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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小白 上——by心似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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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刚想去找齐少陵他们,就被皇甫樱自说自话的分派了任务,他是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把他和皇甫柏扯在一起。

见皇甫樱说完就走,皇甫柏叫住她,“姐,你怎么不多陪陪凌轩,他可是你请来的客人。”

可惜他的话未能拦住皇甫樱匆忙的步子,等他最后一个字说完,皇甫樱早已没入人群。

皇甫柏尴尬,“不好意思啊,把你丢一边了。”

“没什么,樱小姐很能干。”凌轩礼貌了一句。

“还好。”皇甫柏谦虚道,心想要把他姐和凌轩凑在一起,看来还得多下下功夫。

皇甫樱没有说错,酒会上大群媒体只是盯着这部戏的主要演员,导演,另外就是娱乐公司老总了,皇甫柏也在这时才瞧见自己的父亲,月余未见了,他原本和父母就不亲厚,现在是更没有脸去见他们,赶紧躲到角落里,一杯一杯的喝闷酒。

不知怎么的就又说到了皇甫樱,“我姐确实很能干,就是挑男人的眼光差了点,让爸妈操碎心,我也是……兴许是家族遗传。”

他母亲选丈夫的眼光的就不怎么样。

瞧瞧人群中被包围的父亲,还有他臂弯中挽着的女明星。

这女人他认识,最近正当走红,广告拍的铺天盖地。

别看报的年龄是三十出头,其实没两年就要四十了,为了隐瞒年龄,竟然可以无耻的管当了自己经纪人的妹妹叫姐姐。

几年前还不过是个三流电视小明星,之后不知怎么就攀上他父亲,好好把脸面整修了一番,公司又捧她拍了几部大片,其实说起来也只是龙套,但胜在角色出彩。

再加上这几个月去美国转了趟,据说上了个什么脱口秀节目,转身回到国内,就自诩为国际巨星了。

皇甫柏转开目光,将手中的酒一口气灌下。

喝的太凶被呛到,咳的昏天黑地,凌轩赶紧给他拍拍背,将人扶到座位上坐下。

今晚无意外他得送这人回家了,环顾四周,他家少主大概电影看一半就溜了,莫子非倒是还在,正欢乐的在人群中穿梭,与各商界人士寒暄,顺带钓钓小明星。

皇甫柏终于缓过气来,摘下眼镜,揉掉咳出的眼泪。

脸颊粉团团的,秀气的鼻尖红的让人想要忍不住咬上一口。

但还没等凌轩看清那水汪汪的大眼镜里面是何情绪,皇甫柏就又将大眼镜给戴了上去。

凌轩心里有微小的失望。

喝多了的人就容易话唠,还是边喝边唠,不给他喝还跟你发脾气。

皇甫樱总算是抽了空过来,一瞧皇甫柏这块瘫成烂泥的身子骨,吃惊道:“他怎么喝成这样啦?”

“大概是心情不好,就喝多了几杯。”

皇甫樱责怪的看凌轩,“我让你看着他,你怎么不拦着点。”

凌轩郁闷,那也得拦得住啊。

皇甫樱拽拽拖地长裙,一脸为难,“你瞧我现在也走不开,要不凌轩你送他回家吧。”

皇甫柏这时候倒来劲了,“我不走!我要继续喝!”

皇甫樱用手指敲他的脑袋,“喝什么喝,也不怕喝死了!”

“喝死我也要喝!”张牙舞爪的就又想去拿桌上的酒杯。

凌轩赶紧拿走。

“给我!”皇甫柏往前一扑,直接就挂凌轩身上了,活生生的一只大型无尾熊。

“行,我送他回家。”

凌轩没有推开他,只是拍拍他的背以示抚慰,拿杯子的手则伸的远远的,不让皇甫柏够着。

皇甫柏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不回家,给我酒!我还要喝!”

没人在意皇甫柏的意见,皇甫樱继续忙她的公关去了,凌轩则半拖半抱得将人弄上了车,丢在后车座上的时候,凌轩真怕他吐了,不过好在酒后劲上来了,人昏昏沉沉的只是呢喃几句,一路上倒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家门口,凌轩将皇甫柏的手掌印在指纹读取器上,又按了密码。

那密码凌轩之前只随意扫了一眼就记住了,就算不知道也真的不难猜,就是霍砚的生日。

感情啊真是磨人的东西,都这份上了还是忘不了。

想把人丢在客厅地板上拔腿就走,一转身就发现自己脚踝被拽住了。

“不许走……陪我喝……”声音嗡嗡的很小,意识明显很模糊,但手里的力道却不小。

凌轩忽然很有种想要甩开他踩几脚的冲动,不争气的东西!

但他终究不是齐少陵那样的人,微微叹气,蹲下身,将人搀起来。

“好……我陪你喝。”

皇甫柏呢喃,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凌轩也不关心他在说什么。

送佛送到西吧,把人弄进卧室,扔在床上。

刚要撒手,那人又缠上来,这回改两手搂住腰,头埋在他胸口,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走,陪我喝,我还要喝”之类的话。

也许是太久没与人拥抱,醉了的皇甫柏分外留恋这份温暖,本能的将手臂勒得很紧。

虽是夏天,屋子里并不闷热,这公寓有自动调节的温控系统,一进门就自动开启,不止不热,还有些冷,皇甫柏将室内温度调的很低。

屋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气氛格外暧昧。

凌轩于是将床头灯打开,将人从他身上扒下来,拿走眼镜搁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发现那张白皙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凌轩哎了一声,都是他家少主造的孽啊,那小祖宗就不是能沾的人,更别说想要从他身上得什么好处了,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比如说中风了去瑞士修养的那位,比如说昏迷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位,还有本该去监狱缺因为精神问题被送进精神病院的那位,以及……眼前醉的天地不分的这位。

泪眼迷蒙的男人眼睛眯开一条缝,颤颤的呜咽:“霍砚……你别走。”

眉毛莫不可查的皱了皱,想将人推开,却被勾了脖子,凌轩心知不好,却已经被强行夺走了一个吻,一股酒精味道扑面而来,这个吻,绝对称不上美妙,虽说软软温温的嘴唇触感极佳,但无意中成了别人的替身,心情十分不悦。

对喝醉了的人下拳脚是不道德的,凌轩再次忍住了。

满足的闭上了眼睛的某人,带着一身酒味只往他怀里拱,占据了自认为舒适安全的位置后,动也不动的……睡着了。

凌轩不是不能硬把人推开,然后甩手走人。

但瞧着怀里那张原本苍白,却被酒精染红了的小脸,微小的泪珠还凝在眼角,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转而用手背在那人脸颊上蹭了蹭,温的,细腻的,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不过瘾,又捏着两指掐住,脸都被捏变了形,某人还是睡的浑然忘我。

看来是真睡死了,暂时脱不了身。

艰难的扭着身子帮皇甫柏将鞋子脱去,期间抱着他腰的手有越收越紧得趋势。

凌轩将自己的外套脱去,扔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脱了鞋,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第二天闹钟准时在早上七点半准时响起,宿醉原本就让人头痛欲裂,再加上吵闹的滴滴声,直接抬手,狠狠将床头的闹钟丢向墙角,噼啪,闹钟寿终正寝。

又要去买闹钟了,这次看来得多买几个。

把头闷在被窝里,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才把室内的温度调低,虽然不大环保,但开空调盖棉被的吸引力是巨大的。

就好像一个山洞,周身都被包裹住,给人感觉很安全。

虽然一度看了部恐怖片,总觉得会有个脸上惨白的好像是抹了白面粉的怪小孩也钻进被窝里,而短暂放弃了这一习惯。

又窝了十来分钟,总算缓过劲来,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身。

昨晚实在醉得厉害了,也不知是谁送他回的家,但愿他没有做出太丢人的事。

眼角瞄到身旁的枕头上似乎有人睡过的痕迹,皇甫柏一愣,掀开被子一看,整张床的床单都是皱巴巴的,摸了摸身旁的温度,凉的,一时不确定是否有人与他一起过夜。

难道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低头一瞧,身上的衬衣西服还都穿着,松了口气。

起床梳洗之后就赶紧给皇甫樱挂了个电话。

那头的皇甫樱看来还没起床,被吵醒之后脾气不是很好。

先是将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然后才给皇甫柏说话的机会。

“凌轩送的你。我昨晚没顾过来,怎么,没事发生吧?”

皇甫柏嘟囔:“能有什么事,姐,你继续睡吧。”

没等皇甫樱再说话,皇甫柏首先将电话掐断,他知道再说下去,皇甫樱势必要追根究底。

凌轩送的他么?要不要打电话说声谢谢。

但又担心昨晚喝醉了酒,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想了许久,皇甫柏还是没将电话拨出。

话分两头,凌轩那里想要逃脱齐少陵的魔爪就没有像皇甫柏挂皇甫樱电话这么容易了。

从家里被追着一直到公司还是不放过他,谁让他直到凌晨才回家,这是自从凌轩入住齐家之后头一遭彻夜未归,齐少陵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八卦,人不八卦枉少年嘛!谁让他工作太无聊了呢。

凌轩办公室内,齐少陵背着手在一个无形的圆圈内踱步。

“轩,我觉得你那所谓喜欢女人的结论得出的未免太早了。”

凌轩抽抽眉角,这结论需要得出么,正常人都是这样的好吧。

“你瞧你,昨晚上去送皇甫柏,居然送的彻夜未归,难道你自己不觉得不正常么?”

凌轩很淡定:“少主,我已经说过三遍,他喝醉了,拉着我不肯放,所以才……”

齐少陵停下,挑眉瞪凌轩,“我知道你说了三遍,但是他拉着你又怎么了,你就真坳不过一个喝醉了的人?我可不相信。”

不等凌轩反驳,齐少陵又开始发挥他丰富的想象力。

“而且你说你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一个又喝的烂醉,你就没什么其他想法?”

凌轩想起昨晚的一吻,“要有什么其他想法?”

齐少陵勾着嘴角坏笑,“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装了嗷——”

“确实没什么,你让我怎么承认。”

“你说你喜欢女人,但我瞧着昨天你对皇甫樱也没多看两眼嘛。不光是她,在座那么多美女,也没见你对哪个多看几眼,倒是对身边皇甫柏一直很关照。”

“这不是你交代的么?”典型的倒打一耙。

“我交代,那也得你有心啊。”齐少陵捋捋头发,一本正经的说,“轩,你听过一句话没有,每个男人在没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都误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

凌轩绝倒,“少主你又哪看来的谬论。”

齐少陵仰天得意的笑,“论坛上瞧来的,经典吧。”

凌轩不予置评,他看他是走火入魔了。

Chapter 7

虽说凌轩觉得齐少陵说的话挺疯疯癫癫,但多少还是上了点心。

一天的工作与平时相比效率低下了不是一点点,其实在内心深处,他也会自问怎么昨儿晚上就没把人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人,想了许久,凌轩得出了结论,大概是同情,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虽然他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也并非铁石心肠,面对那样一张需要人关怀的醉颜,狠不下心也属正常。

人的爱心总是会指向弱小的动物。

凌轩决定给皇甫柏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早上见他睡的很香,招呼也没打就走了,还是说一声的好,免得引起误会。

电话几乎是刚拨通就被接起。

凌轩还没有出声,皇甫柏那一头就说话了。

“凌助理?”

“是我,皇甫律师。”

就算两人已经同床“睡”了一晚,但那种工作上的礼貌,似乎一时之间是很难纠正过来,毕竟之前两人分别站在不同的阵营,就算是现在,也只是一个阵营被另一个灭了,不代表融合成为一个。

“昨晚谢谢你送我回家,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控制好,喝多了。其实……我很少这样。”

“没事,应该的。你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一直在睡。”

听凌轩这样说皇甫柏放下心来,但一想不对啊,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何必留下过夜。

自己睡觉向来安分,睡在左边,右边床单必然平整,睡在右边,左边床单必然平整。这习惯还是和霍砚一起才养成的。霍砚睡眠向来浅,身旁人动作稍大点他就会醒转。每次醒来脾气都很不好,然后就会把他也弄醒,狠狠折腾一番。

久而久之,他睡觉就乖觉的很,甚至可以晚上睡下去什么姿势,早上醒来还是什么姿势。

所以床单皱成这样,很明显上头曾经睡过两个人,而且另一个枕头也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皇甫柏犹豫要不要问清楚。

“皇甫律师,还在吗?”

“在的。”考虑再三,想问的话还是没有出口。

也许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凌轩选择不说保全了自己的面子,他又何苦要追根究底。

“那没事我先挂了,你忙吧。”

“不忙……”皇甫柏急忙说,“那下次我请你吃饭吧。”算算已经欠了凌轩两顿饭。

凌轩轻声笑了笑:“好的,下次。”

挂了电话,皇甫柏撸撸头发,决定将这一段小插曲抛到脑后,还是工作吧,启天集团的重组与启天置业的并购成立还有许多法律上的事宜要处理。

皇甫柏虽然是有执照的律师,但其实没有真正打过官司,齐少陵没说错他,他是担不起首席顾问律师这个名头,如果他不是老爷子的外孙,现在大概还在城里的哪家律所当个打杂的律师助理。

他的作用,说是首席,更类似于监督。

毕竟外人是外人,总得多留个心眼,他们学经济的,懂点法律,但不可能完全吃透,有个自家人看着,过过目,总是会放心些,这就是家族企业。

其实皇甫柏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律师,一是自己在性格方面有缺陷,内向又不善言辞,第二就是记忆力,他记性算不上不好,但绝对和过目不忘无关,那些冗长繁杂的法律书融会贯通的前提是死记硬背,这点让他常年都很痛苦。

按理说以他的身世,也该是和霍砚一样学金融,出国深造,然后归国之后不是进皇甫娱乐就是进启天集团。

然而他却选择了走法律这条道路,一来是为了向霍砚表明,自己对管理公司没有兴趣,更重要的一点,他将来能够帮上霍砚的忙,同时又不会对他继承启天构成威胁。

周日,却还是得工作,他歇的太久,积攒了许多合同章程需要过目。

阳光太过猛烈,穿过窗户玻璃直射到电脑液晶屏上,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皇甫柏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两层窗帘里头的那一层薄纱挡挡日光,留了一条细缝,往楼下瞧。马路上车水马龙,虽是周末,行人却依旧匆忙,他忽然有种置身世事之外的错觉。

回头在书房内环顾了一周,仿佛还能够看到霍砚半靠在书桌旁的贵妃椅上,皱着眉头翻阅文件的影像……很寂寞。

皇甫柏决定去医院看看霍砚,虽然他是那个在出事时首先说要离开他的人,虽然他在心灵上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但如今他睡在那里,他就还是曾经属于他的霍砚。

买了一束薰衣草,霍砚的睡眠不好,他以前就一直在床头为他插上这样一束淡紫色的小花,据说能够帮助睡眠。

如今他已经睡的够久,不再需要薰衣草,但习惯还是改不了。

给床头的花瓶里倒上点水,将花插上,摆弄摆弄,苍白的病房里多了一抹新鲜的紫色,也多了些鲜活的气息。

吩咐看护出去转一圈,皇甫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将一只没有知觉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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