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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异世穿攻——by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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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回不去啊……看着休轮廓深邃的面孔,拜郁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那真的该想想除了王外他还会做什麽了。

05

阳光从後院通道还有木门的缝隙中钻了进来,感受到眼皮上温暖的温度,一双绿眼睛缓缓张开,转头看了看已经全亮了的天色,拜郁打了个哈欠从兽皮上起身,休在一大早的时候就外出打猎去了,他今天要做的事只有把家里清一清、拿兽皮到太阳下晒,其他缝补腌肉的只能等休回来,谁让他对这些事完全一窍不通。

提着装有成堆柔软皮毛的藤蓝走到後院,外头光线刺的让人张不开眼,虽热却也是十分适合晒东西的天气,弯腰拿起兽皮正要摆弄,风一吹,毛皮上休的味道瞬间扑到脸上散开,拜郁闻着不禁没形象的露出傻笑,突然後方低吼传来,一头棕狮载着个长相中性的男人跃到了他家的後院,拜郁脸闪过无奈,扯起嘴角上前招呼。

「乌纳,好早。」

「掰,怎麽又再做这些无聊的事?让雄性去做就好啦!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帮你,真是多到连我都忌妒了呢!」乌纳掩嘴笑着,扭着腰走到拜郁面前盯着他的脸满是好奇的说。

「呵,能帮上休我很高兴,何况我不喜欢让别人进我家。」边说边在树枝披挂上兽皮,然後拿起枝条打松皮上绒毛,把人晾在一旁拜郁淡然的笑道。

乌纳眼底一暗,惹人怜爱的脸撇开的同时瞬间扭曲,他真的非常讨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雌性,以前他还没来的时候他可是部落第一美人,但他一来後几乎所有单身的雄性都改而喜欢上这个贱人,真不知道他有哪里好,要个性没个性、说脾气没脾气,只是脸长得好了点,凭什麽抢走他第一的头衔?何况这贱人还不知好歹住进族长家里,想当初他放下身段愿意让族长追求,族长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绕过他走了,这人竟然能够得到向来冷淡的休的亲睐,真是令人生气!

「掰,难道族长都不帮你做这些事吗?我们雌性就是要让雄性疼爱才对啊!他们皮粗肉厚的怎比得上我们娇嫩的皮肤,哎!休不一定是最好的,你真的可以考虑换其他雄性。」乌纳拨弄着头发坐到用来洗兽皮的矮凳上,拖着腮笑嘻嘻的直盯着人。

拜郁霎时表情一僵,手上动作顿了下,优美的唇勾起不自在的笑,「做这些事是因为我自己想做,休对我非常好。」说完他转移话题似的跟趴在一旁晒太阳的棕狮打招呼,雄狮抬抬眼皮发出咕噜声回应,乌纳不明所以的看着拜郁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还是找不到让後者变脸的原因。

拍完兽皮後又过了一段时间,终於把大神请走的拜郁回到屋内深呼了口气,然後看着角落柜上的一株小巧紫花表情古怪的笑出声,「雌性……」

其实不能怪拜郁反应大,距他到部落已经过了三四个月有馀,靠着光脑对陌生语言早已掌握了七七八八,自然得知这地方完全没有女人的存在,生殖上只有雌性和雄性的分别,虽然两者的外表一样是男人,但雌性相对看起来会较纤细矮小,容貌也偏清秀,不似雄性可以变成狮子连容貌身体都是阳刚无比,还有一点——这里所谓的雌性可以产子。

对自己构造表示万分理解的拜郁知道他绝对没有生孩子的功能,开玩笑,男人生孩子分明就是摩贝大陆的孕体才有办法做到的事,不巧他哥夫正好就是一个,与其要为别人生一辈子都生不出来的孩子,还不如让人为自己生个孩子还比较实在,所以拜郁真的接受不了有人一天到晚在他耳边叨念雌性长、雌性短,还有雌性要给雄性照顾是理所当然等等。

在拜郁眼里除了不能变身外,他哪项不是比「雄性」还要高素质,甚至是超标准了,当初要不是休怕自己被部落其他人用异样眼光看待,他早就跟着休打猎去了,还用得着成天待在家里晒晒太阳、没事就跟其他人聊聊天,过着这种像是贵妇只能依附男人的生活。

既然都来到这儿了拜郁不是没试着想融入环境,不过除了猎杀剥皮这种技术活他擅长外,缝补、烧饭、处理猎物他没有一项比得上休,或许可以直接了当的结论道:当雄性拜郁稍嫌薄弱,但当雌性那完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很多时候他能在休眼里看见希望自己在旁边喝喝凉茶就行了,可是为了不驳了自己的面子他会让自己做完,然後没人注意时再悄悄重做。

後来不让休太累,拜郁乾脆只做不用脑和技术的活儿,他知道这世界的雄性从小就被教育要爱护雌性,最好把雌性当成幼崽照顾,所以一开始休只是皱皱眉告诉拜郁若是跟着他去打猎,部落人一定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他,拜郁自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别人怎麽看休他就不能不放在心上了,帮休作面子也是他这个住客该做的,况且他对休尊重自己的观念很感动,做以陌生的异世人,他能做的不多,不过有的他都会努力完成。

轻轻叹口气,拜郁绑了个马尾开始擦着屋内为数不多的家具,反正再想也没用,一切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做完所有事看向外头天色,其实也只过了没多久时间,这时恰好午後正凉爽,拜郁侧头想了想决定到街上采购生活品,不是他要说,休真的很不会过日子,吃随便吃、穿随便穿,房子就好比旅馆似的,看不出生活的痕迹,拜郁又怜又好笑,所以在他住进的第一个月就开始改造屋内,至少增点人气也好。

提了个竹篮上街,走在路上有不少清秀的男人朝一身黑衣的拜郁微笑招呼,至於角落那些只敢偷偷看着的雄性就当作没看见,惹来一堆苍蝇让休烦恼这种事他已经干过了,没必要再来一次。

来到市集一个卖陶器的小摊前,挑了几个作工较精细的小瓶,用能量晶交换後拜郁又继续逛着。在这里交易几乎都是以物换物,较少人会用晶石换物,不是不珍贵,而是难以得到太贵重了,不过等级低的晶石就没这种顾虑,拜郁一向都是用低阶晶石交易。

淡然的经过一群盯着自己发愣的男人们,买了符合件休尺寸的兽皮上衣,拜郁摸了摸,果然就像摊贩说的这件衣服是用最柔软的袋兔毛缝制的,穿在身上一定非常舒服,想着休麦色肌肤上裹着这件兽皮的模样,拜郁绿眸一闪,勾起了温柔的微笑。

「郁。」突然低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拜郁回头看去,这声音果真是休,就见他背着一头体型中等的羚鹿,腰间还稳稳系着一束清雅的黄花,充满野性的冰冷俊脸似高兴又似羞涩的直看着自己。

「休,我买完了,一起回去吗?」

休点了点头,然後接过拜郁手上的竹篮跟在他身旁一同走回家。

虽然这样慢慢散步会花很多时间,不过能和休走动间偶尔说个话,看着他因为自己微微红了耳朵,拜郁觉得即使走再久都没问题。

两人一到家,拜郁就先把篮子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放在木桌上,然後在陶器里装水把柜子上的紫花插进去,又接着把休腰间系着的黄花装到另一个陶器里,两个不是很精致却温馨的花瓶很快就被拜郁摆到桌子中央,屋内立刻多了家的感觉。

拜郁看着休眼底流过的温暖也不自觉露出微笑,休从他住进屋子的第一个礼拜每天去打猎的时候都会顺便带回一束花,虽然休从来都没说过花是要给谁的,不过看柜子上孤伶伶又乾萎的花儿,拜郁就知道休一定没有养花的经验,所以这花无疑是休带回来给自己的,於是用盘子装了点水让花可以吸水,他开始观察休的举动。

06.

休通常在天还微微亮就会出门,拜郁这时候都会是睡着的,所以为了不吵醒一同睡的拜郁,休向来是睡靠门的外侧,但一晚睡前在有意下休被某人紧紧搂在怀里,还被刻意堵在墙与人的中间,如果要起身势必要把拜郁摇醒。

於是从天刚亮身体僵到快中午,休终於等到拜郁呼吸一变,睫毛下的绿眸漾出氤酝的水光。

见自己的小心思得逞,拜郁嘴边噙着笑,软软嘤咛一声,放松箝制让休逃跑似的离开自己的怀抱,接着呼吸放缓的继续装睡,却暗暗看着休的反应。

脸红平复不少的休有些疑惑,拜郁和自己睡的时候手脚都乖得很,像昨晚睡到正熟被突然缠紧抱住,还被爬到身上的经验完全没有过,不过休自然不会认为拜郁有什麽不纯的目的,於是也没多在意,打猎用具收拾了下就准备出门。

往常经过矮柜时休不会特别分神关注,以前是没必要,拜郁来了後虽然他是习惯把花放这儿,却因为心里总有莫名害羞不会刻意去看,只有拿新花回来时他会把枯萎的收到後院去丢,接着再把新的摆上。

不过今日不同,矮柜上明显变化已经让休不得不注意到。

从门缝钻进的阳光斜斜射着,照得摆在朴素盘子上的白花每片小花瓣像是在闪闪发亮,比起昨日被他摘下後厌厌的模样感觉就像被重新注入了活力,花朵也更娇美可爱。

休愣後马上慌了,窘迫的不敢往拜郁的方向看,红着脸就迅速的大步跨出门外,心想着被发现自己是在讨好了,却不知道拜郁在他出门没多後就放肆的大笑。

後来几日皆是如此,冰冷的男人羞涩了段时间,两人无声的默契让休只是默默带着花回来,拜郁细心摆上,家的感觉就这样被渐渐培养,然後一直平缓的进行着。

很高兴能在休脸上看到表情,拜郁十分庆幸自己买了花瓶,不过上头手掌大的黄花似乎非常眼熟。

微偏着头思忖着,拜郁终於想到这黄花是依附在树干生长的,之前住山洞曾吃过它的叶,有些苦涩却是意外的顺口,但也相对的难摘,要不是有空浮鞋他也不见得到得了,好笑又宠溺的勾了勾嘴角,拜郁想像着休面无表情的攀上树干,摘到後把花轻手轻脚的系在腰间,打猎时一边小心顾着一边注视猎物。

虽然只是想像,拜郁却觉得事实差不多就是如此,因为休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时盯着花很久的休终於不舍的移开视线,拎着羚鹿往後院走去,把桌上摆弄好拜郁也跟着到了後院。

羚鹿是今天在崖边猎到的,体型不大,已经足够他和拜郁吃中晚餐,重点是铃鹿的皮非常保暖毛色也好看,在天冷的时候对雌性很有用,雌性肯定会喜欢,虽然气温还有点热,不过休想多做几件让拜郁可以常常替换,拜郁的洁癖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休计划在冬天来前至少要做出五件羚鹿衣,他不得不加紧努力。

俐落地把羚鹿皮剥下,用着石刀割开鹿肉,没多久一头羚鹿就被完整肢解,剩下用不到的内脏拜郁驾轻就熟地挖了坑埋进去,休抬头看了眼,银眸里的无奈淡得几乎看不见。

其实他想说,就算碎肉不埋隔天照样会被腐虫吃食殆尽,但拜郁似乎很喜欢埋东西,从初见时就不难发觉,於是休也什麽都没说,依旧放任拜郁捣弄。

见休将清理好的鹿肉丢进石锅,拜郁笑了会儿,自动自发到屋子内备好餐具,接着拿着小凳坐到休身边,看他认真地处理食材。

拜郁之前也掌过厨,不过除了用不了多少技术的烤肉能吃外其他的连他自己也不敢入口,於是演变到最後他只需要准备碗盘,当个嗷嗷待哺的幼雏。

白烟袅袅冒着,没多久休就变出了一锅炖肉和一道闷咸菜,肉自然是最新鲜的羚鹿,还被加入了香草提味去腥,炖得是嫩滑有弹劲,就连对肉没有特别偏好的拜郁也忍不住多舀了些;至於菜则是拜郁用晶石换来的,因为一不小心拿错晶石结果换得太多,多馀的休就乾脆用石头压着把水分挤出来,涂抹上盐巴晒着做成咸菜,配着肉很解腻,拜郁嚐过後就非常喜欢。

一顿饭吃得很快,毕竟两人都不是会在用餐时说话的人,把火灭掉後,天边跟着接替火光已经橙黄。

部落的夜晚通常都是甜腻且暧昧的,这时伴侣们不是正滚着床单就是在浪漫的晚餐後也跟着滚床单,至於独身汉子的夜晚无非编编篮子、缝补衣服,腌个肉之类的。

把上述的事陆续干完後,明明一起生活却莫名是两个光棍的男人,接连洗个澡,躺在乾草上睡着睡着就搂在一块。

如果仔细瞧,还能在高壮冷峻的男人上衣里找到个条状的隆起,以及他身侧美丽脸庞嘴边一丝诡异的笑。

……

休是族里公认的勇士,无可否认,光是兽身比其他狮子大上一倍的犯规体型就注定了他的不凡。

休很少在天黑後才回到部落,毕竟雪白的皮毛在月光下非常显眼,除了上次被拜郁救了在外头过夜,他从来没有在快到隔日天亮了还没到家的经验。

枯坐在屋内还是没把人等到,拜郁焦躁的正准备出门找人,没想到刚走近「碰」的一声门就被大力推开,白狮扛着一头受伤的马快步的进了屋内。

休把马放下後立刻拱拜郁上前察看伤势,拜郁看了看,马腹那道伤是致命的关键,血还冉冉直冒,粗壮的四肢也止不住抽搐颤着,这怪马伤得很重。

「休,这是什麽马?」心里明白休可能是为了这马晚回,连晚饭也还没吃,拜郁就怎样对它看不顺眼。

「翼马族的雄性,昨天下午捡到的。」休变回人身低沉说道。

挑挑眉,拜郁应了声就开始用他那时代的急救法对待翼马,至於手法谁管他轻重,要不是当初自己以为休只是单纯的白狮,他也不会随便帮他抹个药就罢,所以这莫名奇妙有长翅膀的死马也没必要善待,瞧它把休那身雪白漂亮的皮毛弄得都是血污,虽然休不在意可是他看得刺眼啊。

被粗鲁包扎着的兽人连连哀鸣,休有些看不下去了,拜郁却坚持他来就行,执意要他先去清洗身体,於是向来都很依拜郁的休只是微不可见的皱眉,然後点点头变成兽身朝部落公用的小河奔去。

反正兽人都皮粗肉厚,郁想玩就让他玩吧。休想着。

把整个身体浸泡到冰冷的水里,休在光滑的石头上翻滚着仔细把皮毛上沾染到的脏污清理乾净,然後上岸边甩了甩身体又迅速回到家中,这时拜郁也差不多包扎好,翼马虽然被折腾得又去了半条命,不过血是止住了,那就没什麽大问题,雄性的恢复力不容小觑。

让休顾着拜郁也洗了个澡,擦乾长发看着碍位的死马,皎白的手果断拉着马翅膀把它拖到门外去,然後还好心的丢了几张兽皮盖住马脸,关上门,拜郁这才露出笑容,扑向休把他压到乾草上,没多久两人都沉沉入睡。

一睡就睡到了隔天中午,休还沉稳睡着,拜郁心中不愿不过还是走出门外,谁让休冷面心善,自己表现的干他死活他一定会难过。

到了门外那头马倒是睡得四仰八叉的,扬扬眉,拜郁上前踢了一脚,死马哀了声,眼睛缓缓张开,然後看到拜郁就整个愣了。

在休走出门的同时马也正大喊。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雌性,请你做我的伴侣吧!」

07.

翼马因为伤重的缘故,身为狮族族长的休为防外来者不怀好意只好让它先住在自家後院临时搭的草屋,等它伤好了再回自己的部落。

可是一头雄性恢复的时间该有多长?拜郁会皱眉回答:休的话怎麽休养都是不够的,至於脑袋有问题的,一晚绝对绰绰有馀。

自从那翼马族雄性深情地对拜郁喊出求婚,拜郁也只是眼一沉多踹了它两脚却没开口拒绝,休银色的瞳眸瞬间就像是黯淡了的星子,下刻就落寞转身回屋里,所以没注意到翼马都被踢到头一歪的昏了,拜郁好看的脸上除了嫌恶还是嫌恶。

休坐在椅子上认真在想,或许是当初骗拜郁和自己在一起的行为太卑劣,所以郁始终没要求和他结成伴侣,即使两人已经同住四个月有馀了,晚上却还只是靠着睡,进一步的动作全然没有,他尊重郁所以绝不会强迫他,而且他把家布置得真的像家一样,就像已经决定留在部落和自己一起生活,然而说不定郁只是把他当朋友看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被自己一连串冒出的想法炮轰着,休有些惊惶无措,不过郁要跟谁在一起他不能替他决定,求他留下……除了爱他之外,他又有什麽好的,何况部落里偷偷喜欢郁的人非常多,根本不差他一个。

越想周遭的气氛越沉重,愣愣看着摆在桌上两个温馨的陶瓶,花依旧是那麽可爱清新,可是他已经没办法像前几天那样把它当作家的证明,一想到拜郁心里可能存了点不愿,休就羞愧的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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