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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为受下——by黎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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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延神君轻轻放下竹简,目光清冷地与易对视:“是,而且已经执行了。”

“执行了!?”易一颗心都因为昌延神君这句话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执行了,那……晨岁寒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你怎么可以执行的那么快!”连待人求饶的时间都不给。

“怎么?你还想为他求情不成?”昌延神君的语气越加冰冷。

冰冷的语气冻得易一个激灵,但拧脾气上来,自己想挡也挡不了,只听拧上来的易道:

“是,我就是要为他求情,他那天也只是无心之谈,而且也是为了咱们的晨岁寒,如果小晨知道景尔已经遭到了如此残酷的刑罚,那他……”

易只说到这里,却被昌延神君抬起的一只手打断,只听昌延神君甚是冷漠地看了急的语无伦次的易一眼,然后说道:

“如果你想让我放过景尔,可以,”听了昌延神君说可以,易立即高兴起来,却又被昌延神君接下来的话冻结,昌延神君道:“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易仿佛是听到了旱地里的惊雷,头发都被劈糊了,昌延神君说什么?用自己的身体来救景尔?

“怎怎么救?”虽然心中有所觉悟,但他不相信昌延神君的意思是如自己所想的那么龌龊不堪。

第二十九回:救人心切

昌延神君冷笑一声,不察他已经来到易的面前,只一抬手易的腰带便被解开,然后是衣服,一件一件从他的身上脱离。易想阻止,可是却被昌延神君的所作所为惊得一动也不能动。

“你……”想做什么!?

还未等易把这句话问出口,昌延神君已霸上了易的唇舌,然后就是身体,一寸一寸,将易所持有的尊严都拆吃入腹。

易无法反抗,更不能与昌延神君打这场保卫尊严的战役,因为他要救景尔,他要救晨岁寒,就像是母亲保护自己的孩子,无论什么都可以牺牲。

昌延神君将衣服被剥净了的易抵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手拂过易被自己的动作吓得苍白的脸,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疼惜,可是一想到他是来为别的男人求情,心中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就这样,易的身体被昌延神君啃噬,易的后穴被昌延神君深深抵入,易的一切都被昌延神君占有,昌延神君快乐得酸楚,易却是疼痛的流泪,为什么,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会演变成今天的地步,要用交易去维持。

这是昌延神君心中的疑问,亦是易心中的不解。

被吃干抹净的易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眼中涩涩的空洞,昌延神君已经离开,在他临离的时候,告诉易,景尔真的已被处以了俱容之刑,只是被剥皮的时日不长,若是找到一张合适的面目,昌延神君可以帮他换上。

合适的面目?昌延神君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想着这个问题直起酸痛的身体,捡起凌乱地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为自己穿上,当系上腰带的那一刻,脑中突然闪过昌延神君让自己研习水墨的初衷,换脸。

是啊,既然自己那拙劣的作品都可以为自己换脸,那一定也适用于景尔。这么想着,易的心情似乎没有刚刚那么败坏了,幸好他的性格比较大大咧咧,否则就以昌延神君如此对待,换个人不知道要自寻短见几回。

即已认定自己的想法,易马上采取行动,就近在昌延神君的卧室里铺宣执笔,易画得很认真,比之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认真,不是他有多在乎景尔,而是他很在乎晨岁寒,他已经隐约感受到晨岁寒对待景尔的不一般,所以,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着想,还是将景尔画的漂亮一些的好,有句话说是丑媳早晚也得见公婆,但是易作为公婆这一方并不想见到一个没有皮而丑陋无比的媳妇。

呃,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认定景尔和晨岁寒有了那种关系,而且还单方面认为晨岁寒是上面的那个。

当昌延神君结束了公务回转卧室之时,却发现易还没有走,诧异于易既然没有哭天抹泪地从这里逃出去,反而还安心地在被伤害的地方作画。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绕到易的身后,却见易正在挥就一幅甚是美艳的一个男子。

这是……

昌延神君轻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用来做托辞的一句话却令易真的当了真。

“你在帮景尔画脸?”

身后冷不防响起一个人声,而且这个人还是此时自己最怕见到的那个,易险些由于惊吓过度把手中的笔扔掉,急促地喘息了几声才从恐惧中平缓下来。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易有些机械地将身体转向昌延神君,不意外地看到昌延神君和其声音极为相配地清冷。

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昌延神君没有回答,而是单手穿过易的腋下,从下方执起易已经完成的一张甚是美艳的人像,很美,和易一样美。

觉察出昌延神君的身体已经和自己靠的极尽,易本来平复的呼吸重又急促起来,而且是进气少出气多的那种紧张与压抑。

正在易不知如何是好时,昌延神君拿着宣纸的手却又从原路返回,靠近易的身体也一点一点挪开,直至与易拉开足可以使易能够顺畅呼吸的距离。

昌延神君拿着那张图思量良久,后似想起了什么,突然伸手握住易的手,易反射性的就想甩开,但碰触到昌延神君冷寒的目光,瞬即冻住一动也不敢动。

就那么看着昌延神君执起自己执过笔的右手,然后放到他的唇边,放到唇边?易看到昌延神君猛然张开嘴巴,就要照着易的食指咬下去,急切地想要抽出手指,忍不住就开始强烈反抗。

“别动!”昌延神君喝止住易的动作,“你不是想救景尔吗?”冷厉的眼神里似还掺杂了些许嘲讽,是在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吗?愿意嘲笑就嘲笑吧。

听昌延神君这么一说,易果真不动了,但心中仍有疑惑,忍不住问道:

“救景尔和咬我手指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你在伺机报复,伺机报复?虽这么想,但并没有找到昌延神君报复自己的理由。

“换脸一事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来的,寻找匹配的面貌更是艰难,之所以会选用你所创出的容貌,就是因为你的血。”

“我的血?”易还是无法懂得昌延神君话中的深意。

“你的血中融合了天界两大灵物的精髓,因此是最为纯正和精良的血统,无论是与谁人的血液相匹配,都不会发生排斥现象。”昌延神君很是认真,易并未从其眼中寻到欺骗。

“我的血真有那么好……”易忍不住喃喃,虽然已经相信昌延神君说的话,但不免还是有些犹疑。

“如果你再这么犹豫下去,景尔就失了挽救治疗的可能。”其实昌延神君并不想真的将景尔处以万劫不复,只是想教训教训而已,所以他的内心也是很急切的,再者,加入易的血液不仅会使改换容貌变得容易,而且拥有了易的血液的景尔,此后会对易保有绝对的忠诚,这是昌延神君没有说出的心里话,但对此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易似下了一番决心,终还是救人心切,将适才昌延神君抓住的那根手指又伸向他,讷讷道:

“我不敢咬。”说着还略显窘迫地将头垂了下去。

昌延神君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执起了易的食指,在即将咬下时,似是挑逗地用舌尖在其上轻轻舔舐了一下,感受到如此不同寻常的触感,易的身体猛地一僵,可还未等他有何反应,昌延神君已经一口咬了下去。

第三十回:心魔

其实昌延神君已经控制了力道,伤处也不是很痛,可易就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而且还是夸大了好几倍的声音,仿佛只有这样,那丝丝的痛也会消失。

“有那么痛吗?”昌延神君忍不住脸色微沉,但心底却没有看上去那么怒然。

易甚是憋屈地点头:“痛。”说实话,伤口处不痛,但昌延神君咬下的前一刻心却因为即将而来的伤口而痛的不成模样,这就是所谓的心理作用。

很难得的,昌延神君露出一丝浅笑,这么些天以来,这还是昌延神君露出的第一抹正常的笑容,都说物以稀为贵,易就被这种稀有笑容的贵气所吸引,一时竟是转不开眼。

易的失神昌延神君并未理会,他将易手指尖处流出的血液用法决护住,成一绒团被收在他的怀中,然后发现易的手指仍在向着外面流血,因此又俯身覆上唇去将其吮吸干净才放开易的手指。

“你恨我吗?”昌延神君做完上述的一切,又把易刚完成不久的那张人像收起,一边收还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恨?”易不明白昌延神君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时表情懵懂,下意识问道:“为什么要恨?”

昌延神君没有回答,绕过桌案便向着外面走去,直到门口才稍稍停顿道:

“我希望你恨我。”说罢再不停留,直直向着昌延神君殿一旁景尔的住所行去。

恨?不恨吧,可是昌延神君为什么说希望自己恨他呢?

有一句话易此时没有想到,那就是有多恨就有多爱,昌延神君只是想从易是否恨他这一点上来判断易对他的感情,然而,他却犯了一个错误,爱,往往都是纯净的而没有负面的映衬。

等昌延神君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易才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便也离开了昌延神君的卧室,可出了这屋子,满眼的枫叶红林,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去往何处,脑中突然闪现景尔对自己说过的话,此时蓝还被监禁在天界天牢里。

蓝……易悲哀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再那么向往蓝的光耀,或许是知道自己变漂亮的那一刻吧,可是出于习惯,易还是会想起蓝,还是会想要见到蓝。

见到蓝。抱着这个习惯思维,易朝着天界大牢犹豫地走去。

天界大牢距离昌延神殿并不远,因为昌延神君就是主管天界刑罚与战事的,所以天界大牢也就自然而然地设在昌延神殿的殿后三里处。

易本没有想好是不是要见蓝,因此步履很是缓慢,然而三里并不远,不一时他的人便已来到天牢的外面。

天界的天牢亦如天界般不容侵犯,处处散发着神赐予的灵光,但谁人又知其中是何模样呢。

易本来就失陷在自我的情绪里,因此到得天牢门口也没有发现,直到被天兵天将的利器拦截,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天兵天将见抬起头来的人竟然是昌延神君身边尽受宠爱的易,全全肃立恭敬起来,齐道:

“见过易。”

适才还把自己当擅闯禁地的逾越者拦截,没想到此时却变得如此恭敬,易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天兵天将的转变,只好讪讪一笑。

其中一天将见易神色有些哀伤,不无讨好道:

“易来天牢此是何为?”

诶……好晦涩的一句问话,易半天也没明白这是啥意思,半天后才摸清这天将的思路,后知后觉道:

“我想探视一个人,不知……二位神将可否……可否……”易就这么可否着,再也接不出下面的话来,不是因为不敢说出要见的人是蓝,而是这么拽词儿法他不会。

二位天兵天将见易一时窘迫,善解人意地笑笑,道:

“易想要探视谁哪用和我们商量,只要神君同意即可。”说着俩神将就侧身放行,他们潜意识中已经认定易既然来了,那么昌延神君一定也是同意了的,因此什么也没问,连凭证也没要便让易进入,其中一天兵还更加善解人意地建议道:

“这天牢大而繁杂,不如就由小神来给您带路吧。”说着就在前方引路,进入后易告诉他自己要见蓝,他也没有多问,一路之上畅通无阻。

这畅通无阻反倒令易很不适应,本来以为一定会遭到围追堵截,说死了也不放自己进来,保不准还得从自己身上刮点金子钻石啥的,可没想到……人心太古啦,如此淳朴的小神仙这还是易第一次见过,不由在心里越加喜欢这面前带路的天兵。

天牢确实很繁杂,牢房套着牢房,牢房也挨着牢房,若不是在这里任职时间长,恐怕是易身边那个小天兵也无法摸清这牢房的构造。

行了约莫一盏茶,天兵终于领着易在一处最为偏僻的牢房前停下。牢房中因为终日不得光而显得阴暗潮湿,只有墙壁之上几缕如同鬼火一般的烛花一朵一朵缓缓爆开。借着这鬼火一般的烛光,易看到一个垂头披发形如鬼魅的人被重重锁链吊挂在牢房之中,只从那一身雪白长衫上,易才可以判断那确实是他的亲亲蓝。

“他、他……他怎么变成这样?”易的口吻中难抑的悲痛与怜惜,蓝本是那么光芒万丈,可是此时,“他的身上为什么要锁那么多铁链!?”蓝那么纤瘦,一定是不堪这些重负才变成如今的摸样的。

“那是锁魂鞭幻化成的索魂链,是神君亲自为之,因为这人身体内被侵入不属于天界的灵魂,所以……”天兵在看到易突然变得惨白的面色后不再说话,他本想炫耀一下他们神君的厉害,结果反而使得易变成现在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着实是他始料未及的。

“蓝……”易在劳外隔着虚白的光柱轻唤着,想要跨过那一束束虚无茫白,可是每每触及都像是有电流从身体穿过一般麻痛,只得如此隔靴搔痒般目睹着吊在半空如断线风筝摇摇欲坠的惨象。

然而蓝却没有一丝反应,易忍不住又叫了几声,还是身旁那个小天兵及时出来释疑:

“被捆了索魂链的人会进入重度昏迷状态,也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他心中的心魔。”

“心魔……”蓝怎么会有心魔。

第三十一回:做下面的料

来此一次,除却心中的堵滞与痛惜,易就只剩下了一副了无生气的皮囊,连自己怎么出了天牢,怎么回的昌延神殿他都不知道。

窝在自己房间的床脚,易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救蓝吗?不,他没有那么想,因为他知道,既然昌延神君说蓝的体内有心魔,那就一定有,自从那次,墨湖之岸上蓝突然对自己的转变,易就知道,蓝已经非昔日的那个纯净光芒而高不可攀的了。

可……不救?易想起蓝被重重锁链禁锢在半空了无生气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钝痛,这痛直到房门被打开时仍没有好转。

来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菊香,易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昌延神君,可是此时的易不想说话不想动作,他什么都不想做,连同基本的反应也不想给昌延神君。

“你去见蓝了?”昌延神君进门便质问窝在床脚一点声息也没有的易,神情中有着痛苦,也有看到易颓丧时的心疼。

易的头垂的更低了些,他不回答,因为他也想质问昌延神君,可是昌延神君是何许人,自己质问得了吗?心中苦笑,自己当然没有资格去质问,也只好用这种冰冷态度去冻结俯视着自己的那个骄傲神君。

昌延神君瞬即被易这种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做法激怒,骤然上前俯身,双手一把将易的肩膀握在手中,易吃痛,无奈只得抬头去看昌延神君,却因为昌延神君捏得太痛,眼中堪堪憋出几滴泪珠来。昌延神君却不知这泪珠是因为自己的手劲儿太大引起的,只以为是易为看到蓝那般模样而感触,心中怒气更胜,提着易的肩膀就把他甩到床上。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易全身仿佛散了架子一般躺倒在床铺上,还未及应对,昌延神君的身体已带着凛然压了上来,也不顾易有没有从疼痛中缓和,照着易的脖子就咬了下去,不无发泄心中抑郁的嫌疑。

脖颈间猛然传来火辣辣的被人撕咬后的痛楚,易抬臂就去推身上的昌延神君,可是昌延神君此时就像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士兵,根本对易的抵抗形如未见,焦急之下,易只好拼了命一样两腿一阵乱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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