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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将军诱暴君——by高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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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左丞相府。

虽然好事被打扰,心情相当不爽,但如果打扰者是当今圣上,而且如此深夜,如果不是真的有急事,相信皇帝也不会出现,因此宋江阙所有的不满自然只能独自咽下,穿上衣服,与爱子一同出来恭迎圣驾。

荆皓月摆摆手,让两人免去一切繁文缛节,三人直接轻车熟路地走进宋江阙的书房,封四留守门外。

书房内,荆皓月直接坐上主位,宋家父子侍立在下。

灯火阑珊处。

只见宋玉依旧是一身书生装扮,淡然儒雅;而其父,宋江阙,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出已是而立之年之人,原本亦是文弱书生型,但此次出兵北疆郡三月有余,风吹日晒雨淋,身上隐隐浮现出将士的强壮体魄,原本白皙的脸已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

两人站在一起,亦强亦柔,果真是应了那句天作之合。

思及此,再想到自己强硬的性格,他孤傲的个性,只能叹气,不知何时才能像这对伪父子真情人那样修成正果呢?

虽然上面的人是皇帝,但资格爱子被盯着看了那么久,宋江阙有些不满地轻咳一声,荆皓月这才从感慨中醒来,收回目光,单刀直入:“原庆国余孽现在何处?”

“回皇上,那批刺客都依照皇上的吩咐,一个未留。”宋江阙顿了顿,“不过,微臣倒是抓了个同党,微臣猜测,可能是负责联络,联络南宫初臣的人,所以留着他的性命。”

荆皓月点点头,“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他的嘴很严。不论微臣用什么严酷刑罚,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看起来,应该是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人呢?朕亲自去审审!”荆皓月勾起唇角,站起身。

有这个残暴名声在外的人物亲自审讯,宋江阙求之不得,立即在前引路,不过却体贴地让不是打哈欠犯困的儿子先回房睡觉。

十字架上,一个浑身上下满是伤痕、藤鞭、烙伤、甚至伤口溃烂,那黑衣素装也早已破破烂烂的人昏迷不醒着。

随手拿起刑具上的一个烙铁,荆皓月走至犯人面前,用烙铁抬起他的下巴,皱皱眉头,难道朕弄错了?

放下烙铁,命令道:“弄醒他。”

立即有人将一盆水泼了过去,昏睡中的人皱着眉头,呻吟着醒了过来,毫无焦距、毫无生气的眼神在见到站立一旁正看着自己的荆皓月时,突然像见了杀父仇人一般,熊熊烈火立即燃烧了起来。

“昏君,暴君,狗皇帝,我要杀了你,放开我,让我杀了这个狗皇帝,杀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我要……”被点了穴的犯人再也发不出疯狂的咆哮,但那双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荆皓月,恨不得将他吞噬下去一般。

暴君名声在外,自是早已习惯这种辱骂与眼神泄愤,因此根本不为所动,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慢悠悠地叹道:“可惜啊可惜!你家主子手头上能用的人本就不多,此次你又落入朕的手中,不知日后他的安危该如何是好呢?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他迟迟见你不归,又该是怎样的不安呢?还有这一次行刺左丞相的那些原庆国人士,他们的性命又该如何处理呢?”

那犯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惊恐地张大双眼,愣愣地看着荆皓月。

荆皓月习惯性地勾起唇角:“朕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朕,一直都知道。”

左丞相书房。

望眼看不出表情的荆皓月,宋江阙轻咳一声,决定为君分忧:“皇上,微臣这次出征,咳咳,倒是学了不少能让人说实话的方法。”虽然这些方法挺卑鄙的。

荆皓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宋江阙说了什么,兀自低头冥思了半响,抬头,吩咐道:“放了。”

“放了?放什么……?”片刻反应过来的宋江阙惊讶地看着荆皓月,“皇上,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就这么放了不觉得可惜吗?再说,如果让南宫……?”在荆皓月微蹙眉头的瞬间自觉地闭上嘴巴,这个皇帝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一旦决定的事情,绝不容许他人插嘴,即便明知是错的。

兴许是见宋江阙懂得看眼色,心情不错,荆皓月竟然难得地替宋江阙解释:“朕就是要让南宫初臣知道,朕就是要打草惊蛇。”如果,蛇一直躲在洞里,不被惊吓出洞,自己又该如何捕捉?

宋江阙也是一只老狐狸,瞬间便从荆皓月那邪笑中明白其中道理:“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让他离开得毫无破绽。”

满意地点点头,荆皓月转头看着宋江阙,语重心长地叹道:“爱卿,朕知道小别胜新婚,不过,朕还是要提醒你,纵欲过度可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于在下面的那一方。”说完,在宋江阙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从千万冰块皇帝突然学会开玩笑中缓过神,抬头竟然看到书房门边倚着宋玉。

于是,经历千辛万苦才在房事上取得主动权的宋江阙又开始了与爱子长期而艰巨的战争,而每每此时,宋江阙便会特别恨那个教会冰块皇帝学会开玩笑的人。

因此,在春末夏初,天气渐热的时节,秦晓曦频频打着喷嚏。

弹指之间,春去夏来,已是仲夏时节,越明国的气温日渐升高,人也跟着烦躁起来。

七七四十九天,一天多月,总算有惊无险。

失神地望着窗外,南宫初臣轻轻地揉着黑豹的头,喃喃自语着:小黑,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晓一切,却还是偏偏纵容着呢?

回过头,拍拍因为不满自己忽视它,说话时不看着它而摇晃脑袋的小黑,继续自言自语:是因为他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过是在陪着我玩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赌局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我呢?

低头,举起黑豹原本应该伤痕累累却完好无损的左腿,不知是自嘲还是冷笑:你看,如果没有他的纵容,你的腿伤不可能好得这么快,或许,你根本没办法支撑到我的伤全好。而我,很可能因为半途而废下去陪你了。这么说来,他还是我们俩得救命恩人呢!

如果,我杀了我们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恩将仇报?

不知是不是听懂了主人的话,黑豹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背,南宫初臣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低头轻笑: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不对?好,那我们暂时就不杀他。

第六章:请命出征上

仲夏时节,烈日炎炎,不论身处何处,闷热的空气都将人逼迫得无处遁形,不知疲倦叫唤的知了声更是将烦躁的心推波助澜地推向另一个高潮。

室内淫乱奢靡的气息,旖旎的气氛,无不在昭示着即使在恶劣的环境下,人类依旧可以找到另一种欢乐,即便那种欢乐只是来源于肉体,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保持着尚且留在他体内的姿势,荆皓月从背后抱着刚与自己进行鱼水之欢的人,南宫初臣则弓着身子,静静地全身舒展放松地躺在他怀里。

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久违的和谐将会被破坏殆尽。

因为,一旦开口,这种表面上的宁静将会被彻底打破。

因为,一旦开口,两人将再也无法回头,一切将再也无法挽回,两人这几年的感情将进入死胡同,再也走不出来。

或许是连上天都嫉妒他们此时此刻的平和宁静,门外响起了由远及近,急促的脚步声。

虽然很不舍不得此时此刻的柔情,但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人有半点犹豫和后悔,南宫初臣率先打破沉默:“皇上,您该走了。”

身后的荆皓月却好像未曾听到一般,搂着初臣的手未曾松开过,但后庭一瞬间的饱满却在昭示着,他听到了,而且,仅仅因为听到了,欲望便来了。

荆皓月的手滑至南宫初臣的下腰处,贴近他耳畔,隐含怒火地问:“朕的好将军,你真的就这么狠心要将朕赶走?”

几乎是毫无预兆地,荆皓月猛然将自己高耸的,早就在他体内的坚挺,更深更深地送入,双手紧紧地禁锢住因疼痛想要逃走的身子。

“啊!”惊声叫出来。

南宫初臣分不清这尖叫隐含的是疼痛还是满足,只觉得,那粗大的欲望借着刚刚在体内发泄的液体作为润滑剂在自己体内搅动着,似乎不搅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而自己的内壁因为疼和外面不断的敲门声本能地收缩,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蹦出脑海……

“看来,朕的好将军,其实还是非常舍不得朕的。”荆皓月狠狠地在南宫初臣耳垂咬了一口,便开始全心全意地侵占领地,领略这位将军给自己带来的,无限的征服欲。

那不断缩紧的内壁夹得自己好生疼痛,但下一秒却在自己的撞击中扩张开来,那种时缩时张的感觉刺激得荆皓月忘乎所以地享受着,直接将敲门声忽略。

南宫初臣原本还仅存的几分理智早在荆皓月更加强烈的攻击下缴械投降,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两人完美的契合。

若非边关情况紧急,若非事关越明国生死存亡,若非杜明泽生死攸关,莫问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来打扰皇上啊!

只要是个男人就知道,如果在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打断有多窝火,更何况还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

莫问只能闭上眼睛,关起耳朵,假装自己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正在做什么,更没有听到那一声比一声销魂的呻吟声,下狠心,玩命地继续敲门。

预料之中的低气压在周围形成,在荆皓月杀人的眼神下,莫问只能讪笑着:“皇上,可否移驾御书房?”开玩笑,这个房间到处都充斥着淫奢靡烂的味道,而我的情人却在生死关头,我才不要刺激自己。

低头望一眼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人,赤裸着上半身,半躺在床上的荆皓月挑挑眉头:难道还要朕起床穿衣服去御书房听你废话?

有求于人的莫问不敢再惹不悦的皇帝,只能走进房间,并且很贴心而聪明地顺手将门带上。

他就纳闷了,为什么皇帝对自己总是这么大方、放心,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进入他们的私密空间,而且,更是丝毫不介意他那宝贝将军那撩拨迷人的模样被看到。

皇帝那么小气的人怎么会不介意呢?

怪哉!怪哉!

荆皓月可没有功夫去猜测莫问那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手轻轻拍打着在自己回到床上又卷缩进自己怀里的人的背,一边挑挑眉头:“莫问,如果不给朕一个合理的理由,朕就让你知道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是怎样的悲惨结局。”

轻咳一声,收回不分时间地点的走神,莫问立即拿出作为暗卫的精炼:“皇上,边关告急,我二十万大军危矣!”

勾起唇角,荆皓月斜眼:“你当朕不知道你真正关心的谁?”

尴尬一笑,提到心爱之人,莫问难得地羞涩一番,不过一想到杜明泽还在危险之中,急忙拉回正题,正要详细报告情况,却急急地住口,那双眼看着荆皓月怀中的人,犹豫着。

荆皓月摆摆手:“但说无妨。”

“是!”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莫问立即一五一十地将详细情况禀告给荆皓月。

“皇上,现今,因墨申国的介入,我越明国的二十万大军已经被逼退至漠河镇,且北鲜郡有墨申国的风王爷率领十五万墨申士兵亲自坐镇,再加上北鲜郡原有的十万大军,只怕我军凶多吉少。”

墨申国的风王爷在华岳大陆上是个有名的狠角色,他被称为这个大陆上的‘战神’,战无不克攻无不胜,从未吃过一次败仗。

不过,他也有一个更加可怕更加响亮的称号,‘魔鬼’。因为他做事完全自己喜好,如果正好遇上他不开心,屠城便成为他发泄的方法。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因此,华岳大陆上的人们都知道,宁可得罪黑白无常也不要冒犯风王爷。

“什么?连‘战神’都出动了?”荆皓月一惊,从床上蹦起来,动作太大,怀里的人不满地皱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他:“怎么了吗?”

嘶哑性感的声音将荆皓月的精虫又勾了起来,正准备对其下手,猛然被一道炙热的视线射醒,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欲意何为,送上一记人畜无害的笑容,“没事!”

安抚完怀中的人,荆皓月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识趣的人,莫问呵呵一笑,心道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可是,谁知道你那欲望就跟种马似的说来就来的,都说了去御书房你偏不!

没空与莫问再计较,荆皓月低头沉思起来,居然连他出动了,这曦少为了自由还真是不折手段啊!

“莫问,立即传朕旨意,增兵十万。”顿了顿,荆皓月皱起眉头,“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从这儿到漠河镇,不眠不休地赶路也要五天五夜,如果风王爷要开战,我们根本来不及。”

漠河镇是越明国与北鲜郡的临界线,是两国商旅平民进行往来的城镇。漠河镇内有一条漠河,两国划河而治,一直相安无事。

但最近北鲜人屡次在漠河镇内惹事生非,使得镇里的百姓终日惶惶不安,正好给了越明国出兵的借口。

此次出兵,骁勇善战的杜泽明不过用了半个月便已经将为非作歹的北鲜人赶至丰泽镇(北鲜郡国土,距离漠河镇有五百里),正等待朝廷的粮草好准备乘胜追击,直取壤州(北鲜郡国都),却不料,这一等,等来了魔鬼战神风王爷。

风王爷风雷厉行,用了三天,便将杜明泽逼得步步后退,再加上粮草有限,只能退至漠河,暂时死守漠河,等待朝廷的粮草与援兵。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风王爷似乎也不再那么着急了。

每日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地派人至漠河镇下稍微呐喊一番,并未有攻打漠河的打算,否则,杜明泽哪里还有命等莫问赶回都城,向荆皓月求救!

一听到杜明泽可能会有危险,莫问立即紧张得不行,也顾不上君臣之间的礼仪,直接冲了上去,抓着荆皓月的手:“皇上,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救救明泽,他不能有事。如果,如果他出事了,那我,我……”

出乎意料的,对于莫问的无礼,荆皓月不仅没有责怪,反而还用类似安慰的口吻劝慰道:“你放心,杜明泽如果那么容易就没命,朕就不会那么倚重他,你也不会看上他了。”

“话是没错,可是……”

莫问的话未曾说完,一个嘶哑的声音插了进来:“皇上,微臣有办法。”

“真的吗?你有什么办法,快说!”莫问大约是关心则乱,竟然忘了说话的人是谁,忘了他的身份,急急地、满怀希望地看着他,荆皓月怀中那个悄悄抬起头的人。

荆皓月一听到南宫初臣的声音脸色就沈下,一手抓过冰凉的丝被盖在春光乍泄的人身上,一手一用力,将人下,只露出头:“说吧!”

莫问瘪瘪嘴,切,刚刚不在意被我看到,这会儿又来在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初臣则惊讶地望着荆皓月,他刚刚发出声音,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根本没想过荆皓月会同意,再加上看到他脸色阴暗下来,还在暗自懊恼自己太急功近利,不过在听到荆皓月让自己说的时候,顿时五味陈杂,分不清是兴奋喜悦还是其他的情愫,总觉得,胸口处,闷闷的。

第六章:请命出征下

“擒贼先擒王,只要将风王爷拿下,墨申军必会自乱,而北鲜郡少了墨申军的庇佑,根本不值一提。”

莫问才不管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纠纠缠缠,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只有他的明泽将军,所以一心一意地与南宫初臣讨论,听到他的提议摇摇头,否定道:“不可能,先不说上哪里去找一个可以在墨申军中来去自如,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单单说要擒下风王爷便是难如登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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