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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下——by南风和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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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灵几乎是跳起来的,欢喜地跑出去,他站在门口,一手搭在门把手上,歪头一笑,露出一个温和幼稚的微笑:“你好好睡觉,我不打扰你。”

韩孤渊从外面回来,看到韩安灵坐在走廊的晒太阳,大步走过去,他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在这里,冷不冷?”

韩安灵抬起头,微微一笑,眼睛亮晶晶地。他把手指放在嘴唇间“嘘”了一声:“小容说她要睡觉,你进去可要轻一点。”

韩孤渊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坐在韩安灵身边。两人在长椅上依偎坐了片刻,韩安灵忽然轻声说:“我们回去吧,我困。”

韩孤渊垂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吮吸一下。

“哎,”韩安灵四处望了一下,很不高兴地小声嘟囔:“这可是在医院呐。”

39.龙山然

一天傍晚,韩孤渊从公司回来,此时天色还早,楼道里飘荡着不知谁家的炒菜香味,阳光和风从窗户里飘进来。韩孤渊站在电梯间,想象着家里还有个温顺淘气的大男孩等着他,心里觉得欢喜又宁静。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韩安灵自从上次在床上吃了苦头之后,死活不肯再做那事,这让食髓知味的韩孤渊大感头疼。

电梯门打开,韩孤渊看到自家孩子站在楼梯口,斜倚着扶手,是个松散的站姿,眼睛睁得很大,不时点头,似乎在和人交谈。

韩孤渊走近几步,发现楼梯间除了韩安灵,没有一个人。

“你……”韩孤渊觉得手心有些冷汗,声音也轻了很多:“怎么在这里?”

韩安灵吓了一跳,看了一眼眼前影影绰绰的鬼魂,又看了一眼爸爸,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了一样,局促地说:“我……想出来看看你回来没,然后看到楼梯口有个小姑娘……的魂魄,就和她聊了几句。”说着他对眼前穿着学生服的小姑娘摆手,低声说:“我要走了。”

小姑娘的魂魄很淡,躲在阴影里,她嘟着嘴很不高兴地看了韩孤渊一眼,凑到韩安灵面前,有些可怜地说:“那你下次还找我玩吧,我一个人可孤单啦。”说着慢悠悠贴着墙角飘走,淡蓝色的短裙摇摇摆摆。

韩孤渊知道自己孩子能看见魂魄,可是心中还是悚然一惊,他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楼梯,一束阳光照进来,他只看见阳光里全是飞舞的尘埃。

韩孤渊揽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屋里,随即重重地关上防盗门。

“你要是想找人说话,可以找我,可以找你画室的朋友,甚至可以找白毛、顾先生。至少这些人是正常人,但不要招惹那些鬼魂,”韩孤渊两手搭在他肩膀上,直视着他的眼睛,严厉地说:“要是出了事,爸爸可帮不了你。”

韩安灵挣脱开他的双手,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他跳上沙发,抓起桌上的苹果咔嚓咬一口,然后含糊不清地抱怨:“你那么忙,我去找你,你也不理我。”

韩孤渊准备去厨房做饭,听了这话转过身走到他面前,俯身望着他,目光温和,语气霸道:“那你就在旁边看着我,等我不忙了再和我聊天。”

韩安灵推开他,微笑着低声说:“你不讲理。”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心怀恐惧。灵魂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充满了未知和凶险。即使对人类毫无威胁,也会让人心生寒意。

韩安灵穿着睡袍倒在韩孤渊怀里,举起手指给他解释:“鬼魂就像空气一样,只是惨死的人留在世上的一点怨气,时间长了就消散了,”他用手指在空气中划几下,仰着脸看着韩孤渊:“你看,他们像空气一样对人无害。”

韩孤渊沉吟片刻,低声问:“你有没有见过……他的魂魄?”

“谁?”

“嗯……安……我儿子的魂魄,他其实也是惨死。”韩孤渊目光瞟了一下阳台,声音有些低沉:“我以前对他不好。”

“没有,”韩安灵斩钉截铁地说,他皱着眉,很不高兴地继续说:“我就是见到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韩孤渊不说话,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韩安灵有些不安地说:“其实一个人的灵魂应该和肉体同时死亡的,这样才是正常的归宿,那些在世间飘荡的魂魄只凭着一股怨恨存在,很痛苦。”

他很认真地望着韩孤渊:“我没有见过他的魂魄,我想他死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怨恨吧。”

“我想,我以前,对他不好,对你似乎也不怎么好。”韩孤渊思索片刻,苦笑着说。

韩孤渊情绪有些低落,他是率性而为的人,以前做过很多荒唐事情,现在想起来,虽然没有强烈的负罪感,但隐隐有些不安。

房内光线很暗,只有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韩安灵挣脱开他的怀抱,赤脚跑到月光洒进来的那片地方,他一身白色棉睡衣,微微发黄的短发,白皙的小脸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冲韩孤渊微微一笑,他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我赦免你,我也替他赦免你。”

韩孤渊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起来:“好啦,不要装上帝了,我又不信这个。”

某市一家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一位全身插着仪器的青年停止了呼吸。他的身边簇拥着一群亲人,一位身穿华丽皮草的妇女满脸泪痕,眼看着仪器上显示大脑死亡,她“哇”地一声,扑到在青年身上,嘶哑着喊了一声:“龙龙。”哭了几声就晕了过去。

病房里其他几人都是年轻男女,半真半假地哭了几声,又忙着把妇女搀出去。

妇女躺在隔壁病房,眼睛已经哭得模糊一片,只有耳边传来几个年轻人的劝慰:“妈,大哥英年早逝,我们几个也很难过,,但是当务之急,是处理好大哥手下的几个公司,要不然反倒让外人趁乱占了便宜……”

只听“啪”一声,说话的人脸上挨了一个耳光,妇女用手指点着他,颤巍巍地说:“兔崽子!你大哥身体还没凉呢,你就想着分你大哥的财产……”

其他几个人幸灾乐祸地望着被打的青年,又忙着劝母亲。反正老大死了,分财产不是早晚的事吗,急什么。

龙山然迷迷糊糊站在病房,他皱着眉头望着几个医护人员从一具尸首身上拔管子。他凑近病床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后退几步站在墙角,他低声问:“我死了吗?”他低头想看自己,却只能看见一团空气。

“我死了?”他喃喃自语,随即着急起来:那未婚妻瑶瑶怎么办,妈妈怎么办,几个弟妹一直觊觎自己的财产地位,一定会欺负她们的。

他着急地往外走,想看看自己的亲人怎么样了,然而走到门口时,一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拦住他。小男孩身上脸上都有血,胳膊似乎折断了,不正常地扭曲着,背上一个哆啦a梦图案的书包,尽管脸很漂亮,但阴森森带着鬼气。

“让开!”龙山然厉声道,同时伸手推他,然而手碰到他时,立刻像碰到漩涡一样被吸住。

小男孩贪婪地望他一眼,自言自语:“这个好吃。”说完抓住龙山然的手。龙山然还没来得及挣扎,身形越来越淡,终于消失了。

他吃完了这个魂魄,身上散发着更加浓郁的鬼气,走进病房,他望着床上龙山然的尸体,自己嘀咕:这回应该可以附上去吧。

几个医护人员一边收拾仪器一边闲聊,一个女护士突然打了个寒噤:“怎么感觉这么冷。”

几个人也忽然感觉室内有些阴寒,纷纷离开病房。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医生临出门时,又看了一眼病床上冰冷的尸首。他把手上的仪器交给护士,又重新按压龙山然的胸口。作为经验丰富的医生,他不愿意放弃最后挽救病人的机会。有时候人会陷入假死状态,尽管大脑都死亡了,但只要抢救及时,还能活过来。不过这种机会是万分之一。

老医生擦擦额头的汗,再压下去病人胸骨都要被压断了,他叹口气,准备在宣告死亡书上签字。

就在此时,龙山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阴鹜的眼睛,他慢慢坐起来,低声笑:“哈,成功了,我又有身体了。”

老医生没听见他的话,可是看到他从病床上坐起来先吓了一跳,然后高兴地通知家属。

很快病房被重新围起来,几个护士喊着:“让开,这里空气不流通。”几个医生都来看这个医学奇迹,纷纷交头接耳。龙山然的妈妈把龙山然搂进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几个弟弟妹妹看到他果然是活了,脸上纷纷露出欢快的神采,心里则是气得要死,两个妹妹凑到一起嘀咕:“老大命怎么这么硬,这样都死不了。”

一个人撇着嘴说:“祸害遗千年,咱们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你看大哥醒来时看咱们的眼神,恶狠狠地像要吃人似地。”

另一个人不屑道:“他不是一直这样嘛,反正仗着妈宠他,龙家的财产全是他一个人的,他眼里瞧见过谁啊。”

40.复仇的火焰

“是奇迹?!还是灵异?!年轻总裁遭遇车祸,心跳停止五分钟后重新苏醒!”“龙氏股票昨日大跌,今日大涨,再创历史新高!”初五坐在书房,恨恨地把报纸扔在桌上:“见鬼了!姓龙的有九条命吗!”

顾朝暮坐在窗台看一本野生动物图志,闻言跳下窗台看了几眼报纸,上面一张图片上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坐在床头,一脸冷漠地望着前方。

“挺年轻嘛,怎么,他招惹你了?”顾朝暮坐在桌子上,笔直的长腿垂在地面。

初五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皱着眉头说:“他和我抢一块地皮。前几天听说他出事了,我还开红酒庆贺一番,没想到又活过来了。”

顾朝暮望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好笑,微微欠身,他压低声音问:“要不要我帮你弄死他。”

初五微微侧身避开他,简短地说:“别插手。”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思索片刻,犹豫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上岸,现在是法治社会,混黑道的,没什么好下场,”他低垂着头,语气很轻:“要么被砍死,要么进监狱。你又不缺钱……”

顾朝暮摇摇头,满不在乎地说:“我就喜欢打打杀杀,我死不了,也没人关得住我。”他跳下桌子,在房间里亢奋地走了几步,又说:“小五你知道我的,我不爱钱,也不爱享受,只有砍人的时候最兴奋,要是让我老老实实坐在房间几天,我非憋得咬人不可。”

初五没说话,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片刻,随后心事重重地站起来走到窗口。

窗台正对着顾家的花园,满院子红的蔷薇紫的藤萝十分鲜艳。温暖的阳光把花的香味送进房间。初五望着窗外,轻声说:“过几天是爸爸的祭日,我想回去。”

顾朝暮坐在藤椅上,专注地望着他纤瘦的背影,初五一身白色西服,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像一朵镶着金边的花朵。“那就去呗,要不要人陪着?”顾朝暮轻声说。

初五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想再求求妈妈,”他声音越来越轻:“我多说点好话,我跪下求她,她总会原谅我的。妈妈以前多疼我啊。”

顾朝暮心不在焉地摆弄打火机,点头道:“好,我派几个弟兄跟着你,等伯母打你的时候还能帮你拦着。”

初五转过身,望着顾朝暮:“为什么你不陪我?”

“啪嗒”一声打火机掉在地上,顾朝暮忘了捡,愣愣地望着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肯让我去?”

初五两手插进裤子口袋,一步步走向他,很干脆的说:“你陪我去。”

顾朝暮把他拉到怀里,摸摸他的额头,疑惑地说:“这也没发烧啊。”

初五顺势坐在他腿上,脑袋靠在他胸口,闭目养神。

藤椅慢慢摇晃着,顾朝暮两手环住他的腰,依然有些难以置信,他下巴抵在初五的毛茸茸的头发上,低声问:“小五,你逗我的吧,当初伯父伯母就是因为知道你和我鬼混才和你决裂的,伯父也是因为这个才生病去世的,你妈妈恨死我了,你要是带我回去,你信不信,她会把我活撕了的。”

初五闭着眼睛低笑一下,眼睫毛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不能没有妈妈,”他抬头扫了顾朝暮一眼,继续说:“我也不能离开你。”

顾朝暮被他看得心神荡漾,双手搂得更紧,低声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初五摇摇头,清晰地说:“鱼,我要,熊掌,我也要。”他正视着顾朝暮,慢慢说:“爸爸妈妈恨我,是因为我和黑社会鬼混,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做正经做生意,也许会慢慢原谅我,”他停顿一会儿,接着说:“但是我身边有个你,如果你一天不洗清……”

顾朝暮打断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对方,严肃地问:“你真的会带我去你家吗?”

初五垂下头,低声说:“爱信不信。”

顾朝暮欠身掏出手机,啪啪按了几个键,声音轻快:“阿猛,把手下兄弟叫出来,晚上……啊不,中午聚在一起,我有事情要宣布,什么事?哈哈,老子洗手不干啦。”

顾朝暮把手机扔到一边,拦腰把初五抱起来,轻快走出去,大笑着问:“小五宝贝,咱们什么时候见咱妈啊。”

龙山然在医院休养几天,身体各项指标恢复正常,低调地出院了。龙山然作为龙家长子,一手掌握着龙是集团的经济命脉,他父亲早逝,母亲对他视若掌上明珠。几个弟弟妹妹因为都是龙老爷子外面的情人所生,虽然入了龙家族谱,但一直很不受待见。

龙宅建于民国时期,婉约华丽,带着旧时代的奢华与风情,文化大革命时期遭到重大破坏,如今是修缮后的模样,带着西洋的哥特式风情。

龙家别墅只有龙山然和龙老太太居住,其他几个弟弟妹妹自有其住处。这天为了庆贺大哥康复,几个人纷纷登门拜访。

宽敞的餐厅,龙老太太和龙山然分别坐在主席,几个弟弟妹妹垂着头坐在两边,轻手轻脚地摆弄刀叉,小口小口地咽着红酒。偌大一个房间,居然静悄悄的。

最小的弟弟龙博然,只有十六岁,然而从小在这种家庭长大,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他大哥既然没死,那么以后自然要多巴结大哥,他小心翼翼地把餐具放下,咽掉口中食物,目光低垂,用轻柔的声音问:“大哥,瑶瑶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龙山然坐在椅子上,剑眉星目,鼻子英挺,脊背挺直犹如一把标枪,他切牛排的动作很慢,很优雅,然而如果细看就会发觉他手上的刀叉在颤抖。慢吞吞把一下快牛肉放进嘴里。他沉默片刻,猛然望着龙博然,声音很高地问:“你在和我说话?”

龙博然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得罪了大哥。其他几个人也不自觉停下动作,试探着望了大哥一眼。

只有龙老夫人威严地说:“吃饭时不要说话,你们大哥大脑受了伤,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几个人纷纷作出关切心痛的样子,然后埋头吃饭。

龙山然端起酒杯,望着面前几个人,绽开一个孩子似地笑容。他挠挠头,似乎做了一件挺淘气的事情。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酒,立刻喷出来,伸长舌头喊辣。几个佣人立刻走过来帮他清理身上的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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