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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莫属 上——by朝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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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宝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魏泽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怎的有些暴躁起来。

一旁魏晋看着两人的情状,不禁奇道:“阿泽,原来小豆丁跟你来的,是你的助理?哈哈,他可是我的小学弟,以后记得好好照应一下啊。”话音刚落,伸手就习惯性地要去拍小孩的肩,谁知手还没碰到人呢,小孩整个儿被魏泽揽了过去,魏晋给拍了个空。

魏泽心下警铃大作,觉得愈发暴躁,小豆丁?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什么学弟?一副这么亲昵的样子真是够了,这破孩子果然好哥哥好姐姐一堆,真不让人省心!何宝宝被魏泽揽得紧紧的,但毕竟是当着魏晋的面,他又是害羞又是无措,下意识地扭动着想挣扎开魏泽的禁锢。

魏泽可没想到小孩会抗拒自己,心下更添了几分烦躁不安,这破孩子这么在意魏晋的存在作甚?仔细想来,魏晋确实因为户口的问题,在乡下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便出国留学了,莫非魏晋就是小孩当年暗恋的那位学长?这件事可让魏泽耿耿于怀了许久,只是想着都过去那么久了,又是个虚无缥缈的人物,也就不再纠缠,然而现下魏晋横空而出,和这破孩子演的是哪出——死灰复燃?破镜重圆?

啊呸,想得美!魏泽没理会小孩的挣扎,接茬把人紧紧搂着,然后咬牙切齿地对魏晋宣战道:“学长学弟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宝宝是我的老婆,照顾他那是自然的。”一旁何宝宝听了只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又这样叫……还当着人的面……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的呀?

魏晋闻言一愣,虽然和这个堂弟来往并不算紧密,但魏泽的性向他倒是了解的。他有不少同为纨绔子弟的酒肉朋友,有一些确实玩儿腻了女人就去玩儿男人,据说既刺激又安全,毕竟男的不会整出些意外怀孕之类的幺蛾子。魏晋以为魏泽估计也是玩玩,到头来还得跟自己一样,娶个爱或者不爱的女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喜欢男人什么的,凭的不过是一时兴起。可没想到他居然找了何宝宝,魏晋并不清楚这孩子的性向,只知道他性子单纯得很,哪里玩得过魏泽,只怕最后落得一场空!魏晋心下有了一番思量,表面却乐呵:“那敢情好啊,亲上加亲呐!”

魏泽冷哼一声,小孩现在可是自己的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这厢一时无人说话,三人各怀心思。正尴尬间,着急得满头大汗的婚礼司仪终于找着了新郎官,顾不得擦把汗就把魏晋给拖走了,同时还招呼着魏泽跟何宝宝赶紧去婚礼现场,说是马上要举行仪式了。

魏晋一走,何宝宝陡然觉得警报解除,却又生气魏泽不顾场合的乱搂人,接着扭动,不给抱。魏泽气急,今天这破孩子还真拧巴上了咋地,他松了手,却随即捏住小孩的双颊,只用了五成气力就让何宝宝呜呜呼痛,见小孩眼里似是隐隐泛了点水光,魏泽这才放手,眸色暗了暗,问道:“宝宝,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虽然之前从杨姗姗那里对这倒霉孩子的破初恋有所了解,但他还是更想听到小孩亲口对自己讲述,那才能说明破孩子是真真切切放下那段往事了。

何宝宝听魏泽问,知道他肯定想问自己和魏晋学长是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呢?其实小孩也拿不准,魏晋在乡下待的一年里,小孩是他最忠实的小跟班,偷偷藏着一份暗恋的情愫,每天只要能小尾巴似的跟着他,就幸福得心里开了花。可是时间终是让一切都变了味儿,再次见到魏晋,怦然心动的心情不复存在了,反而多了些对过往的怯意,只想逃开,远远逃开。

在内心深处,认死理的小孩还是没能原谅自己——他总想着,如果那时候他能管好自己的心,别去做什么关于恋慕的白日梦;如果当时自己好好按着爸爸的嘱咐去买药,而不是把钱花了搭计程车赶去机场;又或者如果那天晚上他能早点回家,而不是在外边哭得没出息地晃荡到大半夜;如果……

没有如果。

因为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千金也难买早知道,所以他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何爸刚走的那几年,小孩总梦到爸爸,他每每在梦里哭着求爸爸别走,自己少活十年二十年都可以,只要爸爸能回来,第二天,梦醒了,喉咙嘶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爸爸还是没有回来。后来渐渐地接受人死不能复生,爸爸确确实实走了,再也回不来了,小孩不再做梦,他把心封得死死的,每天什么也不想,只要努力工作和大口吃饭就很美好。

而现在,还有魏泽,只要有魏泽在,世界都亮了。在何宝宝眼里,魏泽是无所不能的大超人,总能护得自己周全,而自己小毛病多,又平凡得扔人群里找不着,着实帮不了魏泽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让魏泽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那些心酸又无奈的过往,那些纠结又不安的心情,小孩不想让魏泽知道,不想看到他皱起的眉头。

“没有呀。”何宝宝回答。

第三十章:梦里不知身是客

婚礼是标准的西式风格,致辞台前,伴郎与伴娘站一侧,花童和戒童站另一侧,众星捧月中,新郎为新娘揭开面纱,然后一双璧人亲热地拥抱和接吻,连带着空气里也沾染了点甜蜜的气息。

魏泽和何宝宝跟着二老坐在前排的家属区,魏妈激动得直掉眼泪,魏晋处事向来八面玲珑,总能把老人哄得高高兴兴的,魏妈早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这会儿见有情人终成眷属,感性的魏妈不禁喜极而泣,不住的拿手绢抹泪,魏爸则在一旁柔声安抚着夫人的情绪,边给夫人递替换的干净手绢。相较于二老的闹腾,魏泽和何宝宝显然安静得多,两人从进会场起就没说过话,各怀心思的样子。

魏泽其实有些赌气,小孩到底也还是没跟自己坦诚那段破初恋,莫不是还对魏晋念念不忘?虽然眼下这人被自己好好圈养着,可管得住他的身,却触不到他的心……以前总自信满满地以为他必然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现如今忽然察觉,小孩并不是非自己不可,他也可以有别的选择。这前所未有的想法让魏泽愈发地暴躁了起来,事实上,从看到魏晋和小孩说话的那一刻起,魏泽就一直处于暴躁的状态,现在危机感更添了几格。

魏泽本想着等何宝宝主动对自己示好,死孩子胆儿肥了,敢说谎!却到底也没憋住,偷偷瞥了眼小孩,只见他端正地坐着,仔仔细细地看着台上的新人,大大的眼睛因为专注而一眨不眨,仿佛在虔诚地膜拜着什么,可是嘴角又有些沮丧似的下撇着,魏泽总以为这破孩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一眼就能让人看到底,心思那更是摸得门儿清,可这会儿魏泽着实摸不准小孩的想法——羡慕?嫉妒?难过?每一种都不是他所想要的答案,暴躁,很暴躁,习惯了胜券在握,此刻的魏泽讨厌透了这种不确定感。

仪式结束后便是婚宴,何宝宝感到有些倦了,平时不怎么费神的脑子今日算是用了个淋漓尽致,小吃货的战斗力骤减,面对着各色美食,一点食欲都没有,他悄悄拉了拉魏泽的衣角,软声道:“魏泽~~我累了,这儿人多,我们回去酒店休息好不好?”

魏泽见小孩蔫蔫的样子就来气,难不成自己的猜想一语成谶了?这破孩子当真对魏晋那风流成性的货难以忘怀?当下就冷冷甩开小孩尚拽着自己衣角的手,说道:“我还有应酬。”

何宝宝一愣,魏泽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他脑袋还糊涂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绞尽脑汁想了想,寻思着魏泽可忙了,连饭都还没吃呢,自己这要求有些任性了呀,便赧然道:“恩,我忘了你还有正事要忙的,要不我先回去好了,你帮我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吧。”他们到这里之前,先去了趟酒店放行李,地点就在婚礼会场的附近,不算难找。

魏泽没想到何宝宝会这么回答,这个平时最喜欢黏着自己的破孩子居然要自己先回酒店去?心下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他赌气答应:“知道了。”眼看着小孩摸摸鼻子笑了笑,真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婚礼会场,魏泽盯着人一直到拐出大门连片衣服角儿都看不着才收回目光——没!天!理!了!这孩子绝对是个呆,纯的!但又不那么甘心,魏泽顿了顿还是想追出去,却听得旁边一声喊,来人正是他的情敌魏晋。

“老弟,小豆丁跑哪去了?”魏晋边说边把西服上的新郎胸花取了下来,随手扔在桌上。

魏泽一听魏晋那恶心吧唧的称呼就不爽,当即冷哼道:“你不去跟你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卿卿我我,惦记我老婆干嘛?”其实魏泽非常清楚这场婚礼不过是商业联姻,魏晋风流又爱玩,肯乖乖来当提线木偶并且演场你侬我侬的八点档戏码,已经是个奇迹。

果不其然,魏晋耸耸肩答道:“你得了吧,我连今晚即将同枕而眠的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何况我对那种刁蛮的大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你的老婆乖巧讨喜些——魏晋没把这后半句话说出来,他懂分寸,可不敢随意挑战魏泽的耐性。

魏泽看了看不远处正对着一众佣人颐指气使的美艳新娘,道:“呵,你今儿这戏演得不错,像是科班出身的。不过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这功课做得也太敷衍了吧?”

魏晋笑道:“哈哈,我那是夸张修辞来着,欧阳倩——欧氏集团的千金,端丽冠绝,身家过亿,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调侃一番也没见魏泽露出笑意,魏晋话锋一转:“阿泽,你跟小豆丁来真的啊?”

魏泽语气不善道:“问这干嘛?”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以前没发现小豆丁是弯的啊,怎么过了些年,你俩搅和在一起了,好奇问问呗。”魏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魏泽听魏晋提起以前就恨得牙痒痒,那段他未能参与的小孩的过去,竟是以眼前这货为主角的,怎么能不恨,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他倒想知道,从前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与其一知半解,索性问问魏晋得了:“不如你先说说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

魏晋做出惊骇的表情,解释道:“我们那是纯洁的男男关系,你哥我虽然喜欢沾花惹草,不过对象仅限大胸无脑易推倒的软妹子啊。”

“都男男关系了,还纯洁个屁。”魏泽板着张扑克脸吐槽,心里却微微放下心来,看来魏晋并不知道当年破孩子暗恋过他,否则还不知该整出多少事儿来。

“说来小豆丁算是我的粉丝啦……”魏晋见魏泽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只好把当初怎么收了小孩当跟班的事儿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一番,不得不承认,魏泽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场,板起脸来,连自己这个当哥的都得让他三分。

魏泽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只觉醋意翻滚,强耐性子听着魏晋和小孩那段让人牙泛酸的青春校园故事,听到当年小孩又给魏晋送甜点又为他折纸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幼稚、无聊!不过心下一思量,我怎么不知道他会折纸啊,这破孩子!

魏晋跟猜中了对面暴躁的某人的心思似的,自顾自的接着说:“小豆丁手很巧的,折什么像什么。呵呵,他给我折了很多,可惜后来出国的时候弄丢了,有点可惜,喏,他肯定给你折了好几纸箱了吧?”

魏泽内心吃味得快要发疯,不过依旧死鸭子嘴硬:“多了去了,丑得要命,我都不稀罕要。”

魏晋笑:“是是,您品位高,瞧不上粗糙的手工折纸。”心下却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看魏泽这态度,估计对小豆丁真不过是一时兴起吧!如果是别人也便罢了,犯不着掺和人家的感情事,只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对象偏偏是自己很喜爱的小学弟,魏晋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这厢魏晋心里有了一番思量,魏泽也没让脑子闲着,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太明了的时候姑且不放心上,而一旦刨根究底问清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来了,几乎能淹没人的理智。有些失去理智的魏泽也没心思跟魏晋多聊,他找了句托辞便心急火燎地赶回酒店,这种强烈的不确定感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不舒服。

在酒店订房时,魏妈总算是给了魏泽一点人权,开恩让夫夫俩住的双人房,这会儿魏泽取房卡开了门,正打算把破小孩拉来好好审问一番,秉持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原则呢,却见床上一团鼓鼓的被子,走近一看,何宝宝睡得正熟,小小的身子孩子气地蜷缩成一团,被子还是坏习惯地几乎蒙住整个脸颊,只露出了小半个毛茸茸的脑勺。

魏泽叹了口气,有种一拳击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不让人省心的破孩子!他俯身轻轻地把被子拉开了些,好让小孩能透透气,刚想把人抱着调整个舒服些的睡姿,却发现小孩居然在哭!不知做了怎样悲伤的梦,小孩的眼睛紧闭着,小扇子似的睫毛颤抖得厉害,清莹的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平日里总是红润的双颊此时泛着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只时断时续地发出受伤的小兽般低低的呜咽声。魏泽从未见过小孩这般无助又软弱的姿态,一时心惊,但很快就被满涨得快要爆炸的心痛所取代,这个自己早已决定好要圈养一辈子的小家伙,怎么会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怎么会在梦里哭得这样无助?

他轻轻地坐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把何宝宝抱起搂在怀里,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小孩有点干燥的唇,又辗转吮吸干他脸上的泪水。小孩似是入了梦靥,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听他边低声地哭着,边断断续续的嗫嚅:“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本来紧抓着被单的手被魏泽松开了,小孩又摸索着抓住了魏泽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决绝,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魏泽没再像在会场时一样甩开小孩的手,事实上他早已为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小孩胡乱使了通冷暴力懊悔不已。他轻柔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孩的头发,边留心小孩的梦话,不太清晰,但隐隐约约还是能分辨得出来,只见小孩紧拽着魏泽的衣角,带着压抑的哭腔哀哀地喊:“爸爸,我想你……你回来……”

这般哀切的乞求在何爸刚过世的几年里,何宝宝几乎每晚都会在梦里喊出,后来强迫自己面对现实,很多年来连梦都很少做。今日与魏晋的重逢却陡然撕裂了小孩那道结痂的伤口,明知道无望,明知道又是痴人说梦,小孩还是再次做了那个很多年都没做过的梦,梦里爸爸穿着那套熟悉的蓝衫黑裤,对自己温和的笑着,小孩想抱抱爸爸,却怎么也够不着,他急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住地往下掉。终于,他拽住了衣服的一角,欣喜若狂地扬起小脸去看,却不是爸爸,而是……魏晋。只听魏晋语带调侃地说道:“小豆丁,拽着我做什么?我要出国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何宝宝心慌意乱地放开了手,刚想说点什么,眼前的人又变成了魏泽,感觉却和平时全然不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语气冷漠道:“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人了,你很烦,分手吧。”何宝宝登时止了哭声,怯怯地伸出手去想挽回,却被魏泽嫌弃地甩开,小孩惊痛得肝胆欲裂,浑身发颤,一片浑噩中依稀听得有人在低声地叫他的名字:“宝宝,醒醒,乖……”

缓缓地睁开哭得有些发涨的眼睛……是魏泽!终于不是梦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脸上带着担忧,眉头也紧紧地皱着,是平日里的魏泽呀!何宝宝没忍住直往上泛的眼泪,呜呜地哭了出声,他靠上前紧紧地搂住魏泽的脖子,抽泣道:“魏泽~~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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