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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执事BY 芸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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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宵……」

夏牧无力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脱白宵的爱抚。

性器顶端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渗出的透明汁液很快沾湿了白宵的指尖。

「他……能让您的那个东西,湿成这个样子吗?」

白宵抬起手,湿润的指尖在夏牧脸上划出一道透明的痕迹。

手指停在他的下唇轻轻磨娑,将剩余的体液抹在了上面。

「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我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喃喃低语。

「原来……你是吃醋了?」看青年失落的样子,夏牧无力地叹了口气。

「……就算是我吃醋,但是我希望在您的心目中,我是特别的。」白宵用力拥着他。

「你这只小羊的独占欲还真强。」夏牧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发。

「我不小了。」白宵闷声争辩。

「好吧,你不小了,」夏牧笑笑,「既然不小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吧。」

「那对您来说,我是特别的吗?」

「当然了,除了你,我还有别的管家吗?」

「但是……」

「别多想了,今天你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白宵虽然不太高兴,听了夏牧的话,还是顺从地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间。

夏牧轻轻拉住他:「白宵。」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的房间是不是太冷了?」

「还好,」青年困惑地回头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那里的暖气不太好,睡在那么冷的房间里会感冒的,以后要不要睡在我这里?」

白宵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但是,不许再这样闹别扭了。」夏牧冲他笑笑。

白宵羞愧地垂下眼,过了一会儿才重又钻进被窝,靠近夏牧身边,讨好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唇角。

「刚才是我错了,主人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夏牧笑着侧过脸,躲避青年如同细雨般绵密的亲吻。

「真的吗?」白宵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温暖有力的身体紧贴上来。

隔着薄薄的睡衣暧昧地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不免都有了些感觉。夏牧已经累了,知道白宵的手正在不安分地往他的衣服里面伸进去,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半睡半醒地由着白宵解开他的睡衣扣子,脱掉睡裤,十分细心地把他的后面弄湿。而后青年就半抱着他,引导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握住他的腰,缓缓挺进了他的体内。

困倦之下,半强迫的性爱有种微妙的虚幻感觉,似乎在做着一个肆无忌惮的淫乱春梦。

被禁锢在有力的怀抱中,夏牧只觉得那勃发的性器将他的后面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被插入的快感也强烈地不像真的。

青年像是兽化一般地在他体内狠狠抽送,反复撞击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从背脊泛起的颤栗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盘起双腿缠住青年结实的腰部,抓着他的肩膀无力喘息。

朦胧间白宵似乎凑近他的耳边,问他够不够舒服,他想说不行了,开口却只发出啜泣一般的呻吟。

******

隔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夏牧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发软,动弹不得。

两腿之间粘腻一片,被大力撑开过的后庭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他想起身去清理一下,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发觉腰部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环着。

白宵紧靠在他身边,睡的正香。

熟睡中的青年看起来多了一份和平时不一样的稚气,黑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像是个天真无邪的男孩子。结实的肩膀和手臂不怕冷地裸露在被子外面,充满了年轻人独有的力量感。

看着他安详的睡脸,夏牧不忍心吵醒他,只能慢慢躺回原位,看着天花板发呆。

过不多久,身边就有了动静。

随着轻轻的哈欠声,白宵迷糊地动了动身体,揉着眼睛凑到夏牧身边。

「主人,早上好……」

「早。」夏牧亲了亲他的前额。

「昨天您做到一半就睡着了。」青年懒洋洋地依偎得更近些。

「我累了。」夏牧笑笑。

「下次我会注意。」白宵柔声说,脸上却看不见什么歉意,反而有些调皮地微笑着,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拉高被子盖住一半的脸,他深吸了几口气:「被子里都是您的味道,让我都不想起床了。」

「人的味道不是都一样吗?」夏牧困惑地问。

「不,不一样。只要凭味道,我能从任何地方把您找出来。」

「是吗?」

「恩。无论您在哪里,无论是多么隐秘的地方,或者是多么拥挤的人群,我都能把您找出来。」白宵柔声低语,身体紧贴着身边的人,「所以,您永远都没有办法从我身边逃走的。」

「我又不是你的猎物。」夏牧敲了敲他的头。

「您是我的,」白宵起身,低头与他对视,轻轻抵住他的前额和鼻尖,「我不会让任何人把您抢走。」

青年漆黑的眼瞳深邃迷人,燃烧着充满情欲和爱意的热焰。

从这么近的距离和他对视,夏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好像要融化了。

「主人想不想起床吃早餐?」漫长的凝视过后,白宵放松了表情。

「再睡一会儿也没关系。」

「那……我有点事情想和您谈谈,可以吗?」

「你说。」

「我觉得,您不应该主持那个讲座。」

夏牧知道白宵所说的,是他昨天和尹殊聊过的公开讲座。

「我听说那是面对公众开放的大型活动,」白宵继续说,「到时不但会有学校的学生,还会有校外的人与您接触,那样太危险了。也许您会嫌我多事,但我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万一……」

「谢谢你的关心,你并没有多事,」夏牧笑笑,「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不会不明白。」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白宵叹息,低头蹭蹭夏牧的肩膀,「这样的话,那天要让我陪在您身边保护您。」

「那就麻烦你了。」夏牧侧过脸看了看白宵,身旁的青年微皱着眉,脸色有些凝重。

他知道动物有着和人类不一样的第六感,白宵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

恐吓信,绝不是威胁他的唯一方式。

第四章

活动当天,学校里热闹非凡,生物系报告厅被挤得水泄不通。准备讲稿的时候夏牧神经紧绷,不时看一眼坐在台下的白宵。他警惕地关注着周围的情况,身边坐着同样警觉的尹殊,现场的拥挤程度超乎想象,连过道和门口都挤满了人。

凝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夏牧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长达两个小时的演讲倍感难熬,之后又是提问和记者采访。在人群的包围中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夏牧想暂停休息一下的时候,神经末梢突然觉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

几乎在同时,左手臂传来一阵刺痛。

而后的事情只发生在眨眼之间,他下意识地按住手臂后退一步,看见白宵挡开人群向他冲过来,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上。

讲义散落一地,雪白的纸张满天飞舞,耳边掠过锐利的风声。

瞬间的静默。

而后有人尖叫起来,一时间报告厅里的踩踏声和哭声响成一片,夏牧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宵却死死地把他压在身下。

「白宵!」情急之下他用力推开白宵,双手却在他背后摸到一片粘稠。

抬起手,他看见满眼的血。

报告厅里有人企图枪杀他,白宵替他挡下了两枪,犯人则趁乱逃匿。

那两枪很幸运地没有伤到要害,白宵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也还神智清醒。在医院的长凳上等着被护士允许进去探望的时候,赶来的学生交给夏牧一件东西。

「这是尹殊在您被袭击的地方发现的,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让您看。」

「他自己去哪里了?」夏牧抬头问。

「说是要调查一些事情,要您别担心。」

混乱的头脑实在分不出一些理智来分析尹殊的奇怪行为,但是当看见那件东西的时候,夏牧的脸色瞬间苍白。

那是一个小巧的银色挂件,薄薄的金属板铸造成简洁的长方形样式,差不多只有么指大小,上面穿着一条银链。

金属板的中间,刻着一个风格华丽的歌特式字母「N」。

「『N』……尼德兰……」看着那个花体字母,他喃喃低语。

尼德兰,在日尔曼语中等同于荷兰,意为低地之国。

然而他十分清楚,这里的尼德兰与荷兰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这里的尼德兰,是一个背景神秘的犯罪组织,金属板上的图案就是它的标志。尼德兰的声名起于半个多世纪以前,势力遍及欧洲和北美洲,多年来一直被世界政府联合通缉。

在近代的几十年之内,它策划了多起针对非纯种人类的恐怖袭击事件。

传言尼德兰的创始者是欧洲某位富可敌国的世袭贵族,他将拥有动物基因的人的存在,视为对人类的侮辱和亵渎。

袭击者的身份就此真相大白,事情最终还是迎来了最糟糕的结局。

紧捏住这枚挂件,夏牧在瞬间之内,做出了一个抉择。

就在数小时之后,校方的记者会上公开了他的发言。

「以下是我个人的私自决定,与圣安德鲁斯大学校方没有任何关系。」

「近年来有许多人反对我的理论,认为纯种人类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是不可动摇的。然而客观存在的真相,不会因为某些人主观上的否认而湮灭于世。」

「就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一件我最不想看到,也是最害怕的事。因为我的缘故,一位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受伤了。之前我一直不愿相信,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我并不害怕暗杀,但是我很害怕身边的人会因此受到伤害。」

「类似的事件我不愿意再看到第二次,所以我决定,在此辞去圣安德鲁斯大学的所有职务。今后我将不会在任何学校任教,也不会在任何组织或机构任职,我将以自己的力量,致力于个人研究。」

「所有的恶意,请尽管冲着我一个人来,我乐意接受。」

缓步通过病房的走廊,深夜幽暗的灯光在夏牧脸上投下变换的阴影。在没有与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他做出了辞职的决定。

被尼德兰盯上的他,已经不适合再在校园里出现。

停在一间病房前,他轻轻推开门。走廊昏黄的灯光照进室内,映出白宵熟睡的安详面容。

随手关上门,他拖了一张椅子坐在白宵的面前。

因为背部的枪伤,白宵只能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可爱的狼狈感觉,夏牧看着他熟睡的脸,伸手摸摸他柔软的黑发。

这个漂亮的青年是那么爱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将他照顾地无微不至,勇敢地保护着他,为了他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这样的温柔情意怎么不会让他感动?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艰难地走过来的。

他耗尽了青春时光得到辉煌荣耀,用它紧紧地保护着自己,如果在寂寞的生命中有这么一个真心爱他的人,那该是多么奢侈的幸福。

然而面对这份幸福他无以回报,反而把白宵牵扯进了连番的阴谋中。恐吓信和暗杀都只是威胁的手段,他知道尼德兰恨他,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想把他怎么样。

正当他想得出神的时候,手指突然被轻轻地握住了。

「您怎么又在发呆?」耳边传来白宵轻柔的声音,昏暗的房间里他的表情看不太清楚,然而指尖传来的温暖却分外让人心动。

「把你吵醒了?」夏牧抱歉地笑笑。

「没关系,我白天睡得很多。倒是您自己,晚上总是偷偷溜进来看我,不会太累吗?」白宵反问,随手打开床头灯。

「还好了,」夏牧替他掖了掖被子,「伤口还疼不疼?」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我都说了不用趴着睡,医生也不肯。」白宵说着皱起眉,露出孩子气的郁结表情,「对了,我听传言说您要离开圣安德鲁斯,是真的吗?」

「是真的,继续任教的话,我担心还会出事。」

「那您今后怎么办?」

「我在爱尔兰有一栋房子,想暂时到那里去,做一段时间的独立研究。」

「那里也会像这里的房子一样破旧吗?」白宵笑问。

「差不多吧。」夏牧也笑了。

「没关系,我会把它变得像新房子一样。」白宵自信地说,而后拉着夏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摩娑,「那,您说我们什么时候搬过去呢?」

温柔的询问语气,就像在谈论家事一般自然,仿佛他和夏牧原本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夏牧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觉得脸颊发烫。

「还没有决定吗?」见夏牧不回答,白宵低下头,温软的嘴唇轻轻吻着他的手指。

夏牧想抽回手,试了一下却使不出力气。

他有些狼狈地仓惶站起来。

不行了,他不能再在这里多呆了。

继续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的整个人都会融化在白宵的柔情蜜意中。

「主人要走了吗?」见他站起来,白宵立刻知趣地放开手。

「时间太晚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伤者,这么熬夜是不行的,」夏牧后退两步,勉强挤出笑容,「等你的伤痊愈之后,我们就去爱尔兰。」

「什么时候出发对我来说都没问题,只要您方便就好,」白宵笑笑,「我随时都等着您。」

「我知道,那我先走了……」

「走之前,能亲我一下吗?」

「什么?」对话的内容跳跃得太快,夏牧一时回不过神。

「亲我一下,好不好?」白宵说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撒娇似的。

「这里是医院……」夏牧有些为难。

「只要亲一下就好,否则我睡不着。」白宵倔强着不肯松手,拽着他往病床前轻轻地拉,不让他走。

「你真是……」低头看看那只作恶的手,夏牧无奈叹息,只能俯身在青年的额前落下一个吻。

后背被修长的手臂温柔环住,白宵抬起脸,用自己的嘴唇接住了他的亲吻。

即使受了伤,青年的力气也大的惊人,被他这么抱着居然也轻易挣脱不开。弯着腰的姿势使不上力,夏牧只能靠双手支撑在病床上,勉强和他接吻。

贪婪地吻了好一阵,白宵才心满意足地把他放开,像是吃饱了食的小兽似的,舔了舔唇角。

「你……」看着白宵连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是本性不改,夏牧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发笑。

最后他只能摇头叹息,像教训调皮的孩子般的,伸手捏了捏白宵的鼻子。

之后,白宵没等到伤势痊愈就吵着出院,跟夏牧一起离开英国前往爱尔兰。

临走之前夏牧一直没能见到尹殊最后一面,他很怀疑这个家伙究竟是不是在调查事情,然而失去一切职务的他,已经没有权力再去管任何一名学生。

与英国隔海相望的爱尔兰,有着绿岛的美誉。夏天的时候,整个国家大部分土地都被如荫的草地和森林覆盖;到了冬季则是白雪皑皑,一片华丽的银装。

远离城市,在风景秀丽的乡村里,那些小巧精致木屋房顶上积满了厚厚的雪,温暖炊烟漂浮在湿冷的空气中,为这个宁静的冬日增添了一份暖意。

夏牧每年都来这里度假,这个童话般的地方总能让他忘却一切烦恼。

「您说是一栋房子,您骗我。」坐在车子里,遥望着在雨雾中渐渐清晰的巨大建筑,白宵埋怨。

「我没有骗你,城堡也是房子。」夏牧笑笑。

车子驶过乡村的田间小路,又穿过一片森林之后,就能看见那座城堡高大巍峨的模糊轮廓。它有着中世纪的奢华风格,座落在一座山的顶端,三面环海,风景美不胜收。

这就是夏牧在爱尔兰的住处,也是他当年继承到的遗产之一。因为不常过来,他关闭了城堡的大部分设施,不过尽管如此,也有充足的房间供两个人住。

把白宵关在房间里强迫他休息之后,夏牧开始马不停蹄地忙碌——接通水电,找人过来打扫,购买生活用品,拜访城里的医生替白宵预约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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