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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 下——by沈夜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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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裴潇又没忍住,笑出声来。田一禾几步跨上前,手指头差点戳到裴潇的脸上,“笑笑笑笑你X个头啊!长得一脸妖孽像,一天到晚抛媚眼你想勾搭谁呀你?谁都不出声就你笑,干什么,怕别人忽略你的存在呀?笑得跟白痴似的我都能看见你后槽牙了你还笑什么呀?再仰头鼻毛都露出来啦,回家剪完了再出来别丢人显眼了你!”裴潇被骂得脸都绿了,一桌子人一声不吭。

连旗怕大家下不来台面子不好看,忙拦着田一禾,柔声细语地劝:“禾苗,咱进屋说去行不?其实你都误会了,我不是……”

田一禾一甩他胳膊:“你不是啥呀?你是猫是狗是狼是鸭子管我什么事啊?”田一禾骂着,一眼扫到了谭清泉,“对了,还有你!玩就玩呗人都耍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装什么高贵冷艳白莲花呀?看别人在你面前出乖露丑你就觉得挺过瘾呗?你什么心态呀你,你简直就是变态!”

这下周鸿脸色也变了,他不说话,他瞅一眼连旗。

连旗急了,这些人哪个是善茬?真惹毛了他也不好摆平,田一禾非吃亏不可。他用力一扯田一禾:“行了,你闭嘴吧,有什么话咱们进屋去!”

没想到田一禾正在气头无处发泄,上去就给他一拳。这一拳借着刚才揍石伟他小舅子的气势,“砰”地一声还挺响,连旗被打得头一歪。

这一下震惊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石伟在后面闭上眼睛一捂脸,都不敢再看。

连旗来气了,他本来对田一禾心里还有那么点小愧疚,现在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能灿烂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连旗是能宠着他惯着他容忍着他,可有些时候还真就不能一味宠着惯着容忍着。连旗一伸手就把田一禾的手腕叼住了,沉声说:“跟我进屋!”

“进你X的头!”田一禾还没认清形势呢,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你说跟你进我就跟你进哪?我告诉你姓连的,别以为进过黑社会玩个黑彩老子就怕你!别说你就是个二把手,就算当过老大那也是过去完成时,少他妈在我面前装蒜!我靠你要干吗?……他妈的你想干吗!”田一禾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问题,尖声高叫,“你碰我一下你试试!”

“我还就今天碰你了,我看你能怎着!”连旗一点没手软,双手用力在田一禾手腕一掐一拧,田一禾立刻动不了了:“连旗!哎呦哎呦……你他妈敢!”

连旗不搭理他,扭头对客人们说:“你们先玩着,我处理点家务事。”直接把田一禾扛肩上了,这根当初在酒吧里是一样一样的,他扛着田一禾就往屋里走。

田一禾气急败坏又恼羞成怒,连踢带打,嘴里不停地叫骂:“连旗你个混蛋王八蛋!我草你祖宗十八代!……”骂声越来越远,终于“砰”地被关在门内,零星还有几句顺着门缝泄出:“去你X连旗,你敢扒我裤子……唔……你就会这招……啊,你敢!唔唔……”然后就听不清了。

只剩下客厅里的人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被这一出闹剧弄得又惊讶又好笑,谁也没出声。过了好半天,谭清泉抿一口红酒,慢悠悠地道:“该谁出牌?我上听了。”

49、抚慰

石伟谁也不认识,摸摸鼻子先走了。剩下几个人,周鸿替了连旗的位置继续玩。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似有若如,说听见吧还不大清楚,说听不清吧还有点声,隐隐约约暧暧昧昧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点尴尬,有点坐不住。但这些人是一般人吗?个顶个心理素质极好,衬着“配乐”玩得还挺欢实。

里面一直没消停下来,别以为田一禾被连旗拽走了他就能像上次一样被干得五迷三道然后哭着求饶。那次是因为他喝多了,另外最主要也因为对方是连旗,你换个人试试?田一禾早一脚踹飞了。上次那叫半推半就欲迎还拒,那是情趣。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田一禾还在气头上呢,这样要还能被连旗干了去,那不叫发骚,那叫犯贱!人家田一禾做人也是有原则的,也是贫贱不能屈威武也得考虑一下的。他没想到连旗这时候还敢对他使用什么暴力手段,当时怒火一直烧到屋顶上,喊得都岔声了:“姓连的,你他妈敢!”

连旗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他压根没对田一禾有什么欺骗的心思,更加觉得这小子无理取闹胆大妄为,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他直接把田一禾按床上,上去开始扒裤子。

田一禾急了,他拼命地挣扎,但他没有连旗力气大,差远了,这挣扎就带着无能为力的意味,狼狈不堪的意味,气急败坏的意味,甚至还有点故意挑逗的意味。

这种种意味田一禾自己都发现了,而对面连旗还不依不饶的,明显今天就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他。于是田一禾更加愤怒,还夹杂着伤心难过、悲切痛苦。他忽然像疯了一样闷声不吭连踢带打,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竟把连旗逼得后退一大步,田一禾毕竟是个小老爷们,而且连旗还不想弄伤他的,手底下留着劲呢。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都呼哧呼哧的,像两只打了半天架没分出胜负的兽。然后连旗发现田一禾不对劲了,田一禾的眼睛都红了,嘴唇在哆嗦,悲愤莫名。他的嘶喊声夹着哭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尖锐而刺耳:“你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呀你?说白了你不就是想上我吗?我他妈就让你上!”话音一落,田一禾抓住衣服下摆,胳膊一伸,把上身扒咣了,随手退下裤子,一副全豁出去的架势。

他一这么着,连旗反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再动。田一禾的脸很白,苍白,眼睛里含着泪。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吼着:“你们全是这样,全他妈是这样!除了想上我还有什么?除了想干我还要什么?!他们骗我,你也骗我!你们全都骗我!都他妈是混蛋王八蛋,没有一个好东西!”田一禾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出柜时父母的责骂、胡立文的甜言蜜语和无情离弃全都浮现了出来,混杂在一起。他本来以为连旗老实巴交的、不声不响的、体贴温柔的,原来炮灰也是这样,也骗他也瞒他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田一禾受不了了,他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怨恨。

连旗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怕田一禾乱对他发脾气,这小子心大嘴快,说完了也就完了;他就怕田一禾掉眼泪,一滴也不行,那比海浪冲沙堡还快,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连旗一下子心软了,后悔了,他低声说:“禾苗儿,我没骗你……”

田一禾叫道:“还没骗我?你他妈都抢我生意了都,你还没骗我!”他气得一拳就挥出去了,这次连旗没躲,一拳打个正着。田一禾不解恨,回手又是一巴掌,紧接着又一拳。连旗还是没躲,硬挨着。田一禾抬腿就要狠踹一脚,但他忘了他脚脖子上还有裤子呢,这一下没踢起来,反把自己绊摔了,一下子倒在床上。

田一禾没有力气起来了,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通发泄之后,浑身只剩下疲累和沮丧,无边无际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抚到他的肩头,耳边响起连旗轻轻的声音:“禾苗儿,对不起……”

田一禾不回答,他就这么躺着,感受着连旗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而又轻柔温暖的抚摸。连旗慢慢抚nong着他,说:“禾苗儿,我喜欢你,真的。我认识你之前就弄黑彩了……我一直想告诉你,但一直没机会……你脾气太大,我不敢惹……”连旗转到田一禾的面前,对上他的眼睛,“对不起……”

田一禾凝神看过去,连旗的目光诚挚,深沉而又热烈。这个时候气氛其实是很温馨的,很动人的,很值得慢慢流转细细回味的。但也不知为什么,田一禾无缘无故地就注意到连旗的脸,他的眼镜早飞了,一边挨了几拳,青紫青紫的;一边挨了耳光,红肿红肿的。一左一右一青一红,在一张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再配上连旗含情脉脉的眼神,田一禾就觉着格外的富有喜感。他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很不厚道地笑了。

这一笑把连旗的脸笑黑了,他二话不说把田一禾翻个身按住,照着光溜溜的屁股“啪啪啪啪”连打几下,打得田一禾哎呦哎呦直叫唤。田一禾骂道:“我草!”双臂前伸刚把身子支起来,身上一沉又给压趴下了。连旗紧贴在他赤果的后背上,啊呜一口含住田一禾的耳垂吮吸。

田一禾就觉得耳朵上湿润润的软绵绵的暖呼呼的,连旗喷出的呼吸直往耳朵眼里钻,又痒又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还想骂,说出来的就没什么气势了:“我草……你……”你字刚说出一半,忽然猛吸一口气,下面就说不了了,人家连旗从后面把他关键部位给捏住了。

这男人吧,说威武也真威武,可说脆弱也真脆弱,就这么捏一下,全身立刻软了,骂人也带颤音的了:“你……你他妈给我轻点……”

“轻什么轻!”田一禾是脆弱的,连哥是威武的,一用力又把田一禾给翻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田一禾从来不示弱,尤其在床上更不能示弱,至少刚开始不会示弱。伸出舌头反攻,两人像比赛谁的吻技更好似的气势汹汹纠缠到底,紧接着连旗凑到田一禾的脖颈,野兽一般啃咬,令田一禾有一种快要被他咬断脖颈活吞下去的错觉。

其实并不痛,只是酥麻,通电一样传遍全身。田一禾难耐地扬起头,半眯着眼睛,整个身体毫无遮挡地坦露在连旗眼前。

连旗一路向下,舌尖在那一点上不停地吸吮舔弄,田一禾忍不住呻吟一声,挺起腰,更加贴近连旗。连旗一只手在田一禾的腰侧抚摸,另一只手继续在他另一点上挑逗,口舌继续向下,直接含住田一禾的脆弱。

田一禾身上轰的一下被点着了火,腰肢一拱一拱地。连旗不依不饶,双手捧住田一禾的后臀掐捏,令其更加深入。田一禾大声叫道:“啊……太他妈爽了,啊……连旗……连旗……”

连旗舔弄一阵,翻身平躺在床上,在田一禾臀尖上狠狠一拍:“快点,自己骑上来!”

田一禾拼命地喘息着,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痒,后面空虚得厉害,就盼着有人能玩命地干他。不管不顾地双腿分开胯到连旗的腰上,略略做些扩张,直接坐到连旗早已昂然挺立的利刃上。两人不约而同齐齐低吼一声,连旗骂道:“真他妈紧!”向上用力一拱腰,“快点动!”

这一下像把一柄利剑从下至上直贯穿到喉咙口,田一禾又叫了一声,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他本来长得就勾人,如今双眸半阖、媚意横生,双唇微微张开,尤其上唇当中那枚“含珠”红得娇艳欲滴,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流泻,让人恨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去!

汗水顺着光果的肌肤流下来,汇到两人交结的隐秘处。田一禾一边动还一边挑衅:“过瘾不?啊……爽不?啊……啊……唔……”他低头看看连旗因为欲望而有些狰狞的脸,忽然笑起来,“像不像我在干你?!啊……”

“去你X的!”连旗怒了,一个巧劲把田一禾从身上推了下去,反身扑上,肌肉结实的手臂分开田一禾的双腿,用力刺了进去。

这次连旗占主导地位,跟田一禾在上面挠痒痒似的动两下可大不相同,力道又猛又狠又快,一下一下像要把田一禾整个劈开!田一禾被干得嗷嗷乱叫,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这更激发了连旗的兽性,干了一阵从田一禾身上撤下来。还没等田一禾喘口气,又把他翻个身按跪在床上,从后面凶猛刺入。

这个姿势刺得最深,田一禾都有些呼吸困难,刚要开口说句话,后面连旗打桩一样连番冲击,田一禾只能大叫:“啊……啊……啊……啊……”

房间里响起“啪啪啪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惊心动魄。田一禾跟滔天巨浪里的小舟似的,被弄得癫狂颤抖,完全不能自已。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随时都要冲破藩篱,发泄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连旗居然停了,他NN的他居然停了!

田一禾哪受得了这个,连声嘶喊:“你用力,他妈的快点用力!”

后面传来连旗压抑着的沉闷的声音:“咱俩到底谁干谁?!”

“你他妈有病啊你!”田一禾气得都快疯了,“去你X的快点用力!”他等不及伸手往下身摸去,中途却被连旗给抓住了。连旗把他手腕子往后一拧,按在后背上,利刃又穿刺几下。田一禾“啊啊”地呻吟,感觉刚刚上来,连旗又停了,沉声问:“咱俩到底谁干谁?”

“连旗我X你妈!你个混蛋王八蛋!”田一禾身子痒得受不了,难耐地往后蹿,拼命扭着腰,破口大骂,乱喊乱叫自己都不知道骂些什么。他骂得最厉害的时候,连旗又动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没过一会,连旗又停了。

田一禾忍不下去了,快感明明已经到了出口,马上就要喷薄,总是掐在这里是个男人就受不了。田一禾哭了,眼泪流的哗哗的,一边哭一边骂:“连旗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是爷们不?!是你干我行不?是你干我!去你X的!”

连旗俯下身,语气阴沉沉的硬邦邦的,他说:“田一禾你给我记住了,我他妈是你男人!你下半辈子就能被我一个人干!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我他妈记住了!”田一禾现在只要能让他发泄出去,怎么着都行,嘴里乱骂,“你干我,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干哪!”

连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头发,一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像骑马似的连番抽插,节奏快得惊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直翻白眼。等到最后喷射的那一刹那,田一禾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块被人折腾个遍糟蹋个遍蹂躏个遍的面人儿,软了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田一禾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潮带给他的余韵,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嚷嚷着: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着什么品味着什么似的,好半天说了一句话,嗓子因为刚才喊得太大声而异常喑哑:“炮灰,你真他妈禽兽!”

连旗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接口。田一禾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连旗正看着自己,心满意足的神情颇为欠扁,尤其是颧骨上那道疤,红得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他笑眯眯地说:“谢谢表扬。”

田一禾笑骂:“我草!”

50、打麻将

和谐生活通常只有两种声音能够穿墙而过,直接传递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将声,而是叫床声。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胧胧醒过来,最先听到的,就是外面客厅里不屈不挠仍在奋战的麻将声。

他们可真有精神头。田一禾打个呵欠,刚一动弹就觉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唤连声:“哎呦哎呦。”旁边及时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腰处不急不缓地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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