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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by三号杨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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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胡子谁都有剃过,但帮别人剃胡子的经验,米罗一次都没有,更不要说替别人做阴茎剃毛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

拿着剃刀,米罗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眼睛紧紧盯着那依旧挺立着的部位,一会儿翻起阴囊,一会儿又将阴茎从下到上抚摸了一遍,似乎在确认哪里下刀会比较容易刮除那些微卷的金毛,看了一圈后,发现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儿,于是注意力又给集中到了龟头。

幂恪的龟头颜色很好看,是有些带淡粉红色的,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对性习以为常的男人应该有的颜色,难道他会没事漂上几回?呵呵,

米罗是越看越专注,越看越情不自禁,连原本握着茎身做固定的手也不自觉开始上下抚摸了起来,那观察的眼睛几乎快贴上实物,整个脸都快贴了上去。不怪米罗犯花痴,从那次调教表演之后,米罗就再也没有尝到过被侵入的滋味,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那种被调教的感觉,虽然前段日子,也确实过得很充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变态,不过当再次有机会触碰到这一块时,身体便会本能起了欲望,难以克制地去意淫。

等米罗终于发现,幂恪正撑着脑袋,睁着眼睛,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时,煞那间整张脸涨到通红,手指还紧紧扣着幂恪的阴茎,不知道该放手,还是做什么。

手指被令一只手覆盖住的时候,米罗索性低下头,哪里敢去看幂恪的眼睛,刚才,刚才,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这样,不就不抖了吗?”幂恪又向米罗靠近了点,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没想到幂恪会突然这么说,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不过幂恪也没给米罗多想的机会,另一只手握着他拿着剃刀的手,手把手地教米罗应该如何剃毛。

下刀点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将毛剃光就可以了,幂恪用米罗的手,翻起自己的阴囊,另一只手没有犹豫地就从那最脆弱的地方下了刀。

那是一只很有力量的手,即便是被主导着,米罗还是会轻轻颤抖,但那颤抖硬是被幂恪有力的五指给化解了,丝毫没有影响到刀刃的角度。

当注意力渐渐被手下的动作完全吸引,米罗没有注意到幂恪是什么时候放手的,只知道当自己像完成什么困难任务一样搞定剃毛,本能地抬头,露出领赏的微笑。

掌心轻轻抚摸了米罗的脑袋,幂恪轻吻了一下米罗的额头,“乖孩子,帮我去拿一条热毛巾。”

等米罗跌跌撞撞地从浴室拿来热毛巾,幂恪已经将刮落的毛整理干净,之前还高高挺起的部位也渐渐恢复了常态,在两腿间垂着。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刮伤的地方,整体显得偏粉红,比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要红了不少。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米罗的技术完全不到家,虽说没有出血,不过有些地方明显弄伤了,内出血似地一小块,还有些地方也许是捏得太用力,甚至留下了类似手指印的痕迹,比周围的红色要白一些。

在刮弄的过程中一定很痛吧,这种部位,又是那么尖锐的刀片。

带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柔,米罗用温热的毛巾轻轻覆盖在幂恪的阴茎上,与其说是热敷,不如说是一种带着心痛的安抚。

要说剃毛之后和不提毛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敏感度,少去了阻挠,每一下碰触,都是最直接地碰上敏感的部位,米罗很温柔地用毛巾一点一点地在受伤的部位上轻抚着,从阴囊底部开始,慢慢向上,并细心地没有放过一处细嫩的肌肤,等他意识到手上的性器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时,幂恪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好似这并不是自己意料内的情况。

带着询问的眼神,米罗微微移走毛巾,脑袋往下靠。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

幂恪始终没有回答,是同意还是拒绝,他握着米罗肩膀的手并没有阻止米罗身体向下的动作,眉头轻皱着。

既然不拒绝,不反抗,那就可以当成是默认吧。米罗此时已经完全鬼迷心窍,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他在进门前的恐惧已经完全被另外一种想要完成自己欲望的心情所代替。

当米罗终于将那刚被自己亲手剃干净的部位包裹进口腔时,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舌尖开始转动,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他,想要让他因为自己的技术而高潮,这种强烈的愿望令米罗痴迷。

幂恪原本搭在他肩头的手也慢慢移了位子,轻轻张开手掌,覆盖在了米罗的后颈处,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上下抚摸着他的发尾,像是挑逗,但更像是一种鼓励。

当口腔中的欲望膨大到快要爆发的硬度时,幂恪的手突然收紧,将米罗直接拉离了自己的胯下。

由于动作太过突然,米罗完全没有准备,在被拖开的瞬间,嘴角还留有一条银丝,眼神是迷离中带着不解的。幂恪的动作很坚决很强势,却没有很凶狠,即便是推开后,眼神也很平静,看不出丝毫生气。

“可以了。”

可是……明明就要高潮了,为什么要忍耐呢?米罗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幂恪又摸了下米罗的脑袋,才不带一丝犹豫地推开他,站了起来,拿起一旁丝质的长睡衣披上,向浴室走去。

第三十一章

也许,不得不承认,幂恪真的是一个很专业的调教师,虽然米罗还没有真正比较过他的调教方式,但从心理上来说,签下契约的那天,幂恪攻下了米罗最大的心理障碍。这也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米罗会全然地交付出自己的身体以及心灵,没有任何保留。

这是一种信任的关系。要说通俗,确实,幂恪只是用了一个最简单的等价交换的方式,用完全信任的心态,给过米罗一次,那让另一个人在自己性器上动刀的勇气,远比被翻身狠狠贯穿一次来的更震撼。

幂恪是一个很有规律的人,即便是调教奴隶,也必须按照他的个人习惯,每天做特定的事情。米罗被命令,每天8点必须整顿完自己,来叫幂恪起床,并用洗刷干净的口腔解决他的晨勃,有时会达到高潮,但更多的时候,则会推开米罗,起身去洗手间。不知是否有被控制的心理问题,幂恪并不喜欢因为米罗而达到高潮,除非是心情特别愉悦的,也因此,米罗已经可以从上午的唇舌运动中大致判断出这个面无表情,始终如绅士一般的男人,每天的心情如何。

接着是共同的早餐,米罗被允许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这是非常好的待遇,但必须遵守餐桌礼仪,那该死的规矩曾让米罗差点暴走,当第N次喝汤时,勺子和碗底发出声响时,米罗先幂恪一步反应,一把丢开了汤勺,乞求着幂恪别让他再学什么上层人士了,他根本就不会,也永远学不会,没有那家教!

没有理会奴隶的叫嚣,幂恪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握着他的手,拿起汤勺,再次重复之前已经教导过的规范动作,从靠近自己的那头往前勺起一口汤,再放入口中。

一般情况下,幂恪的耐心比米罗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这不一定是因为对奴隶的宽容,这是一种纯粹的贵族礼仪,不会随时让自己处于裸露出情绪的起伏。

“别这样主人,我情愿像一只宠物一样,蹲在你的脚边,用双手捧着食物,用牙齿撕咬着吃,也不希望搞这些复杂的东西,当初青也是这么调教的。”

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贱的,明知道有些东西是会带来对自己很糟糕的后果,但在情绪极度需要宣泄的情况下,就是越要将那句话说出口,仿佛刺痛了对方,才算爽到了自己,一种完全的心里不平衡。

果然,幂恪的眼眸敛下了,放下还握着米罗右手的手,慢慢走回自己的位子,没有坐下,而是拿起了桌上的手巾擦了下手,对管家说了句,吃完了,收拾吧。便独自离开了。

米罗当然知道幂恪这是什么反应,在这几天的接触下来,他已经清楚知道幂恪是一个占有欲多么强烈的dom,也许,这是每一个dom都有的通性,但幂恪却更过了些,甚至到了洁癖的地步。

就像契约上说的,他并不在意米罗的昨天发生了什么,但从契约签订的那一刻起,米罗就要彻底的属于自己。

乳尖上被青刺穿的洞还未恢复,他会特意让人带来云南白药,每天不停地上药,在那小小的乳洞消失之前,幂恪没有碰触过一次米罗的乳尖。

这其实还算可以理解的,没有一个dom会不讨厌其他人在属于自己的sub身上留下痕迹。但某次,当米罗在起床后,不小心撞上了浴室的洗脸盆,侧腰处青紫了一大块,当天,幂恪都穿上了鞭打时不容易阻碍动作的服装,看到那丑陋的乌青,盯着看了三秒后,失去了调教的兴趣。

你的身体是我的,不是你的,请你以后不要随便在上面留下痕迹。

米罗简直哭笑不得,但幂恪确实说到做到,在那块青紫消失之前,他没有再带他去过调教室,每天看米罗自己上药的时候,都会用眼神示意,在腰上多抹一些。

虽然是没有表情的面瘫脸,但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脸部动作,米罗都能立即明白他的意图,比起最初的纯然恐惧,现在的幂恪,也不是那么得难以接近。

就像现在,他负气离开餐桌,难得的连早餐都没吃完,这对教养极佳的他而言,可想而知,此时的幂恪,气得不轻。

没有交代什么,但米罗知道,他做错了,而且是明知会错,还不顾一切地做了。这是绝对要受到惩罚的,幂恪不用说什么,米罗也知道,现在的他去了哪里,而在他失去耐心之前,自己没有主动出现在惩罚室的话,他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幂恪曾经说过,惩罚就是惩罚,它不会给你带来欢愉,我只是通过惩罚来让你知道,有些界限,是不被允许跨越的。

叹了口气,米罗在管家开始收拾餐桌的时候,跟着幂恪离开了餐桌。

惩罚室中,幂恪已经换上了休闲服,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如果说在调教室内,他穿着休闲服,米罗会很兴奋,表示,起码好几个小时内,他都可以享受到性虐的极限快感。但当这发生在惩罚室里,那就是最糟糕的情况。

两人的契约建成之后,幂恪对米罗的调教一直在一步一步慢慢进行着,甚至有时米罗会举得慢得有些让人受不了,他甚至都还没有真正地插入过自己,这大概也与他的性格有关,一切都是慢条斯理,不到最恰当的时候,绝对不会破例去做。

“把门关上,到这里来。”幂恪坐在柔软的沙发床上,脸色比平时更白了一些,眼神是朝下的,没有看米罗一眼,浑身的气场都在说明着他的愤怒,那种无形的气流,竟能有如此的魔力。米罗颤抖了一下,但他知道自己并无选择,而且这最糟糕的结果还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关上门,站在幂恪的面前,米罗垂着头。

“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是的主人,我不应该在你的面前,提到我以前的主人,青。”好吧,米罗完全是脑子一热,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不加掩饰地就说了出来。

果然,幂恪的脸明显黑了下来。

“你做错了两件事。”抬起头,看着米罗的眼睛,幂恪很认真地纠正着他的错误,“第一,你没有权利违抗我的命令,让你学习餐桌礼仪,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你要无条件地去做,而不是狡辩或者和我开条件。第二,你对你身体以及心灵的控制权还不够清楚,我再次和你强调一次,你的身体,以及你的思维,从两周前开始,就完全属于我了。看来我很有必要给你以前的记忆,再来次洗脑,该永久性忘记的,就永远不要想起来。”

最后一句,幂恪是带着一丝凶狠说的,就像米罗可以从幂恪的一些举止中猜出他的心情变化一样,幂恪也早就掌握了米罗的性格,也知道目前对他而言,记忆,这个词,令他深深恐惧着。这是一个明知道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却想不起怎么会失去,又失去了什么的人,会有的最正常的反应。

果然,在说完这句后,米罗原本只是害怕的脸,突然变得恐惧,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发了疯似地撕扯着吼叫起来,“啊啊啊——不要,千万不要——”

似乎是强烈的刺激,带动后脑的脑垂体分泌出过多的激素,使那段空白的记忆,变得强烈起来。

“只要你以后明确自己的身份,该忘记的,自动选择遗忘的话,我就不会动你的记忆。”幂恪慢慢拉起蹲在地上的米罗,他瞬间的崩溃现象,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厉害,红着双眼,眼泪都在眼眶内打转。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此时的米罗,是最真实的,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掩饰,这句话不是想过之后才说的,是身体最直接的回答。

那个勇敢而又果断的狄耶罗,在决定接受深度催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是否一切可能受到的屈辱,他都已经想过?

但,即便思想是可以分离开的,身体永远只有一个。

“现在,你已经深刻了解到了自己的错误,接下来就是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这会加深你对错误的恐惧,下次就不会再轻易让自己犯错。”幂恪说着,打开了一个大盒子,里面有许多棒子,不同材质,不同长度的,用处是什么,不用说,米罗也能猜到。

有普通的木棍,还有一些奇怪皮毛做成的软棍,铁棍,那是……狼牙棒!?不,这些都不是最恐怖的,还有一根形如火腿的银色棍子,上面布满了小针,没错,确实是针,尖锐的针布满了整个棍身,如果拿这个来拍打自己的屁股,天……米罗几乎可以想象出自己的屁股在被打了一下之后,飞溅出的鲜血。

“别害怕,一切都会给你适应的过程。”幂恪拿出了一个比普通棍子稍微粗上一些的木棍,指了下自己的膝盖,这是一个默契动作,意思是让米罗脱了裤子之后爬上来。“我之前就已经说过,惩罚就是惩罚,它是调教手段中的一种,却不是让你产生性虐快感的一种,我的惩罚,只为了让你在脑中烙下恐惧,这是一个禁区,下次你就不会再胆敢尝试。”

好吧,米罗早就知道了,上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让他在这里被幂恪打了一百多下屁股,当时只是用手掌,米罗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麻了,痛到没有知觉。

现在……

看着幂恪手中的木棍,米罗有些认命地解开裤子,一把脱到底,然后呈屈辱的姿势,趴在了幂恪的膝盖上,找了个还算舒适的姿势。

“好了,现在我会先打你棍,之后你要反省一次自己的错误。”幂恪说完,直接挥动手中的木棍,对着面前的翘臀,狠狠抽了上去。

一阵风之后,剧痛直接从最能耐痛的部位直接窜到大脑皮层。

“喔啊——!!!!!!!”

木棍的效力比起手掌,那根本是天壤之别,不过一棍下去,米罗就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嗷叫。

第三十二章

没有理会米罗的尖叫,更没有给他脱逃自己掌控的机会,幂恪在抽下第一棍的时候,便用非常快的速度,迅速完成了连续二十下的抽打。

这对米罗来说,根本是一场噩梦,剧痛在他的屁股上蔓延,而一气呵成的速度也令他晕眩,就像一个被打打飞出去的人,整个身体都在空中飘着,完全不觉得真实。

持续的抽打结束时,米罗已经痛得没了方向,死死抓着沙发上的皮毛,手指曲起泛白,脸色也是惨白一片,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在缓了足足一分钟之后,米罗才意识到刚才那如暴风雨一样的抽打,幂恪竟然都只是抽打在他的左半臀上,现在正火辣辣地痛着,而右半臀,上面竟是凉飕飕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米罗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臀部,那是多么漂亮的一个画面,幂恪虽然没有那七个调教师一样有着近乎艺术的调教手法,但他本人的完美主义,却不允许他做出任何一件不完美的事情,哪怕只是抽打奴隶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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