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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为受上——by黎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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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易丙辰觉得昱翎萱说的从前和自己的那个从前有着本质的区别,可自己又说不出那区别在哪里。

昱翎萱越说越开心,打破了易丙辰对她最初的印象,因为最开始,他只认为她是一个懂得进退知书达理的木偶,可是此时,那表情生动的女孩子,真的还是自己前些天见到的那个吗?

“你说的变故……是什么?”

“你不记得?”纯真收起,昱翎萱变得狐疑。

“……你也知道那天,我、我受了些伤,”指了指头,然后易丙辰接着编,“所以以前的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伤的明明是心。

“喔……”

在脑中将易丙辰的话筛过一遍,昱翎萱并没有再次现出怀疑,重又恢复了她可爱的形象。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改变了,以后我在慢慢告诉你,你也不要担心晷宫立文会杀了我,只要有你在,就算我骂他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突然抓住易丙辰的手臂,昱翎萱摇啊摇,半咬着嘴唇,十足撒娇卖痴的模样,易丙辰有些别扭地想要抽出手臂,可是又不敢将动作表现得太过明显而引起怀疑,所以只能半推半就着。

“为什么?为什么有我在他就不敢杀你?”

昱翎萱表情抑郁。

“丙辰哥哥很希望他杀了我吗?”

“不、不是。”尴尬,无尽的尴尬。“你怎么在这?”易丙辰问,他倒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昱翎萱问他的,无奈,自己真是找不到什么话来打破僵局了。

“晷宫立文叫我来的,他说你有事要和我说。”

“……是有些事。”

“什么事?”

“嗯……”

易丙辰陷入犹豫,晷宫立文说自己无论说出什么,昱翎萱都会无条件遵从,真的吗?

不信!

“投降朝廷吧。”生如蚊蚋,有话直说,易丙辰继续后悔自己不会拐弯抹角。

“嗯,还有什么事?”

易丙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你答应了?!”天,晷宫立文是神不成,他怎么知道自己只要说了昱翎萱就会答应的?

“只要是丙辰哥哥说的,萱儿当然会答应。”

没有任何条件,只因提出要求的是你。

“那我说让你去死呢。”易丙辰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想试探一下,可能是想打碎晷宫立文的坚定。

“……那萱儿只好去死。”

倒吸一口冷气,易丙辰没想到昱翎萱会是这样的回答。经过了长久的思考,他以为昱翎萱会给自己一个更加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可是,没有,晷宫立文的坚定是有道理的,因为她连死都可以说得如此轻松,即使自己是让她去死,她也会答应,她对自己,是何等的坚贞。

“即使真的有一天我让你去死,你也不可以!觉对不可以!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无察,易丙辰说出的话很决绝。

他不喜欢不珍重生命的人,生命本就那么脆弱,更何堪加上人对它的不珍惜,或许没经过生死,说出去死这样的话很轻松吧,因为他们不知道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死去,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意味着你不再享有世间所存的一切,你或许连一堆白骨也不能保惜,惨白得被人敲碎,瞬间,灰飞烟灭,家人虽也沉痛,但谁又能保证那是一世?

第三十七回:归降书

昱翎萱本来落寞的脸上突然放射出异样的光彩,既惊讶又惊喜,没有任何预兆的,她一步扑入易丙辰怀中,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襟前有温热的,似乎是过于激动的泪水。

这回换做易丙辰脸上放射异样光彩了,一个女人抱着令外一个女人,只要不是什么特殊属性的人见此都没什么感觉,对于易丙辰这种相反属性的当然也没啥异感,只是,自己现在是个男人啊,现在的场景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那么的深情,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双手高举着,易丙辰现在窘迫交加,推开不是,不推开……

忽然背上传出被灼穿的痛意,易丙辰不敢回头,却也知道那洞穿自己的两道光束属于谁的。

“昱、昱……”

“丙辰哥哥,叫我萱儿。”胸前传来昱翎萱带着哭腔的沉闷声音。

“……萱儿,快点起来,我都站不稳了。”昱翎萱看上去瘦瘦的,但真的很重,或许真如晷宫立文所说,自己该吃些肉了,这体力恐怕到了晚上都不够他折腾一回的。

昱翎萱抬手顺了下额前帘发,低垂着头,眼圈泛红,几滴未干的晶莹挂在白皙的两颊上,惹人怜惜,无奈易丙辰此时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萱儿……既然已同意归顺,就写一份归降书吧。”到什么时候,纸面合同都要来的有权威的多,易丙辰虽然不喜欢这种形同卖身的契约,但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他还是能够接受。

对自己有利?易丙辰在心内好不自嘲,什么时候晷宫立文的事都变成自己的了?

听到易丙辰让自己写归降书,昱翎萱脸色再一次变了变,适才的感动退却了不少。易丙辰知道,自己的话一定伤得她很深,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给她留下念想呢,不如做得决绝一些。

这样想来,易丙辰便迈开步子,向着摆放笔墨的桌案走去,摊开白宣,提笔在墨池里沾饱了浓墨,这才抬头看向脸色更加惨白的昱翎萱,心一瞬的软糯,但随即又硬狠起来,将笔递向昱翎萱,示意她动笔。

“丙辰哥哥,难道你还信不过萱儿?萱儿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作数?”声音冰冷,昱翎萱反问易丙辰。

“萱儿,我信得过你不代表所有人都信得过你,写吧,这样对你没有坏处。”再次伤人,易丙辰觉得伤人的同时也是在伤害自己。

昱翎萱默立多时,最终还是接过易丙辰手中已经滴墨的笔,手有些颤抖,嘴角也崩塌出一丝想哭的弧度。

“丙辰哥哥要萱儿做什么萱儿都会去做。”向上的弧度弯弯转向下,昱翎萱露出一道苦涩的笑容,这比刚刚易丙辰要她去死还要难过,因为,他不信任她了,他怎么可以不信任她?

不被信任的感觉,比死还要煎熬。

墨笔飞扬,昱翎萱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娟秀中也透露着俏皮,只是字里行间不时会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哀伤。

归降书写好,昱翎萱将纸上的墨迹吹干,然后双手奉给易丙辰,易丙辰只是低垂着眉目,不看昱翎萱一直紧盯着自己的眼。白宣黑墨,散发着怡人芳香,和着金色大殿显得格格不入。

“你……我先回去了。”易丙辰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本来就够诡异的气氛,被自己这句话一说,更加不适合人生存。

逃也似的离开,昱翎萱竟也没去叫他,以至于易丙辰逃离的速度更快,简直是飞出来的,易丙辰郁闷,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被一个女人吓成了这样?唉——谁让自己占了人家男朋友的身体,心虚加理亏。

出门,飞跑的趋势一下被挡了下来,抬头,原来是自己一个飞扑扑到了晷宫立文怀里,这让易丙辰脑中瞬息浮现出刚刚昱翎萱扑到自己怀里的场景,心里咯噔一声,想起后背的两道灼灼,他不敢去看头顶如同透视的两束目光。

晷宫立文锁着怀中的人,目光冰冷,一如他的脸一样毫无温度,抬臂,他从易丙辰手里抽出那张墨迹已经干透的归降书,眼里依然是无有情绪。

推开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易丙辰,晷宫立文将一纸降书折叠整齐放入怀中,然后冰冷的目光继续对着易丙辰。

不到五秒,易丙辰别开视线。

不到五秒,晷宫立文掰回易丙辰的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朕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没、没忘。”条件反射,易丙辰坚定自己贯彻了晷宫立文一切政策,不过,究竟有没有忘记,易丙辰说真话,他都不知道晷宫立文指的是什么。

“你知道和朕说谎的代价。”

易丙辰垂下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只等着家长的批评教育。

世界寂静,听不到任何的虫鸣人声,只有一阵阵越加猛烈的秋风,带动无数红蝶似血。

“朕说过,你无论提出什么要求昱翎萱都会答应。”晷宫立文开始陈述易丙辰所忘记从而犯下的错误。

点头,易丙辰承认这件事晷宫立文和自己说过。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做多余的事情说多余的话。”有些激动,晷宫立文的声音比这季节提早入了冬。

“我……”总不能进去就让昱翎萱签归降书吧,那多伤人,总得有个过渡才是。

易丙辰很想反驳,可是看着晷宫立文冲冠的怒发,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乖乖做个小哑巴。

见易丙辰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晷宫立文不但没有消去丝毫怒气,反而越加愤怒,反身抓着易丙辰的手臂就向着来时的路上冲去,步履之大之快,使得弱不禁风的林妹妹版易丙辰怎么折腾他那两条小腿也跟不上,最后只好用跑的,弄得自己气喘吁吁。

一片红蝶盘旋而落,恰巧易丙辰此时冲过红蝶的路线,脸颊与蝶翼相擦,留下一道深谙红痕,一滴明晶离心而走。

心里一个想法如星滑落,只一刹,易丙辰便将其抹杀。

第三十八回:名号

跟着晷宫立文一路上都没有喘息的机会,直到自己所住房间外,晷宫立文才一个猛刹,易丙辰差点又是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刚想抬头赠予询问目光,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平衡,脚跟离开地面的支撑,整个人都如被吊在虚空,对身体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浮力此时更是稀薄,险些一个翻滚就摔倒在地面,只是,还没等他看到地面的灰土色,腿弯上已感受到被束缚的圈抱。

经过刚才的奔跑,肺都快要炸开,可是即使如此,易丙辰还是聚集了些心神去寻找令自己站立不稳的根源,一双眼中只有惊悸,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恐怕,一会儿他就真的要成为一只受惊的小受了。

晷宫立文的气息并没有因为适才极度的奔跑而紊乱,而是看到易丙辰的惊悸时,他的呼吸混乱了,本就因为他与昱翎萱的亲密而愤怒,此时在愤怒上,更加了一层掠夺,掠夺掉蒙盖在易丙辰身外的珍珠玉泽光华。

易丙辰被晷宫立文打横抱着闯进居室,本来就空无一人的房间,令刚刚进来的人愈是肆无忌惮,门都不记得掩关就急于去扒衣服。

一声声布帛破裂之声响彻午后的天空,湛蓝的天空色,是那只桃木梳上的蓝色珍珠,亦是被脱剥殆尽的朝服。阳光经风染过,金黄的骨子里,是一片片红蝶的鲜红,鲜活得欲飞旋舞。

肺里已然没有存下一粒空气的组成,晷宫立文硬要在缺失生存气息的地方烙印下他的证明,火热的唇舌拼命吮吻着易丙辰,嘴唇上的“牙套”本来已经退了些颜色,此时又被勾起一簇簇洋红火苗,易丙辰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被动缠吻还是主动去与他纠葛,他此时只有一种感觉,就是他快要不行了,因为连最后一口气他也没办法去匀喘。

双眼虚弱得渐渐闭起,晷宫立文终是在发泄的同时发现了易丙辰的不适,松开掠夺的唇齿,一线空气趁虚而入,才使得虚弱的人渐进有了生机。

看着身下那张霜白得不见血色的脸,自己的心比之谁都要更痛更纠葛,俯伏而下,晷宫立文圈揽起那具独属于自己的身体,不再爱抚,只是紧紧的,怕失去般的紧致。

易丙辰呼吸着空气,鼻腔传来阵阵剧烈运动后的刺痛,神智一时有些模糊,可是伏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却是异常清晰,很多时候,他贪恋他的温度,可是,不久前流星划过的想法,却在自己的身心埋下了根基。他不想再受这种被喜怒无常所圈制的生活,他想要自由,想要随心所欲的日子,想要……想要离开这里。

一动不动,目前,尽是虚无的白,明明床帐飞翻,眼中却没有留下一道抹痕,身上的身体与自己的无差贴合,那么紧密,以至于晷宫立文呼吸引发的胸前振动易丙辰都体察得异常清晰,他以为今天自己的身体恐怕又要被刺穿不知多少回,可是晷宫立文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没有想要践踏自己的迹象。

“易,以后,不用再去逢迎任何人,做回你自己。”

俯伏着的晷宫立文声音如清冽美酒,让人有些欲罢不能,可是易丙辰却不敢噙取一滴甘醇,他教自己不去逢迎任何人,那他呢?

“那你呢?”

做回自己,易丙辰真的很想,而且无时无刻,他都在尽力做回自己,然而在晷宫立文面前,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做?

晷宫立文似也没有觉出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意图,他只是想让易丙辰好受些,可没想到,他的话,反而更添寂凉。

世事造就了晷宫立文不惜啰嗦的性格,因此即使他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易丙辰解释,可是这个时候,他依然沉默不语。

“我已经完成了你要我做的事,想必我也没有了利用价值……放过我。”

床帐垂坠,像是负重太多的人情,就要承受不住而从床顶挂落,更换过的纯白丝绵被扯得凌乱,凌乱中谁的躯体散发出比玉色还要纯正的光泽,只是这光泽,因为谁的话而渐渐被忽起的黑沉所驱赶。

“你这是在和朕谈条件吗?”

“这不是条件,”抿抿干涩的唇,易丙辰继续说:“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易丙辰,我对于你的国家不感兴趣,对你的家族纷争更不感兴趣,至于那个我不懂的墨殇图,真的很抱歉,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易丙辰自己也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很突兀,可是他真的越来越怕,越来越怕晷宫立文不知何时的暴虐。

“你说过你喜欢我。”

“……是,我说过,可是它与我此时说的没关系。”

“你知道朕不会放过你,告诉我,你是什么目的。”

喷在易丙辰颈侧的热气瞬时上移,从他的正上方,晷宫立文冷澈的目光是那么的夺人心魄。

再一次移开相对的视线,这次易丙辰连一秒也坚持不下去。

“……我没有目的。”

“你是想让朕对你好一点。”

晷宫立文毫不避讳无所保留地猜测,易丙辰脸侧线条僵硬,很是尴尬,他是真的想要脱离晷宫立文的禁制,可是,晷宫立文的猜测也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之一,这是他无法否认的,无疑,晷宫立文真的很了解他。

“你能吗?”唇线由浅粉渐渐染上血丝,易丙辰竟是想要知道答案,心被高耸吊起,可他已经给出了最坏的答案,虽然心中无尽期待着。

“能。”

易丙辰惊讶得差点扭断自己的脖子,看着在自己身侧慢慢躺下的暴君,他怀疑是自己在做梦,如果不是自己在做梦,就是晷宫立文在梦游。

“现在还没黑天是不是?”

晷宫立文一声轻笑:

“朕清醒的很,你无非是想要些温柔地对待,朕可以给你。”又不是没给过,“而且朕可以给你更多,”顿了顿,晷宫立文手臂穿过易丙辰的腰,然后轻轻一带便将他的脸与自己的正对,补充说道:“朕可以让你名正言顺的在宫中住下,你看皇后这个名号怎么样?”

“皇、皇后……皇后?!”

第三十九回:做不做

如果可以,易丙辰一定会将口水喷得晷宫立文满脸都是。皇后?自己当皇后?要是以前的身份还可以,可是现在……自己可是个男的,怎么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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