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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盛唐之功利之徒+番外篇——by十里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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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方顺也就无法抑制的想起年龄尚幼的自己背着大少爷在院子里捉蝶掐花的场景。那时候大少爷还是通府宠着的唯一的少爷,养得娇娇气气的,比那女孩子还娇软,趴在自己身上笑嘻嘻的拽着自己的头发,那般的肆意,张扬。与二少爷年幼时别无二致。

究竟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变了。他变的势力谄媚,欺软怕硬,而大少爷一日日的冷清沉默。

这改变人心的究竟是什么,在不知不觉中,就让自己变成一个完全两样的人物。

……

03.打人立威

“呦——这不是顺子吗?这来来回回的走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老婆子的眼睛都被晃花了。”走来的是喜瑞家的黄婆子,听他娘说这黄婆子原先并不是家生子,而是太奶奶外面采买回来的。后来便配给了方喜瑞。

“黄嬷嬷,您这是打哪里来,这般匆忙?”方顺强打起笑脸问道。

“呵……呵……二少爷的宴会,自然不能落了咱们府的名头,我呀,是去帮忙了。”

帮忙?还是觉得有好处可以捞才巴巴的赶去?方顺心中酸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说:“嬷嬷真是辛苦了。”说着便欠了欠身道:“小的还有事要忙,就不叨扰嬷嬷了。”说罢,便一溜烟的跑了。这黄婆子的嘴巴最是厉害,若是被抓住了什么,日子就别想过清净。

待方顺又跑出几步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大少爷交代的事他必然是不能办的,但是大少爷那里却又说不过去,如今的办法也只有一个拖字诀来解决了。

方顺想了想就先回了屋子,坐在炕上给自己泡了杯少爷的龙井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这少爷也许只是嘴上硬一硬,实际也不过是在吓唬人吧。方顺在心中安慰自己说。

喝了茶,方顺便窝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

桐实院

方砚翙将论语放在桌上,默默的背完一遍,然后长嘘一口气。

这些年过去,自己背书的能力也没有什么退步,这半年下来,四书,四书经意就被自己牢牢的背完了。意思也一日日的摸得差不多清楚了。八股取士不过是将四书中的内容翻来覆去的出题罢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黝黑的瓦片上,晕出一种比橙色深邃却又带着极致的灿烂的颜色。如同顶级的玛瑙,绽放着深沉而又华丽的光芒。絮状的云雾在天空中游离,高高低低,或浓或淡,缭绕不息。

而方顺那小厮还没有回来。方砚翙便知道,自己这一通发作,也不过是被看做是色厉内荏而已,并不被放在心中。毕竟一种形象是经过多年维持的,他也不相信自己的一次发作能使得这个油滑的小厮一心向了自己。积威还是需要一步步的来,才能更加的稳固。

方砚翙自己点上蜡烛,然后将焰心中的棉线剪掉一半,顿时蜡烛的火焰便小了很多。他看着那橘黄色的火焰,不由苦笑。曾几何时,自己想过还有这般节省蜡烛的方法。也许人真的是被这样一步步的逼出来的吧。

翌日。

方顺穿着一新的来到方砚翙的房中,嘴角带着谄笑道:“小的给少爷请安,少爷吉祥。”

方顺请完安便想起身,但是眼角的余光瞟到方砚翙只是坐着吃茶并不看他。于是心中一惊,便弓着身子没有站起来。

方砚翙看到那小厮早晨像个没事人一般走进来,既不回报也不认错,就知道他定是要糊弄自己。于是端起茶盏慢慢用了起来,也不看那小厮。只听那响动便知这小厮原本想是要站起来的,却又咬咬牙躬下了身。

待一盏茶用完,他将茶碗放在罗汉床的小几上,便看着小厮,也不叫起,只是这般看着。

方顺本就是个懒的,又跟了这么个主子,规矩早给荒废了,如今这么撑了一盏茶的时间,两腿已经微微的发抖。他知道这一关是不好过了,但还是抬脸笑着说:“主子息怒啊!小的今天确实是来迟了,但是却是要给主子报吉祥的,主子且饶了小的这次吧。”

方砚翙轻哼一声,并不被他插科打诨过去,只是说:“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先回了我,然后其他的事情咱们再计较。”

方顺身体一颤,道:“少爷让小的做的事小的自然是尽心去办,只是小的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少爷,小的与您自小就在一起,小的是什么人您难道不知道吗?”呵,方砚翙自然知道这小厮是个怎样的人。

“你是怎样的人,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办事不力,自然是要罚的,看你这些年也对我忠心耿耿,我也需对你手下留情。那就拖下去,打四十棍好了。”方砚翙的话刚一出口,方顺瞬间又跪倒在地,涕泪瞬时便冒出来。“少爷……少爷……小的知道少爷向来都是心慈的,有时连一只蚂蚁都是不愿踩死的。就求少爷饶小的一命,小的必然会日日为少爷上香祈福的!”

“来人!”方砚翙高叫数声,终于来了几个小厮,那些小厮见到这般场景,也不敢说话,架起方顺便要离开。我却是知道其中的门道的,今日若是让方顺出了这门,就是打他一千棍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慢着!”他站在台阶上道。看着小厮们的步伐停下于是说:“少爷我想亲自看你们行罚!”

“少爷这身子骨才好,哪里受得住这等场面,还是让咱们将这不仔细的拖下去,给少爷出气。”一个小厮笑着说道。

“是啊,少爷身子金贵这等小事哪里用得着少爷操心。”又一个小厮笑道。说话间,便将方顺往屋外拖去。

“慢着!今日有谁给我走出这门,我便给他好看!”方砚翙厉声道,处于变声时期的嗓子嘶哑的厉害,尽然能生生的将人的心撕裂一般。

“少爷,咱们府中向来习的是孔孟之道,上至老爷下到小公子个个都是温润如玉般的人物,少爷念在咱们府与别家的不同上,也该发发善心了。”一旁的婆子道。这婆子与方顺的娘当年是同一屋的婢女,一个管着头面首饰,一个管着绫罗绸缎。真真是好交情。

“呵。听嬷嬷的意思尽然是比我这读圣贤书的人都知道这圣贤之道了。”方砚翙眯了眼睛,看着这婆子如同银盘的脸道。

“老奴不敢,不过是多生了几年,也就倚老卖老,多说几句逆耳的话而已。”那婆子口中称着不敢却着实是嘴尖舌利。

“我这少爷做事,也真轮不得你这婆子说话。我虽是庶出,却也是养在太太名下的正经主子,你算什么东西,主子办事也敢阻拦!”方砚翙将袖子一甩,便昂起头来看着那婆子的头顶。

那婆子见势头不对,也就顺势跪在地上,不言不语了。

如此,方顺也被按在院子中打了四十棍子,虽然是砰砰作响,但是方砚翙却是知道,这是更本没有用到力的。若是结结实实的打,别说四十棍,就是二十棍也能将这小厮打死。

但他的目的也就是立威而已,若是真打死了,虽然府中死一两个人实属平常,但是他这般的庶子却也是不好收场的。

待方顺颤颤巍巍的磕头后被人扶走后,方砚翙这才坐在官帽椅上想着再过五天的宴会。这般整治了方顺,自己更是没有了推脱的理由,还是少不得去丢人显眼的。但是这脸可以丢,若是丢的太不像样子,也会招人怀疑。况且自己丢了脸,也不光是丢自己的脸,连带着那个弟弟与爹爹的脸也一并的丢了,到时候被人误以为故意的,也是难以圆说的。

虽说是童子宴,但是却也是要作诗文的。固然大家文笔都是平常,鲜有几个好的,但是这平仄,韵脚便是一大难,若是做的平仄不同,韵脚不对,才招人笑呢。

方砚翙连夜将自己背的古诗抄写出来,诗作到了宋代以后,便失去了意境,无论如何,也没有前人那种如同神助般的感觉,再也没有那盛世的心怀与眼界!于是他便着重寻找中晚唐的诗作。然后将韵律书翻出来,将什么妙字好字全都改了,选了几个表示春风得意的,各奔东西的,然后统统背下来,又练了整天的颜体,使得自己的字虽然不能说是俊秀挺拔,也有些饱满之意。

04.美食佳酿

日夜更替,星辰转换,五日的时间也就是转瞬而至。

雀楼

这雀楼是洛阳最好的酒家之一,取的是铜雀之意,也是雅名。

方家二少方砚翎便是在这里做东宴请同期。

方砚翙让小厮从箱子中翻出一件藏青色细绫长衫,头上加一个青玉发束,便带着新提上来的小厮方从来了。

这雀楼本是人声鼎沸的地方,今日却略显冷清,进去一看,才知道是这二少大手笔的包下了半个雀楼,自然要冷清一些。

方砚翎是极好找的,先不说他此时在众人的中心,但是那件丹红色长衫,配着葡萄紫的外裳,领口是雪白的狐狸毛缀着,没有一丝杂色。他腰间系了一个苏绣鲤鱼跃龙门的香袋,繁杂的络子更是像层层叠叠的牡丹一般,圆润而华美。那荷包旁是一块羊脂白玉牌,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水头十足。这可谓是通体的富贵。

见方砚翙来了,方砚翎起身迎接,他浅浅作一揖,然后道:“哥哥素来是雅静的,也不似吾等俗人,抵挡不住这红尘的诱惑,又想着这寻欢的时日渐少,更是舍不得离开,如今间哥哥这般赏光,真是弟弟的荣幸啊。”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却又暗含着讽刺。本朝有严明的规定,在朝为官的,无论官职大小都禁止进入声色场中,虽然不过是一句空话,但是他这弟弟这么说明显是为了挤兑他的。

“哪里的话,弟弟的学问这般有进益,哥哥我怎么能不来恭贺,不过是前些日子身有恙,怕这病气过给了弟弟,那边是我这当哥哥的千般的不是了,如今痊愈,自然是来恭贺弟弟的,忘弟弟海涵。”方砚翙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说出了这话。他人也不好再过追究,于是此话题便不了了之。

旁人看这场景也故作吃酒的模样,不言不语。毕竟这是别人的家务事,自己要是不小心卷进去,也是极为麻烦的。

等到话题结束,宾主落座。菜色上齐。

方砚翙再看这宴,便知道不寻常了,首先上的是八仙盘,交加鸭脂,盘子不大,却卖相精美。鱼为乳酿,浓郁如乳,发出白色淡淡珠光的汤想来是顿了许久。还有各种方砚翙不识得的菜色。俱是精美。

这等食材在现代尚不多见,何况是古代?

餐桌上,大家先是正襟危坐,切实讨论这八股诗词,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些十三四,十五六的少年便握着酒杯大发牢骚。方砚翙虽有些插不上嘴,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这样的年龄在现代尚且安心快乐的在学校中读书,或是逃课,或是谈谈恋爱,青涩而美好。但是这些人已经担负起了自己不得不担负的责任。但是这个社会的残酷并不应为他们尚是孩子便稍稍的减弱。

他们读的是孔孟之道,学的是礼义廉耻。自以为人生便是由我注六经到六经注我,每一个人都是高雅的名士。但是当他们切实的走入名利场的时候,才发现,花儿不是鲜艳的,阳光不是璀璨的,人生也不尽是光明。

“夫子总是对我们说‘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但是夫子为何要与那样的人交好。看他那副嘴脸,真真叫我作呕!”一身着鸦鸨绿的少年端着酒杯连连叹息。

背后恶语是读书人大忌,因此他这话普一出口,场面便冷清了许多,几人举杯而饮,将脸上的尴尬遮掩而去。

“月盈楼的水色姑娘如今是再也不会理我了。”另一身着绛红色的少年郎满脸悲切的说,显然是插科打诨想要圆场。

“婊子无情戏子无意,这话是怎么说的,也就是元通你看不开而已!”旁边一个年龄略大的少年嗤笑道。这样一番对话,场面显然要热络许多。

那表字元通的少年涨红了脸也没有说话。只是连连饮酒不提。年龄略大的少年向小二使一眼色,伶俐的小二便跑到厨房为他端来一碗醒酒汤。这样一来,方砚翙也知道了这雀楼为何这般受追捧。酒菜色香味俱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恐怕是这对小二的培训吧。

待店家拿来醒酒汤少年几人喝完后,颜色才方好一些。为首的道:“今日是元通兄进京的时候,大家不要惜才,都要为元通兄做诗一首,聊表情意。”

方砚翙听到此言,也没有刚来时的紧张,毕竟是将近二十年的教育,背几首古诗也是不成问题的。

“好。”在座的纷纷叫好。旁边的小厮也似早有准备,将一个长瓶拿出来,其中有如同庙宇中的签一般的木条。

几人纷纷上前,将签抽出。到了方砚翙,他也抽出一签,只见上面写着“下十五”。方砚翙神色自如的将签学着他人放在桌上,只见其他人纷纷提笔,或是摇头晃脑,或是沉吟不决。有的人已经开始下笔了。

方砚翙看着桌前的笔,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看起来着作诗是于众人面前的签及其有关,但是,他却是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众人间的距离又有些远,他若是偷看必然会被发现,而且偷看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待一炷香的功夫后,众人纷纷说了自己的签,读了自己的作品。

待到方砚翙的时候,却见白纸一张。

“哥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还没有考虑好吗?”方砚翎的脸色有些黑。毕竟这种事并不是丢他一人的脸,而是整个家族的脸面。

“在三十个诗韵中,这下十五咸韵是极难的韵脚,属字也少,这砚翙兄也是极不走运的。”元通出来打圆场,应方砚翙与他并不熟悉,所以他并不知道方砚翙的字,因此便唤了名。

原来是抽的诗韵,方砚翙想起自己再前几天翻过的那两本集子,原来是要背下来的啊!他顿时觉得自己浅陋无比,怎么会以为中华千年的文明不过是背四部书而已?怎么会以为短短半年时间就可以仿若正常的人一般的生活。

现代生活可谓是礼崩乐坏,哪里又有这君子六艺,哪里又有这种种的填词作诗的境况,他不过是将这皮毛学了些,就夜郎自大了起来。

他发觉自己只能尴尬的站着,什么也不能说,纵然他学会了怎样在尴尬的境地救场,这样用幽默化解,但是此时的场景不合适。怎样的幽默也无法将此时的尴尬化解。

在场的人都觉得败兴,便纷纷的回了,留下的方砚翎也甩了袖子,踱着方步出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不多时,整个场面便只剩下他一人而已。锦布上的白瓷盘一个挨着一个,上面的吃食剩下了多半,青铜酒壶立于一旁,他仿佛还能看到人们在这里把酒言欢的场景。或是骄傲,或是惆怅在一个个稚气未脱的脸上……

此时不是感慨的时候!这样的丢人的事恐怕会传到他那爹爹的耳中,后果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方砚翙走出雀楼,雀楼外的阳光独好,炽烈的阳光仿若箭一般的直直的刺入他的眼中,他将左手举起,放在眼前,那阳光便顺着他的指缝倾泻下来仿若最细碎的沙砾,一个个笑闹着滚下来,连成了一片,化作光幕,将那人声鼎沸的街市与他相隔开来。那叫卖声,那笑闹声仿佛都是与他隔着悠久悠久的距离,纵然触手可及却咫尺天涯。

阳光穿透手指,余下嫣红的色泽比生生流出的血更多了几分美丽与灵动,带着调皮的色泽,犹如精灵般纯美。但却又过分的明亮了,像是要把人再最炙热的火中焚烧殆尽一般。

05.父慈子孝

“少爷,少爷,老爷唤您呢。”方从咋咋呼呼的跑进院中。在这深秋时节,汗水还是淌了一脸。

“莫要这般着急,有什么话你慢慢说。”方砚翙将手中的笔放在架子上,然后抬起头说道。对不同的人便要用不同的法子,那方顺懒惰奸猾,便要用手段镇着,而这方从老实蠢笨却又敏感,要是言语重了,指不定要怎么多想,还要轻声慢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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