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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三分——by那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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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点头,真的就认真地抵着下巴,看着他,眯着深沉的碧蓝色眼睛开始思考起来。

但是,为什么是看着他思考,难道他这张脸能让他开窍。

曹榕觉得自己这样被毫无保留的注视着很让人恼火,那双赤裸裸的眼神太漂亮,漂亮让他有点飘,漂亮到连他这个对外貌不太敏感的人都开始注意起来。

他皱着眉头在房间里开始散步,走了几个来回以后,他终于忍不住,不再顾及自己国家的体面,对着那个盯着他思考的男人就是一顿吼,他说,你看够了没有!!

男人点点头,然后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丝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因为,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所以,曹榕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白生了这么一张好脸蛋。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曹榕就不这么认为了。

没有人会认为一国之主是脑子有问题的人。因为,国家的翻译到了,并且给他介绍这个位置地理都很特别的国家,这个国家的确挺好,因为,他们很团结,他们集体都怀着崇尚的心情去信仰神,而这个神便是刚刚被曹榕当成脑子有问题的人的某个男人,喇蓝国的国王,鲁多达。

曹榕被人安排进了这所巨大建筑物,也可以称作皇宫?的地方的一间普通的房间里。这基本上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的人不出去,他们自给自足,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顺带着拜拜神明,聊聊八卦,生活是要多美好有多美好,简直就是那世外桃源。

曹榕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新鲜的,他们每天都会围绕着那个从远方来的神秘大夫的话题转,曹榕都在他们的谈话中变成了神话。

最老的版本是,远方有一座神殿,神殿里有一位可以医治百病的神医,他所到之处,遍地开花(当他是花仙子呢),无不生机盎然啊那个生机盎然。

不过,这些,曹榕都不知道,因为,他至今都在研究那位王后的病情。

那个大肚子的就是王后,这个国家唯一的女主人。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霉,跟了国王这么多年,硬是没生下孩子,人人都说她不会生的时候,她却出现了怀孕的症状。

据曹榕的观察,这位国母很可能是假性怀孕,肚子大则是有团团在她的肚子里,需要动大手术,不过,对于解剖这类的事情,曹榕这辈子加上辈子,两辈子都没做过,他本就不是什么学医学的,他也只是个业余的,只是偶尔看多了点书,跟了父亲这个对中医药比较在行的人身后打点着,所以,在这个时代多了优势,仅此而已。

这手术,他是动不得的。

这个时代,人们哪有什么把肚子剖开,然后割东西的概念,对于他们来说,割开肚子,那就等于杀死一个人一般残忍。

曹榕这几天,一直呆在皇室的医药房,让他们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着那些书籍,还跟那些大夫沟通关于他的想法。

不出他的意料,那些人根本接受不了这么现代化的想法。

曹榕觉得,这事不能拖,再拖下去,人就要去了。

最后一次,他决定再怎么样也要试试,毕竟是一条命,而且是一条关系国家的命。他请来了鲁多达。

那个人总是穿的那么光鲜亮丽,笑的那个开心的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曹榕看到他有一股莫名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朦胧,说不清楚,但是,他总感觉他认识他。

曹榕将自己的想法细细的说了一遍,起初,那人还是愣了一下,可能也觉得接受不了,但是,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说是随便他操办,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好歹有个希望在,否则,看那国母的样子,一会儿心悸一会儿脸色苍白,熬不了几天,她会被自己给折磨死。

第二十九章:孩子

曹榕很不喜欢靠近那个王后,因为,他看人的眼神总是阴恻恻的让人很不舒服,而且,在某一次检查的时候,曹榕看到王后躺在那边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看到曹榕的时候还笑了,那个笑容太恐怖,每每曹榕想起都会打一个寒颤。

曹榕研究了个方案,其实开刀什么的,最困难的就是不让伤口感染,可是,这个时代,没有消毒这个概念,甚至还有人认为,被细菌感染那是被恶魔害的,没得救的,要下地狱的,一定是那个人干了见不得人的坏事什么的。唉~~~~~~~~~~~~~~~~~~

亏得曹榕自己平时比较用功,有研究那种可以消毒的草药,炼制汁水做外敷杀菌消毒的药水。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曹榕做手术那天,谁都不知道,鲁多达只安排了几个给他打打下手的大夫,那几个大夫是极其不愿意的,因为,他们的观念很强,感觉解剖人体是对人的最大的残忍,会受到神的惩罚,一生不得幸福。

只见他们灰白着脸色,不太友好地盯着曹榕看,手上拿着曹榕准备好的东西。因为他们都有得到过晨国语言的训练,多多少少能听懂些。

曹榕看了他们一眼,不知道他们心里地有多恨他才能这样盯着他看,都快将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了,不过,曹榕尽量冷淡着脸对着他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看了看王后,王后名字叫莉莉莎,是个很外国的名字。

曹榕在手术前给他吃了有一定麻醉和昏迷作用的药,此刻,莉莉莎很无害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曹榕在隔开莉莉莎的肚子的时候,惊讶了,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个肿瘤,需要切割,但是,打开了却愣住了。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但是,曹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虽然很庆幸一切都平安了,这一点让曹榕很安心,但却不是开心。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当初真的的的确确检查不出孩子的心跳声,为什么,那个原本以为是肿瘤的家伙,是个孩子。他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成了接生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坐在大城堡的台阶上,皱着眉头抵着下巴,看着远处那些人齐齐的朝拜,朝拜下一届神的出现。是的,这生出来的是个白白胖胖,很健康的男孩,看上去很有贵气的样子,连那两个大夫也忘记了为什么诊断出没有孩子的王后会突然冒出个小王子来,他们已经沉寂在看到孩子降生的巨大喜讯里。

不用说,对于这个孩子来说,之前一切的不可思议都可以忽略不计,那些都不重要,都是浮云啊浮云。

一个人走到他身边,就那样站着没说话。曹榕抬起头看去,顿时觉得很刺眼,那阳光照下来,一头金色的头发金灿灿地炫耀着他的地位。

那人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远处的热闹,他说:“你不觉得这次的事情很奇怪吗?”

曹榕奇怪地反问:“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鲁多达笑笑,也坐到了台阶上,他连坐着都挺着背,侧头看着曹榕,道:“那我该是什么表情?”

“你不白拿了个儿子吗?”说完,曹榕觉得自己这个语气过于顺便了,皱了皱眉,朝鲁多达看去。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他面前,他可以随意说话,不必顾及他的身份,但是,再看去,他又觉得陌生。

鲁多达哈哈大笑起来,拍拍曹榕的肩膀,被曹榕一个白眼瞪了回来,鲁多达眯着眼睛说道:“这儿子啊,要不得。”

曹榕疑惑的抬头看着鲁多达,这时候,鲁多达觉得曹榕才是真的曹榕,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表情,那就是装,绝对的装,有时候真的让人觉得极度不爽。

他心情突然很好的拉起坐在地上的曹榕,显然曹榕很不高兴鲁多达突然碰他,甩他的手。

鲁多达笑笑,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看真相。”

好吧,去看真相。

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那个金色绚烂的头发,真的觉得这个人有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真是奇怪。说实在的,这个人真的不像是一国之主,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曹榕是这么想的,很奇怪的一个人。一开始对他就像是老熟人了一样,不管这个国家再怎么热情,也不该是这样的吧。

曹榕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他要的真相正等待着他。

来到莉莉莎的房间。这位国母肚子上逢了三十几针,又受了麻醉过后的副作用影响,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躺在床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房间里还有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她正抱着那个孩子,一副呆愣的样子。这个乳母还是临时的,谁后为一个声称不会生孩子,而是得了怪病的人提前请好乳母?

那孩子倒是很乖很乖,乖到怪异的程度,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还是有点温度的身体,大家都会以为这是个娃娃。

曹榕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孩子根本没有一点人气。那种属于活人的气息。

他不哭不闹,不笑不动,一个婴儿,这就让人觉得很怪异了。

鲁多达过去看了下莉莉莎,然后转身对曹榕笑笑,说道:“也许你跟我想的一样。”

“你是说……”

曹榕还没说完,鲁多达接过孩子,看了一下那个乳母。乳母是个宫中曾经服侍过哪个小王子,懂规矩,很自觉地退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

那之后,曹榕便有幸看到了很惊悚的一幕。

只见鲁多达将孩子抛起来,接住,然后又抛起来,这次没有接,看着孩子重重向地上摔去。曹榕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忍看。

照理说,孩子这样摔不残也得残,但是,毫发无损,不仅毫发无损,而且还站起来了,鲁多达将站立的孩子又是一脚,像是足球射门一样踢到墙面上,孩子撞击在墙上,又反弹地在地上咚咚了两下,站住了。

曹榕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又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那个本来虚弱的莉莉莎坐了起来,气愤地看着鲁多达,像看疯子一样,用尽吃奶的力气朝他吼去,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曹榕听不懂,鲁多达脸上也没多大表情。

他们对话着,曹榕听不懂,他只能去观察那个孩子。

怪胎孩子站在那里,突然,他的嘴巴慢慢咧开,张开一个奇异的角度,一直咧到耳朵根,那双眼睛也睁开来了,却不是他们国家那种碧蓝色或者黄色的眼眸,而是纯黑色的,整个眼珠子都占满了眼眶,像是那种日本恐怖电影,咒怨里的小孩一样,特恐怖。

不知道鲁多达说了什么,莉莉莎突然脸色苍白,嘴唇都在颤抖。

鲁多达正要转身,那个小孩飞扑了上来,咬在鲁多达的小腿肚子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脸唰地白了一度。曹榕暗惊。

那小孩已经化身恶魔了。

鲁多达没站稳倒在地上,曹榕想也没想,飞速抽出腰间的软剑,朝怪胎小孩砍去,现在,在他眼里,这孩子根本就有问题,连是不是可以称作孩子都是问题,这根本就是恶魔。

这小孩的背裂开,从里面有黑色的东西正打算钻出来,曹榕看准时机,砍了过去,正中那个黑色怪物。怪胎嘶吼了一声,黑色液体流了一地,但是,这种程度,他根本死不了,他转身朝曹榕的方向袭去。

鲁多达按住小腿,整张脸都开始痉挛起来,看样子真的痛地不行,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提醒了曹榕一句:“砍眼睛!”

曹榕回身转了个剑花,砍在怪物的眼睛上,怪物发出凄厉的声音,顿时,黑色和红色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曹榕没躲开,撒了他一身,曹榕扑倒在地上,皮肤顿时刺痛难忍。

虽然很痛,但是脑子很清醒。

曹榕清醒地看着鲁多达扶着腿快速退到外面,然后,一大群侍卫跑进来,将曹榕小心驾了出去。曹榕不知道那个怪胎最后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王后最后怎么样了,他只知道,这件事背后,不是谁受伤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是有关皇家机密的,甚至对于那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都被封口了。曹榕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他是现代人,看过古代宫廷斗争,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疑惑,乖乖的接受治疗。

不过,鲁多达的那个每日三看让他很受不了。

曹榕被大夫的绷带绑了个严实,只剩下眼睛和鼻子,因为他的伤是大面积的,嗯,怪胎伤,最严重是毁容啊毁容。曹榕倒是无所谓,有些事情没有回转耳朵余地的话,还不如去接受。

不过,鲁多达不是这样想的,他为自己的办事不利感到愧疚,他每天会来曹榕这边坐一会儿,什么话都不说,曹榕也懒得搭理他,他不擅长去跟人说话。他也不知道日理万机的君主会来理会他一个大夫的伤,维持两国关系?这两国好像走的不是那么近。不过,这些不是他能想的。

绑着绷带的曹榕在屋子里踱步,身上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更严重的地方,但是,他们却不让随便乱走,这种类似于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就像他以前,如果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就会感到惶恐一样。他不喜欢不能自由走动的空间。

他将手上的绷带解开,那上面的伤疤已经很淡了,也不知道他们给他用了什么药,当时这么严重的伤痛,他以为这次看不到完好的皮肤了,但是,一次次下来,让他很惊讶,这个国家的某种技术似乎已经达到了几乎高超的程度。

曹榕解开手上的绷带,这会儿活动轻松多了,他推开窗户,外面巡逻的人还没过来,他迅速一个闪身闪了出去。

这个地方很大,四周被湖水护着,远处便是平民们住的地方。

曹榕带着一脸的绷带自然很惹人注意。他尽量走那些小路,那些小孩看到他笑地很疯狂,还围着他转,叫囔着什么,大人们便拉着小孩躲地远远的,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简直跟恐怖分子没什么两样。

曹榕无所谓的笑笑,他估计如果他将脸上的绷带解下来会更恐怖。

这座城拥有着新鲜的元素,吸引着曹榕的眼球,各色各样的东西应接不暇,跟晨国简直是天差地别,这里是另一种味道。

如果以颜色形容,晨国便是浅蓝色的,而这里是深紫色,充满着魅惑。

这里的天气有点热带雨林一样的热,街上的女人穿着飘逸的纱衣,纱裙,装饰物多是圆形的珠子和玛瑙。

曹榕转了一圈,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住了。他记得,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碰过酒了。那里面的味道简直是触动他的心弦。曹榕站着,摸摸口袋,没钱。

突然一个人走过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那人黑头发黑眼睛,一看便知不是这里的人。他对着曹榕笑笑,“晨国人?”

曹榕惊讶,这里居然会有晨国人,难道是经商的,看上去不像是那种长途跋涉的行脚商人。因为这个人长得太书生气了。

那人叫杜川,在以前一次晨国发成历史性变乱的时候,逃亡到了喇蓝,结果就在喇蓝生活了下来,在喇蓝担任教晨国语言的老师。

杜川也是个有点小酒性的人,偶尔会来喝喝小酒,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上晨国的人。在喇蓝这么多年,对于晨国的记忆已经很渺远了,但是,现在见到晨国的人依然觉得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受,很亲切。

他跟这里的人一样,很热情,点了酒和小菜,在曹榕静静的倾听中,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关于自己在这里的遭遇。包括自己如何遇上喇蓝富商的女儿,以及他们相爱史和跟他们家人的奋斗史。

说到最后,直到外面的天气都开始有点黑下来了,杜川才发现,他一个人在那边竟然说了半天的话,他对着曹榕不好意思的笑笑,很真诚地说道:“我说太多了。”

曹榕由于脸上都是绷带,看不出任何表情,其实对于有没有绷带,都无所谓,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表情,他摆了摆手,他的嘴巴被束缚着,最多能吃点东西,说话什么的都有点难。

杜川跟曹榕那是一见如故,还要带他去他家坐坐,曹榕看了看外面霓虹灯一样的场景,有点恋恋不舍。他还没见过这里的夜晚呢,多么精彩,远处传来阵阵人们喝彩的声音,还有清脆的铃铛声。

大概是看出曹榕的想法,杜川也不勉强,带着曹榕就在街上东西南北逛了个遍。

这个世界简直无奇不有,曹榕算是见识到了喇蓝的神奇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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