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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上——by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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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两声惨叫同时响起。

藤及时收手,但手上还是免不了被烫出几个红泡。

至于湛流么,在惨叫一声后,人也瞬间飘落到了萧凡身后,像只小白兔般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吓死我了,寒冰掌打在人身上肯定会死的。”

行径之无耻,实在是叫人侧目。

那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司空淮面色不动,心底却暗暗吃惊,能够无声无息闯进逍遥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他注意到,他的轻功很不错。

只是,轻功再好,想从他眼皮子底下不露痕迹的潜入绝对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一开始就在这里。

那么,议事厅里多了一张自己从未见过的脸孔,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察觉呢?

司空淮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不论如何,这人来者不善,原本他点出风老板以石换玉的事情,只是想立个威,再卖个人情,将此事化解的同时获得两个助力。

事情恐怕不会简单善了了。

很明显,湛流的行为犯了众怒,离最先忍不住,跳起就要攻击。

“先住手。”司空淮止住众人的动作,冷眼一横看着风钱鼠,“风老板,他是谁,为何擅闯我逍遥庄?”

“好问题,”风钱鼠拍了下手,好脾气的转向湛流,“你是谁,为何擅闯逍遥庄?”

“咦,”湛流巴在萧凡身上,继续无辜的眨眨眼,“哪里有擅闯,我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又没人跟我说这里不能进,而且人家是好心哦,知道疯子想讹诈你们,特意来提醒你们的。”

说罢,从袖口掏出一块与刚才跌落的石头差不多大笑的透明玉块,幽幽绿绿的夜明珠光芒混杂着几盏大油灯投射下来的浅黄光芒,照在这块不起眼的玉块上,却折射出了如彩虹般缤纷绚烂的七色光晕,层层叠叠,交错纠缠,衬得里面玉石剔透似晶石,美得让人屏息。

“七彩玄冰玉?!”满座震惊,尤以司空淮为最,他的手飞快的自身上一掏,眉间阴沉顿如乌云密布,“难道刚才是你——”

你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目光向下向下最后落在湛流腰间暗红色的带子上,目光深深一沉,“你的带子是从何而来?”

“这个么——”风钱鼠拖长了音,“司空庄主不觉得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理清楚么?我现在好奇的是,为什么逍遥庄上下竟然会认不出曾经潜进你们庄内盗走七彩玄冰玉的疑犯呢?”

离刚刚坐下来的身子差点又跳起来了,难怪会觉得这家伙眼熟,他不就是那个被他追了两条街,只会轻功连一点武功都不会的笨蛋么?

他是怎么进来的?自己居然一点都没认出来?

像是猜到离已经想起来了,湛流眉眼弯弯的笑的像是偷腥的猫,挥挥手,不忘用口型对他说,你比我笨哦。

该死!离拍着桌子冷瞪回去,火气哔哔的冒着。

淡扫了湛流一眼,司空淮浓眉紧皱,“本座并不曾看清过贼人的模样。”

“哦,那为什么会诬赖在下的朋友是偷玉贼呢?”

“本座不曾这样说过,是风老板信誓旦旦向离护法承诺会替本座查明真相的不是么?诬赖一词,本座担不起。”

“是风某失言,”眯着眼微微笑着,“不过就在下所知,七彩玄冰玉这东西,传说是西域圣女玉化时凝结而成的美玉,有除污秽破迷障清心凝神等功效,是习武之人修炼心法的绝佳圣品,并且根据我们的调查,司空庄主练的心法比较……恩,火爆。”风钱鼠想了想,用了个非常诡异的形容词,好像没看到司空淮那张冷脸一样,旁边的湛流却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被萧凡冷瞪了一眼。

“将七彩玄冰玉这种至宝贴身收藏一直以来都是司空庄主的习惯,竟然有人可以将它从你身上偷走,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笑话,”司空淮双目微抬,闻言冷笑,颇有秋后算账的架势,“那么刚才本座身上的玉又是被谁给盗走……”他猛的闭嘴刹车,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22.逍遥庄的麻烦

“是我听错了吗,说着玄冰玉被盗的司空庄主刚才又弄丢了宝玉么?”用冷澈的声音揶揄着对方,风钱鼠头也不回的,“流,你做了什么吗?”

“哦哦,刚才混乱的时候我为了保护司空庄主,抓住他躲了一躲,不知道为什么,这块小石子会突然落到我手上,巧合吧?”笑吟吟的把玩着手上的七彩玄冰玉,湛流很乐的在众人的目光凌迟下补了一句,“在下真是孤陋寡闻啊,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七彩玄冰玉呐。”

“我很好奇,为什么这块传说中‘已经’失窃的七彩玄冰玉,会在司空庄主身上呢?”他轻轻咬重了‘已经’二字。

“啊,我好像也从燕子楼那里听到了有趣的消息,在落花楼被火烧的那天,据说逍遥庄庄主和几名亲随并不在庄内,行踪不明,为什么我们去问的时候,大家都说庄主大人根本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在专心致志的修炼心法,并由于修炼时七彩玄冰月的光华吸引了贼人还不幸失窃了呢?”

“轰,哗——”眼前昂贵的桌子被司空淮一掌拍烂,贲张的怒气里透着浓重的杀气。

逍遥庄人立刻跃起,直接包围了形单势孤的三人,肃杀之气在厅内弥漫。

“爹……”司空菀儿急了,不知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急忙想为萧凡他们求情,话还没出口,却见几个人形物体飞了出来,嘭嘭嘭的落地。

“有趣的待客之道。”风钱鼠眯着眼拍手,“以多欺少,是想杀人灭口么?”

“简单来说,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湛流嘻嘻笑着,“阿凡,我身子骨弱,他们就交给你喽,请尽情对付不用客气,就当试验一下传说中的逍遥庄的实力好了。”

萧凡舔了下被鞭子抽伤的胳膊,立在众人面前,冰冷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麻烦。”

“萧,凡!你莫要得意!”离将鞭子一甩,誓要鞭碎他的脑袋,同时藤的寒冰掌也运起十分力道,目标是湛流那张让人格外不爽的脸,长鞭霍霍,寒气森森,逍遥庄两大护卫联手对付二人,旁边的杂鱼们自然理智的选择收拾唯一没有人对付的风钱鼠了。

扣住离的鞭子,萧凡轻哼一声,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找死呢?

眼底的狂傲乍现,血腥之气在体内复苏,平静了五年的生活自从踏入江湖后就被一次次搅乱,他是谁?

萧剑天。

不是天下第一的萧剑天。

而是,手里染着无数人鲜血的萧剑天。

剑旋转着刺出,带出的血花飞舞,萧凡眸色阴冷,看着于千钧一发之际从他剑下救出人来的男子。

男子并不是全身而退,肩膀几乎被刺穿。闷哼一声后直接软倒在地上。

“绝?!”离吼了一声,试图扶起他,但萧凡的第二剑很快刺过来,目标是他的胸口。

“离,小心!”藤赶忙收手来救,但等他飞过来,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

一柄扇子挡住了那疾速的剑,扇子也不知是由什么材料做的,居然没被扎穿,只是湛流被剑上力道压得向后猛退。

萧凡飞快撤剑,并快步上前拉住他,“你——”

充满责难的话才吐了一个字骤然顿住,萧凡看见湛流的脸色如雪般惨白,粗喘连连,大吃一惊忙拉起他的脉门,整个手臂凉如冰块,脉搏却鼓动的仿佛要跳出来,整个的血气逆转。

“你——”

又是一个字,湛流用扇子堵住了他的嘴,笑眯眯的眼睛轻轻弯着,“我没事。”

挣脱了萧凡的手,湛流一拍他的肩膀,像个没事人的笑着转过头来,“喂,你们没事吧?”

绝也不知在胳膊上洒了什么药上去,此时汩汩往外流的血已经停住了,听湛流问他,捂着胳膊站起来,依旧是温文有礼的样子,“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知道要谢就好,”金扇点点,换上一副满意的笑容,洋洋得意的睨起眼,“你,还有你,你们俩要记住欠我一条命哦。”

“你想怎么样?”离愤愤吼道,如果不是他,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现在还想挟恩求报,做梦!

“不怎么样,你非要恩将仇报我能把你怎么样?指望你的一颗狼心突然变成良心么?”哦,好哀怨的口气。

“你……”

“离,”拉住他,依旧很好脾气的绝开口,“公子舍命相救,绝铭感五内,他日若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只要不违背原则,绝一定全力以赴。”

“嘿嘿……叫我湛流就可以了,”湛流抿唇笑笑,乌黑的眼睛在绝清雅温润的脸上转了圈,然后做了个让所有人下巴掉下来的动作,他用手在绝脸上摸了把,然后露出个十足的色狼笑容,“真不愧是传说中的温柔美人啊。”

“统统住手!”司空淮的脸色很难看,也不知是因为发现自己手底下一众精英连三个人都打不过感到丢脸,还是因为伤了太多的手下让他感到心疼,总之他发话了,阻止了即将发生的更惨烈的血战。

三个人都显得游刃有余,如果事情闹大了,难堪的是他们逍遥庄。

“我很抱歉,三位。”司空淮长吐一口气,略显艰涩的说道。

不是‘本座’,而是我。

风钱鼠掸了掸袖子上灰尘,冷笑了一声。

湛流懒洋洋的倚在萧凡身上,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小股小股真气硬传了过来,助他平复血气,略感诧异的眨眨眼,却看到萧凡深思的目光,长长的睫毛一颤,有些心悸的错觉。

“相信三位也知道,落花楼发生了那样的大事,并且是发生在与我们逍遥庄闹过矛盾之后,虽说清者自清,但人言可畏,各种猜测流言对我庄还是造成了一定影响,更何况本座那日只是和下属去办些小事,面对各方质疑,为了避免造成更大误会,不得已本座只好谎称不曾外出过,玄冰玉丢了,也只是本座设计的一个谎言而已,风老板,事关……”

“司空大人,你知道怎样以最快的速度搞垮一个帮派么?”风钱鼠笑笑,开口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司空淮闻言微顿,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深沉。

“愿闻其详。”

“五年前的天下堡曾是江湖上最强的帮派,但自从柳点尘杀了萧剑天开始,它们也一日比一日败落,尤其是前年发生的执事之乱,以及后来几次的比武对决,天下堡的表现都不尽如人意,致使堂堂一个大帮人才凋零,气数已尽。”

司空淮明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风钱鼠,“所以……”

“要想搞垮一个帮派,便要先去其势,再乱人,再去势,围而不歼,杀则不见血。”

司空淮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什么意思呢?”一旁的司空菀儿看了萧凡一眼,有些茫然的喃喃的问道。

“意思是,”湛流注意到胶着在萧凡身上的倾慕目光,嘿嘿笑了两声,坏心眼的捏了萧凡脸蛋一把,在他冷瞪的过来的眼刀下,慢悠悠道,“要整垮一个大帮派,先要陷害它,让它成为众矢之的,折损它一部分的势力;再离间它,从内部进行分裂;然后趁势践踏它,挑战它,欺负它,却不玩死它,避免它狗急跳墙,啧,杀人不见血哦。”

“而我们逍遥庄,现在正陷入与天下堡相似的危机中。”司空淮慢慢地接了下去。

“庄主?!”

司空淮挥手一摆,“先说落花楼出事那日吧,我们几人只是接到一封奇怪的信,因为信里面提到了一些关乎我们逍遥庄内部机密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应约前往城东破庙见面,然而我们等了三个时辰也没有等到人,没想到一回到庄内就听说落花楼出事了。”

“削弱你们逍遥庄在百姓中的风评,制造恐慌。”

“然后是我身上这根带子,”湛流笑吟吟的接了下去,将白日里发生在落花楼的事娓娓道来,末了嘿嘿笑道,“我们有帮你打听到一些 ‘白虎门’的讯息哦,里面的一些消息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是什么?”

“我的建议是,出门右转,过了两条街后看见挂着‘风雅阁’的,你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进去排队购买,保证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风老板不介意的话,本座愿意出双倍价钱,插队先买。”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说着不好意思,风钱鼠却是很好意思的立刻接过了离不甘不愿递过来的银票,“据我们所知,除了白虎门外,分别还有青龙门,朱雀门,玄武门,四个小帮派,门主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虽然认识却并不和睦,不,应该说是互不顺眼才对,每个人都想除去对方一门独大。奇怪的是在落花楼出事的前一个月,四个门派突然放弃了争斗,相互合作了起来,并且,原来穷困潦倒的四个门主居然有钱花天酒地了,虽然很快就挥霍一空,但很快银两又会突然的冒出来,连我们燕子楼都探听不出他们的银两究竟是经由何种手段获得的。”

“不知道他们获得银子的方法和这根带子有没有关系呵,有的话,你们逍遥庄可真是麻烦喽,我系着这根带子的时候,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但没有人拦我,还有不少向我行礼的哩。”湛流得意的说道。

逍遥庄上下一瞬间都像被人揍了拳似的,脸色难看的要死。

“我可以肯定,他们现在的正在对你们进行内部分裂。这一招狠啊,至少你们现在九成的人认定了庄内有内奸。”

“庄主……”

摇摇头,没让离说下去,司空淮只是看着风钱鼠他们,“三位,本座有事相求。”

23.可怕赌注

夜已深。

“哟,你们刚是去火拼了吧?”顾越从凳子上跳下开门,看萧凡将陷入半昏迷的湛流抱到床上,一双眼睛几乎瞪得凸出来,“他是谁啊,湛流耶,谁那么牛逼把他扁成这样?”

风钱鼠替湛流把了会脉,原本阴沉的脸色倒是舒缓了些,知道刚才萧凡已经替他过了真气,现在的状况看似严重,但体内奔走紊乱的气息已基本平复,只不过是因为强过真气,伤了经脉,才会导致吐血昏迷。

“他没事了。”风钱鼠松开手,起身,“只不过是旧疾未复又添新伤,且不知死活逞强运功,导致身体超过负荷劳损过度,血脉不畅才会变成这样,调养几日就好了,重樱,把我的玉络散拿来。”

萧凡皱了皱眉,看着湛流惨白似鬼的脸色,手心触到掌下冰凉的肌肤,才发现自己手心的湿冷。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湛流硬承下他一剑时就开始存在,直到离开逍遥庄,那个前一秒还笑得像只大猫的男子突然整个人软倒,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他忽然就觉得整个心脏好像被什么拉紧了,说不清是不是痛,却难受得很。

用食指小心翼翼拭去了湛流唇角的血迹,看他白到泛青的脸,挺直的鼻,微微颤动的睫毛,心里一动,莫名的觉得眼熟。

似乎是拨醒了久远记忆里的一根弦,轻轻的一个颤音,却构不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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