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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的故事+番外篇——by未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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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朋友?”许方晓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程函。

谢一北扶额:“嗯,那个,我先走了。”

得知打扮得如此英气逼人的自己要跟着谢一北去买菜,程函一脸怨念。

“别这样嘛。”谢一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买菜你天天吃什么?又不要你动手,帮忙把东西抬上车就好。”

“那为什么不去超市?”程函踩着铮亮的皮鞋在菜市场的污水和烂菜叶中艰难跋涉。

“不新鲜。”谢一北简洁地回答,蹲下来在小摊子上仔细挑选,“你干嘛穿成这样?怪怪的。”

“刚买的,这不准备回家现现世么。”程函倒也直接,“怎么,不帅?”

“帅,帅。”谢一北苦笑不得,“只是不太适合你的风格而已。”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难得两人能达成共同意见。

拖着一后备箱的大白菜泰国大米鸡蛋猪肉之类的玩意儿,程函又无奈地跟着谢一北东窜西窜买了年画和春联。这些东西还非要到小店才能买着。

“再买几块毛巾,原来的该换下来当抹布了。”谢一北顺便又钻进了旁边的超市。程函无奈望天,跟了进去。看那人蹲在那里认认真真挑选的样子,怎么都无法和那个传说中举止得宜言谈有度在宴会上推杯换盏中总是焦点的富家少爷联系在一起。

“只剩这几个了么?”谢一北问服务员。

“嗯,正准备上货呢。”

谢一北审视了一遍全是卡通图案的毛巾,还是准备先买了应急。

“不要买狗的那个。老大不喜欢狗。”程函伸头凑过来看了看,好心建议道。

“嗯,我知道。”谢一北点头。

“你知道?”程函看起来很惊讶,“他跟你说了?”

“谢一北不解地点头:“那次路过狗市,他就随口跟我说了他对狗毛过敏。怎么了?”

“狗毛过敏?”程函露出了一种非常扭曲而纠结的奇怪表情,最后还是没有撑住扑哧一声然后就狂笑起来,“哎呦我去,狗毛过敏,哈哈哈,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有什么不对吗?”谢一北觉得如果此时给程函头上插支女人戴的簪子,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花枝乱颤。

“哎呦喂,肚子疼。”程函稍微缓过来点儿,揉着肚子咧着嘴道,“哎呦不行,我要跟你说了老大会杀了我的,真的。”

“你故意跟我卖关子是不是?不说我就去问他。”谢一北趁机威胁。

“那你不能跟老大说我告诉你了啊。”程函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努力摆出了一个严肃的表情想加以强调,可惜还是很失败。谢一北连连点头后,他才道:“那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有次对头那边来我们地盘挑事儿,趁老大落单找他麻烦。结果老大一个人干翻了他们三四个,帅呆了。正追着最后一个跑呢,就差一点儿就要逮住了,路边有只狗不知道是受惊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跳起来……把老大给咬了。”

“……”

“一口就咬在大腿上,一下还都没甩掉,哈哈哈,太狠了。关键是当时我领着一大帮兄弟刚赶过去,正好目睹全过程。啧啧,你没看老大那表情,一回头看到我们,脸都绿了。所以记住了,‘狗’就是老大的禁忌词汇啊!”

谢一北第一次很怨念曾白楚最近怎么过来得这么频繁,他怕看到他时控制不好面部表情。

吃晚饭的时候谢一北看着曾白楚一脸不动声色云淡风轻,思绪不知怎么的就飘到了狗上面,一不小心喝汤呛着了。

“怎么回事。”曾白楚皱着眉头拽了两张餐巾纸递给他。整个晚饭时间这人一直神经兮兮地抽动着嘴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没事。”谢一北含糊地道了声谢,有点狼狈地擦擦嘴。要是老妈还在看到他这种餐桌礼仪估计能再活活气死。

结果思绪还是在这事上回不来,谢一北的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曾白楚的大腿上瞟,虽然明知隔着裤子怎么也不可能看见。两个人都裸陈相对那么多回了,他倒还真没注意过曾白楚的大腿上有没有什么伤疤。每次只要刚一脱光就由不得他东想西想地走神,下次一定要好好观察一下……

曾白楚吃完饭放下筷子:“吃好了没?”

“啊?”谢一北茫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吃好了。”

“你看起来很饿。”曾白楚的语调微扬。这人眼神一直在他下身转来转去还红着脸,当他是瞎的么。看来今晚是不需要跟他客气了。虽然也没客气过。

“喂喂,你干嘛!”突然在餐厅就被剥掉衣服的某人一脸茫然,欲哭无泪。

由于最后还是没有搞清楚那晚某人突然狂性大发是为什么,所以谢一北的这个笑点还是保持了很久。直到几天后看到许方晓新换的卡通狗图案的手机壳还在笑。

许方晓用一脸看傻X的表情看着他:“有这么好笑么?小侄女送的。”

“哈哈哈,没事。没事。”谢一北挥挥手,还保持着呵呵的表情。“对了,书给你。”

厚厚的两本英文原版书。虽然知道光是查单词又要花费好一阵子力气了,许方晓还是很高兴的。这孩子是喜形于色的那种,连着谢一北见了心情也很好。

“有不会的可以问我。既然你春节还来也方便。”谢一北其实还是蛮庆幸的。春节的时候很多小医院都关闭了门诊只接急诊,他们却不行。不光如此,实习生护士护工什么的,只要能请假的几乎都尽量请假走了,虽然上门诊的人很少,可住院区一点也不比平时轻松。许方晓能留下来,多少也能帮他减轻点负担。

“过年都还上班,你爸妈不会不高兴吗?”

“怎么会。”许方晓无所谓道,“他们挺支持我的。何况我家就是H市的,上学也经常回家住,天天呆一起,他们估计看到我都烦。”

“怎么会。”谢一北笑,真是个孩子。

“你呢,你跟谁过年?”许方晓想起谢一北以前提过他家里出事才中途断了学业。

“呃。”谢一北想了想,“合租的朋友。”

“不会是那天那个吧?”

“哪个?”谢一北看了眼他的表情,意识到他指的是程函,哈哈一笑。看来那家伙真不招人待见,“不是他啦。你倒真会瞎操心。”

第三十三章

过年期间小偷也忙。说起来曾白楚他们还负责着自己场子的小贼和小混混,间接地也算是为社会治安做了贡献。

到了年关,只要有家能回的人几乎都回去了。曾白楚特地去红微的场子看了看。她手下的小姐少爷也没留下几个。做这行的几乎都不是本地人。

俱乐部难得有这么清静的时候。也是,平时声色犬马寻欢作乐,到了过年总还是要稍微收收心的。哪怕是跟几个亲戚朋友喝两杯搓两桌搂着老婆孩子看个电视,有地儿呆的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

开着车在街上绕了一圈,虽然才二十八,店面都已经关得差不多了。没找到饭店,曾白楚想起自己家倒就在附近,不过柜子里还有没有没过期的泡面他还真不敢确定。只好调转了车头,向在城市另一头的绿园开去。

本打算着从冰箱找点方便食品凑合一下,没想到还在门口翻钥匙的时候门就开了。一手拿着一块抹布,头上顶着一顶报纸折的帽子的谢一北出现在他面前。

“你回来啦。”听起来就像是小夫妻之间的问候似的,谢一北却叫得顺口,曾白楚听习惯了也就不以为意。

看着谢一北这造型,曾白楚微微扬了扬眉:“这是在干什么?”

“大扫除啊。”谢一北笑道,“本来应该二十四大扫除的,不过那天实在没时间,今天意思意思吧。”说着又指了指头上报纸折的将小篮子倒扣过来做的帽子:“你要不要这个?”

看曾白楚非常肯定地摇摇头,谢一北转身拿了个鸡毛掸子不由分说塞进他手里:“那算了,等下去洗个澡就好了。虽然不会有蜘蛛网墙角还是清理一下吧,免得沾灰。”

曾白楚低头看手里拎的那只鸡毛掸子,表情有点不爽。他是来吃饭的。不过谢一北已经转身又忙活起来了,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你来了正好,省得我再爬桌子了。”谢一北背对着曾白楚正在擦电视柜,自顾自地说得很欢乐。

曾白楚看了那人背影几秒钟,无言地加入到了年末大扫除的队伍。他从小到大还真没干过什么活,不过这种东西也不需要怎么学,只要不是白痴都会。

谢一北有点小洁癖,平时就很勤快,何况又刚搬进来没多久才打扫过,所以就算是大扫除也真没多脏,只是走个形式过过瘾。

不过勤快归勤快,谢一北做家务还真算不上是多有经验,更别提曾白楚了。所以两个人还是发生了不少诸如擦干净桌子又踩着上去扫天花板以及用抹布擦窗户把窗户擦花之类的惨剧。好在好歹是两个大男人,多的就是力气,虽然对这种细活不在行,多折腾几遍多费了点力气也就顺利完工了。

只是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结果曾白楚在大扫除完又洗了澡再不甘不愿地欣赏完谢一北展示给他看的年画和对联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其实是过来吃饭的。

大年三十那天,谢一北破天荒地主动起了个大早跑进厨房和面擀饺子皮。以前吃的饺子不是现成下好的就是速冻的,自己做还是头一次。经过无数个要么黏得沾手要么风干发硬的失败品后,谢一北才算勉勉强强摸到了点敲门。面团要慢慢加水,揉到光滑柔软。揉好的面团要醒大半个小时,擀饺子皮时要中间厚四周薄。

曾白楚晨跑完回来时,正看到厨房里谢一北忙活的侧影。

“你喜欢吃什么馅的饺子?”听到开门声,谢一北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问,“三鲜的,白菜猪肉的,韭菜虾仁的,芹菜猪肉的,要哪个?”

“随便。”曾白楚蹲着在换鞋。

“那我一样做一点好了,材料都有。”

曾白楚心血来潮进厨房溜达了一圈,看到案板上摆得满满的饺子皮,有点吃惊:“这么多?”

“多么?”谢一北奇怪道,“你不是有朋友要来么,我还怕不够呢。”

曾白楚顿了顿:“他们不来了。我们晚上出去吃。饭店订好了。”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谢一北无语。

曾白楚轻描淡写道:“忘了。”

“好吧,那就中午下饺子好了。”谢一北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很利索地开始重新规划食材,一边还是忍不住有点怨念,“为什么突然又想到外面吃了?”

“人多太吵了。”

丢下这么一句,曾白楚给自己倒了杯水,转身出了厨房。

“……去饭店吃不也一样吵么,有什么区别?”谢一北还是有点疑惑。

不过在家里吵,和在公共场合吵,多少还是不一样的吧。何况是那么喜欢清静的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让谢一北又有点高兴了起来。

晚上临出发前谢一北感觉多少还是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曾白楚会怎么跟别人介绍自己,这点说来还是在家里比较有安全感。想想又忍不住自嘲,这哪需要什么介绍,一群朋友一起吃饭带个小情儿什么的太正常了吧。虽然自己这张脸实在够不上标准。

从小跟父母混饭局打官腔寒暄惯了,真到了包厢里谢一北反而放松了下来,说到底还是更曾白楚单独在一起更容易紧张一些。

年夜饭的包厢装饰得都很有气氛,看起来喜庆得很。人也还大都是上次一起吃饭的那帮人,一点都不晓得客气,菜还没上来就推杯换盏地喝起来。

曾白楚一向自控得很,喝酒也是如此,刚开始十分爽快,喝到一个度就立刻打住一口不肯再喝了。他那些朋友也像是习惯了,看他不喝就没再劝,开始转向了谢一北。

“我真不会喝酒。”谢一北苦笑着求饶道。像他这种啤酒几瓶就晕的量空腹喝白酒可不是好玩的。

“有什么不会喝的,练着练着就上来了。”坐得离他近的人站起来就要去抢他杯子。

谢一北半天推脱不掉,求救的眼神转向曾白楚。

曾白楚眼神微微垂了下,伸手接过白酒瓶,亲自动手往他杯里倒了一杯,其意不言自喻。

苦笑了一下知道今晚是逃不掉了,谢一北倒也干脆,捏起酒杯硬着头皮一口灌进了嗓子里,辣得简直想没形象地狂扇风。好在这时候菜上来了,大家都一窝蜂地动筷吃菜,也算是勉强逃过一劫。

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才想起他们不该开车来的,所有人都喝了酒没法开车。

“走回去吧,明天再来拿车?”

曾白楚点点头。

马路上的路灯都还开着,谢一北没带眼镜,看见的便是一团团失了焦的暖橘色的光晕。地上有许多大红色的炮竹屑混在雪里。

一路无言。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散着步往家走。大年三十的晚上,街上出了大饭店几乎没有店铺开门,也没有什么行人,难得的一片清冷安静。昨天下的雪还没有化,温度很低,幸好没有刮风他们穿得也多,喝了酒在这街上走走倒也清爽惬意。

没走多久两人看见前面一家小店还开着,是家很小很小的便利杂货店,只有些饮料零食什么的,店门外面支了个小架子摆了些烟花。一个老头裹着老式的长长的军大衣坐在旁边的小摊子上守着。

谢一北看着于心不忍:“我们去买点吧?”曾白楚点点头。

摊子上剩的烟花本来就不多,谢一北几乎把手持烟花全都买走了,大多都是那种被彩纸一圈圈包裹的小棍子和芯儿是根铁丝的银灰色的那种。

谢一北抱着一捧烟花回来,很不客气地就往曾白楚手里塞了一半。拎出一根小烟花棍子晃了晃,曾白楚还挺自觉地就从怀里掏了打火机出来帮他点上,顺便自己也拿了根凑过去引燃。

两个大男人捏着这种小孩小姑娘玩意儿多少有点傻气的,好在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谢一北其实以前没怎么玩过这个还是有点兴奋的,但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做出那种挥来挥去的白痴举动,只是默默地一支接一支把它们燃掉。

“你以前放过这个没?”

曾白楚摇摇头。

“我也是。”谢一北心满意足地丢掉最后一根烧成焦黑色的铁丝棍子。

“我玩过摔炮。”曾白楚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小时候被人打,我趁他不注意爬到墙上一把一把往下砸。”

谢一北大笑。幼齿版的曾白楚,他还真想见见是什么样。

伸了个懒腰,谢一北看到前面有家回民饭店还开着,特亲切地指给曾白楚看:“去年大年三十我忘了做饭,饿得半死,连泡面都没了。跑到街上也没一家饭店开门的,找了好久终于看到一家回民店,那个幸福啊。”

曾白楚有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至于那么惨?”

“你现在吃饱了不觉得,饿的时候就能体会我的心情了。”都路过了那家回民店,谢一北还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眼。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都这个点了。”谢一北看了眼手表惊讶道,“我们怎么吃了那么久,春晚都要放完了。”

“你想看那个?”曾白楚略微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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