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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下——by南风和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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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孤渊被他这套诡异的说辞镇住了,最后恨恨地道:“不要和我装嫩,我们国家十八岁就成年了。”

“爸爸,我活不了几百年,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你不用担心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只要你别不要我,我就一直在你身边。”韩安灵笑嘻嘻地看着他,一派天真无邪。

韩安灵的表白单纯热烈,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动人心弦,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软化了。韩孤渊绝非铁石心肠,所以听了之后险些当场落泪。把教训之类的话丢掉脑后,抱住儿子缠缠绵绵亲了好久。

64.相处

韩安灵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去卫生间撒尿,回来后发现爸爸并没有睡,而是躺在床头悠然自得地抽烟并且……自渎。

韩安灵蹲在一边,打着哈欠茫然地看他。

韩孤渊神态悠闲地倚在床头,一条腿曲起,一条腿伸开,头微微扬起,英俊的脸因为沉迷在情欲中带着一点汗珠,他一只手拿着烟搭在桌边,另一只手熟练地套弄自己粗长的性器,睡袍带子松开,胸口到腰际的肌肉若隐若现。这种事情由这位美男子做出来并不显得下流,反而很诱人。

韩孤渊扭头冲他一笑,柔声问:“宝贝儿,吵到你了吗?”

韩安灵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被他这种坦然优雅的手淫方式迷住了。

如果说对性的坦率是一种美德,韩孤渊绝对可以超凡脱俗成为世人的楷模了。他冲韩安灵轻轻一笑,手上不停,目光却上上下下打量着韩安灵,眼中是赤裸裸的情欲。

韩安灵面红耳赤地收回目光,低着头微微探身,从他另一只手中取过烟掐灭,然后手忙脚乱地躺回去,背对着他小声说:“睡啦。”

韩安灵闭着眼躺在被窝里,尽量忽略四周的声音,想尽快入睡,过了一会儿,眼前一暗,四周陷入黑暗。韩安灵舒了一口气,忽然背后一暖,他整个人被抱进了怀里。

“你害羞了?”韩孤渊在他耳边轻笑。

韩安灵拿胳膊肘推他,羞恼地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不知羞耻。”

韩孤渊笑得更厉害了,招猫斗狗似地摆弄他的耳朵:“小朋友,难道你没有自己摸过自己?”

韩安灵把脸埋进被子里,不理他。

随着一声开关轻响,周围重新充满光亮,韩孤渊把韩安灵从被子里掏出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轮到你了,摸给我看。”

韩安灵傻眼了,顶着鸡窝头茫然地看着他。

“现在,快点!”韩孤渊脸上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直直望着他。

韩安灵渐渐清醒,为难地看着韩孤渊,眼里几乎要流泪了,想到要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打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性器,他简直羞愧的要死。眼睫毛一颤,一滴泪水落下来。

“爸爸,”他可怜兮兮地望着韩孤渊:“不要欺负我……”

韩孤渊帮他擦掉眼泪,心里也有些懊恼,大半夜的,自己满身欲无法纾解,拿安灵撒什么气。

韩孤渊给他盖好被子,哄着他入睡,心里默默叹息:小混蛋,爸爸迟早被你逼成性变态不可。

韩安灵心里也十分惭愧,他知道韩孤渊一心一意为自己好,唯恐伤了自己。是他自己不争气,他现在十分厌恶肛交以及其他性行为。龙山然是个乏味的性变态,喜欢把每一次做爱弄得鲜血淋漓。鲜红的血水顺着少年的腿滴落到地板上对他而言是一种视觉上的盛宴。韩安灵怕死他了,利刃一样的性器在身体里穿刺的感觉太鲜明恐怖,简直不寒而栗。

无声无息地在被窝里打了个哆嗦,韩安灵睁大眼睛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一个龙山然,足够他做十年噩梦了。

韩安灵不够懂事,但足够听话。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打着哈欠和爸爸一起晨跑。两人绕着小区外面的林荫小路,从快跑变为慢跑,从慢跑变成散步……最后韩孤渊丢下他,一个人跑完全程,大汗淋漓地回来,推推在合欢树下打瞌睡的男孩:“喂,爸爸背你回去。”

韩安灵又冷又困,但是发挥勇士精神,半闭着眼睛陪爸爸在外面吃了早饭。

两人回家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夏天的太阳热烈坦荡。韩安灵趴在沙发上,眼前是大团大团黑暗,黑暗中央是沐浴在阳光是英俊潇洒的爸爸。他起太早了,血糖低,正在头晕。

韩孤渊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望着呆呆傻傻的儿子,他轻声问:“要不要给我打领带?”

韩安灵受宠若惊,嘴里说着“我不会”,脚步已经踉跄着奔过去。

韩孤渊微微弯腰,向他示范了一遍,然后很耐心地望着他。韩安灵兴奋而笨拙地揪着领带,翻来覆去地摆弄,忽然嘴里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甜美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吃完了再去睡会儿,以后不用陪我跑步,记得给我打领带就行。”韩孤渊揉揉他的头发。

韩安灵调动唇舌,想说一句我不爱吃巧克力,不过太困了,就没说,而是潦草地亲了他一口,嘟囔道:“爸爸再见。”韩孤渊点点头,戴着歪歪扭扭的领带出门了。

韩孤渊活了三十多年,一直潇洒自在,任性妄为,遇到韩安灵之后,才体会到何为两难,何为无可奈何。他开始感觉自己是一个失败的情人、丈夫、父亲。

韩安灵单纯可爱,他爱得不得了。从私心上来讲,他恨不能造个封闭的阁楼,把韩安灵永远藏进去,钥匙只在自己手里,让这个男孩的全身心都属于自己。

可是另一方面,韩安灵是个活泼的大男孩,聪明顽皮,活泼好动。他希望这个男孩能成为自己精神上的伴侣,希望两人可以建立亲密正常的爱人关系。

韩孤渊在办公室默默思索良久,最后长叹一声,不知道自己对韩安灵要求太高了还是太放纵了,只觉得很累。他知道韩安灵在尽量顺从自己,想必也十分疲倦。

韩孤渊是行动派,这些想法虽然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但并没有对他带来很大的影响。他从不花大量的时间在担忧上,而是快速寻找解决的方案,或者坦然接受既成事实。

65.难以沟通

韩孤渊下班回来有些晚,小区里很多出来纳凉聊天的老人和玩闹的孩子。他正和几个熟人打招呼,忽然身后一阵风,随即背上一沉,韩安灵像个小蛤蟆似地趴在他背上。

韩孤渊一手托着他下沉的小屁股,慢悠悠往家走。两人上了电梯后,韩安灵抓住他的耳朵小声说:“爸爸,让我下来。”

韩孤渊把他放下,却依然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按揉着他的屁股。韩安灵的屁股虽然圆翘,却很小巧可爱,手掌轻轻一盖就能覆去一边臀瓣。韩孤渊轻轻按压着,手掌上传来柔软却带有无限弹性的触感。

“唔……爸爸,有摄像头。”韩安灵红着脸挣扎。

韩孤渊调整了一下站姿,手指更加用力,连掐带揉十分放肆。

韩安灵紧紧贴着电梯壁,一副受了委屈不敢声张的模样,等到电梯门一开,他嗖的一声窜出来,看四周没人,遂对着电梯怒吼:“臭流氓。”然后跑到自己门前站定,他自己没钥匙。

“你今天好乖,居然出去玩了。”韩孤渊边掏钥匙边说,顺手在韩安灵腰上摸了一把,他长期处于欲求不满状态,已经把吃豆腐作为日常消遣。

两人相处的气氛堪称融洽甜美,吃过晚饭后,便早早上床,韩孤渊坐在床头捏着一张报纸读得津津有味。他举止潇洒,神态慵懒惬意,像是画报里的明星一样帅气。

韩安灵正蹲在床脚摆弄新买的帽子,过了一会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韩孤渊。忽然起了玩心,他慢慢蹲下积蓄力量,然后一个纵身飞扑像韩孤渊,像一个飞天蝙蝠一样四爪趴在韩孤渊背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身体下滑,他便活动手脚重新往上爬。

韩安灵一点正事不做,又馋又懒,短短一个月已经吃胖不少,脸上带一点婴儿肥,前胸后背都能揪出肉来。

软绵绵的身体隔着衣料的轻轻摩擦着后背,触感妙不可言,韩孤渊忍无可忍,把报纸一摔,朝韩安灵屁股上掐了一下,训斥道:“小骚货!别烦我!”此言一出,身后果然寂静了。

韩安灵一片天真烂漫的玩闹行为被训斥为“小骚货。”这让他十分气恼,咬牙切齿地蹬着韩孤渊背影良久,他慢慢趴到爸爸耳边,阴森森地说:“你才是小骚货。”说完这话,他出手如电,在韩孤渊肿胀的命根子上狠掐了一下。耳听得一声叫痛,他嗖地跳下床,打开门冲出去,又迅速钻进客房,把门反锁,气喘吁吁地等待爸爸追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外面没动静,才小心翼翼地出去,偷偷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缝,他只探出一个脑袋,就见韩孤渊跪在床上,双手捂着裆部,咬牙皱眉地忍疼。

“爸爸?”韩安灵叫了一声,想看看他有没有能力跑过来打自己。

“哎。”韩孤渊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头都不抬,显然疼得狠了。

韩安灵这才放下心来,一步步挪过去,蹲在床边,像个无知又快活的小狗一样观察着爸爸,只差没有摇尾巴了。

最初的疼痛过去,韩孤渊总算舒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瞄了韩安灵一样,他一把扯过薄被盖住双腿,抓起未读完的报纸继续看。

“爸爸,你要药油不?”韩安灵面对着韩孤渊,从报纸后面探出一张笑脸。

韩孤渊冷着脸,用报纸把他挡开:“走开,爸爸会打你的。”

韩安灵认为爸爸现在受了伤,应该没有体力打自己,同时担心自己真把他掐伤了。他坐在韩孤渊小腿上,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扒开裤衩,就见浓密的毛里,垂软的性器像个安静的大蟒蛇一样躺在两腿间。

韩安灵用手指戳了一下,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仰头望着爸爸,才发现爸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报纸,目光阴森地望着自己。

“呃,爸爸,你要不要去医院?”韩安灵不动声色地后退,准备逃跑。

韩孤渊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把揪住韩安灵的睡衣领子按到床上,扒开对方的睡裤,对着屁股噼里啪啦一顿狠揍。

巴掌还没落下来,韩安灵已经扯着嗓门哭起来,是个装腔作势的哭喊,目的是博取爸爸的同情。

韩孤渊满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大巴掌落下来十分响亮,越打越气愤。渐渐地雪白的屁股上已经鼓起了纵横交错的红指印。

韩安灵早已经变成了真哭,一张脸埋在床单上,眼泪湿了一大片,眼睛也红肿得厉害,哑着声音抽泣。他怎么也不明白一场玩闹怎么当真演变成了暴力。

韩孤渊打够了,给他穿上睡裤,然后摆放成仰卧的姿势,扯过薄被盖上。然后用一种严肃的目光望着他,语气严厉中带着警告:“韩安灵,我不想对你用强,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说了这话,他起身从衣架上的西服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韩安灵。

韩安灵像被烫着了一样,不肯去接,眼睛红肿着望着他。

韩孤渊把名片放在他旁边,上面是一个心理医生的名字、联系方式和地址。

“明天下午三点,我已经约好了,你去不去都有人等你。”

韩安灵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把那张纸片揉碎了扔到地上。

韩孤渊望着他,看了足有半分钟,忽然笑起来,那是个很失控的笑法。明明发出的是笑声,但却让人觉得很恐怖。韩安灵用被子蒙住头装死。

“安灵啊,”韩孤渊隔着棉被抚摸韩安灵的身体,手有点抖,因为总是控制不住想把被子里的人揍一顿:“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我爱你,但我不是小男生了,没工夫和你谈柏拉图恋爱。”他俯下身亲着韩安灵露出来的头发,咬着牙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连身体都不想背叛你,所以你……不要给我制造背叛的理由。”

韩孤渊说完这句话,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放在枕头边。然后他抓起床尾的一床薄棉被,到隔壁房间睡觉了。

房门被“咣”地一声用力摔上,震得韩安灵一抖。

韩安灵把脑袋探出被子,鼓起嘴巴一吹,那张皱巴巴的纸片随即飘到床底下不见了。

66.冷战

第二天傍晚韩孤渊从公司回来,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韩安灵在家里吃零食消磨了一天时光,此时有些心虚,端出做好的饭菜,笑嘻嘻地说:“爸爸,我今天下的汤圆,各种味道都有哦。”

韩孤渊坐在沙发上生了十几分钟的闷气,最后暂时原谅的儿子。大部分时间里,韩安灵都是乖巧温顺的,让人很难对他生气。

晚上两人分房而睡,韩安灵想撒娇耍赖把他拖到卧室,韩孤渊不堪其扰,直接把房门反锁了睡觉。

本来韩孤渊以为冷落这小子几天,他自然会乖乖地去看医生。却没想到韩安灵能倔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和心理医生约好每天下午三点等待韩安灵,结果傍晚接到医生的电话都是空等一场。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月,医生都不耐烦了。

眼看秋天将近,温度下降,韩孤渊忽然感到心灰意冷。他对韩安灵掏心掏肺地好,可是对方总是一副天真无情的模样,从来不考虑自己的感受。韩安灵只愿意活在一个安全的空间里,连看心理医生这种简单的事情都不愿为他做,这让韩孤渊觉得很心寒。

韩孤渊在秋风中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开始像小女生一样斤斤计较了。这种感觉并不好,互相深爱的人是没有心思计较自己的付出的。

也许韩安灵只是像一个小动物一样,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主人。这种想法让韩孤渊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否定了,他觉得两人之间还是有很深的爱情的。

韩孤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看到无忧无虑的韩安灵,忽然觉得十分别扭。

韩安灵毫无觉察,吃过晚饭后,抱着韩孤渊亲了一口,然后去卧室玩游戏了,临睡前依然跑到韩孤渊门前问能不能一起睡,被拒绝后也不失落,啪嗒啪嗒跑回去睡了。

随着时间的增长,韩孤渊心情渐渐低落下来,回到家后已经很少说话了。韩安灵以为他是太累了,也不敢多说话,轻手轻脚地帮他做家务,然后早早睡觉,并不打扰他。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时间已经快到仲秋了。韩家的气氛莫名其妙陷入冰点,韩安灵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是行为言行都谨慎了很多。他尽量少出现在韩孤渊面前,少说话,少走路,这是他在龙宅学会的不惹怒别人的方法。

一天晚上,两人正悄无声息地吃饭。韩安灵小心翼翼地往嘴里扒饭,偷眼看着韩孤渊的脸色,犹豫半晌,用尽量轻的声音说:“爸爸,明天是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明天……”韩孤渊沉吟了一下,他忽然微笑起来:“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明天公司有个聚会,你和我一起去吧。”

韩安灵用筷子戳了一下碗底,想了一会儿,有些郁闷地说:“那我一个人去看电影好啦。”

韩孤渊听了这话,莫名地有些刺心。沉默地放下碗筷,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慢慢啜饮。

喝完了一杯热水,他站起来,拿起外套准备出去。韩安灵坐在饭桌边,嘴巴上全是饭粒,很好奇地问:“爸爸,你去哪里呀?”

韩孤渊手里拎着钥匙,回头看了看他,并不说话。

韩安灵并不在乎他的冷漠,对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爸爸,你回来的话能给我带个甜筒吗?我要草莓味的。”

韩孤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大步离开。

半夜,韩孤渊在酒店销魂一场,吻别了身下的美人。他在二十四小时超市挑了一支草莓味的甜筒带回去。

大清早,韩安灵坐在客厅沙发,对着一杯融化掉的奶油唉声叹气。皱着眉头看了韩孤渊一眼,他嘟着嘴说:“爸爸,你为什么不把我叫醒啊,你看都化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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