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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邻居就得帮忙+番外篇——by铁板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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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叔叔,辫子叔叔。”

“哎,小孩喊我了。”

杀手回到隔壁,只见小卷毛指着屏幕对他说:“我刚刚在电视上看到那个耍刀的叔叔了。”

“呃?耍刀的叔叔?”杀手愣了愣,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孩指的是左撇子,“上电视?你看错了吧。”

“没有没有,就是那个耍刀的叔叔。他去外国了呀。”

“这……不太可能。”

杀手完全无法将左撇子和上电视这件事联系起来。

可小卷毛坚持认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左撇子,他开始给杀手描述:“眼睛细细的,鼻子高高的,皮肤很黑,说话时一直笑,不就是耍刀的叔叔嘛。”

“有可能是长得像的人。”

这时候电视里的广告播完了,动画片重新开始,还在和杀手争论的小卷毛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走了。

医生今天回来得比平时要晚,进门时杀手看到他手上拎了几个餐盒,神情疲倦。

医院附近的工地早上出了事故,很多人受了伤被送过来,医生上下忙碌奔波了一整天,加上昨晚只睡了一小会儿,下班回家路上他困得差点靠在方向盘上睡着。

“你怎么了?”杀手走上前接过医生手中的袋子,看着他俯身换鞋。

“只是有点困。你队长没过来吃晚饭?”

“他说会自己解决。”

晚饭后,医生简单收拾了下餐盒,然后走到客厅,对正在看电视的小卷毛说:“起来吧,我送你去爷爷奶奶家。”

“啊?”正看动画看得入迷的小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是说今晚在小叔你家睡吗?”

“临时有变化,今晚不能留你了。下次行不行?”

“不要嘛小叔,晚上我很乖的,不吵不闹。”

因为困倦,医生平时就冷的脸色此时黑得厉害,杀手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杀气腾腾的,但是小卷毛完全无视,抱着他的小叔不停撒娇。

“就一晚上,就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去爷爷奶奶家。”

“……”

“好久好久没有在小叔家睡觉了,小叔家的床特别软。”

“……”

被缠了半小时,最后医生揉着额角无奈地说:“好吧好吧。”

“耶!我要和辫子叔叔一起睡!”

小卷毛欢天喜又跑又跳。结果他因为太兴奋,手一挥,一下子把身旁茶几上的铁架子甩飞出去,架子上的果汁和零食这下都撒在了沙发上。

小孩登时就傻了。

医生本来的打算是把床让给杀手和小卷毛,自己去睡沙发。

但现在沙发上撒满了果汁和零食碎屑,他又累又困得没力气去清理,只能选择打地铺。

小卷毛睡前还是很兴奋,黏着杀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杀手让他小声一点,他一看床下,发现医生早已经睡着了。

小孩也很听话地降低了音量,他凑到杀手耳边悄悄说:“辫子叔叔,你是不是喜欢小叔?”

杀手摸摸他的卷毛:“小孩子怎么说这些。”

“我很喜欢小叔啊,小叔虽然凶凶的,但是对我很好,烧的菜很好吃,不会像爸爸那样老是嫌弃我数落我。”

半夜,医生被身旁的动静弄醒了,他茫然睁开眼,看到杀手正从床上下来,钻到他身旁。

他睡意朦胧问道:“你要干什么?”

杀手躺下来,用鼻尖蹭蹭他的肩膀说:“有点不习惯。”

医生笑了一声,闭上眼,然后侧过身子,伸出手臂揽住了杀手的肩,揉了揉他的头说:“你怎么性子跟小卷毛一样。”

杀手额头轻轻抵着医生的肩,闭上眼,这样子睡觉让他感觉很安稳:“他挺喜欢你。”

医生低下头,嘴唇蹭着杀手的耳廓,他用吹气般的声音在枕边人耳边轻声说:“他不是也很喜欢你么。”

温暖柔软的唇贴着皮肤一寸寸挪动着,从耳根缓缓下滑,两人吻得热烈而绵长。

“啊……”

“嘘。”

医生用指尖轻轻抚弄着杀手敏感的乳首,嘴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想吵醒小卷毛么?”

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脸颊,带来阵阵酥麻。

“别……嗯……”

嘴被牢牢堵住,灵活的舌伸进来,逗反复弄着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点。

医生用一只手将杀手圈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在他胸口来回抚弄着,两人不断吻着对方。两具紧贴着的肉体在不断发热发烫。

杀手的呼吸渐渐混乱急促,上下起伏的胸膛上,乳尖已在医生的揉捏逗弄下硬挺如小石子,变得极度敏感,只要轻轻一捏,身子就会一阵战栗。

“你硬了。”

医生隔着布料轻轻揉搓。

“我们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黑乎乎的,没开灯。两个仅穿内裤的人紧紧拥抱着,纠缠在一起。

杀手背靠着墙,被吻得喘息连连,心跳如擂鼓,医生从他的脖子舔吻到胸膛,一只手捏玩着乳尖,一只手伸入内裤缓缓抚弄。

“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完完全全敞开的。

医生忽然轻咬了一口杀手的乳尖,立即引来一阵战栗和呻吟:“别玩了……”

“不玩干什么?”

他舔了下那发硬肿大的乳尖,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有意无意摩擦杀手硬挺分身的顶端。

“啊……啊,别……”

胸前和身下的刺激让杀手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然而腿被医生顶着动弹不得,只能维持腿微张的姿势。

在上下夹攻之下,他很快射了出来。

“唔……”

发泄之后的杀手身子有些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医生肩膀上,由着对方脱去自己湿淋淋的内裤。

医生不断亲吻他的侧脸,捏住他一只的小腿抬起。

“唔……”

才没入一根指头,杀手就忍不住皱紧了眉。

“放松。”

医生的唇蹭着他的耳朵,手指轻轻在紧窄湿热的甬道内扩张。男人身下那硬挺火热的东西一直顶着杀手的小腹,顶端溢出的液体把他下腹都打湿了。

“阿厉,唔……阿厉……”

被手指来回插弄的小穴变得又湿又软,渐渐能能够容下三根手指。杀手泄过的分身又抬起了头。

医生退出了手指,忍耐已久的分身抵住了微微外翻的穴口。

“嗯……好热……”

因为手指离开而觉得有些空虚的小穴一下被填的满满的。

湿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坚硬的肉棒,医生抬高了杀手的腿,刚一抽动杀手就浑身一哆嗦。

“啊,啊……太深了……”

随着抽插,小小的卫生间内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杀手的下身像被打桩似地深深进入。医生捏住他乱动的大腿,声音沙哑道:“别动。”

“阿厉,不要了,不要了……啊!”

最敏感的那一点忽然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恐怖的快感如同浪一样将杀手淹没。他胡乱蹬着腿,但医生将他的腿牢牢按着,他只好保持腿大张的姿势被一次又一次地插入。

“啊、啊、啊……”

杀手头猛地后仰,粘稠的液体喷洒到了医生小腹上。他已是浑身的汗,靠在医生身上不停喘息。

医生轻轻啃咬杀手的脖子,停下凶猛的攻击:“没力气了?”

“还、还行。”

杀手能感觉到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依然硬烫如热铁,烫得小穴内壁有些热,有些痒。

他伸手摸了莫两人的交合处,湿漉漉的。

杀手回吻医生的唇。

“这回叫得大声点。”

“吵醒小孩的。”

“没事,这里隔音很好。”

“嗯……慢点。”

两人一直纠缠到了天微微亮,整个卫生间都是精液和汗水的味道。

杀手感觉身体后方被插得酸麻没有感觉,只剩下一波波的快感如浪一样卷裹着他。几轮高潮之后他变得有点恍惚,紧紧搂着医生,一边站着被插一边不知道淫乱地叫着些什么。

肉棒仍在后穴凶猛进出着,的水声充斥整个卫生间。杀手的身子微微发着抖,射了太多次,身体软绵绵没有力气,他只能靠背后的墙和医生的手臂支撑着。

“阿、阿厉,我想、想尿尿。”

“等等。”

那一处敏感的地方被狠狠顶了一下。

“不、不、就……啊……就就、现在啊……”

医生将他抱到马桶前:“尿吧。”

“能不能别插、啊、啊、啊!!慢、慢点!不行了……”

体内的肉棒开始凶猛地攻击,杀手被医生抱着,双腿大张,姿势如同被把尿的小孩。

“快点尿。”

“尿、不啊啊啊、出来……住、手!不不不、不要!”

杀手半软的分身被轻轻捏住,开始揉搓。同时身后也在承受猛烈的抽插。

前后两处最脆弱的地方被同时攻击,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人崩溃。

“啊、啊、唔、别……啊!”

杀手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到了马桶中。

高潮之后紧缩的内壁没多久也让医生射了出来。

两人靠着墙坐在地上,杀手半闭着眼靠在医生肩上,和他慢慢接着吻。

医生摸着杀手的仍在微微颤抖的大腿,指尖戳了戳他软绵绵的分身。

“辫子叔叔被干得失禁了。”

杀手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一声。

“困了?”

点头。

21、转悠悠

一到傍晚时分,镇上临时出现的小小集市就变得格外热闹而拥挤。

夕阳斜斜照在集市上方的凉棚上,白色的帆布被晕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集市上随处可见身穿具有当地特色长袍的女性,袍子上都绣了大片颜色艳丽的图案。她们还喜欢把乌黑的长发编成粗粗的一束辫子,绑上彩色的绳和花朵作为装饰。

左撇子跟着翻译在人群中慢慢走着,表情闲散,丝毫不介意四周围的人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经过一个小摊子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摊子上摆着几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种圆溜溜的果实,拳头大小,表皮颜色鲜亮。

他问身旁的翻译:“这是什么?”

翻译转身去询问摊主。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当地妇女,长长的发辫里夹杂着丛丛白发,说话时脸上一直带着朴实的笑。说着说着,她弯腰忽然拿起两个果子,动作利落地削了皮,递给了摊子前的两个人。

“这种水果叫BENGU,她让我们尝尝。”

左撇子咬了一口,嚼了几口后,他觉得这陌生的果实的味道跟苹果非常像。

从集市散步回来,他和翻译一人拎了一篮水果。

“又买这么多水果?”

善哥走进旅馆房间时,看到窗台上众多的果篮中又多了两大篮子水果,左撇子正坐在一旁专心致志用小刀给水果削皮。

他抬头看了善哥一眼,低下头时说:“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不是这个意思。”男人在左撇子对面坐下来,“你也该稍微克制下自己的怪癖。”

左撇子笑笑,不接话,低着头只顾继续削。

善哥坐着他对面,点了根烟,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认识这个男人才几周时间,几周的接触,让他觉得眼前这人是既神秘又神奇。

善哥虽年纪轻轻,名片上已经印了不少头衔,大大小小的各种称谓,横跨了多个行业。

但他的主业一直是电视节目的导演,也是他投入最多精力的地方。

从半年前开始,电视台就开始计划推出一档关于惊险项目的真人秀节目,内容就是拍摄体验者亲身体验世界各地极限惊险项目的过程。

善哥是这档节目的负责人,前期准备工作一直都顺利进行着,但是到了选择体验者时善哥却开始头疼了。

告示贴出去,来报名的人络绎不绝,但没一个符合要求的。

整个准备工作就是因为人选问题而停滞不前,善哥为此到处奔波寻找适合的人。

那一晚他在A城停留,几个老朋友邀他在当地一家酒吧里碰面。

几个人久未见面,喝酒说笑聊天,不知时间流逝,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

和朋友经过吧台时,善哥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善哥,善哥,是你吗?”

那声音听来有点熟,他转回头,看到一个趴在吧台上的男人正在向他招着手:“果然是你啊。好久不见来来来,坐下来。”

善哥认出来那是一个他从前认识的名演员,前段时间爆出过大丑闻,人气暴跌,已很久不在荧幕上出现。想必是心情郁闷,出来喝酒消愁。

借着酒吧内昏暗的灯光,他看到对方身旁的椅子上还坐了一个人。他走过去招呼道:“真是好久不见,和朋友出来喝酒?”

演员醉醺醺地笑了,搭上身旁人的肩膀说:“是我从前的保镖。今天刚好碰到,呵呵,他还大方请我喝酒。”

“你好。”那人转过头来,冲善哥笑笑,算是打招呼。

男人有张长而窄的脸,浓眉细长眼,眼窝微凹,鼻梁高挺,英气的长相中带了点独特的异域味道。

这些年善哥见过各种各样不同类型的男人,其中不乏走肌肉野性猛男路线的,可不管他们如何训练肌肉,身上散发的气场还是给人一种绵软乖顺的感觉,无丝毫野性。

但眼前这男人不同,只看了一眼,善哥就发觉对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一种普通人身上少见的,野生兽类般凌厉的气息。

他想自己可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善哥在A城留了下来,频繁邀约演员出来喝酒,同时也约这个叫左八子的男人一起出来。

男人话不多,一般都默默喝酒抽烟听着善哥和演员天上地下胡扯。喝到凌晨,他会扶着走路都歪歪斜斜的演员将其送回家。

演员先前和经济公司闹纠纷,付的那一大笔违约金,也是男人借给他的。

喝酒时说起这件事,左八子笑笑说:“没什么,以前跟在他身边做保镖时他待我挺好,现在算是回报。”

熟了之后,善哥见他多金又整日悠闲,问他是干什么职业,男人说是便利店的员工。

善哥不信,于是喝完酒左八子带着他们到自己工作的便利店里小坐。

“最近店长出差了,我就一直放假。吃点水果吧。”

他拿了两个货架上的苹果,然后从抽屉里抽出一把小刀,干净利索削了皮,递给他们。

那动作快而熟练且漂亮,善哥看得出了神。

他已经肯定这人就是他要找的体验者,但仍犹豫。仿如在清晨雾蒙蒙的森林里远远看到了一只静立着的斑纹美丽的兽,他担心自己刚踏出一步,就把那只兽给惊跑了。

又一个夜晚,三人都喝得有点多。演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

左八子则用手支着脸,靠在吧台上握着酒杯茫茫然笑着。

借着酒精给的勇气,善哥一股气向他详细讲了那个体验极限的电视节目,最后发出邀请让他当体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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