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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丑娘娘 下+番外篇——by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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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事情,薛钧良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奉国的朝廷上,都说薛王宽宏大量又不失威严,卷财投降的人就更多,第二个月下来,薛军竟然没有打过一个败仗,直取皇城。

薛钧良包围了皇城,骑着马,亲自到阵前,奉军听说这就是薛王,赶紧让人射箭,只不过薛钧良身边有滕云滕信何氏兄弟和赵统,怎么可能让薛钧良有闪失,一连守了一天一夜的城,薛钧良竟然安然无恙。

吕世臣劝奉洺出皇城往北退去,奉洺不肯,要誓死守城。

吕世臣跪下来磕头道:“奉王难道还看不出来么!如果您不走,您朝上的官员们,恐怕就要绑了您,前去献祭投降了!”

奉洺没说话,吕世臣又道:“微臣不怕死,只是怕死在自己人手里。”

奉洺终于有些动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禁不住苦笑一声,才不到三个月,整个奉国就快要沦陷了。

吕世臣调足了一队亲兵,护送奉洺出城,这个时候皇城已经快要守不住了,薛钧良采取了火攻方法,城墙边上烧起火来,城里军民打乱,纷纷往外冲去。

吕世臣就趁机批了奉洺的外衣,从南门冲出,一路往南而去,有将士看到“奉王”,自然派人去追,而奉洺则和亲兵出了北门,往洺水下游去了。

薛钧良自然没有中计,桃花潭附近已经安设了伏兵,奉国的亲兵保护奉洺一路冲突,桃花潭地势难走,奉军又被冲散,最后零零星星只有一二十人,走不到十里又遇到埋伏。

奉洺心里早就报了必死的决心,只是没想到最后危难之时,朝中竟然只剩下了吕世臣,和他出生入死的也只有一队亲兵。

奉洺和亲兵走散,前面望眼而去全是桃花,想必已经到了桃花潭,奉洺不止人累,马也累的摔倒,将他折了下来。

奉洺从地上爬起来,怔怔的看着桃花潭,他第一次见到赵戮的时候,就在这里附近,因为那时候还小,身量也不高,被人追杀,他就躲在桃花潭的芦草里,白日芦草被日晒会有毒气,奉洺就晕倒在了潭水里。

还是被赵戮的爹娘救了回去,这才认识了赵戮。

奉洺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看不到自己的面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妄称强国,却连薛钧良的一半也不如。

奉洺一步步走向潭水,芦草能没到他的胸口,伸手摸了摸芦草,他放低了身子,矮身坐在了芦草里。

赵戮接到邸报,说奉王带着一队亲兵往望江坡逃去,赵戮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和奉洺刀锋相见,自己愿意守望江坡,也是想要把住奉洺最后的命门,说不准,说不准自己一个不落忍,就会放了那个人。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他领兵到桃花潭准备刀锋相见的时候,竟然看到奉洺扑倒在桃花潭的芦草从里,已经没了知觉……

第三十三章:班师回朝

赵统奉命追赶假奉王,追上之时才发现,原来是吕世臣。

赵统让人将吕世臣团团围住,笑道:“你以为自己这点小伎俩可以瞒得过薛王么,恐怕这个时候奉洺早就被抓住了!”

吕世臣自然不会甘心投降,他的目的就是为奉洺争取时间逃走,拖一时是一时。

赵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我私下里欠你一个人情,薛王也觉得你是人才,如果你肯归降,我愿意向薛王求情,你不但不用死,还可以高升。”

吕世臣冷笑道:“那你来倒戈,我也叫奉王为你高升,如何?”

赵统脸色一寒,道:“读书人就是迂腐。”

说罢手一挥,士兵就一涌而上,吕世臣是文人,根本不会功夫,赵统自然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五花大绑。

吕世臣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欠我一个人情,那么就让我痛快一死。”

赵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并不想杀你。”

说着就让士兵把吕世臣带回去。

薛钧良攻下皇城,抓住了奉洺,整个奉国自然不可能有人再坚守,过了半月,就准备举军回朝。

回朝虽然是好事,但是攻下了奉国,俘虏怎么处理,奉国怎么处理,还需要商讨。

奉国大军何止千万,这些人全都变成了俘虏,一般处理俘虏无非两种,第一是杀,第二是招安。

杀了俘虏无疑是最简单的方法,俘虏需要吃饭,需要喝水,消耗粮食不说,还极有可能举事叛乱,但是俘虏的数量太大,如果冒然杀了,一定会引起众怒,而且对薛王的声明也不好。

滕云道:“陛下如今要安天下,决计不能屠杀俘虏,枉杀俘虏会招致奉人的反抗,到时候又是一番镇压,劳民伤财不说,想要再用怀柔之计,百姓忌惮,就难上加难了。”

郎靖道:“滕南侯说的有道理,眼下班师回朝是势在必行的,大王出京已久,必须回京处理事务,而奉境之内也需要派兵把守,一面安抚百姓,一面镇压奉王的残余势力。”

薛钧良点点头,笑道:“那你们说,谁留在奉境合适?”

他这句话一出,顿时众人就没声了,似乎是在思考,薛钧良道:“这样罢,当初是谁领兵第一个踏上奉境的,就让谁留下来镇守罢。”

他话音一落,薛钰猛的抬头去看薛钧良,一脸的不可置信。

薛钧良也看向薛钰,笑道:“怎么,你还不愿意?也是,奉境刚刚经过战乱,需要休养生息,这可不是一个小的事情。”

薛钰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弟一定尽心尽力。”

薛钧良听他应下,又道:“奉兵要重新编排,调走部分兵丁,就由滕信领正安军驻扎,辅助镇疆侯。”

滕信站在一边,听到点名,当下上前半步,道:“是,末将领命。”

薛钧良顿了顿,又朝着郎靖道:“郎靖,说实话,孤不放心你留在奉境,但是不把你留下,孤又怕镇疆侯不答应,他秉性急躁,凡事你都要好好劝解镇疆侯……俘虏不能杀,就看你们怎么劝降了。”

“微臣谨遵陛下教诲。”

不几日,薛钧良的军队就开始回朝了,来的时候行色匆匆,回去的时候倒是比较闲适,尤其还有滕云一路陪着。

薛钧良坐在大车内,车驾非常宽敞,里面香炉和小柜分别立在两侧,前面有一张小桌案,龙椅很大,车上还铺了毯子。

从奉境往回走,路上开始下起小雨,薛钧良打起帘子,看到滕云没有穿油衣,或许是因为雨还不大的缘故,但是衣衫已经湿了不少。

薛钧良道:“滕卿啊,你伤刚好,进来和孤一起坐车罢,免得淋了雨。”

滕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攻打奉国已经有几个月了,自己的伤怎么可能刚好,就算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已经好的透了。

但是薛钧良一脸暧昧的望着他,滕云忽然觉得,如果自己不上车,可能这个人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在薛钧良的注视下,滕云果然把马缰递给亲随,然后上了车架。

薛钧良伸手去扶他,看他的肩头湿了一大片,怕这种阴冷天气让人感冒,就从小柜里拿出一套干净衣服,递给滕云。

滕云虽然接了衣服,但是这是薛钧良的,虽然是便服,其他人也不能随便穿,尤其车里虽大,只不过也没有隔间,如果换衣服,肯定要当着薛钧良的面。

滕云把衣服放在一边,道:“微臣还是不换了,一会儿就干了。”

“天气阴凉,不换下来万一生了病,岂不是让我心疼?”

薛钧良说着,欠身过去,要亲自给他褪下衣服,滕云躲了一下,赶紧道:“微臣自己来……”

薛钧良也没强求,又坐回去,一手指着下巴,很悠闲的看着滕云,道:“那你就自己脱。”

滕云总觉得对方说的话有哪不对,只不过他转念一想,反正都是男人,脱了衣服也不会少块肉,而且自从那日俩人在洺水军营里欢好之后,后来也曾经有几次,滕云对这方面不太擅长,每次都是被薛钧良牵着走。他想着,连这种事情都做过了,换个衣服而已,也不算什么了。

滕云很爽快的脱掉了衣服,薛钧良的目光自然一刻也没挪开过,看着滕云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些时日以来,滕云并不排斥和自己的亲近,他当然知道滕云虽然征战沙场,但是面皮薄,这种事情也不可能主动,只有自己加把劲儿了。

滕云刚要披上衣服,就被薛钧良拦住了,薛钧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滕云肩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只不过肯定要留下伤疤。

滕云觉得有些痒,肩膀撤了一下,却被薛钧良伸手按住,滕云虽然穿上了衣服,因为对方的手碍事不能系上前襟,薛钧良的身量比他高,衣服自然松松垮垮的。

薛钧良眯了眯眼,低头亲吻在他的箭伤上,滕云打了个颤,道:“陛下……这可是车里……”

薛钧良一边笑着,一边转而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触吻着,道:“看来咱们果然是心有灵犀,我还没说话,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滕云被他揶揄,脸上有些发烧,却不甘心每次都被薛钧良牵着走,当下手上用力,将薛钧良推倒在软毯上。

薛钧良愣了一下,随即两条胳膊一摊,呈大字躺着,笑道:“看来今日太阳升错了方向,滕卿想要主动来一次?”

滕云瞪了他一眼,伸手发狠的抽掉薛钧良的腰带,将他的蟒袍褪下来,等把薛钧良的衣服全都脱光,滕云才觉得自己这姿势有点暧昧。

薛钧良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也不见尴尬,滕云也觉得没什么好尴尬的,现在是自己主导,而且两个人还不都是光着,谁也没穿衣服,这时候车架外面的雨声大了,马蹄哒哒的声音让滕云心里一慌一慌的,就怕被人发现。

滕云学着薛钧良的动作,俯下身来先是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只不过滕云学的有点生涩,每一次亲吻都好像是隔靴搔痒的撩拨,弄的薛钧良只能生忍。

滕云随即也亲吻薛钧良的胸膛,那种轻轻的痒痒的感觉,对薛钧良来说几乎就是折磨,滕云抬起头来,脸上有点不自然,因为他发现薛钧良的下面已经冲动了。

薛钧良笑道:“被你又亲又摸,在无动于衷怎么行。”

滕云道:“你真的让我来?”

“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薛钧良伸手轻轻抚摸着滕云的腰线,道:“你也是男子,又是大将军,你都肯,为何我不肯。”

滕云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翻腾,似乎涌上了些什么,只是还没等他想完,薛钧良猛的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伸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耳朵,道:“你主动的事情就下次再说罢,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这是示威么?”

说着一把扯下滕云的裤子,滕云下身一凉,想要缩起腿,却被薛钧良抓住了脚踝,薛钧良用手肚一下一下摸着滕云骨节分明的脚踝,让滕云觉得一阵酥麻从腿上窜起来,禁不住喉头快速滚动了两下。

薛钧良见他也情动,笑道:“下次你来怎么样,不过呢……这次你要自己坐上来。如何?”

滕云脸上一下烧了起来,遮住眼睛不去看薛钧良,薛钧良的手缓慢的挪到了滕云裸露的腿上,技巧的揉捏着,或轻或重,见滕云不理自己,又故意在他耳边吐了口气,笑道:“如何?这里也没有外人,别人看不到的。”

滕云使劲摇了一下头,“我……我没试过。”

薛钧良被他这么直接的一句话挑拨气血上涌,伸手将滕云拥住,把他拉起来,自己靠坐着,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滕云被这样的姿势弄得很尴尬,薛钧良一面按着他的腰,一面伸手顺着他的腰线,将手指慢慢送进他的后穴里。

滕云不自主的向前欠着身子,两手抓住薛钧良的胳膊,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钧良起了逗弄的意思,抓住滕云的一只手,放进自己嘴里,滕云颤了一下,手指被薛钧良的舌头撩拨着,湿润又温热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之后薛钧良抓着他的手,让他把手背过去,接着方才的湿润,竟按着滕云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里。

滕云“哼”了一声,自己的手指和薛钧良的手指一起埋在了穴口里,里面又窄又热,滕云惊的想要抽出来,却因为太狭窄,被薛钧良的手指带着旋转抠弄起来。

滕云再也欠不住身子,歪倒在薛钧良身上,重重的喘着气。

薛钧良咬着他的耳垂,笑道:“感觉舒服么?”

这些时日下来,滕云哪里最敏感,哪里能让他舒服,薛钧良已经彻底摸清楚了,自然一上来就能抓住要害,滕云脸色潮红,喘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因为受到了刺激,酸麻的感觉直冲头脑,让他几乎不能思考,后穴一阵阵的收缩,腰身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

薛钧良又探入一根手指,加上方才的和滕云的已经是三根手指,滕云有些吃力,喘息的声音却更大了,眼神迷离着,下身开始磨蹭着薛钧良。

薛钧良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当下抽出手指,因为速度有些快,滕云没有防备,重重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像是惊醒了一般,捂住自己的嘴。

薛钧良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滕云是怕外面听见,扶住滕云的腰身,让他慢慢的往下坐。

滕云也扶住薛钧良肩膀,因为紧张,眼神死死盯着对方,嘴唇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也急促的起伏着。

薛钧良看着他的模样眯了眯眼,忽然猛地一个挺身,滕云“啊”的喊了出来,虽然滕云已经习惯了薛钧良,只是这么快的全部进入,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滕云抱住薛钧良的脖颈,摇头道:“别……别动……”

薛钧良抬起他的下巴,吻上滕云的嘴唇,另一只手套弄着滕云的下身,滕云的下身被对方照顾着,渐渐放松下来,薛钧良这个时候轻轻拍了拍他的腰,道:“自己动,嗯?”

滕云仍然摇头,眼睛红红的,薛钧良握住滕云的两只手,不让他的手动晃,故意又挺起腰来顶了滕云一下,滕云咬着嘴唇扬起脖颈,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哀鸣。

因为手不能动,薛钧良也不再触碰他的下身,滕云渐渐急躁起来,果然试探着动起了腰身。

薛钧良舒服的闷哼了一声,随即道:“真乖,快一点。”

滕云干脆闭起眼睛,不去看薛钧良,又动了起来,薛钧良的目的达到了,放开滕云的双手,托住他的腰,配合着腾云的动作。

滕云被弄得一身都是汗,两腿发软,跌在薛钧良身上喘息,薛钧良也被撩拨的忍无可忍,将滕云压着地上,狠狠的抽插着。

起初滕云还紧紧咬着嘴唇,后来再也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呻吟着,到了最后只能抱住薛钧良的脖颈,攀在他的肩膀上,滕云已经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天黑的时候御驾在驿馆下榻,就见薛王怀里打横抱着睡熟的滕南侯下了马车。

滕南侯一脸憔悴样子,自然知道做什么什么事情,但是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恭敬的迎驾,把薛王和滕南侯送进房间,驿馆还贴心的送来热水。

薛钧良亲自为滕云清理身子,泡在热水里似乎很暖和,滕云咕囔了一声醒了过来,还以为是做的太过,所以后穴里不太舒服,哪知道是薛钧良伸手指进去帮他把东西抠出来。

一股热流从后穴溜出来,滕云禁不住颤了一下,薛钧良把他抱到床榻上,一边擦着他身上的水珠,一边给滕云盖上被子,生怕他着了凉。

滕云看着薛钧良一身水珠,从胸口上,头发上滚下来,不禁有些喉头发干,赶紧收回目光,道:“陛下也擦擦罢,不要着了凉。”

薛钧良亲了他额角一下,道:“快睡罢,明天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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