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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下——by南风和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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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瞄了一眼:“哪来的?”

韩孤渊打开一罐蜂蜜,一勺勺洒在草莓上,回答:“那个白白胖胖的老板娘端来的,刚摘下来,挑顶尖的装了一盘。”

初五垂下眼睛,语气不咸不淡地说:“老板娘有好吃的东西,自然最先给你这个宝贝儿子,哪里轮得到我们。”

韩安灵正眼巴巴地望着草莓,听了这话疑惑道:“啊?”

初五继续说:“巴巴地跑到人家面前讨好献殷勤,也难怪人家看重你。”他抬头对韩孤渊道:“韩先生,你这个儿子见一个爱一个,最难得的是不挑嘴。”

韩孤渊望着韩安灵,眼中发出阴沉的光:“他的确不怎么挑。”

初五三言两语把韩安灵推到一个孤立的角落。晚上其他三个人吃着草莓松子等各式山间野味,打牌聊天消磨时光。韩安灵不被他们理睬,觉得既莫名其妙又伤心失落,一个人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画画。

夜渐渐深了,三人分别洗漱一番,就要上床睡觉。初五偷偷朝外间看了一眼,喜滋滋地说:“小崽子被晾了一晚上,恐怕暗自抹眼泪呢。”

顾朝暮也看了一眼,摇头道:“真没出息。”

两人一起望向韩孤渊:“韩先生一晚上谈笑风生挥洒自如,不知道暗自有多心疼呢。”

76.温暖的一生

韩安灵手中的炭笔刷刷作响,漫不经心地画了几幅素描,沙发地上散落一片。韩孤渊悄悄走到他身后,就见他画纸上是一个慈爱的母亲抱着婴儿晒太阳的画面,母子两人神情恬静温和,十分温馨。

韩安灵感觉到身后有人,手一扬扯掉画纸就要扔掉,韩孤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画的很好呀,为什么撕掉?”

韩安灵把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并不抬头:“你不喜欢。”

韩孤渊把纸捡起来展开抹平,重新夹在画板上,揽住韩安灵的肩膀,柔声说:“我没有不喜欢。”他在心里叹息:可怜的小孤儿。

韩安灵听了,并不说话,脸上却稍微有了一点愉悦的神情。他身体一歪靠在韩孤渊肩膀上,手指慢慢把皱巴巴的画纸抚平。

韩孤渊凝视着他的侧脸,半晌才轻声说:“你还没画过我呢,为什么不给我画一幅呢?”说着他直起上身:“快来给我画一个,我摆个什么姿势呢?”

韩安灵翘起嘴角一笑,低声埋怨:“绘画要看心情,你以为我是街头卖画的吗?”

韩孤渊一扬头:“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韩安灵把手探进他上衣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钞票装进自己口袋,然后捡起炭笔,略略思索一番便刷刷动笔。韩孤渊凑上去,就见他画的是自己平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的样子,寥寥几笔,形神俱备。

韩安灵无需思索即可挥洒自如,很快画了几幅韩孤渊平时各种神态的速写,有开车时候专注的样子,也有在书房里晒太阳懒散的样子,还有生气时候眯着眼睛抿紧嘴唇的样子,以及睡着时安静儒雅的样子等等。

韩孤渊一张一张地看,最后微微有些吃惊和欣喜,他微微窥破了韩安灵的一点小心思,并被这点小心思弄得心痒难耐。韩孤渊压低声音问:“我可不可以自作多情地认为,你一定观察我很久了?”

韩安灵专注地用粗线条描绘衣服上的斜纹,很坦然地点头:“嗯。”

一颗心仿佛掉进了温水中,快乐的喘不过气了。韩孤渊从背后抱住他,嘴唇凑到他的耳垂,低声问:“多久?”

韩安灵不说话,耳朵和脸颊却发烫起来,强自镇定地又画了几笔,他忽然把纸笔扔到一边,皱着眉头躲闪:“放手……大哥他们在卧室呢。”

韩孤渊两只手在他衣服里撩拨敏感区域,坏笑着咬住他的耳朵呢喃:“所以你不要发出声音哦。”

韩安灵不情愿地偏头避开,抬眼望着虚掩的房门,身体里却热烘烘地流窜着快乐隐忍的暖流,像一只饱满熟透的水果,急切等待吮吸啃咬。忽然乳头上被重重揉搓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随即软软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咬着嘴唇,闭上双眼,睫毛随着快感轻轻颤动。

韩孤渊半跪在沙发边,温柔地解开他的皮带,一只手缓慢而坚决地探进他的身体,抬头望着他低声问:“舒服吗?”说完他揽住韩安灵的腰,诱哄道:“坐到我身上,会更舒服的……”

韩安灵沉浸在情欲中,神思恍惚,不由自主地低声说:“好……”

韩孤渊在平时是一个温柔和蔼的慈父形象,到了床上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会玩,韩安灵一个野兽似地小伙子也常常被玩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快感中无助地呻吟抽泣。

且不提韩家父子在沙发上如何缠绵。卧室里,顾朝暮正在研究泰拳的套路,他拳脚好但记性不怎么样,就缠着初五问具体的打法。初五拖着软绵绵的腿躺在被窝里,本打算睡一场好觉,却被他吵个没玩没了,索性一骨碌爬起来挥着拳头朝顾朝暮打。

顾朝暮一把攥住他的拳头,好脾气地说:“我不和你打,”说完他扯过棉被,把对方的腿包裹得严严实实:“刚用药水泡过,可不要受凉了。”他扳过初五的肩膀,虚心求教:“小五宝贝,上次教练打的那套拳你也看到过,那个腿是怎么踢出去的?”

初五不胜其烦,又不能揍他一顿,只好捂住耳朵,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肉虫,埋怨道:“你自己没长脑子吗?干嘛总是问我?”

顾朝暮凑近他,可怜兮兮地说:“我记性不好嘛,哪有小五你这种过目不忘的本事。”

初五叹气:“我现在腿疼,明天打一遍给你看好不好,现在你让我睡吧。”

顾朝暮一听,顿时把泰拳丢到脑后,掀开被子查看他的腿:“还是疼吗?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这里没有医生,什么都不方便。”

初五把白皙修长的腿藏进被子里,捂着脸低声说:“不用,今天太累了,”他看顾朝暮精神头挺旺,也坐起来道:“你要是不让我睡,就给我一支烟提提神吧,我好困。”

顾朝暮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初五,很坚决地摇头:“你答应我戒烟的。”他望着对方银白色的短发和苍白的脸,欲言又止。

初五虽然年纪很轻,但烟瘾极大,且身体一直很差,他以前是从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最近才忽然提出要戒烟。他虽然看起来弱小,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自己的行为举动从来不允许别人置喙。

初五舔舔嘴唇,很无辜地说:“烟瘾犯了呀。”

顾朝暮转身去找戒烟糖,刚打开背包又停顿住,恨恨地说:“昨天安灵看到包里的戒烟糖,咔吧咔吧全吃了。”他气呼呼地一拍桌子:“这个小混蛋怎么什么都吃啊!”

初五看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十分可爱,不由笑道:“那就算了,我睡啦。”

“你不是想抽烟吗?睡得着吗?”顾朝暮皱眉。

“呃,睡得着……”初五躺下,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开玩笑道:“如果你来亲我一下的话。”

顾朝暮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望着他:“你说什么?”

初五是很少说这种甜蜜撒娇的话的,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垂下头,用一只手捂住眼睛:“没……没什么,我要睡了。”

顾朝暮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边,低头亲吻他的手背、额头、下巴,并低笑着说:“我听到啦……”

话没说完,门被推开,韩孤渊抱着韩安灵轻轻走进来,把他放到床上,就要解他身上的浴袍。韩安灵本来是闭着眼睛睡的,此时立刻不耐烦地扯住浴袍领子嘟囔着抗议。韩孤渊只好柔声说:“乖,把浴袍脱了睡……”

顾朝暮直起身体,十分郁闷,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他们四个要睡在一个房间啊!

初五欠身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说:“安灵怎么困成这样啦?”

韩孤渊一边替他解开浴袍一边替他回答:“小孩子嘛,到了晚上会犯困……”他手停顿一下,停在韩安灵腰间,皱着眉问:“这里怎么青了一块儿?”

韩安灵闭着眼钻进被子里,简短地回答:“你掐的。”

韩孤渊既好气又心疼,一只手轻轻按着他腰上的淤青:“傻小子,疼了你不会出声吗?”

韩安灵睁开一只眼睛看他,振振有词地说:“是你不让我出声的,再说了……”他把微红的脸埋进被子里,含糊地说:“那时候我也没觉得疼……”

韩孤渊看他这么可爱又羞涩的模样,忍不住俯身要说两句调笑的话,冷不丁看到身边还有两个大电灯泡,他皱着眉抱怨道:“为什么我们四个要睡一个房间啊?”

初五困得直打哈欠,不耐烦地指着韩孤渊和顾朝暮道:“那你们两个再去开一间房,让我安静地睡会儿吧。”

四人再无他话,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韩安灵和顾朝暮两人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出门游玩。初五和韩孤渊则留在房间,两人一上午就是打电话发邮件处理公司事务,下午清闲下来,则是又寻了一叠香艳小报纸津津有味地阅读。

房间里摆放了一大碟水果,空气里都是温暖香甜的味道。两个男人一个高大英俊一个清秀儒雅,斜靠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报纸。米黄色的阳光从窗口洒进来,静谧美好。

不过这种安静的画面并没有维持太久,下午四点多,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满山满谷,到处都是温暖香甜的风。然而韩安灵和顾朝暮却带着满身的水和污泥跑进来。

“爸爸,”韩安灵满头满脸都是水和枯叶,还没进门就开始委屈地撒娇:“哥哥把我推进水里了……”

顾朝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藻,打断他:“我没有推,是你没站稳……”

屋里的两人早扔掉报纸冲上来,韩孤渊一边帮韩安灵脱衣服一边训斥顾朝暮:“你是小孩子吗!多冷的天气啊,就把他往水里推!要是冻着了怎么办!好,就算你没有推,你这么个大人,怎么连他都照看不好!”

顾朝暮被骂的说不出话,张了张嘴,他转向初五寻求帮助:“我还跳进水里救他了呢。”

初五看他没受别的伤,放下心来,重新坐回沙发:“快去洗洗,换件衣服。”

顾朝暮嘟着嘴很不高兴,换上衣服后捧着电脑玩游戏,不过没人注意到他。韩安灵洗完澡后打了几个喷嚏,韩孤渊立刻从行李中找羊毛衫,而初五则出去找感冒药,一会儿老板娘也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过来,几个人把韩安灵围得密不透风,连小婴儿也坐在床边仰着脸喊“哥哥。”

韩安灵捧着姜汤,额头上是亮晶晶的汗,还不忘记纠正小婴儿:“叫叔叔。”

小宝宝吮吸着手指,一丝口水流下来,拍着手叫:“嘟嘟”

韩安灵把碗放下,避开韩孤渊手里的衣服,倔头倔脑地说:“我不穿,这么热的天气,谁穿那么厚啊。”

韩孤渊和他好言好语地讲道理:“这两天要变天了,你穿得厚一点也能预防感冒,否则在路上病了就麻烦了。”初五也温和地劝说他:“我们回去也需要两三天,你要是病了没人照顾你。”

韩安灵大大咧咧站在地上,不耐烦地挥手:“我不会生病的,我身体可好了,”他转向初五:“至少比你好。”他又皱着眉头望向韩孤渊手里的羊毛衫,苦兮兮地说:“那么厚,我真的不想穿,”说着他撩起衬衫,露出雪白的肚子和胸脯拍了拍,辩解道:“你看我都出汗了。”

韩孤渊脸色冷得能结冰,狠狠把手中的衣服掷向他,恰好盖住袒露的身体,然后对初五和老板娘平静地说要单独教育儿子。

房门一关,屋里只剩下两人,韩安灵莫名地有些忐忑,往墙角里缩了缩,他试探着开口:“爸爸……”

韩孤渊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看他,眼睛里发出冰冷的光:“过来!”

韩安灵虽然害怕,依然很听话地走过来,乖乖站在韩孤渊面前,他撅着嘴望着对方,低声说:“你还生气了呀。”

韩孤渊抬头看着他,用手指摩挲着他嘟着的嘴:“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韩安灵低下头咬着嘴唇,过了半晌才用不耐烦地语气说:“我不就撩一下衣服嘛,你管那么多!我又不是大姑娘。”他说完,为了表示愤慨,气呼呼地跺着脚。

韩孤渊又好气又好笑,觉得他这个做派十足的丫头气。抓过韩安灵按在自己腿上,褪掉他的裤子啪啪两巴掌,肥嘟嘟的屁股被打的晃起来。

“好!还跟我犟嘴了!”韩孤渊一边说着,又在韩安灵屁股上啪了几下,力道不大,声音却很响亮。韩孤渊伏在他耳边低声说:“小宝贝,不管你是丫头还是小子,我都不许别人看你的身体,你给我检点一点!敢给我出幺蛾子,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韩安灵已经被打习惯了,并不畏惧他的威胁,挨打时不但不哭不闹,居然还嬉皮笑脸地扭着头说:“爸爸,我都长大了,你还打我屁股呀。”

韩孤渊手上不停,虽然没用太大力气,不过手下肥嘟嘟的小屁股依然被打的颤巍巍晃悠,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听话,该打!”

初五坐在外间,听到里面传来啪啪的声音,吸气皱眉道:“还真打呀,大哥你听这巴掌扇得多脆,”

顾朝暮捧着一杯热茶缩在沙发里,懒懒地哼了一声,呻吟道:“小五,我好像生病了。”

初五不屑道:“活该,谁让你把小崽子往水里带。”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走过来摸摸顾朝暮的额头,又握了握他的手指,疑惑道:“好像是有点热。”

顾朝暮忙不迭地点头,眼中含着一点可怜兮兮的光:“我的头好疼呀。”

初五找来温度计给他量,又寻了一床厚厚的毛毯给他披上,嘴里嘟囔道:“怎么现在娇贵起来了,以前冬天还跳到水里游泳呢。你真的生病了吗?”他说着扭头看向顾朝暮:“你怎么不说话了?”

顾朝暮低头望着手中的茶杯,半晌才轻声说:“反正你从不关心我,是不是真的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沮丧又委屈,初五站在他面前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你……你被韩安灵传染了吗?说话这么孩子气,”他咬了咬下嘴唇,轻声说:“我……我现在很关心你呀。”

顾朝暮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翻了个白眼表示不相信。初五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说不出更多的甜言蜜语,于是拿过顾朝暮手中的茶杯,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随后两人一言不发地依偎在沙发上,室内的空气温暖芬芳,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走着,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很快把刚才的争执丢到脑后。顾朝暮身材魁梧高大,给人极大的安全感。初五靠在他胸前,眼皮垂的很低,渐渐有些昏昏欲睡了。顾朝暮用毛毯把两人裹在一起,低头亲吻他的头发。

初五身上混合着古龙水和烟草的味道,像一个优雅成熟的绅士,而实际上他本来也可以成为一个很体面很有魅力的男人,事业成功,美人环绕,家中有温柔美丽的妻子和粉雕玉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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