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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 下——by沈夜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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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猛地抬起头来,惊讶而为难:“那怎么行,我,我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明锋安抚地笑,“只是买家具就可以,我实在是太忙了,实在脱不开身。毕竟是我们两个住在这里,没法求朋友帮忙,你就多辛苦一下吧。”

“不是辛苦不辛苦。”江照皱起眉头,“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什么风格什么品味,我……”

“我相信你。”明锋温柔地打断江照的话,直视着他的眼睛,“风格品味都随你,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我……”江照望着明锋的一脸认真,只好勉强说,“好吧,我先去看看,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依江照的想法,是应该帮帮明锋的,毕竟人家去忙工作。自己也住在这里,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先把家具店都逛一逛,挑些质量好的有名气的介绍给明锋,再由明锋最后定夺。江照这么想的时候,就进了自己的作者群,跟亲们聊了聊,万一有搞室内装修的,还能借鉴点经验。江照这种人,不会去主动帮谁,但要真找到他的,做事极为负责,一定是要做好的。

可惜群里的GN没有搞室内设计的,只有几个结婚时装修过房子,七嘴八舌地给江照出主意:“大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家具呀,板材的啦、实木的啦、豪华的啦、古典的啦,总得有个大前提吧。”

“对呀对呀,还有什么风格啊,是中式欧式地中海式,我们家是希腊式的,也特别漂亮啊,我发照片给你。”

“中式太老气了吧,大大这么年轻英俊潇洒,大大你今天更文不?”

“死开!就知道催文催文。”

“大大不更我没得看啊大大,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流泪小人”

兔斯基吊起来被皮鞭一顿猛抽:“大大是来找我们出主意,你不许转移话题!”

“哦你太重口了,这张图片好我要弄下来。大大下一章是不是要H要H要H???”

“压倒他吧压倒他吧不要客气,我热血沸腾!”

于是华丽丽地歪楼了,三个女人一出戏,群里的基本全是女人,你还能指望怎么着?江照只能叹息,关掉群对着电脑想了半天,拿出手机给田一禾打电话。

没想到电话响了N久也不见田一禾来接,江照正纳闷,不是禾苗的作风啊,自己手机响了,竟是妹妹邓小白:“哥,听说你买房子啦?”

“不是我买,是明锋买的。”

“哎呀那不是一样吗?他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那怎么能一样。”江照好笑,“那是人家的房子,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可你也住在里面哪,明哥跟我说啦,让我陪你去买家具,免得你一个人孤单寂寞。嘻嘻,瞧明哥替你想得多周到,真是新时代的好男人。”

江照一下子听出问题:“他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你一个劲地替他说好话。”

“哎呦二哥。”邓小白抿嘴乐,“他对我好还不是因为我是你妹?我要跟你没关系他理我是谁呀,所以他对我好就是对你好嘛。”其实邓小白真心想说,遇到这样的你还犹豫什么啊犹豫,赶紧扑到人家的怀抱里享受爱的滋润才对呀,但她不敢说。

江照思索一阵,只能叹息:“好吧,那我晚上接你去,咱们先开始逛红星美凯龙。”

他跟邓小白哈拉一通,为买家具的事情发愁,就把田一禾没接电话的事给忽略了。那小子有连旗陪着,肯定又是去哪玩疯了,有时间自然会打回来的。

江照当然不会知道,田一禾听见手机响了,但他没接。他就躺在床上,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发呆。

如果说你得了绝症,很快就要死了,你会怎么着?偶尔田一禾跟江照开玩笑,也会问出这个问题。田一禾的回答是,要死也得做爱做死。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真的会因为做爱而死。

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可能会死。

可能会,和肯定会,田一禾都不知道哪个更令他觉得恐慌害怕。

刚开始田一禾还挺冷静,冷静到他很淡定地跟东方道了别,淡定地开车回家,淡定地坐下打开电脑,淡定地在百度上搜索AIDS。有困难,找百度,田一禾都习惯了,头疼脑热不是病,度娘包治百病手到病除。

可他一查完,就没法淡定了。

百度先列出AIDS的名词解释、形成原因等等,介绍得极为详细,但田一禾不看,他直接跳到症状那一栏。他看到:盗汗、胸痛、呼吸困难、咳嗽、恶心呕吐、头晕头痛,他越看越觉得自己现在这些症状都有,一个不落,越看田一禾的心跳得越快,后背被冷汗浸得冷飕飕的。他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一点劲也没有。田一禾骂自己:还没确定是呢你个废物!你他妈害怕什么?

可怎么能不害怕?田一禾躺在床上,拼命地回想,当初跟东方怎么就滚到床上去了?每次都带没带套子?可时隔两年,这些细节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想来想去想到最后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极端的愤怒和痛恨:怎么就不把你的屁股加紧点,没有男人做爱你能死吗你个贱货!

39、强X?

田一禾没有点灯,也没有拉上窗帘,外面的车灯流星一样在夜色里闪过,映得他的脸色忽明忽暗,时而苍白如死,时而殷红如血,时而漆黑如他现在的心境。

田一禾忽然感到孤独,灯红酒绿姹紫嫣红纸醉金迷的繁华背后,其实很多人都是寂寞的。他想给别人打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对方的声音。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连旗。没办法,最近跟那小子离得太近,已经条件反射了。但是又绝对不能打,田一禾下定决心要跟他一刀两断,那就是一刀两断,藕断丝连都不行。

然后田一禾想起了江照,可念头刚一闪,又灭了。田一禾还是要脸的,这种病怎么跟人家说,哪怕只是“疑似”?说了对方会用什么目光看自己?

田一禾把身边的人通通想了个遍,却发现没有一个能在这时候适宜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时他想到了父母,脑海中浮现在医院里父亲推着母亲的情形。田一禾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他怎么就能认识胡立文那么个混蛋玩意,走上这条路呢?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田一禾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小时候那些事情,那些本来早已模糊早已忘却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到眼前来。什么父亲在自行车上架了个木头小凳子驮他去上学啦,什么家里种了辣椒天天爬到窗台上去看啦,什么妈妈拿着录取通知书笑得合不拢嘴啦……想着想着他心里就咯噔一声,完了,这是回光返照啊这是,这次真完了。

田一禾就在悔恨痛苦和“回光返照”中度过这一宿,到后来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就连和东方的偶遇,彼此说的话,都仿佛一场梦。好像到早上醒来时从床上爬起来到洗手间洗洗涮涮,开门出去还是那个骚包高傲的田一禾。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田一禾听到门铃响。田一禾根本没去管它,现在没什么可让他管一下了。门铃响得时断时续却不屈不挠,大约三分钟之后,就听到哗啦哗啦的钥匙轻轻撞击声,紧接着,门开了。

外面是连旗。

田一禾走了之后,连旗就有点后悔,早知道那小子臭屁又骚包跟只孔雀似的,怎么还惹他呢?,怎么还能让他丢脸呢?依连旗对田一禾的了解,八成自己被划入黑名单了,以前的温柔体贴做小伏低全都白费。田一禾就是那么个性子,你就得忍着,谁让你就看上人家了呢?不过连旗也开始反思自己,是对田一禾有点过于纵容了,就因为经过大哥和钟青的悲剧,还有田一禾无意中对自己的那点“恩情”,自己就束手束脚放不开,也太窝囊了些。裴潇说得对,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控制。

所以连旗一大早就来找田一禾了,准备先承认错误,挽回对方的好感,再伺机行事。

连旗看见楼下的小QQ了,觉得田一禾应该在家,但按了那么长时间门铃也没人来开门,又绝对不符合田一禾的作风。要是这小子在家,看到他来了,一定会直接跳出来骂他个狗血喷头,以后不准上门!

连旗寻思了一会,认定田一禾不在家,没准去哪疯去了。他就想先进去帮那小子收拾收拾屋子,没准他回来看到心情能变好。连旗有田一禾家里钥匙,其实他已经令田一禾十分信任了,万里长征只差那么一步。

哪成想一开门,看见田一禾的鞋子扔在门口,连旗愣了一下,心中一凛,早年的黑道生涯让他一下子警惕起来。他先没进去,不露声色地观察一阵,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一步一步悄悄往里走。

连旗的后背始终贴近墙壁,目光四下睃巡,直到走进卧室,看到躺在床中间,跟死了似的田一禾。

连旗大吃一惊,扑上去叫道:“禾苗!禾苗!”

他嚷嚷了好几声,田一禾的眼珠子慢慢地挪动一下,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

能说话就是没事,连旗一颗心放到肚子里,长出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了?”

田一禾目光呆滞,半死不活地说:“我怎么了不管你的事。”

连旗还以为他是为昨天的事生气呢,叹息一声,安抚地说:“你还没吃饭吧,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你先去洗漱一下,一会就好。”边说边来拉田一禾。

谁知他的手还没碰到呢,那小子跟被烫到似的猛地向后一缩,尖声叫道:“别碰我!”这声音如此尖锐,好像指甲刮过黑板,刺耳难听。

连旗一怔,脸色就不太好看,可他听到田一禾下面的话脸色就更难看了。田一禾叫着:“我得了艾滋病,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他本来打定主意谁也不对谁说,打定主意把自己远离世界远离亲人远离一切,一个人悄悄地去承受。可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在连旗面前说出来了,这一说出来就控制不住了。田一禾身子在发抖,全身都在发抖,像受了极大惊吓的可怜的松鼠,眼睛里沁出了两汪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连旗的心陡然一紧,跟猛地被铁丝死死勒住似的,他沉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东方说他,他得了……”田一禾的嘴唇在发抖,心里想和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一说出来就有点盖棺定论的意思,确定了改不了了。

“那你没去做检查?”连旗追问道。

“没有。”田一禾凄凄切切地摇摇头。

连旗不说话了,心里放松了一半,虽然还是揪揪着,但比刚才好太多了。做过检查和没做过终究不一样,这还有一线希望不是?连旗脑袋里飞快地旋转,他是事越急越冷静的那种人,这辈子曾经让他彻底崩溃过的,也就是他哥的死。如今生离死别都经历过了,对什么事看得就没那么重。他把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消化一阵,沉吟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这一沉默不要紧,田一禾误会了。田一禾这小子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敏感着呢,一点不输给江照,这种时候尤其敏感。他见连旗不再出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立刻就炸毛了。田一禾要面子,死了也要面子,一张脸阴了下来,冷冰冰地说:“你快点走吧,离我远点,免得我把你给传染了。”他讥笑一声,说出的一个字一个字都带着毒的,“你是不是在心里庆幸呢?他妈的幸亏没跟我上床,要不然你也完了。现在好了,我没用了,你赶紧走,找个好的,还来得及!”

连旗瞅了他一眼,决定先不跟这个憋着气的小子一般见识,上来就拉田一禾的胳膊。

“我操,你干什么?”田一禾慌忙躲开。骂归骂,田一禾心地还是好的,他很怕传染给连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走,去医院,你还没确诊呢你慌什么?”连旗心里发急,说话未免语气有点重。

“去你X个医院哪?还用什么确诊哪?百度都告诉我了,所有初期症状我都有……”一说到这里,田一禾又是一阵心酸难过。

“百、度?”连旗拧起眉毛,“什么症状?”

“失眠、盗汗、呼吸困难、恶心呕吐……反正,反正我都有……”

连旗推了推眼镜:“对,我喝多了我也这样。”

“啊?”

连旗不愿意跟他废话,上来直接动手拉胳膊。田一禾彻底怒了,恨不能上来给连旗咬一口:“你他妈有病啊?我都告诉你我有艾滋了你还往上凑合什么?你疯啦?”

“那好,你跟我去医院验血。“

“我不去,去什么去,去了也就那样,我才不去!丢人现眼!”田一禾打定主意不去医院,也不知是怕真的得病,还是怕被人笑话,反正心态挺复杂的。

连旗明白这小子是害怕了,但医院是一定要去的,要不然没得病这小子自己也折腾出病来了。他推推眼镜,好说好商量的:“没事,只抽点血,得没得一会就能验出来。你别害怕……”

“谁害怕?我他妈才不害怕!”田一禾说这话的时候,底气都不足,声儿直发颤,他瞅着连旗,“哎——我去不去医院关你什么事?他妈的少在我面前扮圣母装伟大,小爷我自己的事自己扛,用不着你可怜。赶紧的,该滚就滚给我出去!”

连旗看他蓬头乱发一脸别扭油盐不进的小样,生气了,声音大了起来:“去医院做个检查算什么事?总得有个结论。难道你就这样不死不活地躺床上?是爷们就有点胆子有点担待。他妈的不过是个艾滋病吗?算什么事?得癌症的也没你这么脆弱,大不了一条命,至于吗你!”

田一禾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连旗,跟刚认识这个人似的。好么,就因为自己得了这么个病,连炮灰都敢当他的面大呼小叫张牙舞爪了?田一禾命可以没有,这口气绝不能输的,当下把小蛮腰一掐,对着连旗大吼:“别在我面前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告诉你,这也就是小爷我,胆大命硬不惧生死,这要是你,早他妈墩儿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教训我呀?你他妈上嘴唇碰下嘴唇说话跟放屁似的说得轻巧,大不了一条命?你倒舍了这条命给我看看?”

连旗面沉似水,言简意赅:“你到底去不去医院?”

田一禾把头一偏:“不去!”

连旗二话不说,脱了外套扑上来,直接扒田一禾的衣服,田一禾哪能料到他会来这手,“撕拉”一声,衣服被一下子扯开,扣子落到地板上,扑扑地响。他当时就懵了,音量尖得都岔声了:“我操,你要干吗?!”

连旗根本不理他,胳膊一用力,顺势把田一禾压床上,两腿一分,把田一禾骑个正着,边说边扯他裤子:“不就是艾滋病吗?不就是一条命吗?我他妈的陪着你!”

田一禾明白了,连旗这是要强X他!这人疯了,真疯了!他疯田一禾不能跟着疯啊,他都毁了自己了不能毁别人哪。最最重要的是,他田一禾不能被人强X了啊,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被人强了他以后还怎么混哪?!

田一禾再是个受他也是个男人,是男人能不反抗吗?田一禾开始用力挣扎,他不喊,就憋着一股气,连踢带踹连推带拽。没想到眼前这个连旗长得不起眼,力气可真不小,一只手就把自己按床上了还挣脱不开。两人像两只野兽似的在床上厮打,情欲半点没有怒火倒是一团一团的。

连旗手快,两三下就把田一禾的裤子扒下来了,只剩一条小内内。田一禾趁他用双手扒自己裤子的功夫,一点不客气,狠狠一拳正砸在连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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