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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传——by玲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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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虎盯住刘毅上前两步,正欲发难却听身后一声低笑,不由回头看去,……他很久没有见她这样笑了。

刘毅闻笑也有些诧异,抬头看去,却见李捷已敛去笑容看向自己,问道:“多谢先生将信送来。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在哪高就?”神色冷淡依旧,口气却温和了一些。

刘毅闻言一笑,不卑不亢地一抱拳答道:“在下不过一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浪迹江湖多年,也没混出什么名堂。这回只因朋友相托才来走一趟。”

李捷听了微微一笑,吩咐高虎带他下去用些茶点。

刘毅只用了两块绿豆糕喝下一杯茶便等到李捷的回信,他收好信便即告辞,日夜兼程一路向延京赶来。

却说,延京这边的形势。

自从云广柳昶奉旨协助宋文调查韩家谋反案,便全面介入整个案件,趁兴王忙于整治妖道案暂时放松对该案的关注明察暗访落玉,谁知遍寻刑部大牢和大理寺牢房竟然就没找到这么个人,几番试探宋文身旁亲信官员也得不到此人被处死或者带回的确切消息。无奈之下,柳昶只得让韩珍修书一封派刘毅送到宁西军中询问落玉下落。

烈日当空,城西大理寺。

宋文放下卷宗,揉揉酸涩的眼睛,旁边一主食见状忙端上一杯热茶。宋文接过呷了一口,看向对面窦融,开口道:“窦大人。”

窦融正全神贯注奋笔疾书,宋文连唤数声这才听到,忙搁下笔告罪。

宋文微笑一下,“窦大人忙了一天了,且歇一歇随便用些茶点权作午膳吧。”

窦融忙说好好。

等茶点送了上来,两人一边用一边聊起案情。

韩家一案牵扯甚广,在兴王的暗示之下弹劾检举告密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到御案上,当然最后都着落在宋文等人身上。宋文在与窦融的接触中发现他刚正清廉观察力也算敏锐便有心提拔一下,正巧此案枝叶甚多便将他抽调过来。

宋文问到窦融对整个案件的看法,窦融沉吟片刻,坦言道:“依下官拙见,韩家谋反案证据不足多半子虚乌有,但是由此牵连出来的其它案子却有几桩颇有可能。”

宋文挑眉,微笑道:“哦,说来看看。”

窦融对宋文是钦佩加感激,此时得到鼓励更是将心中所想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比如韩琦错判枉杀案,韩骏抢购民宅案,韩骥强占良田案,安王贪污赈灾款项,泰王克扣军饷私藏兵器案都有五分准,只是还需些时日收集更多证据。”

宋文问道:“怎么?听你这话音儿,似乎已经认定这些案子确是他们犯了的。”

窦融忙道:“下官不敢。判案最忌先入为主,若无证据下官自不会判他们有罪,若是有罪下官也不畏他们地位权势。”言之凿凿,情真意切。

宋文微微点头,“我们的判决关乎他人生死,需慎之又慎。在大理寺为官不易,最要紧地便是平直二字。”

“大人教诲窦融日夜谨记,必不负知遇之恩。”

宋文闻言一笑,“你我私下闲聊,不必这般拘谨。老实说这案子让我头痛得很,现下你尽管说说自己的想法不必在意有无证据。”

窦融看着他,思忖再三还是忍不住,“其实,我觉得物以类聚的老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韩珍能犯下这么一桩令人发指的大案,他的亲友也绝不会清清白白。”

宋文一挑眉,随即垂下眼来,捏着茶盏,“说下去。”

“虽然现在韩珍尚未缉拿归案,但是我认定他就是真凶。大人且看在灭门案中,他头天晚上到南城门上闹一出赏雪,本就有悖常理,随后名正言顺地得了风寒卧病在床,之后避开旁人耳目深夜潜行到顾家田庄,先吹入迷烟,然后碰倒烛火烧到帘子进而引发大火。整个过程紧凑严密,干净利落。他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由此可见一斑。”

宋文皱起眉头,“你从没见过他……,而且他当真病得很重,我去看过。”

窦融道:“正因我不识得他,才不会被他的假象迷惑。我怀疑他当晚得手后没有马上离开,就立在附近等着火势大得无法扑灭之后才离开。一是为了防止有人发现前来救护,二是为了让自己真的染上风寒假戏真做。而且据我所知,韩珍初病之时韩府谢绝一切访客,等到旁人真的入内探看已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所以我认为这件案子很可能是韩珍亲手所为,而整个韩家或迟或早都知情了。哼,等待友人赏雪而染风寒,这个病因也太风雅了吧!”

宋文敲着桌子,“可他到底为什么?”

闻言窦融越发气愤,“说到此处更让人不齿,始乱终弃不说更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不说更灭人满门。姑息此等恶徒,天理不容!”

宋文皱眉,“出身世家,从小观尽美色,自己更是俊美不凡。他怎会看上一个略有姿色的侍女?”

窦融叹口气,“大人是少见的正派人,怕是不知那些人的龌龊心思。我想那顾小姐过世说不定也与此有关,怕不是知道了未婚夫与自己侍女有染才郁郁而终吧。我查问过顾小姐过世前的情况,不论两位顾大人还是顾府仆役要么避而不谈要么言辞闪烁,分明在刻意隐瞒什么。”

这些情况宋文又怎会不知?此时他皱起眉头,一言不发。

窦融见状了然,“我听说大人与韩珍自幼相识既有同窗之谊又有同袍之情,大人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宋文沉思半晌,突然抬头看向窦融,沉声道:“你会下这样的论断,确是本着常理。可是你若知道一件事,大概会改变判断。”

“什么事?”

“……韩珍喜欢男人。”宋文平静地看着窦融双目圆瞪满面错愕,继续说道:“而且是个性鲜明的俊美青年。”

大延皇宫大政殿内,兴王终于处理完一天公务,放下毛笔捏捏肩膀,感觉很满足。他与昌王不同,昌王极其厌烦公务,连他自己府上的事情都丢给大管家处理,而他却很喜欢处理公务,挥毫之间断人生死的感觉尤其令他迷醉。

他抬头看看天色,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最近几日他忙于政务加上景岚帝龙体违和竟连续三四天没在景岚帝面前露脸了,在这个敏感时期这可是致命的疏忽,何况昌王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刚戳了景岚帝的痛脚,正不受待见呢,他更要好好描补描补。思及此处,兴王起身向景岚帝的寝宫走去。

到了寝宫外通了报,不多时便有景岚帝近身太监前来请他入内,兴王微微一笑整整衣冠,这才随他入内。

入内之后兴王却见景岚帝倚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一人坐在一旁拿着本书慢慢读着,定睛一看那人竟是绝少在内宫见到的四弟皓王秦永皓,不由暗暗吃了一惊。

听到脚步声,景岚帝立刻扬起一手,皓王见状合上书放在旁边小桌上,起身伸手虚扶他坐了起来,然后看向兴王,微笑道:“三皇兄来了,好久不见。”

此时的景岚帝与前些日子大为不同,虽然头发花白皱纹依旧,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看向他道:“你来了。”中气十足,让兴王又吃了一惊。

兴王迅速压下心中异样,先面带惊喜地向景岚帝请安,才回过头来亲亲热热地跟皓王问了声好。

景岚帝留两个儿子一起用膳,三人浅斟慢酌轻声交谈,倒也其乐融融。

用罢午膳,二王一同告退。出了宫门,皓王正要上轿回府却被兴王拉住,回头便见一张笑脸,“四皇弟,你我多日未见,今日天色尚早,何不到我府上再喝一杯叙叙话?”

在明艳的阳光中,皓王平凡的面孔似有些苍白。

他看向兴王,笑道:“三皇兄相邀,弟弟却之不恭。”说罢,挥手屏退府中下人,与兴王携手坐进兴王行辕。

二十名王府护卫翻身上马,十前十后;兴王府马夫一甩缰绳,吆喝一声,“得儿驾~~”,四匹乌云盖雪一齐迈步。

兴王的马车外表朴素,内里却甚是宽敞舒适,两人并排坐着也不觉拥挤。兴王斜眼看着身边的皓王,只见他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说不出的老实,不由扯起嘴角勾出一丝笑来。他慢悠悠地伸出手去,慢悠悠地勾起皓王的下巴,再慢悠悠将他的面孔扭过来。

车上的门帘和两侧的窗帘遮去了大部分地光线,车中一片幽暗,只有晃动时从帘子边缝上透过些许白亮,对面那张苍白的面孔便在些微的光与大片的影中若隐若现,那双眼睛强自镇定却不时闪过一丝惶恐,兴王饶有兴趣地品味着,心中蛰伏的暴戾凌虐缓缓地冒出头来。

他轻轻地笑出声,那磁性的嗓音回荡在这幽暗封闭的空间中别有一番不怀好意的意味儿。皓王想退却无处可退也不敢退,不由自主地别开眼睛,下巴上立刻传来一阵剧痛,“看着我!”

皓王一哆嗦,马上把眼睛转过来,兴王见状满意地放松了力道,眼中轻蔑更甚。

“我的好四弟,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过去见了父皇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现下直往边上凑,其乐融融的样子让三哥我好生羡慕哦。”

皓王白着一张脸,强笑道:“我见三皇兄近日事忙无暇陪伴父皇,况且父皇身子不好,所以我才过去陪他说说话。只是这样而已,真的。”

兴王手下一用力,皓王猛地皱眉来,却既没挣扎也没呼痛。

“四皇弟不必如此惶恐,前些日子父皇身子不好,兄弟们都该在他身边好好尽孝才是。可看看咱们几兄弟,老大死了能有三十年不提也罢,秦永泰跟着秦永安都给禁在自个儿府里不得出来;老六刚把父皇惹恼了,就是他要来父皇也不乐意搭理他;我每天处理一堆子奏折忙得昏天黑地,也不免疏忽了;再说永宁,快十六了都没个眼色,父皇病了也不知道经常过来问问安。多亏你啊,替我们这些兄弟尽孝,不然父皇岂不是要感叹生了这么多儿子跟没生似的。”

兴王笑微微地钉牢皓王,一双眼跟锥子似的,“你虽然是宫女养的,外祖只会杀猪卖肉,自己也资质平庸,文不成武不就,可你到底是父皇的儿子。怎么……”

兴王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皓王的大腿,皓王身子一僵却没有动。那只手慢慢地摸到他的臀部,流连不去。

“怎么,”兴王突然用力一捏,皓王受痛不由一跳却被钳住下巴压回座位,“你也想坐那个位置。”

皓王咬着嘴唇,忍过疼痛才开口申辩:“我没有,真的没有。”

兴王眯起眼睛,“有也好没也罢。你只需记得,即便哄得父皇许了你,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坐不住。”

皓王连忙点头称是。看他这副唯唯诺诺的胆小模样,兴王就觉得厌烦,本来打算尝上一口,现下也没了兴致。他松开他的下巴,抽出另一只手时却无意中蹭了一下,立刻发觉那些微的变化。

兴王一愣,随即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他来。那人低垂着头,白皙面孔羞得通红连耳朵也不能幸免。兴王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心思,却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的侧脸,满意地看着那人越发局促,这才轻轻地笑出声来,“想我了?”

皓王捏紧身下的坐垫,没有说话。

兴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缓缓吹气,“我要你,此时此地。”

怀中人一抖,颤声道:“不,不行。”这是白天,这是在大街上!

兴王眼中厉色一闪,张口咬住他的耳朵,那人疼得一跳正欲呼痛,却被一把捂住嘴死死按住,动也不能动。

片刻,怀中人不再挣扎,兴王这才松了口松了手,舔舔唇边血迹,拉开旁边的暗格摸出一个小瓶给皓王受伤的耳朵上药,又用一块帕子胡乱裹了。

药甚好,血很快止住,也没有那么痛了。

兴王重新搂过皓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孔道:“我要你,此时此地。”

皓王惨白着一张脸,嗫嚅半晌,方道:“就快到你的王府了,万一被下人看见……”

兴王勾唇一笑,伸手敲敲车壁,很快便听马蹄声近

,“殿下有什么吩咐?”

“不急着回府,到人多地街上逛逛听听热闹。”

“是!”

兴王扭头看向皓王,笑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皓王僵硬着身子,半晌点点头。

兴王猛地将皓王一推,皓王站不稳跌坐在他脚下,抬头便见那俊美面孔上挂着恶意的笑容。

兴王用一根手指轻挑起他的下巴,看住他,轻声道:“我今儿不高兴,你可得多花点儿心思。”见他点了头,兴王接着往下说,“不过你忧的极是,到底是白天又在车里。待会儿你可得忍着点,别出声也别落下痕迹。呵呵,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合用的?”

他说着便伸手在暗格中翻找。

皓王看着他将找到的东西一样样摆到身旁的垫子上,脸色跟着一点点儿白下去:第一个是只金环,环上雕着精细深刻的纹路;第二个是只细长的纯银“簪子”,头上缀着串翡翠珠子;第三个是一只粗长的黑玉“如意”,上边长着一个个突起;最后一个是只青花瓷瓶,瓶身上有两个赤身小人儿扭在一处。

兴王重新勾起他的下巴,笑着注视着他,慢声道:“就用这些给我玩儿得好看些吧。”

第十四章:密谈

兴王府书房内密室

痛快,太痛快了!

兴王喘息着站起身来,被压在身下的那人立刻从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滑下来,跌坐在他脚下。

兴王微微闭起眼睛,深呼几口气,待体内的兴奋与满足稍稍退却才垂眼看向脚边之人。那人仿佛一只残破脏污的木偶,白皙瘦弱的躯体上布满了青紫瘀痕,更有几处渗出血来,股间流出的浊液黏在大腿上,身前被紧紧缚住的器官已经肿胀成浓重的紫红,在那串儿碧绿通透的翡翠珠的映衬下显得极其凄惨与可怖。

兴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皓王感觉到他的目光想要站起来,试了两次却毫无功效,便哆嗦地伸出细白的手,慢慢地将脚边散落的袍子勾到身边,再颤抖地掩住身子。

兴王冷冷地看着方才带给自己极大欢愉与满足的人,此时扭动着缩进一团华贵而凌乱的衣料下,突然感到一阵厌恶,忆起方才口舌交缠肌肤相亲更是几欲作呕。他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到桌下。那人受此一击惨叫出声,只是声音细弱得像只猫崽儿。

兴王看他瘫软在桌下,浑身冷汗双眼紧闭,颤抖地伸手护住下身将身子缩成一团,便知道方才动作牵到那里了。他冷哼一声,从旁边暗格中找了瓶伤药和两块汗巾掷到那人身旁。

“快收拾干净,仔细脏了我的地!”

皓王得到他的允许,咬牙先去抽那根银簪,再解去那金环,因手上无力弄了半天才弄下来,结果又疼出两身冷汗。束缚一去,他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睁开眼睛。

明亮的烛火微微跳动,四周尚且弥漫着浓重的情色气息,却失了另一人的踪影。

皓王面无表情地重新合上眼睛,一手捏了汗巾一手握住身下那只紫涨器物……

不同以往,那双眼睛始终干干的,未曾流下一滴泪。

******

兴王不耐烦欣赏那人丑态,锁了密室便入书房内室。他忙不迭深吸几口气,待清爽微凉的空气深入肺底方压下恶心的感觉。他转出内室入了书房,却见一白衣人背对自己正坐在书桌旁看书。

那人听到身后响动,便放下书卷站起来,转身看向他。

此人五官其实生的极好,若非脸颊太瘦目光太冷,必是万中无一的俊俏人物,可惜寡淡的白衣冷漠的眼神总让人联想到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锋利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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