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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知狼下——by一笑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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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女不满颜如七把她拉上,刚要反驳,颜如七脚一踢,以唇语道了句云音,二皇女立刻没了脾气,瞪着他不说话。

珊儿跟着她母亲吃了不少苦头,哪里这么容易就肯信人,颜如七又拉了二皇女劝了半天哄了半天,还迫不得已拉了勾小姑娘才肯离去。

二皇女嘲笑道:“看不出你对小姑娘还挺有感情?不是死不肯做女人国的皇子?”

颜如七不客气地回敬她:“听说你后院的男人一堆一堆的,怎么就死不肯放过云音?”一句话叫二皇女变了脸色,酒也不喝了,只回头幽怨地看了眼云音,见得不到回应,便负气走了。

云音道:“九殿下何苦拿云音说笑。”

颜如七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只不过看你对她也并非全无感觉。不过这是你们的事,我是不会横插一杠子的,放心。”说完自踏醉而去,心里又开始琢磨着怎么跟玉玄宫通上消息。

回了房,正是醉后好眠。往床上一躺,也不知是谁给他脱了衣鞋擦了脸,又给他挪正了位置盖好被子,门吱呀一声关上,一宿酣梦。

而女皇的寝宫,上演着另外一出戏。

游方居士白衣原名白易,确实是白家人。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白易穿着白色中衣站在窗前,手中端一杯清酒,荡啊荡,在月光下泛起粼光。

睡得迷糊的女皇半支起身子,试探地唤了声:“易郎?”

白易也不理会她,只看着窗外,动也不动。

女皇醒了神,披了衣服下床,又拿了件披风给白易披上,轻声道:“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跑来这里吹冷风。白日的酒还没喝够?”说着拿走了他的酒杯放到一边。

白易转身,猛地把女皇推到墙上,唇靠近她的耳畔,“他就是那年你去胤国找我,与人生下的孩子?”

女皇愣了一下,点头。手搂着白易的腰,“易郎,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喜欢那人?”白易问。

女皇轻轻一叹,“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对你说,便是怕你问这个。我不瞒你,当时我确是喜欢他,也动了心思,想把他带回来。”两手抚上白易的脸。与他两两对望,没有逃避。

白易咬牙,“皇上真是多情,说什么去找我,原来只是顺便吧?  “

女皇固定住他的脸,”白易,这几十年来我对你如何,你清楚得很。这后宫里,没有哪一个人能有你现在的自由和荣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不要让不相干的事影响我们的感情,好吗?  “

白易冷冷一笑,拍开了她的手。

女皇脸一沉,抓过他的手,低声道:“是,我是对他动了心,但也只是当时,自从我知道了他的身份,便知道我和他永远没有可能!孩子也生了,你这时候闹什么脾气?你不要忘了,当时你出走是为了什么?你莫不是以为我什么都能忍,连你带个女人回来我也可以不闻不问?!”

“你知道那个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当时并不知道。”

“你!”白易倔强地看着她,拳头捏紧。

女皇心一软。半推半搂着他到床上,“好了,易郎,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还追究什么,我欠了那孩子的,自然想对他好,与他的父亲是谁没有关系。你我斗气了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安生,就别折腾了吧。两个老骨头,还能折腾多少年?在外面。我是皇帝,在你面前,我何曾摆过皇帝的架子?你当懂我的心。”好好哄着,柔柔吻着,只盼他别再生气。

白易轻哼了一声,道:“我也知道你难,但就是……憋不下这口气,那人是谁你这么多年也不肯说,如何教我相信……”

“好了好了,易郎,那人是谁你迟早要知道,三国不太平,明日还要应付那定国来使,你也不心疼我,亏我对你这么好……”女皇难得撒娇,白易也要投降。

之后自是鸳鸯戏水,难舍难分。

第二日,颜如七没忘记对珊儿的许诺,与二皇女一道去见女皇,没想到只开了个头便被女皇打断,只说这是国事,再不听人言。

出来之后,二皇女道:“阿九,五妹是定国皇妃,这事,咱插不上手。”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也不知是去忙什么。

又呆了几日,间或与珊儿相处,又或与白叔闲聊,终是摸不清女皇的意思,于是大胆请辞,说他乡野之民,实在是过不惯皇宫的生活。女皇不允,道好不容易家人团聚,怎么也得多住一段时间。而且这九皇子的名头岂不比寻常人尊贵得多,骂他榆木脑袋,不知变通。

颜如七又道。那你说明白先干嘛,这样闲着我呆不住。女皇实在无奈他瞎想的功力,想了半天,便道:“这样吧,定国来了使者,你也知道,定国胤国那些男人向来瞧不起女人,哼,也不想想没有女人,他们男人哪里来的……”这话说得颜如七有些囧,心道你是女皇,怎么说话也不注意点?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女皇已经说:“你自小在胤国长大,男人们间或者更好说话些,你就去陪定国使者吃酒作乐吧。”打发了颜如七。

颜如七连反对的机会也没有就被请了出去,心里闷的,心想找点事做也好,想他颜如七活了这两辈子还没当过外交官,且试他一试。

女皇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颜如七是什么也不懂,派他去应付那个冷脸的定国使者,一来避免了那使者总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风格行为,二来也免了她的头痛之症,她实在不想应付那个什么使者。而且,颜如七是皇子,这身份去接待他也说得过去啊。妙,实在是妙。她却不知道,这主意又给颜如七带来了多少波折,又给嘉国带来多少动荡。

女皇派颜如七接待定国使者自然不会就随随便便扔了他一人去,而是派了云音辅助他。云音确实是个人才,不但唱戏唱得好,连这种外事接见的套路也是十分熟悉。颜如七难免多看了他几眼,此等人才,也不知是什么身世,也不知是女皇还是二皇女培养成这般。

等到了地方,见到了人,一个照面,双方俱是一愣,半晌没有说话。

颜如七眨了眨眼,没看错吧?这人,这人……不是羽身边那个甄锐吗?

甄锐比他还要意外,但是由于比较面瘫,表情还算正常,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想起之前女皇派人来传的话,略挑了眉,“你是九皇子?嘉国九皇子?”话问出口,心里已经想好了这消息要传往何方。

颜如七微微一笑,“老熟人啊。”想到之前云音说这位甄大人是定国国师身边的人,便自然地想到了羽,难道,羽是定国的国师?

定国的国师怎么会到青州?定国的国师怎么会知道天涯庄的事?定国的国师怎么会身中奇毒,需要他这个解药来克制毒性?颜如七心里越来越沉,脸上也越来越沉。他无法想象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会以怎样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再想到那日羽被甄锐抱回去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压了块石头,脑子飞快地转动,如果有阴谋,这个阴谋绝对大得超过了他本来的想象。

颜如七藏在袖中的手指活动着,漫不经心地偏着头看他,“你家主子派你来的?他就是国师?”

甄锐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对颜如七,这些事情不需要隐瞒,虽然国师也从没说过。

颜如七生命里头一次的外事活动以极其诡异的方式掀起了阵阵波涛。

161 我不是傻子

颜如七是嘉国九皇子的事情被很快传回了定国和胤国。甄锐突然不急于完成劝说嘉国共同进攻胤国的使命了。他开始频繁与颜如七会面,却常常坐在一起没几句话说。这主要是他确实不是个聊天的好手,难为颜如七还要陪着他,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过了一段时日,颜如七寻思着既然女皇不放人,有没有可靠的人传信,不如出宫走走,说不定能找到熟悉的地方,在这皇宫里真是一点办法也没得想啊。

好在女皇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虽然顺便又派了四个明显武功不低的女子在侧,但这不影响颜如七出宫的热情。他现在心里有很多疑问,这个皇宫里似乎有许多秘密,这些秘密或多或少都与他熟悉的人有关,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嘉兴确实繁盛,比起晔京,它的繁盛显得更为柔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子当政的原因。

上了街,颜如七没什么游兴,走马观花,只看看有没有熟悉的玉玄宫或者别的什么的驻点。走了大半个嘉兴城,颜如七也累得差不多了。心里慢慢失望,看着前方像是茶楼的三层小楼便要进去歇脚。没想到,人到门口却被挡了下来。

门口挡着他的是个女子,三十来岁的年纪,笑道:“公子,这里不接生客。”

颜如七噎了一下,方要说话,眼一闪,看见女子身后门上的半月标记,猛地一喜,左右看看,果然看到个不大的古怪牌子——月半楼。

苍天啊,大地啊,找到你是多么多么不容易啊!颜如七在惊喜过后,脸上笑开了花,在兜里掏了掏,摸了个墨玉戒藏在袖中,微微露出一点黑色,和气道:“怎么会是生客?生客是我后面那几位。”一句话表明立场,拉开界限。

那女人看得仔细,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下颜如七,侧身道:“请。”转而把他身后四人拦住。

颜如七摆了摆手,“外面等我。”

也不知这月半楼是不是生意做得奇特,天下人人尽知,那四人互看了看,虽没走,但也没进。

女人笑道:“几位莫不是信不过月半楼?保准怎么进来的。便怎么出去。”

四人于是恭恭敬敬站在门边,把个月半楼的大门当成城门一般。

进了屋,自有人引颜如七上楼。那人看过颜如七的信物,慌忙退去,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男人一拱手道:“公子有何吩咐?可需告知总楼主?”

颜如七就喜欢直爽上道儿的人,笑道:“麻烦这位大哥给我准备点笔墨,我是有些东西想要大哥帮忙传出去,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麻烦到总楼主。”最近他虽身在皇宫,但也打听了胤国和定国的战争等事。他知道墨冉衣和白暮云正送粮草,这种事情紧要得很,怎好这时候再打扰他。

笔墨纸砚备好了,颜如七简单写下了自己的现状,想了想白三童事件,综合那段时间的观察结论,又交代了红衣红裳注意武林动态,特别是受伤的或者死了的或者失踪的等等,始终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封好了信,交代送去玉玄宫给一个叫红衣的女子。

想了想墨冉衣的现状,颜如七又另写了一封信,只八个字:战争无情。万事小心。待封号了,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于是照着这样子又写了一封,一只信封上写“至墨冉衣”,一只信封上写“至颜益樊”,末了略犹豫了下,终是再写了同样的一封“至白暮云”,这才觉得没什么牵挂了,一并给了那男人,道:“这三封若是不麻烦的话便传给总楼主吧。若是麻烦就算了,他现在也忙,身边有危险。”

那中年男人笑了笑,道:“不麻烦,总楼主身边没有危险的时候少。”

颜如七一笑,抱拳告辞。

那男人将他送到楼下,道:“若公子还有吩咐,可直接过来。总楼主有交代,公子的事必有每一楼的分楼主亲办。”

颜如七说了些感谢的话,心道这欠墨冉衣的可多了。

话分两头。颜如七出宫的日子实在是巧。却说前两日宫青离赶到了嘉兴,正愁怎么找颜如七,今日便得神秘人相助,又见飞刀传书,写了一条街的名字,后面还有个铺子的名字,那铺子正好位于月半楼对面。

一接到消息,宫青离便着急忙慌赶了过去,一到地方便冲进铺子里,把那掌柜的吓得够呛。那是个卖布的铺子,宫青离前翻后翻就差没把墙拆了来翻。又仔细问过,确实没人见过颜如七,便又失落地走了出来。那女掌柜的躲在柜台后面嘀咕道:“怎么有这么彪悍的男人,定不是我嘉国的人。”

颜如七正心满意得地出了楼,偶一抬头,脸上的笑容便僵住。

敏感的宫青离感受到不寻常的视线,正要恶狠狠瞪回去,一转眼,也是一愣,整个面容如春融的冰般舒展开来,大步向前,叫了声:“七!”

颜如七的心被狠狠吊起来,说不清这一刻是高兴还是害怕,一个反应失调,竟是拔腿就跑。那门口的四个女护卫看清了形势,两个喊道:“公子先走!”与宫青离缠斗起来,两个急忙跟紧颜如七打掩护,以为她们的九皇子遇到了仇家,心中的烈火便腾腾燃烧。

宫青离轻功厉害不代表功夫厉害,不过功夫不厉害不代表没办法治这两人。他手一翻,致命毒药就要出手,又想到这两人之前的喊话,手迅速一收。换成了迷药。两人应声倒地,头磕在地上,砰地一声,看得月半楼门口的女人啧啧称奇,道了句罪过,却没见她伸出援手。

所以说月半楼的规矩向来古怪,不是熟客,它才不管你生死。倒是布庄老板好心出门喊道:“打人啦!杀人啦!”分贝之高,堪称一绝。对面再旁边街道巡逻的兵卫迅速赶来,也只来得及处理地上昏迷不醒的宫内皇卫。

颜如七三脚猫的轻功哪里比得过宫青离?不一会儿另外两个护卫也与宫青离颤抖起来。宫青离故技重施,放倒一片。再追上已过转角的颜如七,押在墙上,一手抓着他的两手腕制在身后,一手抓着他的下巴,低喊道:“你跑什么!”

颜如七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乖乖,这是谁?这是宫青离!宫青离是谁?是个大木头!大木头怎么会抓住他的手,抵住他的脚,喊出这么有气势这么非木头的话来?那一瞬之间,颜如七觉得宫青离是不是也玩了一把穿越,被谁谁谁给掉包了。

宫青离可不管这些。找不见颜如七的时候,他心里难受得要命,如今找见了,却像是更难受了。若他没有遇见颜如七,他一辈子也不会懂得情爱;若他没有出山谷,他一辈子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世。他知道这世间如果的事总是那么无奈。他已经等待得太长,退让得太苦。若颜如七不跑,暂且还激发不了宫青离心中强烈的情感,这回他跑了,宫青离便觉得若不做点什么,自己的心都要生生被人挖出去般疼痛。

于是,忍不住搂紧了颜如七,唇压下去,压在他想念已久的唇上,摩挲,啃噬,进攻,没有半点的犹豫,也没有卑微和哀求。

颜如七被吓住了,当他赫然醒悟过来宫青离的行为不当时,手脚已经被严严实实控制住,无法动弹。万般无赖之下,颜如七只能在嘴巴上动功夫,狠狠咬下去,肯定见了血。

却没想到,鲜血向来容易刺激男人的野性。宫青离全不顾唇舌上的伤,狠狠碾磨对方的唇,直道对方呜呜声渐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肯放开。

颜如七无力地大口呼吸,一抬头,张口要骂,却在看见宫青离眼角的泪痕时说不出话来。

宫青离将颜如七压在墙上,猛地抬头,将眼眶中湿润的雾气逼进去,又低头,伸出拇指擦了擦颜如七的唇,额头抵在颜如七的额头上,喃喃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痛苦。

这个问题该怎么解释?这种问题又怎么是能解释得清的。

颜如七让自己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宫青离自己笑了,仿佛觉得这句话很好笑,笑得颜如七有些着恼。

“颜如七,你别把我再当成个傻子。那天你为什么那般伤我我自然清楚,可是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决心。”稍稍退开,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办?虽然比起他,我确实不够强大,可我不能放手。这里……”拳头比了比自己的心口,“痛。”即便知了世事,宫青离的固执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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