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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没石棱+番外篇——byara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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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立在一旁,垂首听旨。

“着凌舒明领兵五万,驻扎颚尔湖。封大将军,赐名凌远。”刘孟念完,见凌舒明没有反应,俯身说道,“凌将军,可有疑问

?”

舒明静默片刻,跪拜叩首,“臣凌远接旨。”

刘孟扶起他,哈哈笑道,“贺喜凌将军。只是皇上得知将军前些日子染病,身子近日还不得好,特命我好好照料,务必让将军

痊愈后才可赴任。我怕将军有顾忌,这才提前宣了密旨。将军就好好养病吧。”

他这左一句染病,有一句养病,针刺似地,舒明听来仍觉得尴尬不堪。

刘孟倒真是无心,夏大夫牙关紧的很,这院子里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曾透露出半句,刘孟只是一味的真心诚意讨好凌舒明。

这个凌舒明,不但有景王护着,还有皇上护着呢!

他眼珠子一转,又自以为是的添上了一句,“景王爷今日走了,临行前特意嘱咐不可惊扰凌将军养病,王爷对凌将军真是亲睐

有嘉啊。”

凌舒明淡淡一笑,“刘将军严重了。那是王爷仁厚。”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刘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再看凌舒明的笑容,说不出的疏远淡漠,也觉得没意思。摸摸鼻子,咳嗽一声道

,“夏大夫给凌将军诊脉罢,我就不叨扰了,凌将军好好歇着。”

他迈了一条腿出房门,想起了一点事儿,又回头问道,“景王爷说凌将军不喜人多,说之留夏大夫伺候变好,可我看凌将军这

儿若只有夏大夫一人恐怕不够,要不我找几个能干的小子过来?”

凌舒明一愣,马上笑着回道,“不必,夏大夫照顾的很好。我是不喜欢人多。”

刘孟再不好多说,什么时候该献殷勤他还是有眼色的,一拱手,终于走了。

凌舒明摇头坐到桌边,看着夏大夫从食盒里拿药碗出来,叹息道,“夏大夫到我这里充当小厮,真是委屈了。”

夏大夫倒是个宠辱不惊的,回道“哪里的话,凌将军说笑了。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凌舒明道,“夏大夫请说。”

“将军驻兵之时,不如讨了我去吧。我随侍左右,这儿我是难以出人头地了。”

他话说的直白,凌舒明倒笑了。

“这我还做得了主。夏大夫以后就随我到军中历练了。”

心头一块大石落地,男儿的豪情壮志充盈于胸。一日复一日,凌舒明好的极快,十日后,夏大夫仔细诊过脉像,终于允许他可

以开始重练拳脚。

25.

半个月后,刘孟亲自点了两百人护送凌舒明到颚尔湖,还送了凌舒明一匹宝马。

这是一匹黑色骏马,膘肥体壮,四肢健硕有力。见了凌舒明,响亮的打了个响鼻,竟把头靠在凌舒明左肩蹭了蹭,极通人性。

舒明喜爱至极,抚着黑马的鬃毛道,“好马儿,我唤你越影可好?”说罢翻身上马,对着刘孟拱手道,“多谢大将军赠马!”

刘孟一反常态没有嘻嘻哈哈,回礼道,“凌将军一路顺风!”

颚尔湖离刘孟驻地不远,快马行军不出三日就到。却是兵家重地,只因颚尔湖以北便是突厥人的地盘,而突厥每每犯境,就是

从颚尔湖入侵。

这里易攻难守,凌舒明的这趟差事以他的阅历来说,可算是棘手。

凌舒明一行人走了三日,估摸晚上就可到驻地。午后的草原安宁静谧,阳光撒在各处,明晃晃的耀眼。

越影忽然止步不前,四只蹄子烦躁不安的乱踏,凌舒明微眯了眼尽力远眺。

牧草随风摆起阵阵波浪,空气中隐隐流动着肆无忌惮的窥探意味。

迎光一点闪耀转瞬即逝。

凌舒明立刻搭弓挽箭,嗖,嗖,嗖,三矢连发,首尾相继奔袭而去。

果然,箭矢射到之处,一人跃出,足尖在软草上轻点,踏浪一般乘风前进数十米。

好俊的功夫!

凌舒明由衷赞叹。

众人见有人来袭,慌忙列阵将凌舒明围在当中,只待令下。

那人最终停在了离凌舒明几丈远的地方,嘴角含笑,静默不语。

他一身突厥人打扮,胡袍华丽,身材修长匀称,年纪不大,偏生留了两撇八字胡,合着他俊朗美丽的五官,只让人忍俊不禁,

心生欢喜。

凌舒明心底揣测了一番,已有了计较,策马前行几步,站到了士兵阵前,与他对峙。

“你就是卫国皇帝派来镇守颚尔湖的大将军,凌远?”那人一张口,懒洋洋的似在玩笑,可纵然如此,每一个字都清晰传到了

凌舒明这边每个人的耳朵里,夹着一股浑厚的内力逼的人几乎呼吸都困难起来。

凌舒明五脏六腑只觉得一挫,他面色不变,暗恼对方来者不善。

看样子一场大战难免,只恨自己功力定不及他。他输了不要紧,不过碍于这人身份,若是输了,丢的是卫国面子!

他握紧佩剑,朗声道,“阁下擅入我国境内,意欲何为?”

那人摸了摸胡子,回道,“你先说你是不是凌远!”

凌舒明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应道,“正是!”

“那好!”话音刚落,那人下袍一撩,忽然发难,一晃眼移到凌舒明面前,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他便在几招之内逼得凌舒明下

马应对。

他招招封死凌舒明去路,虽未下杀手,可这猫逗耗子的招式明显激怒了凌舒明。舒明气恼,阵脚却不乱,只沉着脸拆招对招。

他功底扎实,一时间那人也占不了便宜。

一干兵士将对招的两人围在当中,敌多寡众,那人依然笑嘻嘻的一副面孔,毫不在意。

两人斗了片刻,忽然一声号角响起。

那人眉毛一挑,手里招式忽变,化掌为拳,往凌舒明肋下击去。

凌舒明只觉得拳风凌厉,这拳难以避过,便将手中的剑往前一送,竟是准备拼着挨这一拳也要刺中他。

却不料那人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了开去,右拳堪堪就要击中舒明身子。

此时,有尖锐的啸声从他身后传来,一枚暗器直射他脖颈处,他不得已旋身后翻躲开,那暗器还是划破了他脸颊,留下一道血

痕。在看掉在地上的暗器,竟然是一截草叶。

“哼,暗算!”

“莫赫连,这草是木叶香,若不及时清理伤口,伤口会溃烂不止,到时候你脸上就烂出一块大疤。”

“是你!楚誉!”

一人从围着他们的兵士中走出来,浓眉大眼,身材健硕,一本正经的话气的莫赫连牙痒痒,他爱惜自己容貌,冷哼一声,转身

飞掠而去。

楚誉?

凌舒明听过这个名字,是边陲一名猛将,是让突厥人相当头疼的人物。他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仔细打量着这个人,突然

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的朝地上载到。

楚誉正想跟大将军行礼,冷不防见他昏倒,连忙上前将他抱住,在他脉门一搭,脸色突变,

“仇副将,我先带大将军快马赶回颚尔湖驻地,夏大夫何在?”

夏松涛慌忙挤过来。

“你跟着我一起快马赶回去。”

“是。”

蔚蓝的天空,白云变幻莫测,两人带着凌舒明疾驰而去。

26.

是夜,月朗星稀。微风掀起颚尔湖的层层细浪,在月色中波光粼粼。湖畔一个人,形单影只,只看背影,厚重肃穆,身周的氛

围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重重一声叹息。

那人转身,脚尖一动,踢起一块小石子入水。石块在水面腾挪几次,噗通一声沉入湖底。

“楚将军,凌将军醒了。”

楚誉微微颔首,往营寨中走去。

凌远正端着碗喝粥,房间内一股浓郁的药香,夏松涛立在床头伺候。

“大将军,现在觉得怎么样?”

凌远笑道,“还要多谢楚将军,楚将军见笑了。”

楚誉摆摆手,也不见外,自己搬了个凳子靠近床尾坐下。

“大将军叫我楚誉即可。将军大病初愈,切忌逞强,身体还需好好调理,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教训那些蛮子?”

这番话却是楚誉生怕凌远尴尬特意说出来宽慰他的。

凌远哪里会不知道,含笑道,“楚誉说的是,下次再不敢托大。”他一口气喝完碗里剩下的药粥,咂舌道“这段日子,吃药都

吃怕了,原以为苦日子熬到了头,现在可好,松涛说还要接着吃,而且粥里也放了药。”

他一副憋屈的模样,隐隐带出些可怜兮兮的求饶语气,楚誉心头一热,忙侧过头,问夏松涛道“怎么还要喝药粥?”

夏松涛接过空碗,回道,“将军,凌将军身体虚弱,药粥最能养人,养身养神。”

楚誉无奈,两手一摊,“说了等于没说,好吧,大将军现在只能乖乖听话,咱们谁也没有医官大!”

说的凌远和夏松涛一起笑了,夏松涛行个礼,“属下先告辞。”

只剩下两人相对,凌远也不拘束,拿了个枕头枕在腰后靠在床头,“楚誉不要见怪,我身上酸的狠,且容我靠一靠。我早闻你

的大名,知道你在这边关威风的紧,少不得今晚我要向你好好取经。”

楚誉似乎没听到他后面的话,只追着前一句问道,“将军身上哪里酸痛?我去叫夏大夫过来。”

凌远忙伸手按住他,“不必不必,我这酸乏是累日里躺着躺出来的。等明日我在校场一练,浑身就舒畅了。”

他轻轻拍了拍楚誉手背,楚誉只顾垂着头,嘴里喃喃道,“既然酸痛,总得想法子不疼才好,我给将军按一按吧。”

“什么?”凌远没听清。

“我来替将军按一按。”他又说了一遍,这回凌远听清楚了,不过有点吃惊。

这楚誉说他是溜须拍马之人,也不像,凌远想要拒绝,不料正对上楚誉的眼睛,鬼使神差一般竟点头答应了。

楚誉扶着他在床上趴好,拿了一床薄被盖在他腰下,双手由肩头一路又按又捏直到腰部,继而又从腰部捏捏按按到肩头。一双

纤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莹白,说不出的美好。没想到这个相貌男子气十足的汉子,竟有这么一双妙手。

本来一开始,凌远还觉得略有些尴尬不适,可几趟下来,他酸软的肌肉说不出的舒服,便渐渐放松了身子,由得楚誉去施展。

约莫过了一刻钟,楚誉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就着衣摆一擦,继续替凌远按摩,神情专注而认真,浓眉

间的皱起有一种执拗的感觉。

凌远本来还撑着神在想要说些什么话,谁知道放松之下,经脉中随着楚誉的按摩似乎有股温水缓缓流过,他眼皮越来越重,最

后终于合在一起,安然入睡。

绵密均匀的呼吸在房内响起,楚誉见他睡熟,便停下手,拉起被子,替他掖好被角,又给他身上再盖了一层厚被子。

他仔细查看一番,见再无不妥,便熄灭了烛火,轻手轻脚的小心翼翼的退出凌远房间。

夏松涛还等在外面,楚誉招招手,让他跟自己回房。

楚誉点燃烛火,夏松涛膝盖一弯,跪在地上,“属下见过王爷。”

楚誉淡淡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夏松涛不语,楚誉也不追问,说道,“不要让舒明知道。他的身子你要好好调理,下午你跟我说的东西,我会想办法弄到。”

夏松涛叩首,道“属下有句话要告诉王爷,还请王爷三思。王爷实在不必凡事亲力亲为,那个环节,也可由他人代劳,王爷万

金之体,实在不需要……”

“哼!”楚誉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喝道,“本王要怎么做,怎容得你质疑?”

夏松涛再不敢言,情知这王爷多情定了。

楚誉道,“你只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如坏我大事,我必定重罚!”

夏松涛慌忙应道,“是,王爷。”

27.

夏松涛从楚誉房间出来,外面冷风一吹,打了个激灵。他浑身都是冷汗,方才的冒险之举实在是心有余悸。

他认出楚誉既是景王爷,其实并不是靠样貌破绽,而是景王爷的一片深情作为。

当初凌舒明养病之时,他是日日跟在他们左右伺候的,景王爷如何的细心担待,看的分毫不差。大受震动之下,些微细节也记

在了心里。

今日,从凌舒明昏倒,到楚誉轻手轻脚退出房间,他看的清楚,怎么会认不出来?

奔驰的马背上是谁牢牢将人固定在怀里不受一点颠簸?

得知病况后,又是谁愁眉不展,悔痛不已?

更不肖说凌舒明醒来以后,那双眼睛即使看着别处,可眼睛的余光却还是依然牢牢锁在某人身上。

又还有谁会放下王爷的架子任劳任怨的替人捏肩按背?

只是当局者迷。

景王爷恍然不觉自己的眼神有多炙热,而凌大将军也想不到本该在京城呼风喝雨的景王竟然会混在身边变成了将军楚誉。

他一步一步踱回自己屋子,仔细记录下凌舒明的脉案。

别的不说,好生照料着总是没错。

这厢楚誉一日下来也乏了,洗漱好了正要上床睡觉,“砰”地一声,一枚小石子砸烂了窗纸落进房内。

他微微一愣,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得把脱掉的衣服重新穿上,也不开门,拉开窗户翻身一跃在窗框上借力一踏登上了屋顶

一轮明月银辉遍撒,一人仰望,闻声回头,手里的折扇扇了两扇,还不待他开口,楚誉便没好气道,“学人风雅也要看准时候

,此时夜半,寒气袭人,露华深重,你拿把扇子是要把寒气扇走吗?”

“哼,木叶香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此人正是莫郝连,他脸颊上一道殷红痕迹在他横眉倒竖的狰狞表情下更显凌厉。

“自己笨就不要怪别人骗你。”楚誉不以为意,挨着他坐下,拿起他放在一侧的酒壶,灌了一口,“不错,好酒,够烈,比扇

子驱寒。”

莫郝连夺过酒,恨声道“我不是来给你酒喝的。”

楚誉笑了,“是,你是来跟我算木叶香的帐的。”

莫郝连张了张嘴,却没接话,自顾自喝了口酒。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楚誉,现下我是该叫你楚誉还是萧霖?”

“楚誉吧,在这颚尔湖,我就是楚誉。”

“你回来干什么?”

莫郝连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飘忽,楚誉侧过头望他,他一双眼睛直愣愣盯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誉心中蓦地难受起来。

他与莫郝连,是旧识。

那一年,皇兄找人假扮他在京城做酒肉王爷,暗地里让他化名楚誉到边关历练。初生牛犊不怕虎,楚誉胆大,一人乔装打扮混

到突厥境内摸地形,摸敌情。遇到乔装外出游玩的左贤王莫郝连。两人年纪相当,武功相当,打了几场架,喝了几场酒,变成

了好朋友。不过莫郝连那时天真烂漫,被楚誉糊弄的团团转,带着他玩遍了都城,最后还被带上床。楚誉好处便宜占尽,两个

月后溜之大吉。莫郝连这才清醒,着人查实,知道自己上了大当。后来,两军对垒,莫郝连是挑着楚誉应战,几年下来,莫郝

连再也不是懵懂少年,直到最后楚誉回京,临走时告知了莫郝连自己真正身份。

原以为再不会相见……

过去的萧霖,不曾真心待人,不知情爱磨人。如今,他心头心尖放了一个人疼爱,更知道情深无依的不堪,于是,望着这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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