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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镜之邪佛下——by拏依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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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热……”江云挪动着四肢,摸黑从温泉中爬出来,期间只感到浑身犹如灌铅一样沉重,好几次都险些又摔回水中,等到全部爬出来,自己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更大的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夜色有些阴沉,月黑风高。

在这样的环境下,又离开了温泉的浸泡,江云却没有感到浑身的热度减轻,反而觉得皮肤更加火辣辣的烫,甚至被微凉的清风抚过,简直惹得他想要呻吟出声,明显比平日里敏感百倍。

另外,身体上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正酥麻着兴奋不已。他甚至偶尔不受控制地抚摸起自己的身体,来减轻那股磨人的燥热。

抓在手中的衣物没有一件全然穿在了身上,只有里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臂上,其余的全部搭在腰间。江云脱力地靠在岸边的大石上,微微张开着嘴,剧烈地喘息不停,若是稍微有些月色,便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脸颊上,是一片不正常的驼色。

吃力地擦去嘴角结瘀的血迹,江云喘息着想要穿好衣物,奈何浑身无力,就好似喝了几坛子的烈酒一样。

思绪虽有些混乱,可他仍旧难看地扯了扯嘴角,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蛇毒倒是吸出来了,之前沾了唾液的毒素却慢慢转换成了淫毒,现下真是有得他好看了。

“沧海?”

就在这时,江云忽而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顿时令他浑身一震,猛然回头看去,便见不远处一盏灯笼缓慢靠近自己。

“别过来!”压抑的声音突然拔高,混合着剧烈的喘息,连语调都扭曲了,与此同时,江云愈发地蜷缩起来,好似想要将自己缩进腰间散乱的衣物里一般。

来人不是玉杵,居然是摩诃不缚!

这叫他如何是好,若来的是玉杵,女子或许还能想办法封住他的几处穴道来减轻那种磨人的感觉。可是,来的是一直对他颇为冷清的摩诃不缚,且还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十几二十年来都清心寡欲,可是,如果在特殊的情况下,比如说现下,本来就有些情不自禁,摩诃不缚一来,这……这不是雪上加霜么!

他虽对摩诃不缚有着异样的情愫,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稀里糊涂地发生些什么。何况,对方的意愿怕是比自己的欲望更加重要!他简直情愿欲火焚身而亡,也不要摩诃不缚看到自己现下这副丑样!

所以,江云此刻唯一清醒的意识就是,绝对不能让男子靠近自己!

“你,怎么了?”不远处的男子迟疑了片刻,却是更加提近了灯笼,朝着江云走去。

江云脑中警铃大作,他想向大石背后爬去,却一下软倒在了地面之上:“我……没事!你快……回去叫玉杵来!快……走……”克制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江云握紧拳头,面朝地面,不停地摇着脑袋趴在地上。

提着灯笼的男子站定在原地,灯光照亮他清冷俊美的容颜,就好似一尊精致的人偶,令人辨不清真假。

“你好像,中毒了。”十分委婉地吐出这几个字,摩诃不缚突然动身,几步便走到了江云的身前,趁着灯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皮肤泛着红潮的男子。

他是失忆了,但并不表示他连人情世故都不懂了。

所以当发现江云的异样,细想之下,便猜出了男子到底出了何事。

“你看起来很难受。”他淡淡地看着地面上的男子,夜色虽看起来有下雨的征兆,可是在温泉边,还是能感到一股扑面的热气。

只是,对于摩诃不缚而言,有些令他惊讶的,是此时趴在地上极度克制的男子,浑身竟散发出一股邀请般的香甜气息,配合着完全起不了遮盖作用的衣物,简直就是活色生香。

他一直知道男子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异香,但是他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那种异香竟会变得那般的……诱人。

第七章

“总之……你去叫玉杵来!”使出浑身的力气,江云夹紧双膝往一旁倾去。

可是,灯光却好像故意追逐着他,依旧晃着他躲避的双眼。

“她没有回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来找你。”清冷的话,听不出男子的情绪,因此江云很难判断出男子此刻怀着怎样的心情。

下颚突然被人抬起,江云的瞳孔瞬时扩大,便清楚地看到近在咫尺的橘红灯笼:“也许,你需要发泄一下。”

伴随着这句话而出的,是突然发飙的江云,一下打开了摩诃不缚靠拢的灯笼,火光被抛得老高。

许是没有料到他有如此大的反应,灯笼很轻巧地便从摩诃不缚的手中飞出,高高抛起,直直落下,浸入水雾氤氲的池水中,只微微明灭了几下,便全然熄灭。

四周再次陷入黑暗,江云仍旧剧烈地喘息着,甚至他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发泄,这是最快,也是最简单的办法。

但是,却不代表他能毫无顾忌地当着摩诃不缚的面自渎。

这比让他死更令他难受,比让他不着寸缕地游街更加无地自容。

天空中,无声地划过一道闪电,在一片漆黑中,照亮一身狼狈的江云,和直直立在他身前的男人。

“你先……回去!我等一下……就回来……”

也许,等到下雨的时候,他就可以借着冰凉的雨水,消退那蠢蠢欲动的欲望。

没有回答,直到江云错以为摩诃不缚已经离开的时候,才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我看不见路了。”那盏唯一用来照明的灯笼,已经被江云失手打进了温泉中,现下伸手不见五指,叫他怎样轻易地走过十几里的山路。

更何况,不久之后,便是一场大雨。

江云动了动双腿,他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四肢已经微微的痉挛起来。

“你离我……远一点就成!反正……不准再……靠近我!”妥协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江云便没有再发出一丝奇怪的声音。

摩诃不缚一直立在原地,天际来回碾过的闪电越来越多,偶尔,远方传来沉闷的雷声。

借着那一闪而过的光明,他清楚地看到,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无声无息地躲在那块大石后,纤长得略微干瘪的双腿曲起的,即使看不完整,从小腿细小的颤动来看,摩诃不缚也能猜出来,憋得急了的男子,就在几步之外,克制着一切的响动,压抑地自渎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几道沉重的雷声炸开天际之后,一动不动的摩诃不缚已细微地察觉到自行解决的男子,手中的事已临近尾声,那已经全然克制不住的细小嘤咛声,隐约中含着点若有似无的哭腔,夹杂着空气中散发的甜腻香气,简直就是一场活生生的真人春宫。

因此,当一滴凉意落到脸颊上,摩诃不缚才从方才的失神中找回自己的心神。

落下的冰凉越来越多,自一刻前那声极尽克制的闷哼之后,大石背后什么动静都消失了,好似瞬间沉寂下去,连方才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也全然消失不见。

“……你……还在么?”缓慢地喘息着,江云低唤大石后一直没有离开的人,“我现在……情况很不好……雨要下大了……帮我……一把……去就近的山洞……躲一躲……”虚弱至极的声音,好似下一刻便会突然中断。

一声惊雷响过,原本淅淅沥沥落下的雨滴,顿时如溃堤之穴,大雨随之滂沱而下。

漆黑的雨幕中,摩诃不缚难得依言走到江云的身前,一道闪电划过,视线虽被雨幕所阻,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江云此时的模样。

犹如一条搁浅的水鱼,任人宰割,苍白的唇色,泛红的眼角,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可怜之色。

“离开温泉之后……向左三十步左右……会有一个山洞……这场雨……大概要下一两个时辰……去那里避一避……”

摩诃不缚看着男子细微翕动的唇,和着那气若游丝的呼吸,终是缓缓俯下身,盖好男子身上散乱且湿漉漉的衣物,然后叩起他的手腕,将他小心地扶了起来。

“指路。”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手臂使力,顿时便将江云打横抱在了怀中。

江云失神了一下,片刻才开口说道:“向前……五步,右转下山,大概二十五步……”这些日子时常于这条山路来回,他早已将路程算得清清楚楚,“原来……有力气啊……让我白白服侍了这么久,你倒是好享受……”虽说眼下的身子十分虚亏,可并不代表他的神智不清楚,所以江云很清晰地感受到,环着自己的双臂是否真的积聚着力量。

摩诃不缚没有回答,他记得岸边还放着一套衣衫,应该是江云来时所穿的,只是此时顾不上这么多,他只微微顿了一下脚步,便照着江云的指示,朝着山下走去。

雨下得越来越大,脚下的山路愈发的不好走,天空偶尔闪过几道闪电,却也没有为摩诃不缚的视线增添几分可见度,偶尔响起惊雷,更是让人心惊肉跳。

“我被蛇咬了……吸毒的时候,唾液沾了毒素,然后就……刚刚我……那蛇的毒像有后劲一样,我的心悸症被牵了出来……”刚才的一幕幕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江云有些惴惴不安地低声诉说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在那瞬间的高潮来临后,心口会忽而一阵刺痛,浑身就好似瞬间被抽去所有的力气,动弹不得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半晌得不到反应,江云终是迟疑地吐出了耿耿于怀的问题。

若是曾经的摩诃不缚,怕是早已恨不得一掌霹死自己了。

偌大的雨声响在耳边,江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只耳上,就算会得到令自己难堪的回答,也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

“还有力气说话,不如,我放你下来自己走。”摩诃不缚带着一贯的语气,缓慢地说道,虽然没有明确回答江云的问题,打破了之前的沉默,却也令他松了一口气。

还愿意说话,也就是说,还没有讨厌到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地步。

“停一下……”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炸开,江云叫住摩诃不缚,“左边……有注意到山洞么?”

顿了片刻,闪电再过一道,摩诃不缚看清位置之后,抱着江云加快了脚步,朝着一个地方快速走去。

两人躲进山洞之后,外面更是风雨大作,像是积了太久,因此一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也难怪前些日子一直不见半点雨水,热得出奇,原是直到此刻才全然暴发了出来。

回想方才,若是再待半刻,怕是抱着江云的摩诃不缚也是寸步难行了。

江云靠在石壁上,浑身的雨水,惹了一背的石灰。

黑暗中,传出一阵细碎的声音,原本闭着双目平复气息的江云,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扣住不知何时在自己身上摸索起的手,一边出声低吼道:“你做什么?”

被紧紧握住的手没有再前行一寸,江云想努力睁大眼睛看清近在咫尺的人,恍惚间,也只能想象地勾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想着凉的话,就把衣服脱掉。”沉稳的声音,除了字面上表达的意思,听不出其他的意味。

江云放开手,道:“我自己来,你……还是关心自己吧。”就算是夏日,现下躲在寒湿的洞中,外面又下着倾盆大雨,难勉不会寒气入骨。

加之方才心悸症犯,江云实是不愿将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子再次弄垮,为玉杵添乱。

身上的衣物除了松松垮垮套着一件里衣,其余的全部缠在腰上,连来不及穿上的裘裤都湿成了一团,江云一边拨弄开贴在身上的衣物,就愈发地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长这么大……第一次自渎……竟是当着一个曾经万分厌恶自己的人,而且……还以这副模样……

他现在,应该说自己什么才好?

他和摩诃不缚之间,又会变成怎样?

总之,他绝对没有想过,竟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呃——?!”

沉思间,身子突然被人搂进怀中,江云一阵诧异,双手略有些挣扎地撑向前方,好半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另一个人赤裸的胸膛上,手掌触及的地方,是一片带着湿意的温热,轻微的起伏,好似隔着一层骨肉,也能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心脏跳动。

“有些冷。”摩诃不缚淡淡地解释道,环着江云的手缓慢收紧,便将他全然压进了自己的怀中。

“你……你……”江云的呼吸一窒,结结巴巴地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借着洞外的闪电,便能清晰地看见他震惊得近乎怔忡的神情。

“我累了,别说话。”语毕,摩诃不缚便一只手扣在江云的肩头,另一只手放松开来,如同真的累了一般,连吐息也变得均匀沉稳起来。

“……”僵硬地靠在男人的怀中,江云甚至能够感到头顶上若有若无的丝丝热气。

浑身只腰间裹了些衣物,摩诃不缚似乎也只穿着裤子,脱去了湿透的上衣和外衫,长及脚踝的墨发本由簪子和头绳全然束着,却因为大雨的冲击,散落了些许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和胸膛之上,江云的脸颊偶尔会蹭着一缕,他本想抬手撩开,忽而想起方才摩诃不缚说的那个“累”字,便也不忍心打扰到他。

头往下垂了一分,侧脸便密不可分地贴在了身下赤裸裸的胸膛上。

第一次,他第一次离得男子如此之近。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真切切地被男人拥在怀中,且还会有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安然入眠的一天。

来得太突然,太突然了……

洞外,雷雨交加的声音没有丝毫减轻,江云听着耳边沉稳的心跳声,缓缓闭上了双目。

第八章

一夜大雨,清晨,空气里尽是清新,混合着泥土的气息和淡淡的草香。

屋檐上的水珠点点滴滴地落到街上的小水坑里,漾起一圈圈淡淡的水纹,倒影出早起忙碌的人们。

“雨停了。”杯中的酒水已尽多时,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壶,可见男人在二楼的雅间内,整整喝了一夜。

他捏着酒杯把玩着,目光从窗外的街上,移到手中空无一物的杯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懒散轻浮,缓慢地说道:“好雨,真是一场好雨。”

细长的桃花眼略微一挑,看向静静立在一边的女子,她就这样站了一夜,脚上的锁链没有发出丝毫嘈杂的声音:“玉杵,这次你做得不错,以后……也要多为他们制造机会,本王要看到他们真正在一起,少了谁……都不可以。”

久久立在原地的女子,身子轻颤了一下:“王爷……玉杵可以问一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酒杯放回桌上:“不可以。”男人淡淡地回答。

“……王爷,”玉杵小心翼翼地深呼吸一下,“江公子为人不差,何况又是男子,为何……你要让他引诱佛国圣王?摩诃不缚注定要花开佛现,说不准会是最后一个佛陀。若是叫佛国的人知晓,他动了凡心,破了戒律,且还是因为一个男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江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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