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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上——by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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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耐心得很,也不阻止他,在一旁温和的笑着,看他对什么感兴趣,也跟过去看看,偶尔还点评两句,陈宜皮肤白皙,面容清俊,举手投足风度十足,一出现,就把周围人的目光全吸引过来了。

这样没目的的乱走着,就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的行人也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陈宜就牵起了周子明的手,周子明本来想挣扎,却被陈宜凑过来,亲了下嘴,吓得他动都不敢动了。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旁边突然冒出来了四个男人,不紧不慢的围了上来,陈宜看出情况不对,立刻把周子明挡在自己身后边,冷静地对那几个男人说,“你们做什么?要钱我给,别动我们。”

那几个男人指着他,笑成了一堆,笑完了,脸一板,“爷爷我不要钱,就要你的命。”

说完几个人就冲了上来,陈宜手底下的功夫其实很厉害,这四个男人半天连他的边都没挨上,反而被打得七零八落,那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好像有些想撤退的意思。

陈宜打得兴起,抓着一个男人的衣领,一拳头就打了上去,这时候,他听到了后面一声尖叫,让陈宜背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用刀子指着周子明的脖子,周子明还在胡乱的挣扎,脖子上立刻被割伤了,血流了出来。

陈宜停了手,脸色有些变了,本来一脸的从容不迫,立刻就变得狰狞可怕起来,那几个男人被他冷得结冰的眼神吓住,结结巴巴地说,“你再动,我就杀了他。”

“你们别动他,要多少钱我都给。”那几个男人犹豫的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大的,就站起来,把陈宜反绑起来,用块布蒙着眼,推推搡搡的,把他和周子明塞进了旁边停着的一辆车里面。

陈宜刚一上去,就被一块沾了麻醉剂的毛巾给迷晕了。

21、畏缩

周子明靠着墙,看着那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把陈宜架着抬进来,扔在了地上。

那些人并没有把他绑起来,他尽量压抑着心里的畏缩和害怕,尽量镇定地和那个打头的男人说,“你们先出去抽根烟,我喊你们的时候,再进来。”

那几个男人二话没说,就出去了,他们是周子明要何飞帮忙找来的人,周子明走过去,吃力地把陈宜身上的衣服脱光。

陈宜逐渐露出来的修长结实的身体,就算他昏迷着,还是给周子明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周子明拿出数码相机,胡乱的按着。

拍得差不多了,又把衣服给陈宜穿上,走出门去,和那几个人说,“——下手不要太重,别把人打死了。”

听着里面手脚打到身体上的沉重的声响,周子明手都有些发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但已经没有办法回头,陈宜逼他走到这一步,周子明看着自己的腹部,只有不可遏制的厌恶和恐惧。

那里面长了个让他每天晚上做噩梦的毒瘤,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把它除掉,看到陈宜满眼暖意地看着他的肚子,周子明就有冲动拿把刀,杀了他,或者杀了自己,可他下不了手。

不管是杀人还是自杀,他都没这个胆子。

那几个男人打完了,走了出来,周子明把一个纸袋递给他们,“你们立刻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会出什么事,我也不敢保证,还有,走之前——”

把纸袋递过去的时候,周子明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里面是陈宜这几个月给他的钱。

用陈宜自己的钱,请人来修理他,算是陈宜的报应。

大概是没见过出钱请人揍自己的人,那几个人嘴里骂骂咧咧地叫着神经病,接过钱,很敬业地把周子明当成沙包一样的拳打脚踢。

周子明抱着头,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有好几脚踢在了他肚子上,猛烈的剧痛传来,他感觉到肚子里那个东西在拼命地挣扎,“它”在求生,他捂着肚子,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怪我,别怪我——我受不了——”

神志渐渐昏迷的时候,周子明觉得下面一阵暖热,他抬起头,拖着身体爬到了陈宜身边。

那药效是控制好了的,他快醒了。

周子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他睁开眼,就看到任维,任维坐在旁边,“陈宜怎么样了?”周子明嘶哑着声音问。

任维打开病历本,“肋骨断了两根,左胫腓骨粉碎性骨折,锁骨、趾骨等有轻微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另外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继续留院观察,他刚做完手术,还在昏迷中,如果醒过来就没有生病危险。”

听着任维不带感情的叙述,周子明闭上眼,他抑制住心里面翻涌的不知名的情绪,房间里静悄悄的,任维突然说,“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的情况。”

周子明苦笑一声,“我不是醒了吗?醒了就没多大问题了。”还有谁比自己更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清楚的。

他肚子里那个意外已经被他弄没了,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他第一次轻松了起来,心里面五味杂陈,他不后悔,他也没有内疚,好像摆脱了一个包袱一样,那个时候的胡言乱语只是一时的软弱。

任维用莫测高深的眼光看着他,周子明被他看得心里发慌。

突然,任维“啪”地一声,把病历本合上病历本,周子明本来心里就有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声响,惊得差点叫出来,任维站了起来,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安静无声,周子明半躺在床上,许久之后,终于挨不住身体的疼痛,睡着了。

周子明去看了一次陈宜,去的时候,陈宜还在昏迷中,他站在无菌室外面,陈宜的脸苍白,透着一股脆弱,漂亮的五官反而更引人注目,他没等陈宜醒过来,就走开了。

周子明说想上网,求着任维把手提电脑拿到了病房里。

在医院躺了三天,再见到任维的时候,他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问起了陈宜的情况。

“他已经离开这儿了,他父母得到消息赶了过来,把他接走了。”任维用修长、干净的手替周子明换药。

周子明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抬起了头,“是吗。”他若有所思的说。

任维嘴角微微一笑,一直冷漠的脸上突然带了些邪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周子明看得有些发呆,“我小看你了。”任维突然说。

周子明结结巴巴地说,“小——小看什么?”

任维用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周子明的脸,“我怕你玩火自焚。”

周子明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任维这像提醒,又像警告,他知道什么?还是他什么都知道了?周子明身体僵硬,不管他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尽力让自己镇定,装作什么都不懂。

一直到任维离开,两个人也没再说一句话。

第四天,周子明偷偷办了出院手续,他一脸的伤口,走路都还不太稳,就回了学校,撑着病弱的身体,整整忙了一天,总算把重要的事全都搞好了。

在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周子明眼前有些发黑,他扶着柱子让自己站稳,这时候,郑逸急匆匆的向他冲了过来,一把牢牢的扯住他的手臂,“你出了什么事,怎么要办退学?”

周子明叹了口气,郑逸的手像铁钳似的贴着他的手,热得发烫,就好象他的眼神一样,“我家里出事了。”

郑逸抓得更紧,“家里出事可以和我说,出钱出力,我都可以帮上忙,为什么要退学?”

“你放开我,这些事你帮不上忙。”周子明有气无力的说,被他这么一搅和,他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郑逸一头热的好心让他有些吃不消,他只好敷衍他,“我会想想的,你先放开你,你手劲太大了。”他吃力地说。

郑逸这才不好意思的放开了自己的手,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莽撞连他自己都觉察了,脸都有些红,抓抓头。

等郑逸终于走了,周子明才松了口气,他骗了他,自己退学是退定了。

他拿出手机,换了张手机卡,打了个电话,“爸,你到了吗?”周子明问。

养父在那头抱怨,“唉,到了到了,你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工作,一定要求着我把它辞了,还要我到你学校来。”周子明一边低声安抚着养父,一边往校门口走。

他要带着养父离开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也许是复学,也许再另外想其他的出路,他用那些照片要挟了陈宜的父母,换来了钱,陈宜的昏迷不在他的计划内,他原本打算以自己的受伤来摆脱同谋的嫌疑,现在连这个必要也没有了。

周子明抬头看着天,十一月的阳光,温暖宜人,他心里面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度。

22、荆棘

带着养父,周子明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早在几年前,他就开始留意关于身体手术方面的信息,也曾经匿名和一些医生咨询过。

一路上,他一直在比对自己找到的资料。

和养父商量着,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并不出名的医院,那里有个出色的主刀医生。

周子明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屋子,安顿下来,才去就医,一切都很顺利,主刀医生认真负责,在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敲定了一个月后进行手术。

陈宜强行毁掉了他的生活,用视频和养父胁迫他,不断地侵犯他,甚至还让他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周子明觉得自己为人的尊严,为男人的尊严,都在这个过程中全数毁灭了。

他的身体逃出来了,精神却留在了那里。

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想做完手术,得到一个正常的身体,把已经脱轨的生活重新拉回来。

就连养父怀疑的目光都当作没看到。

周子明焦虑的等待着手术的到来,整天足不出户,提心吊胆,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甚至主刀医生和他见面时,脸色有些不对,都能让他坐立不安。

他心里明白,让他不安的,不是手术是否会顺利,而是那团挥之不去的阴影——陈宜。

周子明大部分时间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睡觉,蜷缩成一团,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即使生病了去医院,不慎被人发现身体上的秘密,也最多就睡了一天,没有像这样一直躺在床上昏睡。

他缓解压力的方法,一向都是睡,以前他这样逃避,养父会给他一点时间,之后,会强迫他走出去。

这一次,养父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放任他呆在昏暗的房间里,只是到了时间,就会坐到他床边,摇着他的肩膀,把他叫醒。

睡得太多,周子明睁开眼,一时有些迟钝。

他表情茫然地看着养父,养父把一双筷子塞到他手里,“起来,吃个饭再睡。”

周子明呆呆地,拿着筷子,床头放着一碗面,上面堆着些碧绿的青菜,还有两个煎得刚刚好的蛋。

养父把面往他手边一推,轻声说了一句,“多少吃一点,还要攒力气做手术。”

一口一口的,周子明把面吃了下去。

在养父没注意到的地方,一滴眼泪落在了面汤里。

养父无止境的包容,让周子明濒临崩溃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他抬起头,发现养父头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

养父确实老了,这么多年,拖着残疾的身体,劳心劳力,把他拉扯大。

周子明眼眶红红的。

这一阵子的封闭和颓废,完全没有考虑到养父,他有些内疚。

周子明下了床,打开窗户。

屋外寒冷的空气闯了进来,驱散了室内的沉闷和阴霾。

周子明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他告诉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已经过去了,他得振作起来,当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了起来,他打开门,走到客厅里。

养父正在看电视,怕吵到他,把声音开得很小,就看个画面,看到周子明,养父愣了愣。

周子明拍了拍养父的肩膀,“爸,我们出去走走。”

养父高兴得直点头,一个劲儿地说,“好,好,出去走走,顺便把晚上的菜也买回来。”

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房东。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嗓门很大的中年女人,看到他们父子,很熟络地扯着大声说话,周子明的养父很耐心的应付着。

周子明觉得,房东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看着他,这让他有些不安,勉强地笑了笑。

他租了这个一室一厅的老房子,因为在医院附近,所以租金比较贵。

养父知道租金是多少之后,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太贵了,要再找个地方,要不,他们父子住一间,找个人合租也好。

周子明难得没有听养父的话,把这房子单独租了下来,这个地方离医院近,又在一个小区里,比较安全,至于合租,周子明摇摇头——

一周之后,就要做手术了。

周子明提前住进了医院,病房后面是个绿树成荫的庭园。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到那里去散个步,在铺着石头的小路上,来回的走着,偶尔碰到了主刀医生,会和他说上两句。

主刀医生声音沉稳,说得很有把握,周子明也就更加放心。

那天,养父到了中午还没过来,周子明有些不放心,和护士说了一声,就回租住的地方去了。

这里是老房子了,楼梯狭窄、阴暗。

租的地方在五楼,周子明走到四楼的时候,听到楼下传来了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他不由得停了下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周子明加快了脚步,“噔噔噔”几步就到了门口。

掏出钥匙,打开门,正要进去,就看到跟在他后面上楼的那几个人已经站在了一边,正看着他。

周子明很快的关上门。

却被其中一个男人的脚抵住,“你们想干什么?”

周子明额头冒汗,有些虚弱地说。

对方一脸冷酷,“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周子明手心冒汗,有些绝望,到底还是找来了吗?为什么不迟两天,只要两天就行,他就可以做完手术。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爸在哪?”

对方已经把周子明围住。

“他已经被安排在另一个地方了。”为首的说。

周子明闭上眼,连挣扎都没有,“我和你们走,你们别为难我爸。”

那些人没有回答。

已经到手的猎物提出的要求,对于猎人来说,不会重视。

周子明心里明白,只是那句话,他不能不说,不管有没有用。

直接坐上了飞机,脚重新踏上S市的地面,一时之间,周子明有些错乱,这一个多月的自由,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反而陈宜的脸孔,刻在脑子里一样,特别的清晰。

周子明以为接下来就会看到陈宜出现在他眼前。

但是情况却和他想的不一样。

一个他似曾相识的男人,陪着一对中年夫妇来到了关着他的房间。

“就是他?”那个保养得宜,高贵大方的女人问。

周子明想起来,这个年轻一点的男人他见过。

陈宜的好友之一,叫沈卓文。

沈卓文点头,“是的,陈伯母。”

陈伯母?

周子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眼前这一对中年夫妇,是陈宜的父母,他们找到他,是为了给陈宜报仇吧,周子明有些无关紧要的想。

陈宜的母亲走过来,扬起手,“啪”地一声,打了周子明一巴掌,周子明的脸被打歪了,嘴角溢出了一丝血。

打完了,还一脸嫌恶的看着周子明。

她咄咄逼人的说,“就是你这么个人,让陈宜受了那么重的伤。”

周子明低着头,他没有做错,陈宜罪有应得,但陈宜的父母也确实有理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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