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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向晚+番外篇——by永夜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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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君”帝释无双被皇帝打入天牢的事情一从深宫中传来,就惊动了整个京城,不过因为这太子一向不理朝政,更不结朋拉党,所以这种时候前来为太子求情的人渺渺无几,而除了前朝的元老李大人之外,就只有此次事件中居首功的尚书易大人。

可是不巧的是,由于太子被御林军带入皇宫之后不仅没有任何解释,反而一脸的平静,仿佛是默认自己的罪行一般,而这种态度恰恰激怒了原本就龙颜大怒的皇帝,于是不管谁前来求情,皇帝都坚决不动摇,甚至还说整件事都交由宗人府去办,若是有人求情就视为同党并罚其罪。

冬日的晴霁除开,阳光灿烂,可是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温暖,好像那太阳也要被冰冻结了一般。

天牢外,易雪寒给那看守天牢的狱卒们说了半天的好话,又给了许多打赏,那些狱卒们才勉强答应给让他进去探监。

天牢里一片漆黑,若不是因为走廊两边都挂着火烛,或许会让常年在此的人以为此刻是深夜。

空气带着些腐臭的味道,易雪寒摸了摸藏在衣服中的一块儿温暖的玉,原本从胸间窜出的寒意便褪去了许多。

皱眉,穿着官服的易雪寒不由地用那一双明亮的眸子打量着两边的牢房,随即便在牢房的最里间看到了身穿白色囚服的人,不过因为是新进的,所以那身囚服还很新。

其实天牢里看来看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犯人,因为天牢原本就只用来关押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犯人,以此来显示那些人的地位与普通人不一样,然而此刻这些东西在易雪寒眼里却觉得分外凄凉。

“太子殿下,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慢慢走到太子的囚笼面前,易雪寒目光盈盈,言语中的疑惑甚为明显。

“小尚书大人,父皇判案的时候你没听么?”牢笼内的一角,那衣衫整齐的太子正襟危坐,这种关头竟丝毫没有慌乱。

“太子殿下,如果真是您做的,那么御林军去太子别苑抓人的时候,你应该也不会在那里等着了吧?”

“呵呵,原来朝中倒还是有一个聪明人呐。”微微抚了抚雪白的衣摆,不过因为囚衣的质量比不得原来的衣裳,所以太子的眉头不由地皱了一下,“今天晚上呐,可能会有人去刺杀父皇,而且那人知道皇帝有每晚都去崇明殿的习惯,小尚书你是聪明人,我跟你说了这件事,相信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什么?!咳、咳咳……太子殿下您是说……咳咳咳、咳咳、咳……”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激动,易雪寒竟扶在牢笼的冷铁栏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整张脸都变作了苍红:“既然不是太子殿下您派、派人刺杀的皇上,那太、太子殿下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呵呵,因为那个人和我们都很熟呀。”

“我们?”

“对呀,就是倾城,呵呵……你不是常叫他白樱么?”

“什么?”愣了愣,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竟使得易雪寒浑身有些颤抖:“你是说白樱就是太子殿下的……府客倾城?”

“什么府客,就是男宠而已。”

“这……怎么可能……”

“小尚书大人不信的话,那今晚在子时您就在殿外候着看呀,不过记得别出声,倾城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高,就算一根针在闹市中掉在了地上,他都能听见,他天生就是属狗的,狗命一条。”

“可是太子殿下您不是喜欢倾城吗……?”

“比起他,我更喜欢你,因为你比他聪明。”

“谢殿下厚爱,微臣有事,先行告退。”握紧了拳头,一身官服的少年冲牢笼中的人拱了拱手,然后便转身朝着天牢外走去。

天牢外的阳光异常耀眼,空气也格外的新鲜,只是一出来的易雪寒碰到这样明媚的阳光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脑子里也一片空白,似乎除了刚刚太子的那些话,便再也记不起来其他的事情了。

沿着御花园走向皇上平时常去的镜湖,虽然是冬天,但此刻镜湖周围的景色却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原因而显得萧瑟,一棵棵翠绿的松柏,一片片阔叶的冬竹,一点点嫩黄的梅。

稍微侧眼白玉栏杆外的湖水,清澈透明的湖水上,浮萍和残荷的影子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明镜的湖水,以及水下那若隐若现的水草。

看着那些水草,易雪寒的思绪又被勾起。

太子说的是真的吗?白樱为什么会是倾城?

收回目光,易雪寒忽然觉得有些自责。好像认识了白樱十几年来,还从未关心过白樱的私事,基本上每次去白樱府上,都是为了见另外一个人,同白樱说的话,大部分也是为了给那个人听,可这么一想,白樱却倒帮了自己不少的忙。

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去刺杀皇帝的呢,好像也从没听说白樱同自己谈论过任何朝廷中的事情?

站在一处白玉栏旁,易雪寒有些举棋不定这件事情该不该上奏给皇帝,如果太子说的是真的,那么不上奏皇帝的话今晚皇帝就很可能有危险,可上奏的话死的就必定是白樱,但再换一个方向来想,如果太子说的是假的,那么上奏的话自己就犯了欺君之罪,而不上奏的话自己就什么事都没有。

眉头紧锁,易雪寒又抬头看了看御花园的另一个方向,穿过御花园的尽头,那个方向住着一位新晋的妃子,传闻她有着仁德之心,西施之美,她的话,皇帝也是听的。

——卷二·迷影重重·完——

卷三:水落石出

第21章

百花堂。

一身红色棉袄的小女娃儿眼泪汪汪地牵着一个紫衣少年的袖子,女娃儿身后还站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那妇人也泪湿了青色的锦缎衣衫。

那小女娃儿叫做白兰,那妇人名为海棠,于外,海棠是白梅的妻子,可实则两人却是同母异父的妹妹,并且海棠和白梅从小的关系就特别的好。

“哥哥,不要送兰儿走啊,呜呜呜呜……娘,兰儿不要离开哥哥……”小小的白兰一边哭着,一边晃着那紫衣少年的袖子,小嘴儿咧得让人心疼。

“兰儿,听话,过了春天,哥哥就会回洛阳陪兰儿,好不好?”紫衣少年原本站着,看到这种情形也不禁蹲在了地上,然后伸出手指擦了擦小女娃儿脸上的泪痕。

“呜呜……兰儿不要……”拼命地摇头,头上扎着两个发髻的红飘带也不停地在风中摇晃,白兰的眼睛又大又亮,看上去像极了她的娘亲。

“兰儿,乖,过来到娘亲这儿,来……”这时,身后一直在沉默着哭泣的妇人朝着那一直哭着的小女娃儿招了招手,随即又看向半蹲着的紫衣少年,忽然忆起十几年前见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不足两岁的幼儿,可是转眼间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海棠忽然觉得时间原来可以过得这么快,“白樱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估计就是今晚了,姑姑,这么多年也多亏了姑姑的照料,等这次我跟爹报完仇,一定回洛阳报答您的大恩。” 紫衣少年说着依然跪在了地上,抬头看着那妇人的眼神也异常的坚定。

“别,白樱你快起来……”见到那少年跪在地上,海棠连忙过去搀扶,但是心里更多的是不安,“白樱呐,你娘死得惨,你弟弟也冤,你们全家上上下下的仇我都明白,但是还是那句话,你要量力而行呐。”

“好,侄儿知道了,姑姑您一路小心,今天是娘亲和弟弟的忌日,爹去了青莲阁祭拜娘亲,所以让侄儿送姑姑一程。”慢慢从地上站起,白樱忽然挥手让身后站着的仆人献上一个包裹,随即双手递给了那妇人,“姑姑,这是我爹给你们准备的路上用的盘缠,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我爹的一片心意。”

“哎……你爹也不容易,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人照顾,我呢,又带着一个孩子,所以平时也不能帮你们什么大忙,不过等回了洛阳就好了,这盘缠你们还是留着吧,我跟兰儿一路上也不用什么开销。”

“姑姑您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姑姑您当初陪着我爹,我爹一个人照顾我还要支撑起这么大一个家肯定是不可能的,这盘缠是爹早晨出去之前专门吩咐我一定要交给姑姑的。”

“白樱你还是这么会说话,就是不该……”顿了顿,那妇人忽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珍重吧。”

“好,姑姑也多珍重。”

“嗯。”

傍晚时分,京城依旧太平,海棠带着自己的女儿已走了近两个时辰,白樱之后则去了温孤府。

夕阳掩映着后花园儿得池塘,池塘边得树枝儿上挂着三三两两的枯叶,风一吹就轻轻飘下几片儿来,像是放弃了挣扎的将死之人的叹息。

“今天晚上的计划有变,黑鬼你去劫天牢,绿影你去刺杀崇明殿的那个人,白樱你负责将这些东西发到名单上写着的人的手中,剩下的就洒在大街上最显眼的地方。”后花园的小书房内,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慢慢响起,“绿影,你和黑鬼的任务只许失败,不许成功,懂吗?”

“是,公子。”

“嗯,不过记住,不要被别人认出你们是谁。”

“是。”

长安街上,一顶暗青色的轿子停在了百花堂前,随即从轿子中走出一个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一双星眸,眉目清秀,俊逸非凡,只是嘴唇却有些苍白,额头还带着些汗珠。

从轿子上急匆匆地下来,吩咐了轿夫在外等候之后,那白衣少年便走到了百花堂前捏起那朱雀铜环叩门,然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唤道:“敢问有人吗?”

“谁呀?”这时,一个脆生生的童音搭了话,随即门被打开,门口站了一个不足五尺的小僮,“呀,原来是易公……易大人啊。”说到一半改口,那小僮面色带着喜庆,毕竟眼前这白衣少年不仅是好出身,人品和才学还有那相貌都是京城里老人家眼中的好女婿、姑娘家眼中的好情郎,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家少主多年的好友。

“你家少主在吗?”微微朝着门内看去,易雪寒的眉头似皱非皱。

“不在,公子说他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那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老爷今天一大早出去了,吩咐少主送走了海棠夫人和白兰小姐之后,少爷就急匆匆地去了别处。”

“海棠夫人和白兰小姐走了?”

“嗯,她们回洛阳了。”

“回洛阳?”

“是呀,海棠夫人和白兰小姐本来是洛阳人呀,只不过……哎呀……我多嘴了。”

“只不过什么?”

“没、没什么。”

“是你主子吩咐不让说的是吗?”

“这……”

“好了,不为难你了,我知道你家少主去了哪里……我去等他。”

“小的多谢易大人体谅。”

皇宫四周守卫森严,若要进宫除了光明正大闯进去之外,估计也就只能用轻功,而白樱的轻功却恰好是他最为传神之技。

皱着眉头,易雪寒上了轿,随后又命人带自己去了皇宫。

青色的轿内,易雪寒摸了摸自己手中的免死金牌,忽然想起表妹,也就是当今的贤妃交给自己这金牌时候所说的话。

从小和白樱认识到现在,好像一直都觉得那人没什么大的情绪,但是却知道那人一直跟着温孤于燕跟得紧。可是偏偏的,每每告诫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就越是忍不住将目光锁定在温孤于燕的身上,好像只要多看那人一眼,那人脸上的笑容就会被自己悄悄藏在心中,而每每想到那人的笑意,心中便又一股暖流涌动,好像身上的痛苦也少了许多。

笑了笑,易雪寒又掏出那挂在脖子上的带着斑白色的红色的玉石。

想来那天昏迷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意识,可却还是能感觉到来自双手的温暖,而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身上放着一块儿火红的玉。

那火色的玉中夹着斑白,拿在手中看了许久也没有认出这样的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玉石,可是转而却听到那人府上的护院崔福平告诉自己,是那人专门送给自己的,还要自己一直带着,片刻不得离身。

窝心的话那人从来没对自己说过,可是偏偏每次在自己想要放弃,或者说心灰意冷的时候,那人总会给自己一丝丝希望,一线线温暖。

然而即使是那么一点点,对于自己而已,也已经足够了,足够成为自己拼命去保护那人喜欢的东西的理由。

第22章

是夜,月光粼粼,铅华弥漫。

崇明殿内,跪在众灵位前得黄埔团上的人明眸皓齿,面若冠玉,而待他在蒲团上跪好之后,一旁站着的眉目如画的女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堂兄,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何,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不如就将这地方空着,那么他来时不见人,便会回去的。”一边劝阻,贤妃一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殿外。

“贤妃娘娘,他的为人微臣清楚,若不如此,他必定不会罢休。”

“可是堂兄你……”金步摇在发髻上微微一晃,地面上的光影便立刻摇晃了几番,那一身华贵的贤妃欲言又止,因为这一刻她自己也迷茫了起来。

“说来这条命也算是他捡回来的,若当年不是他父亲愿意救微臣,可能微臣已经不在了,如今能还他也算是恩怨两消,还望贤妃娘娘今夜能稳住皇上。”嘴角一就是淡淡的笑意,一身官服,除了为君,还是为君。

“可是……”一旁的华服女子虽然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这种时候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于是只能急得眉头紧皱。

“贤妃娘娘,自幼微臣先父便教诲臣‘既食君禄,当为君办事’,微臣能为国捐躯,也算是死得其所。”跪着的人言语平静,仿佛此刻讨论的只是家常琐事一般。

“本宫知道也劝不过堂兄,可是堂兄,他知道这件事吗?”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他?”疑惑地语气,表面上一直神色不动的易雪寒最终还是忍不住慌张地心跳停止了一下。

“这种时候了,堂兄你还要瞒着本宫你喜欢温孤公子的事情吗?”无奈地叹了口气,贤妃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荒唐的可笑,那人无辜的样子,一瞬间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自己以前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错觉。

“你……贤妃娘娘早就知道了?”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花容月貌的女子,易雪寒的眉头微微一皱。

点点头,贤妃忽然转过身背对着一旁跪着的人:“嗯,本宫也是因为知道了温孤公子心中并没有本宫,所以才……进宫的……”

“贤妃娘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一刻,易雪寒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在没有谁注意到的时候,经受了很多的委屈和不堪,而那女子的语气此刻虽然没有幽怨,但却带着一丝丝的哽咽。

“堂兄,本宫先去议政殿迎接陛下,希望堂兄能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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