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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穷?你早说啊!上——by邀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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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女演员本来也是这样想,见董秀被冷落到一边,不禁又怀疑起董秀在她们面前的托大,言语间也立刻疏远了不少。

经过几番折腾,桌子终于拼好了,众人落座。

录音师耿鑫人高马大的,坐在刘盈正对面一动不动,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座位,又没有人好意思开口叫他往边上挪挪。没找着地儿的耗子站在他旁边,看了半天没敢吱声。

刘盈轻轻皱了下眉头,叫老板在他旁边加了张凳子,耗子才算坐下了。

店里的众人见主桌坐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嚷嚷着点菜。

老板娘操着C市本地话,说着自己这儿的特色菜。耗子就特别狗腿地喊,“嫂子,我们都吃腻了!天天上你们这儿来,还能不知道什么做的好?”

老板娘大嗓门儿,人特别纯朴,“晓得,晓得,给你们打折!”

坐在主桌上的强子嘿嘿一笑,调侃耗子“你这副导,怎么抢我的饭碗?”

商量价钱,是制片部门的职能,而强子是制片主任。他这样说,也是为了调节气氛,平时他不怎么跟组,一直在宾馆里,有这么个机会能和大家拉近距离,他也挺积极。

众人一阵哄笑。然后各自喊自己想吃什么。

等到老板娘吩咐伙计去火上烤的时候,就有人挽起袖子嚷嚷着要酒喝。

刘盈却站起身,收起刚才亲近好说话的样子,一脸的严肃。

“今天气氛很好,不过我有句话说在前头,咱们酒管够——但如果谁耽误了明天的上工,谁明天下午就自觉离组。都明白了吧?”

全场噤若寒蝉。

刘盈点点头,脸色一转,又高喊了一句“但你们要是谁肚子里有量,却给我藏着掖着,谁今晚上就打包滚蛋!”

众人齐声叫好,气氛重又活跃起来。

老板见势忙把酒都拎了上来。

宁友川挑了挑眉毛,心里对刘盈生出赞赏之意。他以前只听说过这个导演,并没有看过他的作品。不过在剧组里这几天,几件事情下来,让宁友川对他的导演身份很服气。

人说同行相忌,他倒是对这个刘盈有几分惺惺相惜。这样的人,他喜欢结交。

正想着的时候,宁友川眼前的酒杯就已经被人拿走,主桌上负责倒酒的耗子正猫着腰给他斟酒。

“宁导,今天我们能喝上这一顿,还是沾了您的光。”

耗子人不高,虽然长得面善,做事儿却不含糊。宁友川没和他打过交道,不了解他为人,只觉得耗子倒酒这句话让他不好接,也就不能拒绝了。

宁友川只有客客气气地点点头,说谢谢。

耗子又给其他人倒酒,轮到路长歌眼前的杯子时,宁友川就多看了两眼。

耗子对路长歌特别恭敬,明显和对其他人都不一样,就连刚刚给自己斟酒时,都没拿出这种尊重的眼神。

“编路,酒对胃不好,你少喝一点,留着肚子一会儿多吃。”耗子只给路长歌倒了半杯。

劝饭不劝酒,这才是对待自己人……再想到这个副导演虽然看起来单单薄薄的,却把一众演员安排得妥妥帖帖,宁友川不禁又对这个耗子留了心。

耗子倒完一圈酒,第一批烤肉就上桌了,香喷喷热腾腾,看着就惹人口水。

耗子又张罗着让大家拿肉吃,众人都等刘盈、张钰等人拿完才伸手。

紧接着酒口一开,众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最开始的话题都是连日来拍戏的事儿。后来不知谁先开口提起了以前工作过的剧组,拿以前的工作和现在的比。

刘盈在饭桌上全然没有在片场上的严肃,笑得很亲和,问那个人,“怎么样,以前的剧组和现在的剧组比,哪个轻松?”

这是个不好回的话,说轻松怕导演认为自己说他不严格,说辛苦又怕导演觉得自己在抱怨,那人窒了一下。等他想好怎么说,刚要开口,话音却被耿鑫挡住了。

“咱剧组,可是没有以前我跟的那个剧组辛苦,”耿鑫喝了一口啤酒,“就不说经常晚收工吧,就连白天出工都比咱们这儿的任务重。你看咱们平均一天一场半,最多三场戏,我们那个组就不一样,恨不得每天三场戏那么赶。而且那个导演啊,对录音要求又特别高,给我配的助理还没有什么经验,场记打扮也经常忘了倒板,基本上每条戏我都要嘱咐一声,就一个字儿,烦……”

刘盈打住他想要长谈的趋势,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听你这么说,怎么比导演还累。”

桌上的人联想到耿鑫在片场上经常强调现场静音的样子,就知道刘盈这是在拿话刺他,都暗笑着不说话。耿鑫本来还有一些话想说,被刘盈堵在这儿也只好停住了。

耿鑫心里有点不乐意,他这话其实是说给宁友川听的。前一个导演曾经夸过他,说他干活实在,态度非常好。所以他才忍不住想让宁友川知道知道自己技术高,态度好,想为自己争一个被赏识的机会。没想到却被刘盈打断了,再看宁友川不动声色像是没听见自己的话一样,顿时觉得没劲。

守着酒瓶子的耗子,给耿鑫又倒了些酒。

场面微微有些冷。

路长歌咳了一声,“耗子,再给我倒点!”

说完把杯子递了过去。

耗子双手接过酒杯,又给他倒了半杯,“路哥,你是不是要醉啊?”

路长歌轻叹一声,“我才喝了半杯。”

“一般醉了才自己要酒呢。”耗子小声嘟哝。

“谁知道你怎么回事!”路长歌急了一般,“你满桌子倒酒,好几轮了都把我跳过去,我不和你要酒喝就没有我的了!”

耗子和路长歌一来一往,场面又热络起来。

没有人看见宁友川低头轻轻笑了。

路长歌那个酒量,他是知道的,两杯就醉。醉了以后坐的稳稳当当的不说话,像个不倒翁一样。

后来大家有的没的又说了些什么,其间耿鑫又试图把话题引回刚刚谈到的工作上面,奈何只要他露出这个意思,宁友川就歪着头和人说这个菜怎样,这个酒怎样。几次被打断以后,耿鑫也就不再提了。

等路长歌喝完第二杯时,状况就像宁友川预料到的那样了。

路长歌坐的稳稳的,一句话也不说,谁问话也不回答。也不吃菜。

宁友川就趁机站起来和刘盈解释,“小路怕是醉了,正好我也有点累,你们就慢吃,我带小路回去了。”

大家听闻,都站起来挽留,宁友川应对几句也就没人再坚持了。宁友川挽着路长歌的胳膊把人架起来,回了宾馆。

宁友川一走,几个一直装斯文的女演员顿时像脱了枷锁一样,变得大方起来。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场面好不热闹……

017

路长歌一头歪在床上,感觉到身下织物柔软的感觉,才全身心放松下来。

宁友川感觉他身子一软,不再像刚刚那样端着,便开始戒备起来。

据他对路长歌的了解,这人的酒品其实不像在人前那么好。只要一回家,就会闹腾起来,以前他可没少吃这个亏。

宁友川扭开床头灯,看见路长歌的脸开始变得红红的,一双眼睛也闪闪发亮。

“你醉了。”宁友川一阵头疼。

“还没有吃到猪脑。”路长歌打了个酒嗝。

宁友川只觉得十分无奈,“谁让你喝酒的。”

路长歌的表情委屈起来,“我想吃。”

宁友川生平最讨厌酒鬼,以前和路长歌在一起的时候也最讨厌他这样,喝了酒在外面像个人似的,回到家里就闹。虽然他不像别的酒鬼那样,闹起来摔摔打打,天翻地覆,但是他皱眉头哼哼的样子,也实在让人受不了,就感觉他是受到了很大的欺负一样。

宁友川站起身,拿出电话打给向阳,“去楼下拿一份猪脑,就说是我要的。”

挂电话之前,又补充了一句,“送到嫦娥房间来。”

宁友川低头去看路长歌,发现他一脸的笑意,不禁对这个人好奇起来。

“喝了酒,不难受么?”

“不难受。”

“还想要什么,不想吃水果、喝茶、玩游戏……或者,嗯……我想想……不想亲亲我吗?”宁友川一口气说出一堆以前路长歌酒醉后的恶劣行径。

“不想。”

宁友川有点意外。

“那你想要什么?”

“想吃猪脑。”

宁友川有点愣住。这才想起眼前这家伙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了。思及此,宁友川竟有一点淡淡的失落。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

“我自己来吧。”路长歌说完,开始解扣子。

路长歌喝完酒,有点懒散,一副全身放松的样子,歪在床头靠背上一颗颗解扣子。等他脱下衬衫,宁友川看着那个白花花的后背,皱了皱眉头。

什么时候路长歌变得这么大咧咧的了,随便就在人前脱衣服。

路长歌似乎是没有力气了,没脱裤子。宁友川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帮忙。他摸摸自己的头顶,前几天被路长歌用烟缸砸的那一下还隐隐作痛呢。

未等宁友川多想,路长歌已经转过身来,捞过身后的枕头抱在胸前,一副满足的样子。

“小白!”眉头皱的像蜡笔小新一样。

宁友川疯魔了。这人果然还和以前一样!

“你省省吧!两杯酒能醉成这德行!正常一点不行么!”宁友川仿佛又回到两年前,路长歌饮酒次数不多,但仅有的那么几次就让他深受折磨。

“干嘛和我喊,有川,你不要和我喊……”路长歌声音不大,黏黏糊糊的,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唉!”宁友川短叹一声,过去把路长歌放倒在床上,也没心思看他滑腻的皮肤和隆起的锁骨,赶紧用一条被子把人捂住,连着嘴巴也盖上了。

“我要吃芒果!”路长歌掀起被子,小声嚷嚷。

“我上哪儿给你找芒果去!消停呆着!”

“普洱,铁观音……”

“我操。”

向阳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宁友川坐在床上抽烟,身后是蒙着被睡觉的路长歌。

“你怎么才上来?”宁友川有点烦躁。

“现烤的味道好,让李……路哥久等了。”向阳声音不大,满脸的歉意。

宁友川倒有点不好意思责备他了。

“难为你了,让你现跑一趟,你已经睡下了吧?”

向阳摇摇头,走过去把装着猪脑的一次性饭盒放倒床头柜,香气溢满整个屋子。

向阳把蒙在路长歌脑袋上的被子往下翻了翻,示意宁友川给他让地方。

宁友川站起身,向阳坐到床边。

“路哥是不是酒精过敏啊?”向阳试了试路长歌额头的温度,转过身问宁友川。

“操,过敏个屁!他就是瞎闹腾。”宁友川把烟头按在烟缸里,那烟缸还是上次路长歌拿来打他的那只。

宁友川修养极好,他已经两年没说过脏话了。

向阳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掩饰心里的翻江倒海。

“要不,我去给路哥买解酒药?”宾馆对面有家药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宁友川点点头,像遇到救星一样,“快去快回。一会儿他又醒了。”

向阳站起身,一脸的担心,“您也不要守在这儿了,看样子您也喝了酒,现在肯定也不舒服,不如先回去休息。您把门卡留给我,我买好药就过来照顾路哥。”

宁友川迟疑了一下,“也好。”

向阳拿了门卡,一秒钟都不多留,急急地买药去了。

结果等向阳回来,宁友川还坐在床边儿抽烟,路长歌已经醒了,披着衬衫靠床头坐着。

向阳愣了一下,随即低着头走到路长歌面前。

“路哥,你好点没有?”

路长歌冷漠地嗯了一声。

向阳咬咬下嘴唇,不说话,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宁友川叹息一声,“向阳好心照顾你,你怎么这么不客气。”

这话是对路长歌说的,向阳赶紧过去倒水,把药倒在手心,捧到了路长歌眼前。

“宁导,路哥醉了,正难受着。”

向阳嘴里语气恭敬,眼神里的挑衅却毫不掩饰。他背对着宁友川,正对着路长歌,宁友川看不见他这副倨傲的态度,路长歌却看见了。

路长歌一愣,以前这个向阳的做派虽然让他不爽,却也没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

这就是惯出来的。

路长歌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清脆作响,屋子里其他两个人都愣住了。

向阳满脸的惊异,他没成想路长歌敢在宁友川面前这样放肆。随即放下捂着脸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宁友川看着向阳脸上的五指印儿,半天都没反映出发生了什么。

路长歌看着向阳,冷笑道,“最好给我收起你的那一套。你以为我还是两年前的李长歌,被你玩的团团转吗?”

向阳心里咯噔一下,余光扫了一眼宁友川,见他仅仅捏着拳头,便放松下来。

“宁导,我先走了。”

“路哥,你喝了酒,明天我再来找你解释。”向阳恭敬地和路长歌道别,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宁友川开口。

“路长歌,打狗还要看主人。”宁友川缓缓站起,恶狠狠盯着路长歌。

路长歌却轻蔑一笑,两年前的李长歌,兴许会忍下向阳的挑拨,会被发怒的宁友川吓到。只可惜,这是两年后,他已经是路长歌。

谁敢给他难堪,他就敢给谁难过。

“你这是什么态度?”宁友川怒火中烧,“向阳好心照顾你,你不感谢就对了,你居然出手伤人,这不是不知好歹是什么!我就不明白,两年而已,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了!你以为你功成名就了?你出人投地了?你有钱了,你尊贵了?我劝劝你,还是少摆架子,你这个程度在我的眼前,还算不上什么。”

宁友川说完这些,见路长歌依然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顿时心头火起。

“给向阳道歉!”

向阳尴尬地推推宁友川,一副恳求的样子,“宁导,不要为了我,和路哥伤了和气。”

路长歌掀开被子,下床站了起来,与宁友川针锋相对。

“宁友川,你是不是以为,我可以被随意呵斥?”

路长歌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难掩的镇定,这让宁友川更是恼火。只是没等他发火,就听见有人敲门。

随即,本应在楼下聚餐的耗子出现在路长歌的房间里。

“路哥,我给你买了解酒药。”耗子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他走到路长歌的床头柜前,把那个装着猪脑的一次性饭盒放到一边,向阳买的解酒药也放在那个饭盒上。

耗子解开那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一样的饭盒来。

“路哥,刚刚您没吃到猪脑,我就拿上来一份。先吃点猪脑垫垫胃,然后再吃解酒药……您现在还醉着么?”

路长歌笑了笑,摇摇头。

耗子又拿出两个芒果,一瓶罐头,一个保温杯。

“这是普洱。”耗子不动声色地把保温杯打开,一股茶香飘散开来。

“解酒药就不用吃了,路哥可以先喝茶。”

路长歌接过耗子的茶杯,重新坐在床上,小口地喝茶,一语不发。

耗子看见宁友川和向阳还立在那儿,一个满脸怒意,一个满脸委屈,便愣了一下。

“让宁导和向助理受委屈了。路哥醉了以后就是爱发点小脾气。本来我们成总交待过我,要照顾他的,结果今晚上的聚餐把我耽搁了。我也是刚刚看见向助理去楼下,说给路哥拿猪脑,我才知道路哥醉成这样子了。给你们添麻烦,我很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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