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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穷?你早说啊!下——by邀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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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母亲对成祥来说,是一件极其沉重的事情。每次探望过后,成祥都希望能到路长歌那里换换心情,也就是说,路长歌对他而言,是一个快乐的存在。

快乐的存在?成祥被自己吓了一跳。

电话这边的路长歌察觉不到成祥的异样,仍然和他学着开会时的事,还有那天和展捷单独见面时的事。一面有声有色地讲着,又一面不停地询问成祥,自己是不是又有进步了。

054

路长歌的快乐没持续太久。因为宁友川告诉他,他最喜欢的角色温玉,将由向阳来扮演。

这使路长歌出其地愤怒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他啊?”路长歌由于愤怒,说话也就刻薄起来,“你还说自己和向阳是干干净净的,干净的你能内定他演男二号?哦不,”路长歌自嘲地笑了笑,“差点忘了,已经快成了男一号了。届时您宁大导演再多给点唯美镜头,估计肯定是当红小生一个啊。”

其实路长歌用词也没太狠毒,只是他表情太狰狞,语气太生硬,这让为了这件事儿特意赶到他家来说的宁友川十分地尴尬。

不过是在路长歌家里,又没有别的人,宁友川也就把这份尴尬压在了心里。

“别这样,他演这个角色,也实在是合适。”

路长歌眉目一转就明白了,可不嘛,他这角色明摆着按照向阳那一型打造的!怪不得当时写的那么眼熟呢!

路长歌只是这么想着,就怄得恨不得撕碎了打印稿。宁友川见他这个样子,最开始还有点担心,可是想着想着就有点开心了。

“不是说,我们的事都过去了吗?”

路长歌背着宁友川,对着电脑不说话。

宁友川就继续逗他,“既然都不在乎我了,怎么还在乎向阳呢。”

路长歌却转过身来,“你知不知道只是俩码事。我告诉你,我当初住在你们家的时候,向阳就没少给我脸色看。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在你面前上了多少眼药。得了,估计你这粗神经,也难分辨。”

路长歌又转过身去,一眼都不看宁友川。

宁友川就对着那个背影看了一会儿,居然有点喜欢路长歌现在这副性子。怎么说呢,以前的路长歌太听话,不像是真的。

宁友川想伸手去板路长歌的肩膀,却被门铃吵到了。

路长歌只看了一眼表,就知道是谁来了一样直接去开门。

宁友川也跟着走到门前去迎宾。

门一打开,成祥拎着午餐进来了。

“呦,不知道你在这儿,只买了两个人的。”成祥进门以后,满脸的遗憾。一丁点看见宁友川之后的惊讶都没有,表情自然而到位,让宁友川挑不出任何漏洞。

宁友川暗自咬牙,兴致上来倒是偏要在这儿用餐了。

“没关系,我叫份外卖就好。”

成祥作为客人,自然是没立场反对的,这事儿只能路长歌开口。

路长歌白了宁友川一眼,却不好意思赶他离开。

成祥拎着方便袋走到厨房去弄午餐,宁友川就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从茶几下面拿出几份外卖单,专心地看了起来。

他知道路长歌的口味,专门点了几样路长歌爱吃的。然后坐在那儿,喜气洋洋地等着。

只是宁友川算得一副好算盘,却忽略了外卖再快也比不上成祥买好了的东西。

成祥只用了两分钟就把饭菜从餐盒折腾到餐具里,然后端到了客厅招呼路长歌来吃。

其实桌子上的菜倒是很丰盛,成祥却只拿了两套餐具。

路长歌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成祥一眼。

成祥笑道,“宁导,其实东西也挺多的,不如你再拿一套餐具吧。”

宁友川只觉得无趣,佯装接了个电话,灰溜溜地走了。

宁友川出了门之后,路长歌就开始诉起苦来。

“……说是要让向阳演温玉。温玉你知道吧,就是我上次给你讲的那个角色……”路长歌说得滔滔不绝,成祥一边吃一边听他说。

成祥嘴上不接话,心里却有计较。那个向阳,如果借着金梅奖的势力成了气候,以后可是不好对付。

不过成祥也只是这么一想,再就没多考虑。毕竟一个人凭借一部短片一炮走红的几率能有多大?更何况还是在名导演身边默默无闻了七年的一个小人物。

成祥对向阳的事并不感兴趣,他时不时打岔一下,渐渐的就偏离了路长歌的话题。

“我和你说,最讨厌的人啊就是这个类型的!”

不错啊,会在背后嚼舌了。

“哦,什么样子的?”成祥不动声色地问道。

“就是给你举个例子啊,上次逛商场,有个人从背后撞到我,然后装作……”

挺好的,会八卦了。

路长歌说着说着就忘了自己刚刚是为什么事滔滔不绝的了。直到成祥走了,他才一拍脑袋想起,温玉有人演了,还是前情敌向阳。

宁友川把向阳的事和上面下面都交代了一下,暂时定了下来。

解决了温玉的角色,宁友川还有一件事要办,就是和陈四云说,换掉展捷。

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宁友川碰到了钉子。

陈四云笑眯眯地看着宁友川,只问了一句话,就让宁友川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

“风云影业是你家开的吗?”

宁友川摇摇头,然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宁友川走后,陈四云也不住地摇头。他知道问题所在,展捷和宁友川肯定不对付。但他必须这么做。

金梅奖是整个风云的大事,可是整个《迷城》剧组的人,都是像宁友川、路长歌这样的。陈四云坚信,一味相信艺术家,是不会有前途的。所以他安排了一个专拍商业片的监制担纲《迷城》。

一开始的摩擦肯定会有,但他是个嗅觉敏锐的商人,他直觉这样安排最有利可图。

宁友川简直想去算命了,怎么这两天四处碰壁。正想着这事的功夫,麻烦就又找上门来——宁友川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向阳。

麻烦自然不是向阳,而是向阳接下来说的事。

《迷城》的投资商要见宁友川。

投资商,不是投资方。拿钱的正主来了,肯定是有要求要提,一般都是要内定角色。这样的饭局还不能推。宁友川想了想,和向阳说了句,“你别去了,帮我联系小贾,让他跟我去。”

向阳这些年经历的事不少,他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照着宁友川的吩咐做了。

这时的小贾正在家里帮林一贤吹头发。

“怎么回事啊?”

林一贤自己接过吹风机,一边吹头发一边听小贾通电话。小贾这边没什么回话,都是“嗯”两声而已。林一贤等着小贾放下电话,便问他是什么事。

小贾露出一个苦笑,“宁友川,他自己摆不平的问题,又不好让向阳去说,就只好我亲自上阵了。”

林一贤不满地“哼”了一声。

“一个向阳而已,怎么这么麻烦。”

小贾笑了,“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脾气?你怎么知道就是向阳的事呢。”

林一贤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仿佛不认识小贾一样,“这个时期,正是选演员的时候,再说,又能有什么事儿能让友川头疼?”

“即便是选演员,也多半是和你有关系。向阳他只演个男二而已。”

林一贤不说话了,她承认小贾有道理,毕竟向阳还是个被捂在手里的新人,能惹出多大的事端来?

但是他们都想错了。实际上问题还真出在向阳身上了。

055

《迷城》的投资商之一是一家有名的服装品牌。该品牌的老板要直接和宁友川对话,这让宁友川不得不有备而来。

小贾和宁友川按时到了事先约好的茶室。

对方是一位上了些年纪的中年人,不显老,但是也绝不年轻。

一个秘书模样的人上前迎接宁友川和小贾,给他们放好坐垫,宁友川和小贾都不太习惯地跪坐下去。

秘书见两人坐好,便给他们介绍自己的老板。

“这位是刘先生。”然后又转身指着小贾和宁友川,“这二位是宁导演,和林一贤小姐的经纪人贾先生。”

宁友川和小贾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要么事先就知道小贾会陪宁友川一起过来,要么就是查过女主角已经定下了林一贤,而林一贤的经纪人是小贾。

秘书转过身来,在桌上摆茶具。

“是大红袍,刘先生说要用好茶招待。希望您二位别嫌弃。”秘书说话很有涵养,让宁友川和小贾蒙上一层无形的压力。

好在宁友川和小贾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心下了然此人不好对付,却也面不改色。

过了许久,刘先生挥了挥手,让秘书出去了。

秘书把和室的门关严,茶室里就剩下了刘先生,和坐在对面的小贾、宁友川。

“二位大概知道,我今日请您过来的目的吧?”刘先生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问。

宁友川浅笑一声,“请您明示。”

小贾也是一副等着刘先生指点的意思,刘先生见到他们这样便明白今日所求是有困难了。

聪明人补办糊涂事,刘先生不愿多费唇舌,便直接问道演员的事。

“剧本是叫《迷城》?”

宁友川点点头,小贾在一旁喝茶水,不接话。

“听起来很有故事。光是名字就有些引人遐想。”刘先生又轻轻品了一口茶水,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来。

宁友川给小贾使了个颜色,小贾不情不愿地放下杯子,接过那个信封。

捏在手里,不像是他们想到的东西,小贾打开信封,拿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上的男孩阳光明朗,尤其是那个笑容让人有着难以抵抗的感染力。

“这是我的一个侄子,是学表演的,我知道《迷城》的主演已经定下来了。本来这个电影的演员我是不想过问的,但是前阵子我侄子突然从美国回来了,我便只好厚着脸,来向二位讨个角色。”

这种事情,多半都是当面含糊,背后清明。不能用就是不能用,要么就是用一个小角色对付一下。可是宁友川明吧,这个刘先生不是糊涂人,他手里还捏着《迷城》的资金,虽然他宁友川不缺投资,可是拍戏讲究一个和顺,能顺顺当当解决的问题,就绝不闹出矛盾和纠纷来。

宁友川拿捏了一下措词,而后一脸的遗憾。

“对不起刘先生,我只能和您实话实说,男一男二都定下来了。如果您的侄子想参演这部戏,就只能演男三,是一个警察的角色。”宁友川说完,依然面露难色,“而且……也要看他自己的能力,够不够驾驭金梅奖。”

宁友川这话表面温和,实际上很重。

金梅奖是什么意思,刘先生自然会懂,正因为懂,所以明白宁友川不缺自己的投资,他只不过求个太平安稳。让他的侄子来试镜,讨一个所谓的男三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刘先生淡淡地笑了笑,“可以。”

宁友川和小贾从茶室出来之后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简单。

《迷城》剧本里确实有个警察,但却是个只有两句台词的龙套角色。其实只要外表过得去,演技差的话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修饰过去。

宁友川挺高兴的,回到家里把向阳叫过来说了一下这件事。

向阳好看的脸庞闪过一丝讶异,“居然这么好说话?难不成,不是什么直系亲属?”

好像也不是这样,既然能放下脸来求人,就应该是很重要的亲戚。

要么就是个情人,原意就是哄骗一下,也没诚心想求太重的角色。可这么一想,还是有些想不通。

“不会去找路编剧吧。”

向阳想了想,说道,“路编剧那边加些戏的话,说不定还真的会多个男三号。”

宁友川一摆手,“不会。嫦娥才不会随意改动剧本。他那个脾气,比驴还倔。要是说以前缺钱还有可能,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能打动他?”

宁友川的这个语气又让向阳想起那日在会议室里宁友川和展捷叫板的情形,宁友川维护路长歌的样子,让向阳如鲠在喉。

“这也说不定,也有种可能,路编剧很看好那个年轻人。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也就改了,也不会有人说他。”

宁友川只觉得这话听着不舒服,一个冷冷的眼色抛过去,但一想到路长歌在自己面前对向阳是点名道姓骂的,也就没了怪向阳的心思。

“你先走吧。”忙了一天戏的事,宁友川也烦了。

更何况他还要想办法解决展捷的事,要想共事,也要找个契机给他挽回点面子才行。

向阳顺手为宁友川收拾了一下房间才离开。

宁友川本来不再想这件事的,可是不知怎的,向阳那句“也许会找路编剧改戏”一直萦绕在耳边。宁友川这个人,第六感从来就没灵过,可是不知怎的,宁友川心头就总是跳啊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宁友川实在是被那个感觉搞的难受,便给路长歌打了个电话。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路长歌的电话没人接。

宁友川忍不住站起身来,随意拿了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路长歌是十点多出的事儿。

他是被一个电话叫到家里下面的公园去取快递。路长歌走之前还犹豫了一下,心想这是哪家的快递这么敬业,十点多了还送件,再说,他最近也没拍什么东西。

只是电话里,那个快递员把他的信息咬的很死,又说紧急没法送到楼上去,非要让路长歌下楼取一趟。路长歌只好下楼到了那人说的公园门口。

却没想到迎面上来一个人用钝器砸了他的额头。

路长歌连叫都来不及,就觉得湿乎乎的液体顺着额角往下淌,滴滴答答的,公园门口早就没了人,他站的位置又隐秘。别说想让别人帮着抓歹徒了,就算是让人送他去医院都是妄想。

路长歌突然从心底产生出一种悲凉,顺着一颗树慢慢滑倒。

朦朦胧胧的,口袋里有东西在震动,路长歌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动。又过了一段时间,路长歌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电话。

路长歌想起可以电话求救,便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给成祥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成祥有些困倦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路长歌一下子就哭开了。

“哥,我被人打了,你快来救我……”

这句话挺没出息的,但是成祥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你在哪儿?”成祥的声音很低沉,语速很慢,生怕路长歌听不清楚。

路长歌却没有力气了,手机从手里滑了出去,连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路长歌坐不住了,脑子疼得发懵,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流,想哼哼两声解解疼痛却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了。

路灯拉出长长的影子,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那影子手上还拿着个东西。

路长歌就瞪着大眼睛看那影子站在一个路灯下微微晃动着,他知道,那个就是打了他的人。那人就站在他附近观察着他,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并且随时可以过来再补几下彻底要了他的性命。

但是那人却没有,他就站在一根路灯下,看着路长歌的生命渐渐流逝。冷漠且无情。

路长歌想了想,只觉得越来越害怕。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那种害怕。

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死去。

正忍着疼强撑着的时候,路长歌被人拉了一下。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叫唤,“嫦娥??嫦娥是你吗,嫦娥你别吓我!”

路长歌听见“嫦娥”二字,安下心来,随即往前面的那个怀抱里一歪,胡乱叫了声“疼”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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