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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异世穿攻——by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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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着头看去,没想到竟然看到光裸的大腿!他竟然是全裸着追出来的!

这下不管会不会伤到男人,拜郁下足力气拉开胸前的手,转了个身,把休推进屋内,然後赶紧关上门,以防大好春光都被别人给窥探去。

休眼里满是惶然,不安的站着,拜郁见了满是心疼,凑上前吻上他微启的唇,直到把人重新压到身下,才放开不停喘气的男人,摸着他脸颊认真道:「休,你真的要把自己给我、生我的孩子,然後别人都会把你的伴侣当成怪物,渐渐远离你,这样你也愿意吗?」

休红肿的唇张了张,欲言又止,最後竟是勾起淡淡的笑,揽下拜郁的头,用行动代替回答。

第一次接受男人的主动,拜郁一时楞神,後来休已经是吻到双颊都泛起红晕,他才猛地清醒,激动的探出灵巧红舌缠绕另一条羞涩的小舌,极尽所能的吸吮舔咬,双手也不见清闲的摸索着休所有敏感的部位,甚至连臀间的菊蕊也被指尖揉划着,带动身下人情不自禁的颤抖。

交换着湿吻,唇舌被重重舔弄到已经无法承受,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沾得薄唇漾出诱人的水光,比先前几次仅有的温柔细吻,这般激烈狂野的吻让休从开始的僵硬逐渐意乱情迷,双眼也随着渐渐湿润。

别开头逃开纠缠,张嘴低喘着,感觉自己的乳尖被舔着,胸部也被大力掐揉,一股难耐地酥麻霎时窜过背脊,使他腰部不由自主的绷挺,呼吸越渐炙热,下体生出急需安抚的渴望。

突然视野一转,拜郁把休翻了个身,成了面朝下的姿势,这样一来不仅男人性感阳刚的背部全都展现在眼前,也较好接受自己欲望的进入。

拜郁唇悠悠贴上粗糙的麦色肌里,和自己滑腻的触感不同,轻轻舔吻,男人的汗水也跟着被卷进嘴里,有些咸、甚至带了点腥,不过拜郁却因舌尖野性十足的味道而更加情动,急躁的褪去长裤後,便又马上压到男人身上,手往他腿间探去,不意外那地方早已胀得厉害,细细流泪着。

闷哼一声,休线条分明的腹部倏地一紧,手紧拽住兽皮,脸上浮上迷茫的神色,彷佛所有感觉都涌上被触碰的地方,他微皱着眉,任拜郁越吻越往下,直到幽谷被分开,那羞耻肮脏的後面随着臀肌扯动而被强迫开了个小口,休终於淡定不了,将眼紧紧阖上,紧绷着肌肉,不料却因这样而更加敏感,连指甲刮搔着那里的感觉都清晰无比。

男人冷峻的脸夹杂着羞耻、渴求,又万分隐忍的表情拜郁看不着,不过却能从丝毫不见放松的臀部知道他有多抗拒,毕竟是一个雄性,自然而然从不会想过有一天会被当成雌性对待,等到不得以的这日来到,虽是理智叫着全盘接受,心里的排斥感却是怎样也降不下,拜郁知道归知道,但到嘴的肉绝对不会让他溜的,尤其他还允了自己,不吃就是傻的!

四周张望了下,看到了木柜上的脂灯,拜郁勾起笑,轻咬了口紧实的大腿内侧,然後起身走到柜子前拿起尚未用过的雪白脂块,顺道燃起灯,回过身,拜郁立刻深了眸色,还算游刃有馀的性器一下就硬得生疼,顶端瞬间冒出点点汁液,耸立着它狰狞的样貌。

只见趴伏兽皮上的阳刚裸体在朦胧的晕光下就像涂了层蜜,看着男人因绷紧而鼓起的背肌、线条俐落的紧腰,还有紧翘的窄臀,想着他分开修长的腿迎入自己,拜郁简直忍无可忍,饿虎扑羊的又压了上去。

让脂块融在手中,油光很快泛上休紧密的菊蕊,伸出食指在褐红的褶皱轻揉着,拇指则轻轻刮搔着嫩滑的会阴,等涂抹足够,拜郁这才慢条斯里的挤进一指,缓慢而强硬的突破肉壁,过了会儿,终於完全探入,感受着滑热的穴肉紧紧挤着手指,拜郁急喘着,赶紧拉过休僵硬的手握住自己已经胀得紫红的炙热,手引手把着套弄。

手中一突一突颤着的硕大性器让休慌得不知所措,只好照着拜郁的指导继续爱抚,想到等会儿这就是要进入自己、使自己怀上孩子的东西,这般热度差点让他握不住,又在放开前想起手里是他爱的人的……紧咬唇,手终於不再僵硬的朝後撸着热烫的硬棍,而被摸得舒服的拜郁轻哼了声,快拉不回的理智总算被找回了点。

知道现在只是暂时,要是不快要了男人怕是等会就没这般温柔,俯下身轻咬对方红透了的耳垂,趁机又探入了一指,察觉身下人不适的闷声,拜郁握住性器的手随即加重爱抚的力道,休咽在喉头的低吟喘息渐渐止不住大声了起来。

身後那从没被他人碰过的地方如今被塞入两根手指,还被模拟性交的方式抽插着,随着体内越磨越热,休脑袋一片空白,抖着唇,发出浅浅呜咽,不知这总折磨何时才会结束,已经不止一次想合上双腿,却又让拜郁蓦地加入的手指给搅得浑身无力。

模糊的想着,如果第一次都是这麽羞耻漫长,休庆幸先把自己给了拜郁,不然他绝对舍不得让他受这般不上不下的感受。

三根手指反覆抽插搅动,终於将菊蕊给揉得松软,抽出手指,看着油光沾得麦色的窄臀性感无比,尤其中央褐红小穴已经忍不住开阖,拜郁眼里瞬间布满烧灼的欲望,扶着沉甸甸的性器抵上开了个小口的後穴,微微刺入了些,就听休一声惊喘,拽住兽皮的手指节蓦地发白。

21.

从没这种感受,烫人的性器就抵在自己从未想过会被进入的地方,一寸寸把狭小的肉壁撑开,那种闭不上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涩胀感全都涌到了那处,彷佛无止尽的挺入让休颤着身体,克制住满脑想逃走的冲动。

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後穴被慢条斯里地开拓,刚才累积的快感早就消失无踪,只剩古怪的酸麻,忽地耳边传来一声满足的低哼,休心中一颤,阖了阖眼,拧紧眉头,尝试放松身体,以便性器更好进入。

拜郁此次绝对要把人吃乾抹净,自然不允许有任何变故,所以他动作虽是极尽温存,更多是不容拒绝的强硬,下体一点一点挺进,貌似温柔,实际却不留片刻让身下人适应的空闲,执意将性器全部埋进对方紧热的体内,让男人完全属於自己。

於是察觉肉壁的阻挠稍减,拜郁便趁机挺进剩下的半截的性器,喉间一声闷哼,彷佛被插到身体最深处的错觉,休无力的低喘着。

「休……全都进去了。」双手抚上男人萎靡的性器,灵巧的挑逗着,没多久手中小东西又重新挺立,包裹住自己灼热的小穴也开始生涩的蠕动。

不只是耳垂,连脖颈都一片潮红,等不适一过,被异物充满的感觉也跟着明显到无法忽视,休将脸埋进兽皮,腰被一双细滑的手抓住,那里也开始抽插,灼热进出间,一股麻痒渐渐从被摩擦的体内冒了上来,休瞬间失神,喘息声一声比一声低沉急促。

男人柔韧的腰不由自主地颤动,拜郁知道对方有了感觉,於是动作也不再缓慢,一下一下挺入都是下足了力道,直把身下人逼出细微呻吟,才又改为慢悠悠的厮磨,俯下身,摸索到他结实的胸肌上,指尖轻揉已经硬得敏感的乳头,停下腰间摆动,拜郁吻上眼前诱人的後颈,唇齿并用地吮出了浅浅红痕。

才有了些许快感,身体已经迫不急待想要再嚐,可惜後穴内的粗热就是不见动作,微微动了动腰,休不自觉的收缩穴肉,就听一声爽快的哼声在耳边响起,还未感受到窘迫,强劲到让体内磨得生疼的冲刺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脑袋完全无法思考,浑身有如被舔舐般舒服到了极点,全身彷佛都成了敏感处,无论是背脊、乳头还是腿侧,只要稍稍触碰都能引起喉间锁不住的低吟,尤其穴内涌上的酥麻热胀,更是让休失神地喘叫,手里拽了满是兽毛。

见身下健硕无比的男体竟抬起臀迎合自己的插入,不管小穴是不是被自己插得通红,拜郁红了眼角,蓦地抽出快胀到爆炸的性器,把男人翻了个身,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又迅速冲了进去。

摆晃间,休体内的快感已经累积到顶点,後穴随着抽插越来越紧,身前的性器也流满了汁液,他揽住拜郁的脖颈,扬起头,大张着腿,无力承欢着,终於热棒狠狠几下刺入,脚趾止不住绷紧,麦色的臀肌也绷出性感的弧度,蓦地体内一道热流冲入,烫得敏感的肉壁一阵收缩,休银眸泛泪,再也承受不了,喉头一阵耸动後,瞬间攀上了高潮。

过了会儿,两人从热潮中回过神,休张了张嘴,已经无力说话,拜郁啃上他的下颚,手轻抚着他的腰侧,缠绵地温存着,终於疲惫得撑不了,休的眼颤了颤,缓缓阖上。

微微勾起嘴角,在已然熟睡的男人唇上轻吻了口,起身帮他盖上兽皮,拜郁套好长裤,接着到後院烧热水准备帮休擦澡。

水很快就烧开,隔着兽皮拿起陶锅走到屋内倒入装水的木桶里,伸手探探,水温大概比体温高了些,於是把兽皮沾湿後拧乾,拜郁便仔细地清理休全身肌肤,连自己灌进男人体内的东西也被掏得乾净。

擦好後,把沾满热液的兽皮给搓洗乾净,躺回男人身侧,温柔地将人搂进怀里,拜郁心满意足的抚摸着怀中人光裸的背脊,在他额顶烙下一吻,听着绵缓的呼吸也跟着睡去。

天边渐渐露出曙光,不大的屋内两人还在沉沉熟睡,此时,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休一下就被惊醒,正要起身,身旁的拜郁蓦地收紧手臂。

「我去,别动。」吻了下他的唇,拜郁柔声说着,用兽皮将男人盖好,便走到门前开门。

打开门,就见个不认识的雄性急急忙忙说着某家的雄性睡着就死去了,後来是怎样猛地关上门,只能眼睁睁看着休疼痛的场景拜郁确定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见男人眼里有丝疼痛的起身,拜郁简直想甩自己几个巴掌,他怎麽就忘记了部落里还有大事等着休处理,还疼爱了他大半夜,自己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休微皱着眉,下体的热痛非常明显,不过一看拜郁的表情似乎比自己还疼,心中顿时一暖,痛感一下便减轻许多,後头那羞耻的地方也就不那麽令人难以忍受。

「休……让我抱着你到部落好吗?」怕休不答应,拜郁接着急道:「我会在靠近屋子前就把你放下,所以别担心会有人看见!」

休本想拒绝,但又看不得拜郁紧张担心的模样,於是点了点头,勉强答应。

拜郁露出苍白的笑容,套上空浮鞋,下刻就将男人打横抱起,然後全速朝部落飞去。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依照约定把人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放下,休落地退後一步瞬间变成兽型,接着载着眉头都打了好几个死结的拜郁往出事的人家前进。

没多久目的地就到了,此时出事的石屋外头围满了忧心的群众,大家见族长一来便自动让出条路使白狮可以通过。

到了屋内,拜郁赶紧跃下狮背,休也变回人形,皱着眉上前察看已经毫无气息的雄狮。

没有外伤,也不像中毒身亡,休不明白是什麽可以让一头强壮的狮子一夜间死去,不过照这样看来传染病情况已经变糟,之前不知道会要命所以他们还能期待患者自愈,现在明白这病会睡到死人,恐怕还没查明原因前整个部落连风吹草动都要警慎戒备,不然已经牺牲了个雄性,休不希望见到第二个人没有呼吸心跳的躺在自己面前。

巫医是头个赶到的人,他在休来之前就已经先看过死去了的雄性,所以看休沉重又不解的表情,便开口道:「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不过还是找不出他死亡的原因。」说到这他也露出深深的疑惑,「明明我昨天看的时候他还非常健康,完全没有任何徵兆,我当巫医这麽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

在现场一片沉默时,强长老和索也跟着来到,听完巫医解释,强长老痛心的看着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抖着声音道:「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我们必须赶紧找出解决的办法,虽然现在还找不到病因,不过再仔细的问过染病的人,一定能理出头绪。」

除了拜郁外,屋内的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於是决定後众人便马上着手去做,人一个接一个出了屋外,最後只剩休和拜郁继续待着,休是留下坐镇,而拜郁要做的事却是需要等人都走光之後才能进行。

休疑惑的看着拜郁从他手上奇怪的指环拿出了个透明圆筒,上头还有一条条黑线,最顶头一根细细的刺不仔细瞧还真的发现不了,不明白拜郁是要拿那奇怪的东西做什麽,但下刻休马上就知道了答案,就见拜郁竟然把那刺插入死掉的狮子体内,接着透明的圆筒内随即充满了黑血!

22.

针筒里的血已经发黑黏稠,很可能什麽都验不出来,但无论怎样,拜郁知道也只能勉强一试。

原始社会和现代没有谁好谁差的问题,但医学落後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既然能用光脑分析血液,找出感染源头,即使心中总有种不该打乱这世界发展的不安,但为了休、和这虽然格格不入却无法否认十分纯朴可爱的部落,他明白自己该这麽做。

从空间戒里把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光脑拿出,将血滴到差不多硬币大的光脑主体,就见光脑突然投射出立体光幕,数字飞速的在上头跑着,拜郁一看便知是光脑开始分析,剩下就等分析结果出来就行了。

休知道拜郁身上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会飞的鞋子、发光的手环,还有猜不透怎麽做出的衣服,他从开始的惊愕到後来不管拜郁再拿出什麽也能淡定以对,只是这次对方的举动完全超出了想像!休不明白拜郁做的事,但他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只不过这惊世骇俗的举动还是让他微微皱眉。

拜郁察觉了男人眼底的困惑,把他按到凳子坐下,垂下眼睫,低声说道:「在我的故乡,很少病不能治愈,只要用我刚才的方法,抽出血液,然後滴到这东西上,很快就能知道染病的原因,所以不用担心,没什麽事解决不了,部落里的人都会非常好。」

休对拜郁的话没有怀疑,无论内容再怎样诡异他都会完全信任,而事情能解决当然再好不过,但他却皱了眉摇头道:「你不开心。」

没想到竟然被看出自己复杂的情绪,他笑了笑,「当然不开心,部落发生这种大事,而且我也担心你的伤,要是开心得起来那我真的不配当人。」

休听着眉头还是没松锁,拜郁却对他安抚一笑,此时「叮」的一声响起——血液分析结果出来了。

其实拜郁也不确定光脑派不派得上用场,毕竟是两个迥异的世界,生物演化自然也会朝着不同的方向进行,所以看光脑的分析结果出来,他还是有一定程度的诧异。

扫过光幕上一行行的文字,他眉头越拧,直到看到文字最後,拜郁眼底已经是深沉一片……没想到竟然会是万罗病毒,在摩贝大陆不算什麽的病,但这边的医学程度根本没办法做到抽取分离,怎样制出特效药?

「郁。」休蓦地低唤,拜郁的神色像是包含许多令人不安的东西,他心中一下涌上不好的预感。

拜郁不知该用什麽表情回应,脸肌僵硬无比,「已经知道结果,这种病我故乡称做万罗病,是透过啮齿类的生物传染,可能是部落里闯进了灰鼠或是树鼠,然後有人接触到它的排泄物而受到感染,有药可治,所以别太操心。」

休直觉事情绝没拜郁说得那麽简单,但他对这些事全然不懂,自然不会知道到底有多严重,於是想了想当前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他接着问道:「用什麽药能治?」

「有一种花可以做成药,就是我昨晚从森林摘回的那种,只要用那花做药,病很快就能痊愈。」拜郁语气自然的说着,却是完全没提到要如何做成药,花要到哪摘,休不知道拜郁心中的弯弯拐拐,便也点头,总算没开始的担忧。

拜郁望了眼死去的雄狮,再看向思考中的休,轻轻的垂下眼睫。

雄狮已经死亡有一段时间,很快就会腐烂,再留着也没什麽用处,於是让休继续待着,拜郁独自扛着狮子到春神大树所在处,在附近挖了个大洞把狮子埋入,然後把土掩好後又回到了石屋。

屋内,一早出去探消息的人已经全都回来,休早在拜郁回来前就说了这种病是拜郁故乡发生过的,所以他能治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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