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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上——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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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佩见对方兴致不高,道:“今天骑射的时候,师傅领来一匹好马,是难得一见的宝马,母后去看看么?”

滕云确实爱马,但是他现在哪有这个闲心,所以表现的也不是很感兴趣,薛佩想了想,又道:“我看母后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御医开的药很管用么?”

滕云见对方说话小心翼翼,扯东扯西的,不禁笑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薛佩被他一语道破,脸上有些挂不住,干脆直接道:“其实我就是听袖瑶说母后这几天不高兴……大王娶妃子而已,比吃饭还勤快的事情,儿子是来劝劝母后看开点的。”

滕云乍一听还有些愣,随即明白了,原来是小太子以为薛钧良纳新妃做皇后的不高兴不欢心了,他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又不能反驳。

薛佩好心眼儿的又劝了他一劝,才“满怀心事”的走了。

袖瑶笑道:“看起来太子爷跟娘娘您的感情还蛮亲厚的。”

薛钧良和滕浅衣行了大礼,一行下来也到了晚上。

天黑了下来,滕云用过晚膳,就听外面有些糟乱,他知道纳新妃是喜庆的事情,但是也不应该这么喧哗。

袖瑶推门进来,慌慌张张的道:“娘娘娘娘!大王过来了!”

“什么?”

饶是滕云这么处事不惊的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梦来,纳新妃做大王的不和新妃子喝合卺酒,圆新房,跑自己这里来干什么?

不过只是稍稍一想,就不难明白,看起来薛王这下马威还没完,他要当众甩滕浅衣的脸子。

新婚之夜娘娘在空房里,大王却跑到别的妃子宫里,这岂不是奇耻大辱?而滕云这个看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其实是个众矢之的的箭靶子而已。

滕云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有些冷淡,道:“迎驾。”

薛钧良被宫人簇拥着,一身剪裁合身的新袍,连冕旒也戴着比平日繁杂很多。

他似乎喝醉了酒,被姜谕扶着还不稳当,左扑右倒的,玉旒晃的哗哗作响。

薛钧良被扶进了皇后的寝宫,放在凤塌之上,也没人敢多言,都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滕云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冷眼看着醉酒的薛钧良,如果对方真的醉了,自己轻而易举的就能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君王杀死,虽然他现在是女儿身,但是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但滕云知道,对方不可能醉了,他是装的。

试问一个处处玩心机的人,怎么可能在所谓的爱妃身边没有防备的醉酒呢,尤其这个爱妃还不是自己族类。

薛钧良果然没醉,突然开口道:“爱妃站的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陪孤躺一会儿。”

滕云站着没动,只是道:“今天是陛下和新妃完婚的日子,陛下还是快些过去,免得惹人非议。”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明显,而薛王又很聪明,自然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意思就是让薛钧良赶紧走,不要当他是不懂世故只知道争宠的傻妃子。

薛钧良笑了一声,手一撑从床榻上起来,伸手揽住滕云的腰身,看到对方戒备的目光,反而想逗弄一番。

薛钧良手一用力把滕云压在床榻上,慢慢低下头去,冰凉的玉旒垂在滕云的额头上,让他微不可见的打了个颤。

只是滕云很快就镇定下来,脸上很淡然,笑道:“陛下,你亲的下去么?”

薛钧良被他一说,有一瞬间的怔愣,这回反倒成了对方胜券在握。

他看着身下人的脸,青肿已经都不见了,渐渐的显出了本身的容貌,但是青肿变成了伤疤,虽然比之前好看了很多,但一脸的伤疤在后宫佳丽中仍然不能入目。

薛钧良一手撑在滕云的耳边,一手抬起来,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落在滕云的脸颊上,用指肚摩挲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结痂。

似乎是因为脸上的皮肤好了很多,不像以前总是疼痛,而触觉反而更明显了,滕云绷紧了脊背,想要侧过脸去,却被薛钧良钳住了下巴不让他动。

薛钧良的手指仍然在他的脸颊上,鼻梁上,甚至是靠近嘴唇的地方流连着,柔声道:“还疼么?”

滕云喉头干涩的滑动了一下,他忽然记起很久以前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为了让父皇褒奖一句,和其他皇子们挣围猎的猎物,结果被误伤,所有的人都只是夸赞哪个皇子打得猎物多,骁勇如何,只有滕裳会关心自己,会来探病。

自从他出征上了沙场,滕裳也远在京师,就没有人再关心的询问过自己了。

滕云哪能料到,这么多年来,再听到这句话,竟然是出自薛钧良之口。

滕云发怔的时候,却觉眼前一暗,嘴唇上竟是一片温热。

他笃定了薛钧良不会亲一个满脸是疤的丑娘娘,就算丑娘娘没有以前丑,也不能说是美的,何况对于见惯了美人薛王呢。

然而他没想到,薛钧良的秉性就是如此,别人越觉得他如何不可以,他就越要证明自己可以,就好似他并不是一个看起来很得势的皇子,却能一步登天变成九五之尊一样。

薛钧良起初只是逗弄一下滕云,只是他的手指放在对方的唇上,似乎觉得有些挪不开,温温软软的,再加上滕云的“挑衅”,薛钧良真的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嘴唇。

滕云已经惊的呆了,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轻轻的研磨着自己的嘴唇,那感觉温热又湿濡,而且不仅于此,薛钧良竟然轻轻咬着他的下唇,描摹着他的唇线。

滕云瞪大了眼睛,完全丧失了大司马大将军的武力。

薛钧良按着那人的腰身,腾云的腰微微的颤抖着,连被亲吻的嘴唇也不可抑制的发着抖,薛钧良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忽然涌上一股热气,敲开对方的牙关,进一步攻城略地。

薛钧良亲吻着对方,手上也不闲着,扥开滕云的腰带,手从衣摆钻了进去,抚摸着滕云光裸的腰线。

只是这时候,滕云却像是被点着的爆竹一样,猛的挣扎起来,推开薛钧良,向后缩到墙角,奋力的用袖子擦着自己的嘴。

第十五章:即刻完婚

薛钧良看着滕云的反应,不怒反笑,道:“敢嫌弃孤王的人,你还是头一个。”

滕云觉得自己的嘴唇好像要着了起来,热的发辣。

他十九岁上战场,征战十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只不过滕云为人洁身自好,虽然每每攻下城池都有人来献俘,但是军队纪律严明,身为大将军的滕云来说,就更要自律自己的行为。

他这方面的事情本来就比较木讷,更别说这种缠绵的亲吻,和薛钧良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薛钧良看着他红红的耳根儿,红晕几乎延伸到了微敞的心领里,还以为这个丑娘娘是害羞了。

说实话丑娘娘如果只是论身段,后宫佳丽鲜少有能比拟的,薛钧良盯着他浅粉色的脖颈,可能是因为酒的后劲有些大,竟然身体有些发热。

他坐在床沿儿上,伸手过去暧昧的摸着滕云的耳垂,滕云猛地打了个颤,眼睛一眨不眨的戒备的看着对方。

薛钧良收回手来,心想着这个皇后还挺有意思,好像当时他嫁来的时候自己并没有临幸对方,因为当时忙着交战,哪还有心情顾得上后宫,后来也就忘了,一直到今天,算起来当朝皇后还是个处。

薛钧良对于对方青涩的反应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拍了拍床榻,笑道:“好了,快点过来躺下,不难为你了。”

滕云并不动晃,这让薛钧良更为得意,不过也真的没有再闹他,自己除掉了外袍,把冕旒一扔,挥灭了蜡烛,躺在床上,又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儿。

“快些过来,一会儿着凉了。”

滕云见他真的躺定了,才慢慢挪了过去,四下里没了蜡烛黑洞洞的,滕云离得他很远,也不脱衣服,就和着外衫躺下来,被子只有一床,也不算小,但是他们中间空了那么大的地方,滕云自然盖不着。

薛钧良笑了一声,翻身过去把他揽在怀里,给他盖上被子,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道:“睡罢,今天一大堆规矩,我是真累着了。”

这自然又是一个不能好眠的夜晚,对于滕云来说。

第二天一大早,姜谕和袖瑶进来服侍二人早起,就看见寝宫的地上散落着衣服,连冕旒都滚在角落里,而娘娘一副困倦的模样,自然而然的联想了什么不该想的场景……

公主大婚,作为皇叔的滕裳也必须留在宫里过夜,不管是真是假,敬酒的道喜的人很多,滕裳喝了不少酒,自从他踏入官场以来,就很少这么醉了,毕竟喝酒也是练出来的。

但是昨天只有他一个是滕国的人,被薛国的官员围着,难免欺生诓他喝酒。

滕裳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发木,头一下一下的刺痛着,宿醉不舒服,让他一阵阵的反胃,其实要说反胃,宿醉又算什么呢。

滕裳坐起身来,眼神直愣愣的,似乎蒙上了一片死灰,他咽了口口水润滑干涩的喉咙,喉咙疼的厉害,似乎撕裂了一样。

放在床上的手猛的握紧,床榻上的锦被上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和一些难以启齿的污垢。

他把头埋在手掌里,紧紧夹着腿,身后那个地方似乎有东西流出来,让他呼吸一滞,又狠狠的吐出一口气。

滕裳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薛钧良对他的态度很明显,滕裳就像滕云一样,只可杀不可留,就算对方是多有才识的人,留在身边只能是一只喂不熟的老虎。

他自幼受滕国先皇的恩惠,绝对不肯背叛滕国,但是滕国又无滕裳的容身之处。好在这种时候,能遇见薛后阳……

有人说滕裳和滕云的性格很像,仁慈、刚毅,只不过滕裳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是孤儿,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仁慈早就被践踏没了,他只有虚伪,伪善。

滕云上沙场,是以暴制暴,作为一个大司马他的毕生心愿是没有杀戮,而滕裳不同,滕裳的心愿只是强国,为了让滕国强大,为了有颜见列祖列尊,滕裳觉得自己变得很下作。

遇见薛后阳,滕裳是始料不及的,当发现薛后阳看自己的眼神,滕裳忽然知道,他这一次进京未必会死。

昨天夜里他们都喝多了,薛后阳竟然还有意无意的为他挡了几杯酒,万年侯的借口是因为滕裳救过他一命,只是真的假的早就暴露了。

薛后阳的定力应该是不错的,只可惜碰到了滕裳。

滕裳站起身来,把旁边的衣服套上,掩盖起身上暧昧的痕迹,有东西顺着大腿滑下他也不理会,径自穿好了衣服,拉开门出宫去了。

薛后阳衣衫有些狼狈,已经是上朝的时间,来不及出宫,只能在宫里换了衣服,急匆匆的去前殿。

他昨夜根本没有醉,只是借着酒劲撒了疯而已,狠狠箍住那个人,借着酒意贯穿着对方。

薛后阳抹了把脸,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耻了,以至于早上惊醒的时候根本无颜见滕裳,逃命似的跑了。

整个早朝薛后阳都魂不守舍的,他这些小伎俩怎么能逃得过薛钧良的眼睛,下了朝特意让他留下来。

两个人走在花园里,薛钧良道:“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大将军这么踟蹰的?”

薛后阳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道:“陛下竟然看出来了……我……”

薛钧良看着他的反应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弄得薛后阳不知所以。

薛钧良道:“后阳啊,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让你这样子,你知道么,自从你打仗回京,再也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为兄说过话……我刚才真的好像看到了小时候那个二弟。”

薛后阳也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嘴角,道:“不管臣弟变成什么样,也决计不会和陛下有隔阂。”

薛钧良点点头,“我信,我自然信你……行了,接着说你罢,现在我只是你的兄长,二弟有什么烦心事尽快开口,就算不能解决,也可以说给我听听。”

薛后阳脸上竟然有些难得的发烧,咳了一声,道:“我……我不小心做了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又想去道歉,又怕他不想见我……唉,就算道了歉也于事无补,这可如何是好。”

“哦?”

薛钧良很有深意的应了一声,道:“恐怕对方是二弟的心上人罢?”

“大……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

只是他话说到了最后,反而自己没声了,随即又叹口气。

薛钧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二弟要才识有才识,要胆识有胆识,样貌生的也不错,还有谁敢不喜欢么?我做主了,为你们赐婚,不管对方是谁,什么地位,即刻完婚。”

第十六章:旧相识

薛后阳猛地抬头去看薛钧良,脸色非常凝重,随即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薛钧良见他这仗势脸色也有些稍稍的变化,只是仍然开玩笑的道:“后阳这是怎么了,行这么大的礼。”

薛后阳垂下头,闷声道:“陛下不知道对方是谁,如若知道,一定会治臣弟的罪。”

“是么?”薛钧良笑着搀起他,“你说来听听,让我想想有没有这么严重。”

薛后阳却不起来,只是垂着头,刚才他听到薛王说赐婚的时候,心里忽然一阵激动,如果赐婚,滕裳就不用死了,但是不知道滕裳愿不愿意。

哪个男人会愿意委身下嫁呢,历朝历代虽然有男宠,但绝对没有男妻,这是多大的耻辱,尤其对方还是滕国的相爷,滕王的弟弟。

况且如果薛钧良知道是滕裳的话,估计也会收回之前所说的话的。

薛后阳心里知道不可能,却仍然报以一线希望,终于开口道:“后阳不敢起身……臣弟本没脸跟陛下要求什么,但是正如陛下所说,臣弟确实对那个人报以不同的感情。”

薛钧良的口气依然轻松,随和的笑道:“那是哪家的姑娘?我薛钧良的弟弟还怕配不上她么?”

“不是姑娘……”

薛后阳咬了咬后牙,一狠心,道:“是滕裳。”

“滕裳……”

薛钧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重复的轻念了一声这个名字。

薛后阳半天没听见他接着说话,叩首道:“臣弟自知万死,请陛下降罪!”

“为何万死?”薛钧良伸手扶起对方,道:“虽然你出去打仗这么多年,但是我自觉还是了解你的,你肯跟我开口,一定是对他的感情甚深……”

薛后阳颤了一下,他想不到薛王竟然不怪罪他,但是还不敢抬起头来。

只听薛钧良接着道:“那滕裳的意思呢?别是你单相思……我听二弟刚才说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人的事情……”

他说着笑了起来,似乎还有些打趣。

薛后阳的老脸终于挂不住了,挠着后脑勺,道:“陛下……陛下别再说了。”

“不叫我再说了?这可就麻烦了,我本来下一句想说,如果滕裳是愿意的,那就让人去滕王那里下聘罢。”

“真的?!”

薛后阳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薛钧良心里忽然有一些波动,这么多年了,他鲜少看到这个弟弟有什么感情流露,和当年那个秉性暴躁的毛头小子相去很远,也不知滕裳有什么能耐,竟然给他还原这个直来直去不要命的万年侯。

薛钧良忍不住叹口气,笑道:“一言九鼎,何况为君……只不过,我有话说在前面,那就是要滕裳自愿,这看你的能耐了。”

薛后阳又跪下来,叩首道:“谢大王恩典!”

“去罢,赶紧去问问滕裳愿不愿意,等事情妥当,为兄亲自替你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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