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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可以重来——by金元宝胖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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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给了府上的一个男宠,你说给王妃,给小齐王,给谁不行?给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宠!啧啧!”

红脸中年人插话“有趣!这皇上心上的是小老婆,小老婆心上的是儿子,这个儿子心上的……嘿嘿!”

众人笑的龃龉,文正看着手腕上的珊瑚手链,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甚是尴尬,朱祁贞站在他身后,一脸平静的把手里的扇子摇

的忽闪忽闪的。

“这事被皇上知道了,龙颜大怒啊,连着以前齐王不肯立妃的旧账把老七一顿痛骂,你说那齐王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这个时

候犯了憨脾气,就是死活不认错,不这么就给贬了!要我说,皇上不是糊涂人,不会真的废了他,不过等他服个软,认个错。

还很傻很天真的文华听的一脸神往。

“人说红颜祸水,你说让齐王跟皇上闹翻的那个男子算不算得上红颜?不知什么风骨,能这样颠倒众生。”

那个红脸中年人可没小正太那么诗情画意,人家务实多了。

“那天哥哥带你到相公馆开开眼,我跟你说啊,那些出挑的小相公,可不比你的红颜差。就拿南边寒烟馆里的的头牌……”

文正听的又羞又气又惊,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手脚发凉。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朱祁贞轻轻咳了一声,等着门外的杨凯无声无息的现了身,他是齐王贴身护卫之一。

朱祁贞看了一眼那个说的满面红光的胖子,冷冷的吩咐“太吵。让那几位公子休息休息。”

杨帆一点头,躬身退了出去,文正以为朱魔头又兽性大发,刚想开口劝阻,朱祁贞知道他心思,也不多说把他拉倒窗口。不多

时,看到刚才在大堂里聊的热闹的三个书生被人像扔烂西瓜一样扔在大街上,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走了。他们被抛出弧线,屁

股在地上砸起一片尘土,肯定跌的不轻,可喉咙里一点声音都无,想来是被人点了哑穴。

朱祁贞口气有些无奈“看到了?放心了吧?”

文正长长叹了口气,没说话,把手上的链子脱下来放在朱祁贞手里,朱祁贞又给他套回去

“给你的,好好收着就是了。对了,你看对面那家丝绸店东边那家药铺如何?”

周文正朝对面扫了一眼,那是一家非常气派的药铺,他没明白朱祁贞是什么意思,扭头看了他一眼没回话。

“江西,福建入京的官牙队伍已经到了济南,再过十几日就可抵京城,陈嘉鸿来了你打算在哪里见他?”

文正神色一僵,说实话,他这两天正为这事愁着呢。不能在齐王府里见表哥,一个小小的王府御医,再怎么受赏识,也不可能

睡王爷的床,用王爷的书房,让王府的总管把你当祖宗供着,漏洞太多,表哥那么精明,一定会起疑心。

趁着周文正纠结的时候,朱祁贞不着痕迹的把人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朱祁贞早发现周文正一根筋,一次只能一门心

思的做一件事,丢给他一个废脑筋的问题,然他纠结,就不会再觉察到自己的小动作。

“那家铺子,是齐王府的上个月盘下来的产业,明天起你就先帮我打理,赚了算你的,亏了不要你陪,不过每天晚上本王要你

到王府来报账。”

朱祁贞对周文正的好和宠都到了极致,他的一片真心,文正又不是木头人,当然感受得到。以朱祁贞的身份和地位,若真的由

着性子,肆无忌惮的赶尽杀绝,周文正完全没有抗争的机会。他的退让和包容文正不是不知道,可掺了砒霜的蜜糖再甜也还是

毒药。周文正有点替他无奈。

“殷七,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若真想帮我,就放过我,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今生今世再不相见。”

秋日的阳光从窗口洒到文正和朱祁贞的身上,温暖又明朗,和这二人之间的气氛格格不入。周文正的话让朱祁贞从心底涌起说

不出的苦涩和酸楚。若能放得开,他又怎么会把自己逼的这么痛苦?

“文正,叫我七哥,像从前那样。”

这人真真的不可理喻,周文正觉得自己被困在一团乱丝中,越是挣扎这团丝就收的越紧,捆的自己透不过气来。面前这人的眼

睛深沉的像吃人的泥潭,文正看得心惊,低垂了眼睑避开了他的目光。朱祁贞拉着他头发,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周文正,在床上欲仙欲死的可不止我一个,你今生就是为我来投胎的,你就认了吧!想走?除非我死了。”

说对着文正的嘴,恶狠狠的啃咬下去。文正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拼了命个跟他厮打,撕扯中,文正抓起一个杯子朝着朱祁

贞砸了过去,没打到人,从窗口飞了出去。文正一怔,然后猛的推了一把朱祁贞,几乎是同时,嘭!嘭!嘭!三根黝黑黝黑的

箭羽扎在窗子对面的墙上,那箭矢力道强劲,尾端的羽毛尤在不停的颤抖。暗箭射进来的方向,正是齐王刚刚站立位置。朱祁

贞原地一把抱住还在发呆的周文正,就地一滚,躲在一个角落,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

杨凯带着几个护卫冲进屋子,低声喝着“护驾!”,“保护王爷!”被朱祁贞低声喝住

“不要声张,不要惊动街上的人。”

回府的路上,朱祁贞一直把周文正搂在怀里,文正还是呆呆愣愣的,一会悲,一会愁。朱祁贞捏着他下巴,轻轻的问“为什么

要推我?”

“……”

“人家给你的毒你都还没下,就乱发信号,还亲手把人推开,你到底要不要杀我?”

第10章

陈嘉鸿在药铺见到文正的时候,他正在背对着门,躬着身子在一个汉子的肚子上来回的按压。比起两个月前,文正消瘦的厉害

,背影看上去格外单薄,用力时突起的脊骨非常刺眼。躺在床榻上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腹部肿胀,脸和露在外面的

皮肤都暗涩发黄,嘴唇干裂,一副憔悴病容。文正一身利落麻布短衫,系着药渍斑斑的围裙,俯下身子在那汉子腹部按了几处

,低声询问。

“你小便可尿得出?尿的出,那颜色可是褐黄?”

“可曾呕吐过?胃口如何?有没有经常口干?”

那病人虚弱的很,只能微微摇头或点头,算是回答,文正起身放下袖子,眉头微蹙。

“你可是京城人氏?那这一个月可曾去过外地?”

守在一旁的一个妇人回话。

“回先生,我家官人十日前从胶州刚刚回京,回来后四五天就发病了,先生,我家官人没事吧?”

文正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到里间净了手,又一脸沉思的出来,坐到书案前,低头写了两张方子。

“你家相公寸口脉浮而缓,趺阳脉紧而数,腹胀,两肋至小腹有硬块,浑身发黄,这是黄疸之症。可惜这病拖的有些久了,以

至于小腹硬痛,小便自利,淤其血于下焦。我先给你两张方子,第一为主,第二为辅,先服六日,六日后再来这里。”

周文正抬头把单子交给那妇人的时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陈嘉鸿,一张秀气的面庞瞬间灿若骄阳,惊喜过度一时愣在原地“

哥?表哥?!”

陈嘉鸿看着他不说话,目光闪动,文正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握了又握,才确认眼前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只是

两个多月不见,他也清减了好多,两鬓的点点银霜连成了片,文正一时兴奋激动的语无伦次。

“哥,是你么?真的是你!好!太好了!你怎么……?不是明天才到?”

一旁伺候的伙计见斯文的周文正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好奇的偷偷打量立在门口的人。那人个子提拔,四肢修长,看面相不过

三十几岁,可两鬓却挂了霜,而且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细看眉眼和周先生有几分相似,只是比起周先生的温和,这人则透着

一股子干练和逼人的凌厉。

周文正跟药铺里的狄掌柜大致交待了一下,就拉着表哥回了后院,那院子原药铺南边巷子里的一处民宅,因为是紧挨着药铺,

朱祁贞特意盘下来,和药铺打通,还仔细收拾了一番,以便周文正药铺里坐堂累了忙里偷个闲,也为了自己来找人的时候,也

不用太招摇。那院子宽敞幽静,北边院门连着药铺,南边有正门开在巷口,布置的简洁舒适。

文正拉着陈嘉鸿进了院子,刚把连着药铺的门关上,就被陈嘉鸿一把搂在怀里,力气大的像要把文正揉到他身体里。

文正也激动得热泪盈眶,可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是朱祁贞的地界,不可太大意,勉强把汹涌的情绪按捺了又按捺,才尽量平

静的开口。

“哥,走的时候没……没等到你,齐王走的又急,我……的信你收到了么?我……我在京城挺好的,齐王……他对我很好,让

我先管理药铺。哥,你怎么样?嫂子好么?小外甥要过百天了,名字定了没?”

“嗯。”

“哥,你瘦了好多,头发怎么白了那么多?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让我给你看看。”

说着就要去探陈嘉鸿的左腕,被人止住。

“文正,别动。”陈嘉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音里带了哭腔“哥真怕再把你丢了。”

这句话摧毁了周文正勉强维持的自制,他再也按捺不住汹涌的情绪,“哇”的一声嚎啕痛哭起来,这些日子的种种委屈和无奈

,此时此刻重逢的喜悦和对将来分离的恐惧,靠着表哥的肩膀,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兄弟俩正抱头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呢,院门被人轻轻敲响,打断了他们的情感汹涌大交流。

“先生!周先生!周先生在么?”

听声音应该是刚才在诊室里的小伙计阿宝,抱成一团的兄弟俩分开,文正抹了一把脸,整了整仪容,给小伙计打开门。

小伙计看了看周文正明显哭过的眼睛,一脸歉意,连声赔不是“真是对不住,周先生,我知道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您,可狄掌

柜说是火烧眉毛的事,非逼我来,对不住,周先生,我不是……”

“行了,阿宝,狄掌柜什么事?”

“哦,周先生,狄掌柜让我禀告先生,柜上的大黄没了,这个月不算刚才那个,咱们统共收了六个黄疸重症了,店里大黄的存

货用光了,新的又买不到。今天的药煎完,明天的药就断了,先生,狄掌柜都快急死了,让先生一定拿个主意。”

“买不到?以前怎么进货的?现在怎么会买不到?”

“不瞒先生说,这一来,前几年得黄疸的病人加一起,都不如今年多,这大黄的量也没有现在用的大;这二来,不知怎的,这

大黄今年紧俏的很,有钱都买不到!本来咱们一直跟西蜀,陕西的药商直接拿货,可今年,这些老东家都说没货,据我所知,

这京城里不止咱家,其他几家药铺也断了货。”

“狄掌柜没去找齐管家想想办法?”齐崇阳是王府里负责采购药材的管家。

阿宝看了一样周文正,有点吞吞吐吐“去了,王府里说……要……先生去先核帐,再提货。”

周文正把拳头握了又握,深深吐纳了一阵子才开口

“你让狄掌柜先去提货,说我明晚就去王府,让他把货先送过来。”

小伙计唯唯诺诺的走了,周文正不是个善于掩饰情绪的人,陈嘉鸿很轻易的看出他的恼怒。

“你这黄疸的人很多?知道都是哪里来的么?”

“唉,我坐堂不到一个月,就收了七个,其中八成都是胶东,山西过来的。说起黄疸,腹水之症算得上瘟疫,又甚为凶险,若

不加以提防,后果不堪设想,我让人跟官府的人报了几次,可都没人理会,现在,治这病的主药大黄又没了,真是雪上加霜!

说着说着,文正想到陈嘉鸿也是路过山东才到的京城,急忙抓起表哥的手,把脉象探了又探,又仔仔细细观察了他的气色。

“哥,你近来可千万多加防范,尽量不要再外用餐,少出门,碗筷要自带……”

“好了,你可真是越来越像姑丈了!好歹我也算半个郎中,晓得了!走,陪哥哥去泡个澡,急着赶路,身上都快生虱子了!”

披着袍子,坐在濯清池的温暖的雅阁里,陈嘉鸿轻轻的梳理着文正的头发,周文正满腔酸楚,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又不敢开口说

一句,有些事,他想自己扛,守口如瓶是保守秘密最好的策略。。

站在文正身后的陈嘉鸿一脸悲痛隐忍,文正看不到自己颈背后的淤紫的痕迹,给他挽发的陈嘉鸿却看得清楚。

以陈嘉鸿对文正的了解,之前他的不告而别,绝非自愿。今日重逢后他神色中难掩的沉重,和现在一反常态的沉默,都说明了

他的身不由己。

药铺里那院子里的摆设和用度,绝不是一个王府御医能享有的,文正一向对身外物漠不关心,对一切浑然不觉,可却瞒不过火

眼金睛的贾老板。譬如那只没有一丝杂质,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拥有的羊脂玉熏炉;譬如那杯产自丹山碧水的“晚甘侯”,

一年不过一两斤的产量,就算是一般的王公贵族怕也是千金难求;譬如……

陈嘉鸿认识的一个朋友,砸了几千俩白花花的纹银,卖了个小倌,像个祖宗似的供在府里,还花重金请了专人来调教,不过是

指望他能在齐王南巡的时候派上用场,朱祁贞好清秀文雅的少年;朱祁贞喜欢把他看上眼的物件收罗到王府里,这些物件有物

也有人……这些在陈嘉鸿的圈子里,早不是什么秘密。

那铺子里的人喊文正的是“周先生”而不是“文先生”。

周文正颈背后的痕迹,让陈嘉鸿心中的最不堪的猜测落实了七分,这猜疑像块巨石压在他心口,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抱了最后

一线希望,陈嘉鸿貌似无意的问

“文正,齐王对你好吗?”

“啊?……齐王,他对我很好,不……不是,他很器重我,他欣赏我的医术,他……”

周文正不擅长说谎,尤其面对的还是陈嘉鸿,他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和心虚。就算不看文正的脸,陈嘉鸿都感觉到他的僵

硬和紧张。陈嘉鸿仰头闭上眼睛,满口苦腥。若文正否认,那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他承认了,承认的这么心虚。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足在水深火热里受煎熬,自己却无能为力,陈嘉鸿恨自己无能。看着周文正强颜欢笑,咬牙苦撑,陈嘉鸿

心痛的如刀在戳,既然文正不想让自己知道真相,那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

陈嘉鸿帮周文正把头巾扎紧,系好,用梳子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笑眯眯的说

“好了!”

“我明日要到户部核对官文,领了文书,一切顺利的话,三日后就要动身返程了。”

周文正腾的转过身,眼中的失落无以复加“三日后就走?”

“文正,哥发誓,日后一定带你离开京城。”

“嗯?”

“没什么,好久没吃文正做的点心了,趁哥哥还没走,给我蒸屉包子吧,我想吃牛肉馅的。”

今日齐王府里的人和来齐王府的人都比往日格外加了三分小心,因为今日的齐王殿下,心情很不好。不但脸色阴的慎人,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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