欣羡就会欢喜,但是这不是自己的军队,只是敌人,天生的死敌。

薛钧良稍抬袖袍,示意众人起身,城下白雪红缨整齐划一,没有一人稍快或者稍慢。

“爱妃觉得这些将士如何?”

滕云突然被点了名字,知道薛王是在向自己示威,因为他以为自己是奉国的长主,这是一种告诫,让丑娘娘安分的当后宫之首。

滕云垂首不冷不热的道:“妾身只是妇道人家,并不懂这些。”

他说的话却意外的让薛钧良很满意,其实哪个君王不喜欢有个温婉宜人的皇后,只会颂扬自己的英明武断,不会说出一句违逆的言语。

薛钧良伸出手来,姜谕立马托着一个红布托盘上前,双手擎上,托盘上放着两杯酒。

薛钧良拿了一杯,姜谕马上把托盘转呈给稍后方的万年侯,万年侯双手接过酒盏。

薛钧良拿着酒盏并不说话,只是双手托住,微微抬高,冲着薛后阳微不可见的一拱手,随即又冲着城下将士举起酒杯拱手。

一时之间将士们又俯身跪拜,薛钧良将酒一饮而尽,酒盏砸碎在脚边,薛后阳和众将士跪拜在地也将酒饮尽,“啪嚓”一声巨响,都把酒盏杂碎。

随即薛后阳训过话,抱着头盔下了城楼,翻身上马领着军队出发了。

滕云确实见识到了,这就是兵强马壮的气势,也是薛王的气势,试问哪一个君王可以一句话不说,就能让士气大振的?

所有的君王都想励精图治,只是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给手下的臣子们将士们一点点尊严和信任,不管这一点点是真是假,做臣子的都会涌泉相报,就像薛钧良的弯腰拱手。

薛后阳带着兵一路前行,其实他们要走的并不远,几日之后便到了,安顿好士兵,就等着滕裳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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