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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纨绔不容易——by莫徽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7-18

齐宁还想说话,聂廷就接着道:“我本来也想整整他,但是又觉得挺无趣的。而且,现在手续还没办好呢。要是你们去找他,他一定会觉得是我做的。然后……”

“行了,答应你就是了。”黑T男生走过来,制止了还要开口的齐宁,拍拍他道,“但是,开学了你不还要和他碰面吗?那小子可不是会收敛的。”

“我可不会吃亏的。”聂廷看着他道,“穆风哥,你不信我?”

林穆风挑了下眉,道:“你要做不到,我们就一人扁你一拳!”

聂廷道:“好啊。”

“我不会让他欺负哥哥的。”任扬道。

林穆风看过来,笑了:“你个小绵羊,还能保护他?他保护你还差不多。”

任扬笑眯眯地道:“走着瞧。”

林穆风眯了下眼睛,弯下腰看他,任扬毫不避让地和他对视。

“好吧,那就走着瞧吧。”林穆风直起腰,道,“不过,小绵羊,你还没上学吧?要怎么保护他?嗯?”

任扬道:“不用你管。”说完把话题扯开,拉着聂廷,道,“哥哥,你说要教我打篮球的!”

“诶?聂廷,你肯玩篮球啦?”齐宁惊道,“海子,把球扔过来!聂廷,投两个让哥看看教你的忘了没有?”

“我……”

“别废话!快投!”

林劲森看得眼红,手痒,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下场啊!

“诶,来打半场吧?”林穆风对他说道。

林劲森立马精神高振:“好。”

任扬坐在场边,看着在空着的半场上被齐宁抓着练球的聂廷,笑得眯起了眼。

这个时候,陈可盈接到了来自聂刚的电话。

“您好。”

“你好。聂廷的事情,我和我老婆商量好了。明天出来谈清楚吧。”

“好。那明天早上九点在民信律师事务所见吧。”

“就这样。”

等聂刚挂了电话,陈可盈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您好。我是之前和您联系过的陈可盈……”

小剧场:

幼年版

某日,扬扬在午睡,睡着睡着,嘴巴就张开了。

廷廷睡醒看见了,犹豫了。好想亲一口……可是,扬扬在睡觉……

正在挣扎,一丝透明的口水从小孩嘴边流了出来。

于是毫不犹豫的,他俯下头,堵上了小孩的嘴唇,舌头伸出去轻轻舔掉了口水,顺便在小孩的唇上亲一下,然后是两下,三下……

扬扬午觉醒来,一照镜子,嘴唇肿了!

一想,中午没吃辣啊!难道……

出来拉住廷廷。

“怎么了?”

“嘴巴肿了。”

“是不是中午东西过敏了?”

“不是你偷偷……”

“什么?”

看着廷廷一脸无知的样子,扬扬道:“没事。”

廷廷:哦。要不要上点药?

扬扬:不用了。

第十九章:差点露馅儿

宽敞明亮的书房里,任扬和林劲森提着毛笔正在临帖。

林劲森正颤着打篮球两个小时也不会觉得酸的手小心翼翼地描着字帖,仔细分辨着纸张下红字的脸上一片愁苦。哪能不愁不苦呢?窗外阳光灿烂,可是像他这样青春年华的少年却被困在这里做这些老头子做的事,真是太TM痛苦了!他的暑假不是应该在早上打球,下午打游戏、晚上钓妹子的循环中度过的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林劲森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在咆哮,但只要一抬头看见坐在书桌后捧卷阅读的任爷爷平静无波的脸色就只能把话给吞回肚子里。

这时候他就羡慕聂廷啊。真好,可以出去放放风!

林劲森偷偷斜了眼聂廷空着的位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阿森。”任远淡淡地叫了一声,愣是让林劲森的手一抖。好么,笔尖一滑,原本应该收笔的一撇在纸上划出长长的痕迹。

林劲森颇有点胆战心惊地应道:“爷爷,什么事?”

“心要静。”任远的眼睛还看着手上的书,轻描淡写道,“重新写一张吧。”

“啊?哦。”林劲森哭丧着脸把已经快临好的一页揉了,扔进字纸篓。铺纸、提笔、蘸墨,重新写。这几天,这一套动作他倒是做得很纯熟了。

任远的目光从书上移开,落到了任扬的身上。

任扬完全没有注意到任爷爷的目光。此刻,他腰背挺直,垂眸,枕腕,运笔。看在任爷爷的眼里,此时的任扬提着笔的手腕灵活,笔随腕走,毫无生涩之感,不像初学者倒好像已经执笔多年。

看了一会儿,他从座位上站起,悄无声息地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林劲森察觉到他的动静,捏着笔杆的手指更紧了一些,感觉手抖得更厉害了,一横写过去颤颤巍巍的。但是任远没来打扰他,而是走到了任扬的身侧,一见任扬的字眼里泛过的一丝赞赏。但任扬并没有注意到他,在任远的眼下从容地将一个一个字工工整整地落在纸上。

但其实,看似专注的任扬此刻正在走神。走神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左后边空了的位子。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昨晚上陈可盈就和聂廷说了今早要带他出门。当时任扬就意识到一定和收养聂廷的事情有关,立即就磨着要跟去。当然,结果就是他的请求被驳回。而且任他后来使劲十八般兵器也没用。而今天早上更是一大早,陈可盈就把和他睡在一起的聂廷叫起来了,完全无视可怜巴巴看着的他。而一起去的还有任萧远。

他的笔势稍停,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妈妈能不能争取到聂廷的抚养权?万一争取不到,那自己又该怎么处理?

想得心头烦躁的他再次运笔,速度却不自觉地就快了起来。等他写了两个字之后,任远伸手握住任扬手中毛笔的笔端一拔,任扬的笔停了下来,但毛笔却仍紧紧握在任扬的手中。

任扬这下回过了神,猛地抬起头,就看见任远看着自己的字一脸深思。他心里暗暗惊了一下,再低头看看自己刚才所写的字,就知道——麻烦了!刚才走神了,顺势写了出来的字就忘了收敛伪装,现在倒是要怎么解释才能掩过去?

他的心里打鼓,任远却看看字琢磨着。他让任扬他们临的是颜真卿的《多宝塔碑》帖,最是端正匀称,对初学毛笔的人是最好的一个范本。三个孩子,任扬临的最好,聂廷次之,阿森再次之。这本来也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且就在昨天,任扬递来给他看的都还是中规中矩的摹写。而刚才他过来看到的匀称自如已经可以算是突飞猛进。但,就在刚才任扬笔势走快之后所写的两个字却是不同的。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端正之中不乏洒脱,工整而又不拘形式,虽然仍是颜体,但已经隐隐透出了自己的个性。这不能不让他心里有了隐隐的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欣喜和期待。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林劲森忍不住停了自己的笔,甩了下酸麻的手,凑过来看。可一看登时就瞠目结舌了。他是不会欣赏,可是还是看得出来小绵羊这手字比自己那一划三颤的字要好太多了。他心里郁闷地想,也不知道给哥哥留点面子,这要是拿出去给自己那个爱面子的老妈看见可不得了,保不齐自己接下来练字的时间要翻倍翻倍再翻倍了!

这么一想,林劲森立刻为自己好像已经注定要更加悲催的暑期生活打了个寒战,脑袋里却是想不出半点回天之术。连带着,他看向任扬的目光无比哀怨了起来。

唉……注意到他的眼神,任扬却是在心里翻白眼。靠,你以为我想啊!

这样想着,他仰起脸,用带了点小小的紧张的眼神看着任远,童音清亮中带着点软绵:“爷爷,扬扬哪里写错了吗?”

任远揉了下他的发顶,对趁机偷懒的外孙道:“还不去练字?”

正陷入在对未来的黑暗前景的无限想象中的林劲森眨巴了下眼,赶忙回了自己的位子,拿起笔继续奋斗。好歹,好歹也先练个差不多的横平竖直,态度良好是可以减刑的吧!

这边,任扬还用无辜的眼睛看着任远。

任远对他笑了下,摸着他细软的头发,问:“扬扬,今天写得很好。”

任扬笑了,大眼睛一下子弯成了月牙:“真的?我刚刚走神了,还以为写坏了,爷爷要说我呢。”

“真的。”听见任扬说自己走神,任远就好像找到了点苗头,把笔放进孙子的手里,“不过走神了要罚,再写一遍。”

“哦。”任扬乖乖拿着笔,蘸墨,临帖。任远站在一旁看着他写,一笔一划临得很工整,但是少了刚才的灵气。

想了想,他握住了任扬的笔,任扬抬头看他,满眼疑惑。

任远将字帖从纸下取出,放到一边,帮他把纸张铺平,道:“看着写就好。”

任扬也没有异议,但是也没有立刻动笔。他将字帖又细细看了一遍之后,才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字迹端方,比刚才的拘泥多了笔意,但是比之前的又少了自我。任远并没有觉得失望,看着小孙子的目光很柔和。在他看来,现在这样才代表任扬的真实水平。虽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扬扬,爷爷不在的时候,爸爸有教过你写毛笔吗?”任远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可能是儿子在自己出国的这段时间里有教过孙子习字。自闭的孩子爱静,不受外界干扰,若是能投入到习字当中去,又如扬扬这般有悟性,那学得快也是有可能的吧。

任扬停下笔,歪着脑袋,道:“没有。但是我有在爸爸书房里看见字帖。那些字写得很漂亮,扬扬就跟着写啦。”

“哦?怎么跟?”任远问。

任扬干脆把字帖捧到面前,用手指在字帖的字上跟着划。看着孙子白嫩的手指在每一横每一竖每一撇每一捺上细细划过,任远心里难以压抑地涌起一阵激动。但是他最终也只是轻轻拍了下任扬的肩膀,道:“好好练。”

随着他转身离开,任扬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又忍不住叫住他:“爷爷。”

“嗯?”任远回过头。

“爷爷,聂廷哥哥会回来的吧?”虽然知道这样的问话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终究忍不住一早上的担心。

林劲森也停了笔看过来。

任远看着两个小孩,点点头,道:“当然,爷爷不答应你了。还是你不相信爷爷和妈妈?”

任扬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担心他。话到最后却没有说出口,突然想到那一日当第一个巴掌扇到聂廷的脸上的时候,自己看见的聂廷脸上那个表情,倔强,怨恨,但是又藏着一点点的伤心。

他知道,聂廷为什么不让齐宁他们帮忙整治聂聪。那个说着“生气”的孩子,的确是生气的,但是却还是记着他们曾经给过的他的短暂的疼爱,也忍不住在心里埋着小小的期待。

聂廷不会知道,把他带回家来的那天半夜,自己曾经醒来,然后听见他在迷糊中呢喃着“爸爸,妈妈……”。只有一声,可是接着的却是从眼角无声流出的眼泪。当天微微亮了的时候,自己才帮他把眼泪擦去。然后小心地抬起他的头,将被打湿的枕头翻了个个儿。

任远看见他又发起呆来,也没叫他,重新坐回书桌后,拿起书看了起来。

愣了一会儿,任扬才回过神,抬眼看到墙上的挂钟。

已经九点半了……

此刻,在民信律师事务所的一间小型会议室里,谈判才刚刚开始进入白热化。

聂廷坐在会议桌的一侧,他的右手边是陈可盈,而左手边则坐着一个面容温婉的中年女子。聂刚和王芬儿坐在对面,旁边还坐着一个身量苗条剪着利落短发的女子。

聂廷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只有肩膀以上露在桌面之上。他垂着眼眸,手放在桌子底下,偶尔咬一下嘴唇,这让他看起来显得格外弱小。

“既然你们要狮子大开口,那么……”陈可盈把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了短发女子的面前,道:“我刚才还不想拿出来。现在嘛,哼!那天带聂廷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请法医做过鉴定。这些是聂廷身上的伤痕的照片,你们可以打开来看一看。如果要法医鉴定结果的话……”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道,“也在这里。” 她啪地一声把文件甩在桌面上,把聂刚和王芬儿惊了一跳。

看了他们一眼,陈可盈又冷笑着提醒:“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接受了董院长的委托全权负责这个案子,自然也包括协议不成之后的上诉。我现在以晴心福利院委托律师的身份提醒你,仔细想一想,看看这场官司要是打起来,你们有没胜算。别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杜若没有理睬她的挑衅,冷静地将牛皮袋里的照片取出,又拿过文件一一对照着细看。

聂刚看着她,却发现她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无责任小剧场:

扬扬怕冷,冬天总是要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于是经常就包成了个球,于是经常被人笑。扬扬经常恼羞成怒,可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球总是让人笑得更厉害。

但廷廷倒是从不笑他,反而到了冬天总是一脸忧虑:“怎么这么怕冷?怎么穿这么多?”扬扬一度非常感动。

直到某日坐车上运动的时候,那什么火焚身的廷廷抱怨:“怎么这么怕冷?穿这么多?”

当时脑袋迷糊的扬扬没留意,事后回想,颤抖着爪子问:“你担心我怕冷,就是因为……”

廷廷拉下他的爪子,用牙齿磨着,大方承认:“因为运动不方便。”

欺身压上,道:“这样最好。”

此时,扬扬刚被他从浴室抱出来,浑身光溜溜软绵绵。

第二十章:逆转的协议

“杜律师?”当着陈可盈他们的面,聂刚不好问得太详细,但心里却是紧张了起来。

杜若抬头看了他一眼,用手指在照片和检查报告上敲了两下,王芬儿一脸憎恶地瞪着聂廷。

聂廷始终都没有抬起头,也没有说话,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现在的情况如何。可这一刻他还是明显感觉到被刺了一下,他抬起眼,就对上了王芬儿好不掩饰厌恶的眼神。然后他又迅速眨了下眼睛,移开目光,吞了口口水,深呼吸了两下,再次垂下了眼。

董静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侧过脸看看她,又扭过头。

没有人发觉,他放在桌下的右手正抚摸着左手手腕上绑着的一个红色的绳结。

绳结是昨天晚上任扬帮他绑上的,在知道今天不能陪自己来之后。

聂廷想着小孩当时嘟嘟的脸,念念叨叨地在房间里翻了半天翻出这根红绳,再仔细给自己绑在手上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然后马上又抿了起来。

“你明天要表现得很委屈很可怜的样子,要连看都不敢看他们。如果看了,就要很害怕地移开目光。知道了不?”任扬边给他绑绳子边叮嘱他。

他觉得很有趣,早知道小孩其实很狡猾,但是这么明显地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还真是第一次,他觉得心情很好,原本有的一点点忐忑也在看着小孩垂头给自己绑绳子的样子时消融了。

“知道了吗?”小孩绑好绳子,没听见他回答,抬起头用圆圆的眼睛瞪他。

忍不住捏了下小孩的脸,然后把小孩拉进怀里抱着,“知道了。都听你的。”说着就在小孩的脸上亲了一下,表示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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