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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情牵——by白夜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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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跟邹程在一起之后,许莫的梦想又变了,他希望可以去一个地方,可以让他跟邹程正大光明的走在阳光下,接受别人的祝福。

事实上这个梦想许莫实现了,在他现在生活的这个环境里,他可以跟邹程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接受一些人的祝福,比如马克西姆跟斯蒂芬,还有许莫的老师。当然也有一些对同性恋并无恶意的同学跟同行的祝福。

至于出名,就让它去见鬼吧。

许莫跟邹程准备结婚的,只是在结婚之前想要先消除国内的那些负面新闻。他不觉得自己移民到可以允许同性恋结婚的国家有什么错,他一没偷二没抢更没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凭什么受那些人的苛责?

这一点倒和邹程达成了一致,邹程大概是上一世被别人骂得差不多了,所以面对网上这些言论倒还勉强能沉住气。但是心里不服气是必然的,上一世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别人的事,被别人在背后骂他能忍着,谁让他活该呢。可这一世他到底是什么事都没做错,赚钱的时候该上税的上税,更没做什么违法违纪的事情,现在反而有人大张旗鼓的骂了出来。

在网络上放他们之间的故事是两个人共同决定的,有时候是许莫写的,有时候是邹程。就好像接龙故事一样,两个人偶尔换一个人来写,因为两个人的角色不同,所以写出来的东西让许莫跟邹程都觉得很好玩。

有些回忆写了出来,会让两个人点开来看的时候觉得原来他为我做了这么多的感觉。那些曾经甜蜜的事情,被两个人这么一一记录下来,且不管别人怎么说,光许莫跟邹程都觉得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尽管,许莫自己也有一本黑皮笔记本来记载从小到大的事情。

许莫写的故事的开端,题目是男人间也有爱情。

许莫在第一章里写道: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在自己都还没成年的时候去负担起另一个未成年人高昂的理想呢?

他在十四岁那年失去了唯一的父亲,然后半年之后我也失去了唯一的母亲。我们都成为了孤儿,但是我们幸运的遇到了一位父亲,他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却用他微薄的收入抚养了我们,包括他自己的一个孩子。

可是那份工资并不能够承担起我学习钢琴的费用,在停学了两个月之后我却再次进了琴室。因为他拿着他父亲唯一留给他的几万块钱让我继续去练琴,并且在为我以后的练琴费用而伤透了脑筋。

爱情是什么?爱情不只是两个人手牵手腻腻歪歪,亲亲我我,还需要一颗为两个人的以后打算的心。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为了赚钱,每个星期去另外一个对我们而言很陌生的城市售卖东西的那段日子。每一次,我都要等着他回家了才能安心的睡着。

那时候他才十五岁,而我才十三。我一直到有一次发现他去外面受伤了才知道自己学琴的钱有多来之不易,那是他用血汗为我换来的。

所以在被有人称道是天才的背后,我是被他用他的青春把我供出来的。从一开始到现在,在我伤心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遇见困难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都有他。

如果这都不算爱情,那我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了。

这些真实的故事的片段在网上很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当然也跟现在上网的很大一部分是年轻人脱不了关系,因为他们还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爱情。而不是像某些成人一样,每天计算着他们的得失,早就忘了爱情是什么。

第三十八章

其实现在炒作的重点就是移民这个问题,为此邹程跟许莫决定接受一个网络上的采访,以聊天记录的方式。

采访他们的是一家以自由言论着称的网络论坛,当然里面骂许莫的也不少,但是在网络上的覆盖面却很广。采访人的代号为小A,问的一些问题都很尖锐。好在许莫跟邹程准备了各种问题的答案,应对起来倒不是很难堪。

双方打完招呼后,小A一来就问了一个网络上目前关于许莫最尖锐的问题。

小A:现在有许多言论认为许先生您成名后移民国外,是对祖国的一种背弃,您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许莫:其实我觉得很奇怪,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移民者,每年移民的人那么多,难道人们都要来讨论一下他们是不是背弃了祖国?

小A:恩,这个嘛。好毕竟您也算是一位名人,会被人们拿出来讨论是很正常的。

许莫:我只是一个弹钢琴的,并不是一个什么尖端行业的专家。音乐是没有国界的,不能说是我离开了这里我就把什么带走了一样。而且我不知道我对名人的理解是不是跟大多数人得理解不一样,我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什么名人。如果只是在一个大赛上得了奖就算是名人的话,我觉得这个说法是有点好笑的。

小A:许先生学钢琴不是为了出名?

许莫:至少在上一次获奖的时候并不是为了出名,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到了哪种程度而已。就好像读书时候的考试一样,许多学生努力学习并非是为了出名什么的,只不过是希望自己的收获对的起自己的付出。而检验付出是否有回报的途径自然就是考试。

小A:网络上有一种说法,说许先生移民的原因是因为您的同志身份,您的说法是?

邹程:同性恋跟异性恋一样,两个人交往久了,各种条件符合了自然就会选择结婚这个程序。两个人总不能一辈子都只是交往对象吧,这是对彼此的不负责。

我跟许莫其实就像是候鸟一样,冬天来了无法抵御寒冬,只能选择迁徙往适合生存的南方。

小A:可是候鸟在春天到得时候会选择回到北方。

邹程:对。但是这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春天到了,要春暖花开的时候候鸟才回飞回北方。

小A:邹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国内通过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您们还是会回来的?

许莫:没有人喜欢离开自己的祖国,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而已。我知道,有很多人认为,国内有那么多同志,他们不也是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你们就要选择离开?我想说的是,只要有一丝机会,我们都是想生活在阳光下的,而不是一直生活在阴影里。这个是我们包括大多数的同志最大的梦想,既然现在我跟邹程有了条件为什么就不能选择在阳光下生活?

小A:其实现在国内对同性恋的看法已经好了很多,特别是一些年轻人,对你们是很支持和理解的。

许莫:我想我跟邹程的故事很多人都看过,至少从我们共同建立的一个空间里的文章点击量上可以看出来。邹程为我做了很多,从小的时候开始保护我不受别人欺负,到少年的时候供养我学琴,再到后来的留学深造。到了现在,难道我不能给他一个承诺,不能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站在我身边的身份?我不是那么不知道好歹的人,而且我也必须给我们的爱情一个交代,我也该为我们的爱情去承担应有的责任。

有人说只要两个人相爱,不能结婚又怎么样。这是不对的,结婚证书不止是给别人看的证明,更是给自己看的证明,也是对彼此的承担的一种责任。

小A:看得出来你们两位的感情很好?

许莫:他一直很纵容我,当然是在一些小的方面。其实我是一个比较有小脾气的人,每次我先发的火,来道歉的人总是他。

邹程:两个人的感情要维系下去,总要有一方要宽容一些的。而且他得小脾气也再我得承受范围之内,我为我独自拥有他的小脾气而感到满足。

小A:网上有人传许先生您在明年不再是A市的慈善代言人,是因为您的同志身份吗?还是因为您要移民?

许莫:做慈善这件事情跟一个人的什么身份是没有关系的。就好像一名乞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那些去给予财物的人有大人有小孩,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的行业都是不同的,但是他们都是在做同一件事情。他们都拥有一个共同的东西,那就是爱心。

至于我不再是A市的慈善代言人,我相信主办方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而且这也不能代表我不会再继续支持慈善行业。

小A:网上也有人惋惜说,您的离开是祖国的一种人才流失,毕竟是这么多年难得的一位钢琴家。

许莫:其实在我获奖的前三届,祖国也有一位美丽的女士获得了那项殊荣。我很敬佩她,她才是真正的钢琴家。而我,最多不过是一位钢琴演奏者而已。

当然,这不是我得妄自菲薄。而是我觉得,一位演奏者要有资格成为一位‘家’首先就得有十年的底蕴。那个十年不是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弹琴算起,而是在能够熟练掌握钢琴的各项技能之后,从慢慢开始形成自己的风格开始算起。

小A:许先生很喜欢钢琴?

许莫:我从五岁那年第一眼在一家琴行看见钢琴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到了现在从来没改变过。

小A:我们都知道,在网络上都盛传着一个视频,是关于许先生您今年在A市慈善晚会上的。当时的哪两位当事人给出的解释是他们是信奉上帝的,圣经里说同性恋都是罪恶的。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邹程:《圣经》上是说过同性恋是罪恶的,但是神并没有说他得教徒可以在公众场合大声喧哗。信仰并不能成为一个人失仪的借口。我相信不管是耶和华还是佛祖,甚至于玉皇大帝都是这样认为的。(笑)

……

自从接受了那一次网络采访之后,邹程跟许莫再也没出现在舆论面前。他们本来就是普通的人而已,何必学那些个人生怕自己不够出名,总要时不时的出来秀一圈。

何况他们也在准备他们的婚礼,哪来时间管隔得那么远的那些人在想什么讨论什么。

第三十九章

许莫今年已经二十六了,邹程也满了二十八。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为止真正分开的时间也不过是许莫去维也纳那三年。

两个人从小生活在一起,不管在哪方面都能合拍,算得上是竹马竹马的优秀代表了。

邹程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有很多未解之谜,就好像他的重生。有时候他也在想他在那个世界是死了,那那个世界的许莫呢,过着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有人疼他吗,有人照顾他吗。

只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来,后来索性也不想了。那个世界上的许莫那时候就已经什么都不差,那么优秀的人,想找一个爱他的大概是很容易吧。

想起这些,邹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那个世界的许莫。只是那时候他也没有选择,一个天一个地。

想到最后,邹程又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改变了未来了。现在他跟许莫已经在一起了,那么那一世就是一个梦吧。

许莫亲了邹程的脸颊一口,调皮的问,“在想什么?”

邹程回吻了许莫一下,在嘴角,看着他也笑着说,“在想以后王子跟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许莫翻了个白眼,“哪来的王子?”

邹程看着许莫调皮的模样,觉得这辈子他终于没有白白重生,也对得起自己上一世临死前给自己发的毒誓了。

两个人的婚礼并没有请多少人,不过是杨叔一家和斯蒂芬跟马克西姆,还有许莫的老师和邹程现在这份工作公司的两个同事。

杨叔后来娶这个婶子并没有来,邹程跟许莫也没介意。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无法理解他们。这是他们应当承担并且理解的,毕竟他们现在还属于一种弱势的群体。

婚礼就在许莫跟邹程家里的小花园里主持的,斯蒂芬当的证婚人,而马克西姆和杨魁当的伴郎。

当斯蒂芬问道:“邹程,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邹程牵着许莫的手看着斯蒂芬,目光坚定,“我愿意。”

斯蒂芬又问,“许莫,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许莫看着邹程笑,“我,愿意。”

斯蒂芬笑着说,“请双方交换戒指。”

邹程从怀里掏出装戒指的盒子,取出了他跟许莫一起亲手做的戒指,缓缓的戴上了许莫的无名指。

“我爱你。”邹程亲吻许莫的唇,只是轻轻点了那么一下。

许莫微笑着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另一枚戒指,在戴上走邹程手指上之后突然抱着邹程的头来了一个激情四射的KISS,引得周围的几个年轻人一阵的尖叫。

“我也爱你。”许莫对着邹程大声说,好像在宣告他的主权一般。

婚礼举行了两次,一次是白天的时候斯蒂芬主持的。另一次就换在了晚上,据说是杨叔找人看好的日子和具体时间,在晚上八点。

两个人换上了中国式的礼服,红得很耀眼。

要按照B城结婚的规矩来,是杨叔的意思。邹程跟许莫也很尊重杨叔的意思,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

举行两次婚礼,一次东式一次西式。而且邹程跟许莫觉得那个中国式的还要按照最古老的规矩来,一步都不能漏下。

几位客人都觉得这样很好玩,一直要亲眼看一下东方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邹程跟许莫穿着古代的喜服,手里牵着红色的花绳,站在了杨叔的面前。

等到一拜天地完,二拜高堂的时候,邹程跟许莫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对着杨叔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吓得杨叔当场呆愣了,到最后接过许莫跟邹程的茶的时候也没回过神来。

等到婚礼结束,杨魁才对许莫和邹程说,“你们两个,差点把我爸给吓傻了。一声不响的就跪了下来,磕头都把额头上的皮磕破了。”

邹程拍着杨魁的肩,感慨着说,“你记不记得以前,杨叔收留了我跟许莫,把你吃的都短了。那些年要不是有杨叔收留我跟许莫,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在哪呢。哪还有机会结婚?给磕几个头是应该的,那份恩情可是用钱买不到的。”

杨魁也笑着没说话,他那么喜欢吃的一个人,当初他爸收养了他这两个兄弟让他的生活一下子拉下了好两层,他心里可是一直都没有在意的。他是真当这两个一起长大的兄弟跟亲的一样,所以也不在乎自己那时候的一点口腹之欲。

这一场婚礼,邹程等了两辈子都没有激动,却是让杨叔激动得哭了出来。

他当年收养这两个孩子可不是为了这么几个响头,他想的是几家的交情。到现在,这两个孩子都有了出息,他也欣慰了,也放了心。他哪里知道自己居然还能收到这么重的回礼,跪在地上的两个孩子规规矩矩的给他磕头,在现在这个社会哪里还能找得到这么记恩的孩子来。

说到底他当初收养两个孩子没有收养错,也对得起已经在地下的两家父母。

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杨叔从一开始就看清楚了的。一直没有阻拦是因为看到了那么拼命的邹程,看着邹程一步步的为两个人的未来筹谋,他就知道他其实是分不开他们的。

斯蒂芬跟马克西姆一起离开的时候,给了许莫一个大大的拥抱,“恭喜你得到了幸福,我的王子。”

许莫在斯蒂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看起来很是高兴,“我还要谢谢你在维也纳那几年对我的帮助和教导。”

斯蒂芬一脸宠溺的看着许莫,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

许莫对斯蒂芬的感激是用语言说不出来的,当初在维也纳的时候是斯蒂芬教会他两个人的爱情要两个人一起来维护,而不是等着另一方的一味示好。

在爱情里,没有谁接受谁的好意就是理所当然的。对方给你一份爱,回报回去的依然要是一份爱。这样两个人的爱累积下来,感情才会长久。

等到客人走完,邹程开始吃醋了。

“我讨厌斯蒂芬摸你的头,那是我专属的。不是说了男人头,女人腰嘛。”邹程把许莫抱在怀里小孩子气的说。

许莫对着邹程翻白眼,“他最近好像在学哪个国家的礼仪,摸头有祝福的意思。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

邹程去捏许莫的鼻子,“我小气,他无缘无故的怎么对你那么好。好到我看着都觉得吃味了,老实交代你怎么认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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