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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知狼下——by一笑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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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国事接待后,国师道想与九皇子单独会见。

这事很好安排,颜如七挥退了众人,伸手揭了国师的面纱,横眉怒挑,唇边冷笑,“你到底想做什么?”

国师闲适地往后一靠,“小七儿,你要见我,是想做什么?”

颜如七咬牙,“青州的粮草被劫,与你有无干系?”

国师一笑,“内乱不止。何赖外人。”

颜如七又问:“夺取岩城,围攻晋城与你有无干系?”

“我为国家,责任重大。”

“胤国军中有人与你们互通消息?”

国师呵呵一笑,“自然……是有。”

“是谁?”这话问得白,本不指望他说。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靠近我到底是为什么?别说什么毒,什么解药,若你真需要我做解药,为何说来便来,说走就走,毫无规律可循!”

国师懒懒地看着颜如七,不答反问:“小七儿。给你天下,你要不要?”

颜如七愣了楞,挥袖道:“你说的什么鬼话!”

国师一笑,“怎么是鬼话?有人为了天下谋算多年,如今正是时候。”

颜如七想了几秒,走前去,“胤国,定国,嘉国?”

国师拉了他的手,“解药什么的对我来说确实无用了。小七儿,过几日,有天大的好事寻你来,金钱,权利,地位,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顷刻间就能在你掌中,你,想要吗?  “

颜如七从来不信天上会掉馅儿饼,再说,他是什么料他自己清楚得很。于是挥开国师道:“荒唐!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我只问你,你对我,有无真心?”

国师垂下头,将情绪掩藏在深沉晦暗的眼瞳深处,轻问道:“你说呢?”接着又是一叹,起身走了两步,只留给颜如七一个背影,“这话,你今日尚能问出口,等过几日,我于你便什么也不是了吧。颜如七,说话之间想清楚了,不要让自己后悔。”

颜如七最听不得这些话,上前拉过国师的手,“你什么意思?”

国师顺势转身,手托起颜如七的脸。细细吻着,吻到耳边,“你会明白的,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流着那人的血,同样的……这之前,别谈什么真心。”放开手,离去,这样的姿态,从不曾回头。

颜如七首先想到的,是女皇。到底,他的父亲是谁?是谁在暗地操纵了庞大的网络,布下久远的局,成就多少的阴谋?

国师晚上睡得并不好,因为他迎来那晚第一个访客。

宫青离倚在门里的墙边,冷漠,锐利,对比着国师的闲适慵懒,强烈如斯。

“何事?”

“为什么这么对颜如七?”

国师一笑,“给你,你可要得起?”

“他是人,不需要谁给谁。”宫青离不是傻子,如果颜如七能这么简单给来给去,他何须忍耐至此。“我想看看你体内的毒。”

国师再笑,“不用。药人既送,约定也已经完成,如今你已不是半痴半傻,又不肯要这位置,还来找我作甚?”

宫青离皱眉,“控制你的人是谁?绕这么大的圈子,不觉得难受吗?  “

国师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控制不控制,我是定国的国师,是暗皇,谁能控制我?”说完哈哈一笑,“若无事,就不要打扰我休息了吧。”

宫青离看了他许久,突然出手,伸向他的手腕。国师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两人在房内斗了半天,宫青离始终无法摸到国师腕间的脉,手中的针也无法取到国师的血样。而国师像是故意一样,专挑宫青离的裸露在外的皮肤下狠手。

国师点了宫青离的穴,笑道:“不要白费功夫。既然你来了,我便也给你一句忠告,恩,两句吧。第一,不要对人说你的名字,这个也要与颜如七提起。第二,不要离开颜如七身边。当然,你听不听是你的事,对我没什么影响。”说完又解了他的穴,转身上床,自顾自地睡了。

宫青离如来时一般悄悄地走了,仔细琢磨国师的话,去找了颜如七。

颜如七正对着桌上的两杯茶沉思。看来,还要在这里多待几日。按羽的说法,过几日便能真相大白了。既然粮草不是他动的手,内奸又确实存在,那么,胤国的形势远不如表面这么平静。朝堂之上,难道还隐藏了一条毒蛇?是白家吗?白家已经不满足现在的权势了吗?如果他还想进,能进到哪一步?

门吱呀响了,颜如七回头,是宫青离,宫青离脸上脖子上皆有淤青,一看就是与人打架了。谁会与宫青离打架?或者说,宫青离会找谁打架?

颜如七脸一沉,“你去找他了?”

宫青离抿抿嘴,嘴角发疼。

164 随国师出游

颜如七这回算是想明白了。不用急,不用慌。现在是别人在找他,犯不着他自己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瞎猜瞎找。要沉住气,且看看他们玩的是什么把戏。

国师说话了,话说冬日沉沉,三国形势又不怎么好,国师一路行来,心情不佳,想要找个人带他到嘉兴大街上走那么一走,逛那么一逛,有什么事,等心情好了自然是可以好好谈。这样的重任自然又落到了颜如七的头上。

颜如七听说后,嗤笑一声道:“那就逛吧。”想起青原城过年的画面,依稀还在眼前,却像隔着千山万水,朦朦胧胧。不由得想,他不是羽的时候,做的事还真是不同啊。

国师出游,身后自然跟着甄锐。颜如七与国师并肩而行,漫不经心地指点着嘉兴城里他也不太熟悉的事物给国师看,能说就说两句。不知道的就瞎编,想来国师出游也不过是个幌子,不可能真是想逛逛这么简单。

宫青离被颜如七留在宫中炼药去了,想起宫青离之前转达的国师的话,颜如七皱了皱眉,随即丢开,不再多想。

国师道:“九皇子看起来没什么兴致。”

颜如七暗自翻了个白眼,有点受不了他还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

随意撇了撇嘴,颜如七给他一个假笑,“怎会,能陪国师大人出游,我兴致甚好。”明显是睁眼说瞎话,国师忍不住一笑,让颜如七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想象被轻纱遮住的容颜该是怎样的风情。

正出神间,颜如七听到不寻常的声音。这声音很小,很轻,很短促,但是,并不寻常。

颜如七脚步一滞,没有往前走。

“怎么了?”国师问。

颜如七道:“走了这许久,国师也累了吧,不如我们去茶楼坐坐。”

国师点头,甄锐相随。颜如七给不远处的护卫使了眼色,几人进了附近的茶楼,坐的自然是单独的包间,却不是临街的窗。颜如七只让上最好的茶。又道内急,稍离片刻。国师自然说好,颜如七便笑着走了出去。

一出了包间,颜如七便下了茶楼,找了附近一个隐蔽的巷子,只站了一会儿,手上便多了一样东西,竟是蜡丸。

颜如七打开了蜡丸,顿时一惊。是墨冉衣的亲笔,一道他安好,二道要他小心,三道李然李良被不明人士劫走,去向不知。

颜如七几乎立刻就想去月半楼,但想起茶楼的国师和甄锐,惶惶之心慢慢冷静下来。

白三童中的很可能是蛛毒。蛛族的人除了李然李良,再就是不久前天涯庄出现过的李然口中的“亲人”。是谁劫走了李然李良?

他还待再仔细看纸条,不想这么一会儿工夫,纸条上的字竟生生消隐,一张白纸,白得耀眼。

颜如七眨了眨眼,确定上面没有一丝痕迹。哪怕凹凸感都没有了,才收了起来,慢慢往回走。

好在,墨冉衣无事。那么让他小心是为什么?他这里有什么好小心的?

走出巷口,前方拐角一个院落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白衣人,他身后跟着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披风中的人,看身形像是女人,或者是中等身材长得又瘦的男人。那白衣男人对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消失在拐角处。

颜如七庆幸自己躲得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了躲起来,只是那个白衣男人,分明是白衣。

裹在黑披风中的人似乎往颜如七藏身的地方看了看,又进了小院,门关得严实。

颜如七靠着墙心想,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什么事都遇上了。还有什么?一起来了吧。

他正要走出去,肩上突然一沉,脚下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整个人倒个儿翻进了院墙,背部着地,疼得他龇牙。那黑衣人便在眼前。

“你偷窥我们。”声音嘶哑难听,但至少听得出是个女人。“你是什么人?”听口气很是阴沉。

颜如七连忙站起来,一脸莫名其妙,“你是谁?我什么时候偷窥人了?小爷我从不干这种事!”袖中的手摸上了金针,猜测这女人与白易的关系。

女人冷冷一笑,“小子。你在我面前装还嫩了点。快说实话,免得吃苦头。你见我们在说话,为何躲避?你认识他还是认识我?”手伸过来就要掐颜如七的脖子。颜如七身子一矮,金针出手,那女人披风一抖,几根针啪啪落地,出师未捷。

颜如七闪身就跑,那女人手换了方向,快得出奇,不过两招颜如七便落到了她手里,脖子在她的掌控之下,脚跟离了地。

颜如七喉咙难受,手指想要掰开对方的手,奈何对方瘦得跟柴火棍似的手甚是有力,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前襟在挣扎间松散开,露出里面串着红绳的墨色玉戒。

女人眼一闪,伸手扯下那玉戒,放开了颜如七的脖子。

“你怎么会有这个?说!”

颜如七大力咳了几声,还不待说话,墙头又跳下一人,竟是去而复返的白易。

“你……”白易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状,又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抓了颜如七进屋,白易急忙跟上。

进了屋。黑衣人也不知动了哪里的机关,一面墙上大概一人宽的地方便向里凹去,然后向旁边。黑衣人便推了颜如七进去,白易也跟了进去,门又关上了。

室内很暗,却在顷刻间亮了起来。原来那桌上摆着一颗夜明珠,是黑衣人掀开了那夜明珠上罩着的黑布。

白易道:“这是阿贤的儿子,那年去胤国找我时生下的,不是坏孩子。”

黑衣人道:“你和她的儿子?”

白易摇头,似乎不愿多说。

黑衣人道:“他方才看见我们就躲,我才抓了他来。”

颜如七忙道:“白叔。你也知道我今日出来时做什么,他还在茶楼里坐着,我出来透透气,我是怕你看见我说我不务正业,才躲了起来……”看了看面前两人,又道,“当然,是有那么一点点闹不清状况,你们……”

白易拍了拍颜如七的肩膀道:“无妨,自己人。”

黑衣人拿着墨玉戒,“你还没说这个是怎么来的。你老老实实地讲,若有半句假话,哼哼……”威胁意味很浓。

颜如七看了看白易,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

“叫什么名字?”

白易似有所觉,说道:“你实说了吧,她是知情人。”

颜如七相信白易,便道:“叫做墨冉衣。”

“墨冉衣……”女人默念了一遍,看向白易。

白易点了点头,“那孩子现在确实在胤国,胤皇派他送粮草,粮草被劫,那孩子目前不知所踪。今日来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看你的样子……”

颜如七心中有一个荒谬的想法,他感受得到女人瞬间的紧张,忍不住问道:“你是他的亲人?”

女人把墨玉戒丢给了颜如七,道:“既然他给了你,你便好好收着。”也不回答,就要往外走。

白易拦住她,“你去哪里?”

“我能去哪里?你以为我会去找他?我早不理前尘旧事,之前你探听不到他的消息,这一年来听你说了他许多事,他是个聪明人,有墨门在,总不至于让他死得不明不白。看样子墨门那位对他重视得很。他的事,我插不了手。”随这么说,但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僵硬,仿佛可以隐瞒什么。

“阿禾。你骗不了我,你定是要去找他。你不能去。你身子不好,我不能让你去。”咬了咬牙,“我去,我去找他,行吗?  “

女人摇头,”你家那位惯爱吃醋,若再让你为我奔波,指不定要给你什么苦头吃。“看了眼颜如七,轻哼了一声。

当年那点破事女人也知道的,听她这么说,白易哭笑不得,又道:“你是我姐姐托付给我的人,我怎么……”

“休要提她!莫以为如此我便承了她的情吗?哼,如今我这般,她那般,也不定就是她比我更自在!以为我不知道吗,那男人从来深沉莫测,冷血无情,你白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说话毫不客气,引得白易脸上变色。

颜如七想到那夜醉酒墨冉衣讲的故事,想到他与白暮云的针锋相对,许多事他不了解,但是有一点,或许……“你是他妈妈,你是他娘对不对?”

女人转身,“小子不笨,不过,这话给我烂到肚子里去。”

颜如七看了看女人,“那你知不知道墨冉衣根本不想入朝为官,他之所以现在这样就是为了他妈妈?墨冉衣曾对我说过,他的母亲是被人陷害死去的,他做了这许多事就是要得到他父亲的认可,以证明当年她母亲无过?为了这个,他多么忍耐艰苦,你都知道吗?  “

白易轻喝:“住口!”

颜如七确实住了口,他也是一时激动,为墨冉衣抱不平,但他也知道这是人的家务事,他不能管的。只是初见墨冉衣,那样自由潇洒自在风流的人物,如今被官场琐事所困,就像凤凰囚于牢,该有多少辛酸委屈?他一直不说,一直不提,并不代表他没有眼睛,不会看;没有脑子,不会想。且不说在晔京如何,后来玉玄宫山下月半楼一聚,再后来丰阳城里依旧笑面温柔的墨冉衣眉间却掩不住疲惫厌恶,稍微有心的人都不会看不见。

而这一切为的,都是他那冤死的母亲。

颜如七咬牙,秘密终究是秘密,秘密太多,人就不容易快乐。作为一个朋友的立场,他为墨冉衣不平,可站在对面的是他的母亲。

一时间密室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白易道:“先放他回去吧,他不会乱说话的。我还有事与你商量。”

黑衣人点头,看着白易送他出去,并不起身。

出了门,白易道:“墨冉衣苦,他妈妈也很苦。断不能让墨冉衣知道他妈妈的存在,至于他现在做的事,你若能劝便是最好,许多事时间久了便扭曲了。”拍了拍颜如七的肩膀,“你先回去吧,这些事我也不好对你多讲。”

颜如七看他转身,突然问:“我父亲是谁?”

白易手扶在门上,本来要进去,听到这话,偏过半个脑袋,“除了你母亲,谁也不知道。”

“她不是与你感情最深厚?”

白易笑了一下,“她除了是个女人,还是个皇帝。”进门,关门,阻绝了颜如七的视线。

是女人,也是皇帝。是不是因为白易最清楚她这样的身份,才会这么多年荣宠不减?颜如七转身,走向茶楼。

茶已不知续了多少,国师一笑,“九皇子想是身子弱了些,需不需要我为你调理一二,不然这么两步路也走许久,多么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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