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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到底之重生之谁是千王——by狄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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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染走后,高峰回到了风云门。本来就十分沉默的他此番回来后更加沉默,无论老头子安排他做什么,都是默默做完,简单交待,再无声退走。大概一个人心里安定了就再无所畏惧,所以高峰虽然是沉默着,却是淡定从容。私底下云斌和他俩人感情迅速飙升,背着老头子,经常没事就一起出去喝杯小酒啥的。

就这么着,转眼一年过去,高峰生日快到了。

这天云斌神神秘秘地跟他说,三哥,你快过生日了我送你分大礼。

大礼?什么大礼?高峰心里隐隐猜到一点,又有点不太敢相信。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任由云斌开着车带他走高速,穿土路,颠簸五六个小时,来到一个隐藏在山区里的度假村。

车停下的时候高峰不由眼前一亮,万万没想到在重重大山的掩映下,还有这么一处人间胜景,眼前的亭台楼阁,在群山的环抱中美好的似人间仙境。

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高峰诧异地看向云斌。

跟我来就是了。

云斌熟门熟路地停好车,无视了门口迎宾的小姐,带高峰穿过大堂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

想不到正面的二层楼后竟然别有洞天,都是一排一排的小木屋,这些小木屋看似参差不齐,但细心的高峰很快发现小木屋的排列是很有讲究的,越往里,小木屋就越少,显然是为贵宾准备的。云斌带着他来到最后一排并列着的两间木屋前,掏出把钥匙交给他。

高峰犹在惊疑不定,云斌朝其中一间指了一指,轻推他一把,自己转身进了另外一间。

还没有站稳,身后一股劲风袭来,云斌本能地缩颈藏身,躲开这一招,对方却合身扑上,云斌无奈地向后倒在床上,低叫道:四哥,你能不能不像头饿狼似的?

萧凤染恍若不闻,一把将云斌身上昂贵的衬衫撕开成两半。

云斌蓦地想起从前看到的八卦杂志,说女人昂贵的内衣买来就是让男人撕的。

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笑什么?萧凤染红着眼停了手,把人带进自己怀里问道,想不想四哥?

嗯,云斌满面娇憨地点点头,想的。

两个字秒杀了萧凤染。

某人立刻从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刚才的饿狼样子也不见了,只顾将人带到怀里细细抚慰,百般温存。

直到天色黄昏,萧凤染才放人离开自己的怀抱。

云斌洗了个澡,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问萧凤染,待会儿帮我看看账?还有这里你也住了几天,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萧凤染知道云斌很拿度假村当回事,也就不敢怠慢,有什么想法都说了出来。

所谓会短离长,云斌防着别人知道,连夜就要赶回去。

萧凤染再是舍不得,现在也无可奈何,只得放人,临出门之前,淡淡问上一句,度假村是和彭长江合开的?

云斌心里咯噔一下(我觉得你真的真的快要挨揍了儿子),低低答应了一声,只觉得额头汗都冒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高峰争着要开车,云斌也就让了他,自己坐在旁边的位置上默默鄙视自己,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本来是要赢他,现在赢就勉强算赢了,却还是怕他得厉害,同样都是男人,他有的自己也有,怕个毛。可是自我暗示兼鼓励了半天都没用,云斌发自内心地只想望月狂吼一句:我好怕萧凤染生气啊。

怎么了?斌斌?很累?高峰眼望着前路问道。

三哥,你说我怎么那么怕四哥啊?对自己鄙夷到了极点,云斌也就豁出去问了。

高峰先是微微一愕,然后笑了,很温和平静地说:房玄龄也很怕他老婆。

房玄龄是谁?云斌很没有文化地问。都没有反映过来高峰所说的“也”和“老婆”两个字。

高峰耐心地把房玄龄是谁给云斌讲了一遍,又讲了一下吃醋的来由。

云斌听得津津有味。却是在故事讲完半天才反应过来,三哥,你是什么意思?

斌斌那么聪明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么?高峰弯起了嘴角。

三哥,那你说是二哥怕你还是你怕二哥?反应过来的云斌立即还击。

高峰的脸嗵地红了,什么话也答不上来。

俩人回到老宅是凌晨两点左右。高峰把车远远地熄火停下,两人偷偷摸摸地从围墙翻了进去。

很好,没惊动任何人,云斌一脸志满意得的笑,轻手轻脚打开房门。房间里的灯应声而亮,韩冬笑望着他道:回来了。

……

云斌呆呆的,脑海里也只剩下这串标点。

韩冬端坐如山,看着面前摆着的棋盘亲切招呼道:小师弟,过来下棋。

下棋?

下棋?

下棋!?

云斌被萧凤染折腾了一下午,累得要死,回来的路上虽然是高峰开车,但是他怕自己睡着了会引得高峰也想睡,于是一直强打精神陪高峰说话……

现在要下棋?

韩冬也不催他,就那么抱膝坐着微笑着,但是云斌森森地感到了笑容背后的压力。

行吧,下棋。

云斌坐到桌边,拈起一枚白子。围棋本来他就下得不好,一点都不感兴趣,小时候是钟毓强迫他学的,他自己对于围棋与老千之间的关系分析了一番,最后确认作为一个高级老千也许是应该博闻强识、兼收并蓄,遂按捺着性子学了点,终究是不喜欢的,水平自然也不高。此时韩冬非跟他下,云斌看着眼前黑白相间的一片越看越迷糊,偏偏韩冬耐性好得很,一个子一个子摆得来劲,云斌勉强支撑着又下了一个多小时,天快亮的时候终于睡着了。

18.姜还是老的辣

云斌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大哥抚摸着他的脖颈伤心欲绝,为什么把项链摘掉,当初是谁要戴上它的。不是我摘的,云斌在梦里徒劳辩解,是四哥摘的,他说我们有镯子了。

可是韩冬好像听不见他的辩解,表情一直那么伤心,原本斯文平静的笑容一寸寸龟裂开来消失不见。

大哥,云斌满头冷汗地醒过来,室内空空,阳光从遮了一半的窗口洒进来,一室寂寥的温暖。

云斌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又看看桌面上的残棋,不由呆呆发愣。

起身洗漱了去找韩冬,却在步入正厅时听见钟毓和韩冬对话。

虽然明月出走了,现在下落不明,可终究还是咱风云门的人,既然找到仇家了,说不得这个仇是要报的,就让老四去吧。

师父……

不用说了,就这么办吧。

云斌脑子里一时乱嗡嗡,这是要萧凤染去杀彭长江?

是这个意思么?

可是怎么可能,彭长江怎么会暴露?

云斌从头梳理了一番,确信整件事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可是,老头子向来言必有中,而且他也没有在这边虚张声势的必要。

云斌紧张地思索着。

蓦地,他心里一动,有个念头升了起来,自己一直是站在外人的角度设想的,但是如果站在钟毓的角度想就不同了,云斌直觉老头子平时虽然对自己和蔼慈祥,但从未发自内心的相信自己,若是老头子疑心自己,从自己下手查可太容易了,毕竟自己的人际关系简单的如一片白纸,有几个可用之人老头子一清二楚。

想到这一层,云斌冒汗了。可是,老头真的怀疑自己了?

电光火石之间,云斌脑子里若干种想法转来转去,表面上却已经是堆下满脸的笑步入正厅打招呼。师父早,大哥早。

正好,斌斌你把其他人也都叫出来。钟毓吩咐,砍掉明月手的人被我查到了,我让云山和老四去抓他,听说那个人还挺有势力,我怕他们人手不够,把人都叫出来合计一下,看看谁能过去帮忙。

难道真的查到彭长江了,云斌越想心里越沉,转出正厅终于再也沉不住气,拿出手机拨电话给萧凤染,却是关机。

我操,不会吧?云斌越想心越乱,决定必须马上飞去T市看个究竟。

这么想着,云斌还能保持一丝理智面色平静地把众人召集到正厅。

老头子在众人里掂掇来掂掇去,最后还是决定让云斌和宋嫣去。这种安排看似也合理,韩冬轻易不能走,马博在老头子眼里比较废物,高峰刚回来。

宋嫣不明里就,上飞机还跟云斌念叨,太神奇了,上次我和五哥跑了一趟什么也没查着,师父这是怎么把仇家查到的,随即又咬牙切齿,四哥真能抓到他最好把他两只手都剁下来给二哥报仇。

报仇?云斌这是只剩下苦笑了,当时云斌使了障眼法,扔在桌上的是在赌场出千的老千的手,欧阳明月的手还好好地长在他身上。这报仇俩字真是从何说起啊。

心乱如麻。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云斌坐立不安地捱到目的地。和宋嫣赶到罗云山的场子,罗云柔看着他顿时如见救星,说人是抓到了,但是中间来了两拨人捣乱,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那家伙竟然跑了,现在罗云山和萧凤染带人追去了。

那我们也去帮忙,宋嫣说着把她那把超炫的M1911A1别进腰间,风衣一展,就要往外冲。

我去就行了。云斌一把拉住她道:你留下陪云柔小姑。

宋嫣看着云斌跑远,心底不由浮起一丝疑惑。

云斌赶到的时候,罗云山已经功成身退,只剩萧凤染一个人身边是彭长江的尸体。

云斌呆呆看着地下冰冷的尸体,有一会儿功夫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反应也给不出来。

萧凤染一言不发,手里拿着枪,只默默蹲在地上。

谁也不知道那时候云斌到底都想了些什么,然后他慢慢向彭长江的尸体走过去。

站住。萧凤染手中枪毫不犹豫地朝云斌一指。

哈,哈哈,云斌不由笑了起来,好啊,你杀了我吧。说完又要向前。

子弹呼啸着射入他面前的地面。你可以试试,萧凤染冷冷地说。

云斌停住了,站在原地凝视着萧凤染。

快点滚。萧凤染厉声喝道。

……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滚回来,对不起,滚远了。云斌一个人对着滔滔江水,念着这句话,突然抽风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就止不住,直笑得喘不上气大声咳嗽才结束。

抱着头坐在江边,吹着冷风。云斌心中的痛悔无可形容。

完全是自己的错。全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和任性,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卖弄那点小聪明,彭长江就不用死。生前死后,云斌从未这么后悔过,一个刚刚三十四岁的年轻生命,他本来还有大把时间挥霍,本来还有大好年华可以享受,现在却什么都没了。第一次云斌清楚地看到所谓因果,种前世因,得今世果。而彭长江的死就是自己的业报,此生此世,自己都将背负着对他的愧疚难得平静。

19.杯具人生

高峰找到云斌时,他一个人在江边已经不知道傻傻地吹了多久的风。

斌斌,我们走吧。沉默许久,高峰毅然决然地说。

走?云斌迷惘地看着高峰。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

对,离开风云门。高峰看着江面的船只,低低自语,反正,早就想走了。

不。思索良久,云斌摇了摇头。

怕什么?!高峰激动起来,握住了云斌的双肩,你,我,二哥,咱们三个人难道就不能闯出一片天下?!何必非要……

不不不,云斌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不走,师父的本事还没学到家怎么能走呢,你说是不是,今天师父不过给我们上了极其精彩的一课而已,绝招还没使出来呢,现在走了岂不是半途而废。

其实这只是能说出口的原因,云斌发呆了那么久其实脑子里一直在揣测萧凤染的态度。为什么?他在想什么?无数双眼睛暗中盯着,云斌没机会私下与萧凤染交流,有些事情他一直想不清楚,有些疑问他一直暗藏心中,现在却只能全凭猜测而已。

对了,四哥呢?云斌看着高峰问。

刚才萧凤染拿枪指着云斌,两兄弟差点火并起来的事,萧凤染主动跟罗云山说了,之后瞬间传遍了风云门,高峰自然也知道了。

奇怪地看看云斌,高峰道:云山叔让凤染去接手彭长江的地盘,凤染不肯,和云山叔顶了两句,自己开车走了。

地盘?云斌蹙了蹙眉,这才想起彭长江本来是个背景复杂的有钱人,这才想起另一句话,江湖纷争永远离不开利益二字,这才明白自己成了个被利用的傻瓜。所以说,跟着钟毓学本事是永远学不完的,所谓坑蒙拐骗,那都是坏人的初级阶段,云斌在老狐狸面前还是嫩了点。

怀着如滔滔江水般的崇敬之情,云斌诚心诚意地带了一些T市特有的热带水果回去孝敬钟毓。

钟毓看着云斌把切成丁的芒果上面插上牙签,再恭恭敬敬地给自己端上来,颇有些意外,拈起块芒果吃下去,钟毓问道:斌斌,你知道你二哥到底跑哪去了么?

不知道。云斌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这么着吧,师父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钟毓慈祥和蔼地看着云斌,你负责把你二哥找回来。

喳。云斌笑眯眯作了个打千的动作,应道:徒儿遵命。

实际上他并没有把欧阳明月交出去,已经都这样了,云斌死也不会交人的,奇怪的是钟毓也没有催他。

某日云斌视察赌场的时候发现账目有些问题,就把赌场的负责人叫来询问为什么这阵子的收入差了这么多?

赌场负责人诚惶诚恐解释道:云少,并不是我们一家少这么多,最近有一批人专门来赌场捣乱敛钱,所以……

那怎么没人跟我说,云斌闻言蹙起了眉,是什么人,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给我看。

赌场负责人一面示意属下去调录像,一面解释,那些人十分狡猾,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并不只是我的场子,咱们风云门旗下几乎所有的场子都受到了他们的骚扰,几个当家的合计把事情查得差不多再向您汇报呢……

云斌看着调出来的录像,听着汇报,赌场负责人已经着手去调查此事,目前却只查到对方是从东南来的,道上有个名号,叫什么江东五虎。

江东五虎?云斌嘲讽地勾起嘴角,再去查,我要详细资料,包括他们家祖宗三代妻儿子女的全都要。

是,云少,我们这就去做。

负责人唯唯点头。

云斌在风云门虽然年纪最小,入门最晚,却声望日隆,尤其是上次拿到赌王称号后,钟毓把本门至宝翡翠麻将都赏给了他,顿时令一大批人怀疑老头子到底是不是有把位子传给他的打算,虽然于情于理接班人都应该是韩冬,可是云斌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输于他,的确有后起之秀的架势。所以现在云斌在风云门的地位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安排完毕,云斌开车回老宅,师兄弟们全都出门,家里只有下人在,云斌直接去找钟毓汇报此事,却见老头子脸色苍白地歪在床上,手按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师父您怎么了?云斌大骇,立即冲了上去。

韩冬他们赶回来的时候,钟毓的私人医生周大夫刚刚收起家什准备离开。

韩冬一把抓住周大夫的手,把他拖到另一间屋子里问道:怎么样?

哦,不要紧,刚才我都跟云斌交待过了,老爷子是肝硬化,多少年了,如今年纪也大了,保守治疗即可,我留下个药方,你们按方给老爷子抓药吃就好。

真的不要紧么?韩冬犹自不信。

真的真的,周大夫笑了,看你们师兄弟一个个倒是真孝顺,刚才云小斌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都快哭了。

云斌是真吓得不清,他自己也说不上对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但是最少他从来没想过这个时候老头子会在自己面前死掉。

直到所有人都回来问长问短了,云斌才抹一抹额头的冷汗,松开老头子的手,起身退了出去。

斌斌?云斌一个人呆在厨房里的时候,韩冬在他身后轻声叫他。

大哥,云斌转过头轻轻笑了一下,我给师傅煮点粥。

嗯,那个,韩冬犹豫,仿佛在思考怎么措辞,过了一会儿才说,不用怕,有哥呢。

知道。云斌点点头。顺便把江东五虎的事跟韩冬说了。

韩冬点头,这事也有人跟我讲了,等等查清楚了,看看这江东五虎的真面目,再决定怎么对付他们。敢挑上咱们风云门,管他是什么虎也把他爪子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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