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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执事BY 芸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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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白宵先生怎么老是往这里跑?他是不是暗恋您呀?」但是,当某一天助手开玩笑地这么说的时候,他终于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白宵如此慷慨热情是不正常的,不能一直由着他的性子来。

******

就在他做出决定的第二天,青年再次登门拜访。这次他没有送东西,而是拿着两张音乐厅的VIP门票,邀请夏牧去听音乐会,理由还是一成不变的那个「合作的商人送的」。

「跟楚氏合作的商人既开百货商店又卖门票吗?」夏牧简直想这样讽刺,不过并没有说出口,他感觉白宵露出真面目的时候终于到了。

他已经作好被痛骂的准备,甚至猜测青年可能会在音乐厅包厢里对他施暴。不过随便怎样都比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要好,只要白宵暴露了真实情绪,他就有办法对症下药。

他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了万全准备,构思各种言辞规劝白宵不要再缠着他,或温柔,或无奈,或严厉。他甚至还犹豫过要不要带枪,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用暴力制止白宵,但想到费兰兹临走前的叮嘱,还是作罢了。

他自以为对白宵了如指掌,然而那天的音乐会,白宵居然从头到尾都规规矩矩地坐着。不要说怒骂施暴,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夏牧一下,偶尔几次说话,也都是围绕着上演的节目,不曾有任何逾越。

过分平静和谐的气氛让夏牧大感困惑,那场音乐会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乱哄哄的。直到最后白宵把他送到家门口,他还是愣愣地回不过神。

「教授,已经到家了,」青年冲他微笑,「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里吗?」

夜已经深了,青年俊秀的面容在朦胧的月光下有些看不真切。

夏牧感到深深的困惑,他从来就不善于揣测别人,既然对形势完全估计错误,他就真的不知道白宵这份礼貌和风度背后,隐藏的究竟是怎样的真心。

「白宵。」分别之前他决定省去谈话,直接把白宵赶走。

「教授先生还有什么事?」青年眼眸含笑地望着他。

「我想……我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这么频繁地见面……也许不太好……」

「是我打搅您了?」

「稍微有一点……所以以后还是不要……」

「抱歉,我并不想让您这么为难的,」白宵微笑着,似乎完全没有被夏牧的话打击到,「如果不方便的话,以后我就不约您出来了。」

「不,其实总是来我家拜访也……不太方便。」

「只是送您礼物也不行吗?您不见我也没关系……」

「但是……」夏牧很快词穷,搜肠刮肚地想着拒绝的理由。

「您不是这么吝啬的人吧?我送您礼物,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向教授您表达仰慕和尊敬的感情,就连这个机会您都不肯给我?」

夏牧越发糊涂了,白宵仰慕他?尊敬他?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自从他们有了肉体关系之后,白宵对他感情,不就变成了疯狂的迷恋和独占欲?

他不明白白宵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说出这番话,一头雾水地被青年送进家门之后,他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

******

隔天白宵还是若无其事地前来拜访顺便送礼,之后也几乎每天都来。夏牧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有时只能慌称工作繁忙不便见客。

他开始焦躁不安,白宵闭口不谈他们曾经的过往,好像他们之间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他也想这么做,可每次看见青年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就会想起离开牧场的那一夜,自己的冷酷决绝,和白宵痛楚悲伤的神情。

他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

最近连日阴雨绵绵,灰蒙蒙的云层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夏牧成天窝在家里看书,现在的他只能消极地等待着白宵离开英国,然而白宵却像定居了似的,继续频频拜访,风雨无阻。

「我又来打搅您了。」这天冒着细雨,青年送来两瓶红酒。

「又是合作的商人送的?」夏牧苦笑着问。

「是的,虽然您不喝酒,不过偶尔享受一下微醺的感觉也不错的……」白宵话音刚落,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传来隆隆的雷声。

蒙蒙细雨骤然转为暴雨,灰色的街景瞬间被一片雨雾笼罩。

「糟糕,」青年望着雨景叹息,「本来想趁雨还小的时候赶回去的……」

「没关系,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夏牧客气挽留,不管来访的是白宵还是谁,这么做总是最起码的待客之道。

白宵推脱了几句便真的留下了,而且这么一留,就是五个多小时。直到两个人下过棋,聊过天,吃过晚餐,看过电视,大雨还是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街上已经发起了大水,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夏牧望着窗外发愁。

他现在真后悔没有建议白宵叫出租车回家,绞尽脑汁地换着花样招待了白宵这么久,他已经再想不出新的娱乐内容来打发这个漫漫长夜了。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他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好人做到底,请白宵在这里留宿?

正当他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青年推门进来了。

「教授,要不要喝酒?」举起手里的酒瓶和杯子,青年微笑着问,「助手们都睡了,反正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不如来尝尝我送的酒吧。」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酒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夏牧面前。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轻轻摇晃,妩媚动人,像是散发着无言的诱惑。

「我不想喝。」夏牧苦笑推拒。

白宵微笑地望着他,收回手,手腕微微倾斜。

两只高脚杯的杯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干杯。」他温柔低语,将酒杯再一次凑到夏牧的唇边。

夏牧下意识地躲开,然而白宵的动作快如闪电,他还什么都没看清楚,嘴里已经被灌了一大口酒。酒液甘美的甜味混合着苦涩流过舌尖,在整个口腔里蔓延开,继而滑进喉咙里,让整个胃部都烧得火辣辣的。

「你……咳咳……」夏牧呛得眼泪直流,靠在沙发扶手上揉着眼睛,急急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白宵轻拍他的后背。

「咳咳……都说了……咳咳……我不想喝……」夏牧有些厌烦地推开白宵,然而青年却纹丝不动,反而按住他,又强行往他嘴里灌了一口酒。

「我很擅长喂别人吃东西的,对付您这么迟钝的运动神经绰绰有余,」他发出轻笑,「不过您还是这么不胜酒力呢……就和以前一样……」

******

最后一句话夏牧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喝下两口酒之后,他的头突然变得很重,眼前金星乱冒,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连舌头也好像大了一圈。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您。」这时白宵带着笑意的声音,又朦朦胧胧地传了过来,「其实……我送给您的酒,普通人喝一口就会醉倒的……」

夏牧张了张嘴,笨重的舌头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视线内的青年英俊地让人迷醉。修长的手指轻抚酒杯,他低头抿了一口酒,缓缓地凑过来。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夏牧的嘴唇,带着淡淡的酒香。

他过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白宵在吻他。

湿软的舌叶撬开牙关探了进来,与他的舌尖肆意交缠。青年单手托着他的后脑,与他交换着细腻绵长的深吻。醇厚的烈酒流入口中来不及咽下,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沿着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湿冷的触感意外鲜明,让他的背后泛起一阵颤栗。

吻了很久,白宵才放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咬他的耳垂。

「您的味道还是这么好闻,也只有动弹不得的时候,您才不会抗拒我吧?就像现在……」

「您在想什么呢?想叫人?还是想用枪威胁我,把我赶出去?……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您看起来这么温柔,这么软弱……这个地方……却是这么的冷酷无情?」

温暖的手掌从夏牧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胸口,最后停留在心脏的部位。

「您的心跳得好快,讨厌这样吗?那就推开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说您不想再见到我,骂我恬不知耻,骂我卑鄙下流,用最刻薄的话来骂我……」

「说不出来吗?没有力气是不是?」

「不反抗的话,我……可要对您做过分的事了……」

手指缓缓移到他的腰际,停留在两腿之间。

夏牧的头脑已经完全被酒精侵蚀了,白宵说的话他时而听得见,时而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一时也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但那个地方被摸到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挣扎着推开白宵。然而双手软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迷离中他看见白宵微笑地伸出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不……」他含糊地发出一个音节,剩下的话都变成了喃喃醉语。

下面很快被脱得一丝不挂,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白宵似乎并不急着要进去,只看了一会儿就抬高了他的脚,开始亲吻他的脚背。

夏牧在这漫长的亲吻中莫名感到焦躁难耐,在青年身下不安地扭动着,性器不时碰到他的头发,与他微热的脸颊轻轻摩擦。只是这么简单的碰触也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欲火,自从与白宵分别之后,他已经过了太久的禁欲生活。

性器在这轻微的摩擦中很快挺立起来,而后被青年握在手里玩弄。微冷的鼻尖凑了上来,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夏牧喘息着,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青年的手指上。

抬起手指,青年一滴不漏的把那些东西舔掉,而后托高了他的腰。

舌尖抵住紧窒的后庭,攒动着舔进了里面……

「……!」夏牧倒抽了一口冷气。

湿软的舌叶像蛇一般灵活,轻柔地舔弄着他的肠壁,将口中的津液送入他的体内。像是故意似的,青年舔吮出清晰的水声,用舌头代替身体,与他进行着淫乱的舌交。

满含酒精的唾液很快将肠壁弄得又湿又热,近乎焚身的欲火从小腹渐渐蔓延到全身。持续地舔入他的深处,青年又用沾了酒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和舌头交替逗弄。

后庭被弄得一片濡湿,里面又热又痒。夏牧脸色绯红地连连呻吟,感觉自己快要被白宵弄死了。

漫长的前戏过后,白宵才终于脱掉长裤,将早已坚硬勃发的性器挺入他的体内。进入的瞬间夏牧差点就高潮了,然而青年却故意不动,等到快感从他身上退去一点,才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送起来。

被青年按在身下肆意交合,夏牧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沉睡已久的身体被白宵重新唤醒,那快感近乎狂乱。

但是他也明白,即使白宵给予他的性爱再销魂,也无法弥补他们之间深刻的感情裂痕。

这个淫靡的夜晚,注定只是一场酒醉之后的春梦。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之后,白宵又把夏牧拉进卧室。中间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两个人滚倒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像是饿了很久的小狼,那天晚上白宵一次次饥渴地索求着夏牧的身体,长久地占据在他体内,喘息地喃喃说着他听不清的情话。夏牧也不计较话语的内容,放松身体接纳青年的全部,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高潮,留下湿热的精液。

凌晨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依稀传出水声。

过了一会儿,腰间围着浴巾的白宵擦着湿发出来了。见他睁着眼睛,青年走过来低头吻了他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吻着吻着,两人便又抱在一起。恍惚中夏牧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青年勃发的性器从后面顶了进来,松软的后穴早就灌满了体液,轻松就让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

扶着夏牧的腰,白宵在后面不紧不慢地顶送着,每一下都顶在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夏牧呻吟着渐渐绷紧身体,感觉到体内的汁液随着摇晃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

「出来好多……」青年似是发出赞叹,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再流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两人静静地对视着,身体随着交媾的动作轻轻摇晃。

「不要忘了我……」青年气息不稳地低喃,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俊秀的面容,美得有些不真实。

「不要忘了……只有我曾经给过您这么多快乐,彻底地占有过您的身体……」

「您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将夏牧的双手按在枕头上,与他十指交握,白宵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身体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夏牧眼神迷离地望着白宵漆黑的眼瞳,腰部微微绷紧。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想捂住脸,但是白宵紧紧按住他的手。

「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青年低下头,从很近的距离望着他。

映在青年眼中的面容略微扭曲,夏牧皱紧眉,喘息着微微扭动身体,与青年恍惚地对视。

而后,在他面前失去理智地溃泄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卧室里没有了白宵的踪影。

开始的一瞬间,夏牧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惜不是。身体酸痛得动弹不得,后面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和白宵的确是做过了,而且做得太过。

枕头,床单和被子不知什么时候都换成了新的,他身上也换了干净的睡衣,这些都是之前白宵送给他的礼物。至于性事中弄脏的那些,估计都被他带走扔掉了。

书房的沙发已经清理过,茶几上摆放着半瓶酒和两支高脚杯。房间窗明几净,空气清爽,丝毫不见昨夜的淫乱痕迹。

这就是白宵,永远能将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似乎刻意留下了某些东西,当夏牧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昨夜青年射入他体内的精液不断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他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肠道里的体液冲洗干净。

「不要忘了我……」洗澡的时候他思考着白宵话里的意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早已分别,忘记或者不忘记又有什么区别?

而他再也没有机会询问白宵,因为不久之后楚炎离开了英国,带着助理们转战下一处海外市场,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白宵走了。

夏牧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情商上一点长进也没有,都已经狠下心肠主动和白宵分手,却又莫名其妙被他缠上,甚至还纠缠到床上去。纠缠过后白宵已然全身而退,只留他一个人陷在这一团糟的情绪里,吃力地想要弄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

他能轻易看出数学方程式中的错误,却看不清这场莫名其妙的重逢中白宵究竟在想什么,要什么,而他自己又怎么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

为什么那天在图书馆,他会对白宵的身影魂不守舍?

为什么他没能一开始就意志坚定地拒绝白宵的礼物?

在反反复复的回忆和疑问中,他连自己的心意,也渐渐弄不明白了。

******

过了几天,难得天气晴好。夏牧想转换心情,便独自出去散步。

雨后的青砖石人行道还沾满湿润的水气,街道两旁的苍翠树叶间依稀闪烁着细碎的阳光,到处充满令人舒适的温暖和清爽。

才刚走出去没多久,他就听见后面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回过头看见一辆车由远及近地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他家门口。

他认出那是费兰兹的车,也看见久未谋面的青年军官从车上跳下来,急匆匆跑进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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