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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下+番外篇——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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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好却不让滕云穿上衣服,只是伸手摸着滕云锁骨上甚至是胸口上的伤疤,这些伤疤大大小小,一看就是时日已久,已经不太明显了,似乎要和滕云融为一体。

滕云被他弄的一颤,却见薛钧良面色有些低沉。

“这些伤疤,是我叫人打得?”

滕云顿了顿,笑道:“忘了。”

薛钧良的手指顺着伤疤,一个一个的轻轻摩挲,这些事皇后去世,薛钧良一气之下抓起始作俑者严刑拷打留下来的,他知道滕云怎么可能是忘记了,只是不愿意提,免得自己难受而已。

稍显粗糙的指肚摩挲着滕云的皮肤,这些地方常年包裹在衣衫里,突然被人触碰,让滕云十分不自在,身体抑制不住的涌上一股燥热。

忽听薛钧良笑道:“嗯?看来你是好了,是不是最近补药吃多了?”

说着,薛钧良的手竟然顺着滕云的胸口,一直轻轻的往下摸去,似有似无的按在滕云的下身上。

滕云打了个颤,差一点跳起来,被薛钧良一手压住,笑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等你好了,咱们……”

滕云听着他暧昧的言辞,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而且自己的下身被他触碰着,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薛钧良眯起眼来,附身去亲他的嘴唇,滕云起初死死闭着嘴,不让薛钧良进一步动作,只是薛钧良的手不安分,抚摸着滕云光裸的上身。

滕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撩拨的有些难耐,薛钧良的呼吸也不平稳,开始渐渐粗重起来,滕云一咬牙,干脆迎上去,主动亲吻起来。

薛钧良自然欢心他的主动,一面引导着滕云的亲吻,以免顺着他的腰线抚摸着,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滕云胸口的凸起被薛钧良的衣服摩擦着,这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薛钧良发现的时候更是恶劣的亲吻了一下他的胸口,轻轻的咬住凸起,用舌尖舔噬着。

滕云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难耐的燥热感越来越浓烈,自己已经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而对方竟然衣冠楚楚,滕云伸手去接薛钧良的衣服,惹得薛钧良笑了起来,道:“别急,咱们去床上。”

滕云瞪了他一眼,两人跌跌撞撞的倒在床榻上,滕云一翻身将薛钧良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眉眼。

薛钧良怕弄伤了滕云,就顺从的躺着,任那人在自己身上点火。

滕云也变得情动,三两下退下薛钧良的衣服,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滕云又突然红了脸,这种事情他没干过,他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和一个男人一起做。

薛钧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道:“不快点么,我可是忍不住了。”

说罢将滕云一翻,自己虚压在他身上,道:“既然滕卿不知道如何做,那第一次就让我来罢。”

碍于滕云的箭伤,薛钧良并不敢做的太过,只不过两个人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滕云胡乱的抓着被子,一脸迷茫难耐的求饶样子,让薛钧良几乎发狂,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罢休。

第二日滕云起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了,薛钧良坐在小桌案前看折子,瞧见他醒了,笑道:“伤口没有裂开罢?”

滕云咳了一声,道:“没有。”

薛钧良道:“起来洗洗身体么,还是再睡一会儿?”

滕云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烧的几乎要滴血,下身的感觉还很明显,薛钧良笑道:“我本身想帮你清理一下,只不过看你睡得香,就没打扰你。”

薛钧良让人打了水来,因为滕云肩上有伤,不能沾水,还是薛钧良亲自帮他清理的身体,薛钧良帮他把身后穴口里的东西弄出来,起初还忍耐着,觉得滕云身体虚弱,不要再为难他,结果滕云什么都不知道,撩拨的薛钧良忍无可忍。

第三十二章:大势已去

因为薛钧良御驾亲征的缘故,奉军不敢贸然进攻,薛奉两国实力相当,就看谁的士气更足,哪边能坚持到最后了。

奉国不敢进攻,这让滕云抽工夫把伤给养好了,而且薛钧良也圆满了自己想在军营里来一次的愿望,因为担心滕云的伤势,而且这是阵前,随时有可能被偷袭,薛钧良还算是有轻重的,再没有动手动脚。

滕云的习惯是每日去阵前巡视一番,自从负伤以来,就由赵统代劳,看看敌军有没有异动。

既然已经决定要将齐梓结的军队引到洺水北岸来,大家已经开始陆续着手准备了,军营肯定要重新安札,目前的营寨需要誊空,作为幌子吸引齐梓结的注意。

滕云和部将们研究了北岸的地形,决定把军营扎在靠西的地方,因为要与东面的正安军呼应,所以把营寨一字排开,既可以迷惑敌人,也可以有效的拦截敌军前进。

与此同时滕云又派人往正安,通知滕信和何氏三兄弟,让他们暗中调齐兵马,准备和洺水大军前后堵截奉军。

赵戮身在望江坡,守住了洺水下游的豁口,即使奉军逃脱到望江坡,也能被赵戮的兵马在山上发现。

而上游的薛钰听说了滕南侯的计策,也要举军拦截奉军的后路,郎靖却拦住薛钰,道:“主公何必去多此一举,奉军只要一上北岸,那么就是三面被围,身后临水,已经是死棋,如果主公趁这时候调遣兵马过河,给奉军后援迎面痛击,想必效果更好。”

薛钰听他说得有道理,郎靖又道:“齐梓结用兵小心谨慎,必然会死保洺水,而正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在洺水投注了太多兵力,奉国腹地空虚,只要主公兵马充足,一定可以直取腹地,如果主公第一个攻破皇城,擒住奉王的话,薛王不会不领主公的情。”

薛钰此时眼睛都亮了,笑道:“就按你说的办了。”

郎靖应声,转身出了门,去吩咐点兵,薛钰虽然觉得高兴,终于可以让薛钧良看看自己的能耐了,只是这奉国腹地薛军并不熟悉,而且把兵马调走,谁来守城,这也是问题。这些问题对于粗心大意的薛钰来说自然忘记考虑,身为食客,郎靖当然要一一为他想清楚。

探子回报薛钰,说奉军似乎已有动静,这几天可能就会进攻,这让薛钰异常的兴奋,只要奉军进攻洺水,那么自己就可以趁乱让士兵渡过洺水去擒住奉王。

夜深了,因为小郡临着水,夜里有些发凉,薛钰兴奋的睡不着觉,就披上衣服起来,准备去外面走走。

在院子里跺了几圈,只要想到自己可以立功,让薛钧良刮目想看,他就几乎坐不住,抬头看到院子的书房里亮着灯,薛钰有些疑惑,还以为进了内贼。

他屏住呼吸走过去,书房并不大,能看到映在窗户上的人影,薛钰再熟悉不过这个人,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推开们,郎靖闻声抬头看过去,俩人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

郎靖赶紧起身道:“主公怎么还未休息?”

薛钰瞧了他一眼,衣衫整齐,桌案上摊着大小的公文,和写写画画的地图,一看就是还没有准备休息,不像自己是睡不着。

薛钰道:“这么晚了,你在看什么?”

郎靖道:“在看奉国的地势图。”

薛钰道:“哦?看来你是不放心。”

“确实如此。”郎靖忽然笑了一下,道:“奉国多雨,是阴湿天气,士兵到了奉国境内,很可能水土不服无法打仗,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彭郡是要塞,奉军很可能再次攻打,冒然把兵马调走,谁来守城,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调兵遣将需要暗中操作,不能让奉军看出马脚,如果透露了马脚,很可能引得洺水兵败垂成,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

他没说一句,薛钰的脸色就阴沉一点,最后一句说完,薛钰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提出来的计策么。”

郎靖道:“是郎某提出来的,所以郎某在为主公准备。”

薛钰不说话,郎靖又道:“想必这些主公都没想过,郎靖有一句话一直很想说,只是怕触了主公不喜欢听……主公不适合做君王,您考虑的并不全面。”

薛钰瞪了他一眼,道:“那你考虑的这么全面,是不是要夺宫啊?”

郎靖笑道:“主公说笑话了,郎靖生来没有这般志向,况且郎靖是劳累命,只能做佞臣。”

薛钰头一次见他连着笑了两次,平日里的郎靖虽然恭谨,对自己的话言听即从,但是从来不苟言笑,无论是谁的面子也会给。

郎靖道:“主公请回罢,这几日就要调兵,早些休息才是。”

薛钰道:“我去休息,让一个食客看地图看兵书,你是让我遗臭万年么?”

“郎靖自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郎靖希望主公好还来不及。”

“马屁就不要拍了,废话也不用多说,你刚才说的三条,可有想到对策了么?”

薛钰一边说,一边关上门,抬步走到桌案前坐下来,翻看其郎靖勾画的文书。

齐梓结听到滕南侯痊愈的消息,心里本身起疑,如果是真的好了,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恐怕是有诈,或许是薛王让人可以散播的消息,为了稳定军心。

这样一想,说不定薛国大都督已经命不久矣。

齐梓结小心谨慎,怎么可能凭臆断就惘然出兵,滕云让手下的人偷偷过河,去收买了奉国军前的一个小文书,文书贪财,就给了他好多银两,让他告诉齐梓结,据听说滕南侯的伤势恶化,已经无法挽回了。

齐梓结心中大喜过望,于是就相信了,召集将士们开始商讨进军的事情。

奉国将士认为洺水是他们的优势,虽然洺水的上游在薛国境内,但是薛国腹地没有大的江河,不能练习水军,没有进行过操练的部队不习惯水战,到了船上就如同不会走路的孩童,无法打仗。

所以就要利用这一点,让战线保持在洺水之上。

洺水阴雨了两天,有些雾气,这样的天气不适合水战,但是奉军的探子回报,说薛王让薛军沿着洺水一字排开,每十里一扎寨,战线拉得很长。

齐梓结认为一定是敌方突然换了主帅的缘故,这些时日与滕云交战,深知道滕云是个难以对付的强手,而现在,不管是滕云真的重伤换了主帅,还是薛王到来独断专权,反正这种扎营的阵势是兵家大忌,不趁这时候进军,难道要等着薛国把营寨换了再战么。

滕云就知道齐梓结看到薛国的布防一定会急不可耐的进攻,让将士们做好了准备,无论白天晚上哨塔都随时监视着洺水。

大雾还没有散去,齐梓结觉得这也算是个有利条件,可以趁着雾大看不清楚,暗中偷袭薛军。

哨兵来报,洺水上似乎有船驶来,滕云等的就是这一刻,立马让人迎战。

薛钧良自然不能上洺水,滕云点了一队人马跟随薛钧良,保护圣驾,就带着大队走了。

薛钧良亲自登上哨塔,了望洺水的战况。

洺水上雾气不散,齐梓结刚开始踌躇满志,此时也有些心里没地儿,但是很快的,就看到了迎战的薛军。

薛军的大船横着一字排开,仿佛要拦住奉军的去路,看上去士气不凡,但是齐梓结看在眼里却一阵大喜。

薛军这么排列,岂不是让自己安排弓弩手去射他们么?靶心如此之广,就算雾大看不清楚,射中的几率也不小。

齐梓结当下安排了弓弩手,一声令下朝薛钧良射箭。

滕云这边早有准备,他吩咐赵统为每条船做棚子,箭射过来自然射不到人,顶多扎在棚子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薛军大船上已经扎成了筛子眼,滕云让赵统擂鼓,让士兵装作混乱的模样,似乎是在混乱中准备进军。

这时候两面的船只差不多也靠在了一起,赵统拎上长枪,单枪匹马就去出战。

齐梓结见敌方有大将叫阵,就命人迎战,没想到是赵统,没几个回合就被赵统杀退,奉军又派人迎战,薛军依然混乱不堪。

再杀了一名奉国大将,赵统觉得也差不多了,就装作体力不支,开始手脚不听使唤,齐梓结见状大喜,仍然派人迎战,赵统躲刀的时候往旁边一扑,脚底上踉跄,“噗通”一声竟然坠下水去。

滕云在船上看到那边的情况,让士兵继续擂鼓,雾气不散,齐梓结虽然知道打退了赵统,但仍然不敢进军,只有继续放箭,混乱中忽听薛军有人大喊。

齐梓结派人去听,回报说,薛国主帅中箭了!

齐梓结当下登上船头亲自去看,虽然雾大,但是能隐约看到薛军大船上一片混乱,逃的逃跑的跑。

这下子奉军终于放下心来,让舵手撑起帆来,往洺水北岸进发。

滕云自然没有中箭,只是装装样子罢了,见敌方过来,就让部下只许败不许胜,一路往北边打边逃,齐梓结不疑有他,费了半天劲,终于把这条大鱼钓到了北岸上。

上了北岸,薛军纷纷从船上“逃窜”下来,一路往西逃去。

齐梓结暗想道,西面是鹏郡,薛兵一定是想逃到鹏郡请求支援,必须要及时拦截他们。

奉军有齐梓结带领着一路追赶败兵,薛钧良站在哨塔上,看得一清二楚,营寨早就准备好了回击的军队。

齐梓结正追赶败兵,忽听鼓声大震,从西面冲出一只军来,少说也有两三千兵马,奉军方下了船,大多没有坐骑,被迎头围攻,吓得转身就逃。

齐梓结这才明白,原来是中了埋伏,带着一队精锐骑兵赶紧往回退去,退到船边上却见大火冲天,赵统在水里憋足了气,偷偷摸上了奉船,放了一把火,把他们的船只都给烧了个精光。

没有船只不能渡河,奉军纷纷往东逃去。

以滕信为先锋的正安军率领五千兵马早已埋伏好,只等奉军败逃而来,果不其然,奉军被埋伏在东面道上的正安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最后只剩下齐梓结带着三十多骑突破了滕信的包围,往东而去,洺水拦路不能回到奉国,只能顺着洺水而下,却又遭到何氏三兄弟的后军包围,三十多骑人马怎么可能和三千人马对战,何氏三兄弟不费吹灰之力就生擒了齐梓结。

滕云带着部队和薛钧良汇合,让将士们把俘虏绑了,带回营寨去,刚想要提审齐梓结,就听赵统道:“将军!哨兵发现有一队人渡过了洺水,往奉国内地去了。”

滕云一惊,道:“哪来的兵马?”

赵统道:“不像是奉国的兵马,据禀报是镇疆侯的大军。”

薛钧良道:“薛钰的大军,多少人?”

赵统道:“人数不少,但是洺水上雾大,很难看清具体情况,少则有七八千。”

滕云道:“陛下,事不宜迟,末将请命支援镇疆侯。”

薛钧良道:“不用着急,薛钰虽然做事不分轻重,但是这么多人马悄然渡河,一定是郎靖的杰作,有郎靖在,想必已经想到了完全的方法。”

他说着顿了一下,道:“赵统,你点三队五千军从三面渡河,包抄皇城,再找人快马通知赵戮,守住望江坡,这个地方山险,如果有人想要逃脱,肯定会选择从这里走。”

薛军过河之后势如破竹,洺水就是奉国的保命符,虽然洺水之后奉国也有大部分布防,但是洺水的失利消弱了奉军的士气,一个月之内三十多处城池不战而降。

滕云带一万五兵马,赵统带一万五兵马,薛钧良亲自带两万兵马,还有薛钰之前先锋的一万兵马,从四面缩小包围,一步步紧逼奉国皇城。

吕世臣自从兵败之后就回了朝廷,起初奉军不让重用吕世臣,只是后来洺水失陷,众人人心惶惶,投降派日益见多,吕世臣反而成了主战派的代表。

朝中有想要投降的人,被奉洺杀了两个,就再也没人敢说投降,只不过奉国大势已去,纵使没人敢说,众人心里也不免心灰意冷,有好多人卷财逃跑。

薛钧良虽然不齿这样的投奔过来的人,但是大敌当前,也只能做宽宏大量的气度,用好酒好菜款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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