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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窦初开却是罪 第二卷——by杨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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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你要干什么?”

意识到危险,尤里禹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晰,正要伸手去推猎人,不料围观的家伙涌上来,一人一手的将他按住,莺尾花洒了一

地,蓝紫的色彩将尤里禹的眼球点亮,他注视着那些花儿,突然大叫:“放、开、我!我一定要把莺尾花送给王”

第十章:信念

两百三十年间的第一次怒吼,尤里禹从未如此想要反抗,话音落下,手心突然炽热一片,火焰如同泄漏的煤气,从手掌两侧窜出

来,他赤红了双眼,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奋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刹时间,火花乱舞,纷纷跳上附近猎人的身,迫使几个猎人松

了手,与此同时,他竭力一挥手,挣开束缚,腰身一翻,正面面向一号猎人。

“不好,快按住他!”一旁,十三终于惊慌起来,忙发出镇压的命令,然而,此时的尤里禹似有神灵附体,欲望带来的眩晕以及

炽热,都成了他忍耐并爆发的因素,刚转身,他猛然起脚,狠狠的踢在一号猎人的小腹上,一号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尤里禹借此时机站起身来,两手各持一团火球,口中碎碎念着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咒语,接着高高抬起双手,如劈刀般瞬时斩下

,火焰似利刃,在空中划出犀利的轨迹,两个猎人本想上前捕捉,不料被这火刃击中,顿时,衣杉焚烧,胸前出现一道刀割般的

伤口,血流潺潺,却似火烧,难耐难熬,两人倒地挣扎乱滚。

尤里禹哪肯就此罢休,才解决两人而已,还有二十四个。身体像极了一个煮熟的鸡蛋,热得他想要将衣服全都脱掉,苍白皮肤透

出朵朵殷红,呼出的气息亦带着烫人的温度,站在原地,他仍旧如同不到翁似的摇摇欲坠,惟独炯炯目光揭露着他的决心,告戒

着周围的猎人,他没有放弃,他一定要将脚下的鸢尾带回去。

十三见状,按耐不住抽出口袋中的匕首,运用自身极快的速度朝他攻去,匕首的寒光在空气中划出银白的轨迹,尤里禹心慌无比

,却敏捷的躲过,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久,也知道自己的意识不让他有丝毫的分心,所以他聚精会神,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迎

接十三的进攻。

事情并不如他所料的那样简单,之前一直反对十三拆开铁球的十一见如此情形,亦立刻变得与之团结起来,鱼跃起身,二话不说

抡起自己的铁拳就朝尤里禹砸去,这下可好,两个身手不凡的猎人都逼近了,不过,尤里禹好歹也是个贵族,血统的优越度那是

比普通吸血鬼强去不知多少倍,只见他快速猫身,然后举起拳向上一冲,好一个上勾拳,正中十三下巴,加上拳头上熊熊燃烧的

火焰,愣是把十三烫得嗷嗷直叫,衣服也就这样被点燃。

十一见着这样的事情,也不敢贸然上前,挥到一半的拳头落下来,小心的掂着脚步,仔细揣摩着怎么进攻才是最好的选择。

猎人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怕是都知道这贵族不是好惹的茬,不过还是把尤里禹围了个水泄不通。

尤里禹倒好,借着身体的不稳定,晃晃悠悠的朝前迈步,惹得前面的几个猎人频频后退,眨眼间,他又如虎捕食,猛然扑向面露

惶恐之色的猎人,手中火球顿时成型,急速飞向猎人脚下,瞬时炸开,爆炸声震耳欲聋,不过威力还是有待提高,一阵烟雾消散

过后,只见地面被炸开一个大坑,而那猎人被人拉开,也是没受什么伤。

尤里禹知道自己打偏了,这也不是他不想打中,身体不听使唤不是,皱了皱眉,他又开始晃着身体前进。

“妈的,上,把他捉了,直接交给协会!”

好不容易把火灭掉,十三已然恼怒,黑着脸指着尤里禹大喝一声,之前的情欲也就这样消失了。

二十四个猎人听得他这样一喊,立时振奋起来,从各自的口袋里掏出武器,拿刀的、拿匕首的、拿枪的,各式各样,目标却只有

一个。

尤里禹暗叫一声不好,强迫自己来了个后空翻,落地时候就听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他身旁掠过,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伤痕。

疼,可是他没皱眉头,死死的盯着开枪的那个猎人,二话不说,挥手将手中火球朝那个家伙砸去,一个不行就两个,总之是竭尽

全力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

火球落地便炸开,猎人们倒也能勉强躲开,不过尤里禹就好象发了狂一样,也像一个投弹机器,哪里有猎人,火球就砸向哪里,

一时间,轰炸声不段,四周的地亦是坑坑洼洼不成模样。

夕阳西下,天色终于暗淡下来,最后一丝阳光散尽时,南山公园里已是漆黑一片,远远看去只能看到尤里禹的血红色眼眸,他喘

着粗气,眯着一眼,努力用另一只眼看着眼前的形势。

不是他受了伤才眯上眼,而是身体的炽热感愈加让他难受,跨间的分身还处于勃起状态,好象憋了一团火,始终发泄不出来。

还能坚持多久?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刚想借机休息一会儿,不料十一那股神力忽然发挥,只听得一阵铁链哗响,他知道自己又成了网中鱼,天幕上方黑漆漆一片,却

感觉得到一种压力,逼不得已之下,他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朝身后的观赏林跑去,那里有很多笔直高大的树木,说不定能给他创造

逃跑的机会。

铁网又一次盖了下来,好在受到一次教训的他已经了解网的直径,尽管身体已经不负重担,可他还是靠着自己的毅力冲出网的包

围,路过花圃时,还不忘伸手去摘中心的那几朵最娇艳的鸢尾。

不管怎么样,“带鸢尾给王”这个信念始终支撑着他,逼他不能倒下。

更糟糕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他还没跑进观赏林,就被之前倒下的一号猎人拦了去路,眉一拧,脸一沉,他正要用火球攻击,然后

逃走,不料一号猎人快速的将手伸进衣服里,只听得喀嚓一声响,似乎是枪械上膛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一根银白色的枪管对准

了自己。

一切动作就这样停止,身体僵硬,表情呆滞,他睁大眼,看着一号猎人慢慢走向自己,嘴角的笑满是嘲讽意味,不由得后退几步

,却撞上身后堵上来的猎人的胸膛。

“幻、幻灭?”

不同于之前那一枪,这一次他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手枪里蕴藏的能量,那是令他多多少少有点畏惧的能量,不用多说,这一定就

是幻灭。

没想到,这群猎人里有一个精英猎人!

一号在尤里禹面前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昂着下巴藐视着他,眼中的意味就像是在说:贵族又怎样?你敢动一下,我就敢扣下扳

机。钱?那种东西,不重要。

尤里禹颤抖着身子,拼命的想让自己不去害怕,却是徒劳,他本能的畏惧着,因为只要被幻灭的子弹擦到,不管是多么细小的伤

痕,都会烟消云散,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已经无路可退,前有虎,后有狼,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逃掉?

还在思考,脑袋却传来一阵眩晕,迫使他用手捂了捂,身体摇摇欲坠,踉跄几步,似乎就要倒下,然而,信念令他坚强的站稳了

脚,咬着自己的唇,直到唇角流下殷红的血液。

“我不害怕,我能逃掉。”他对一号这么说,其实是在对自己进行催眠。

他不能害怕,一旦害怕身体就会迟钝,那样就会引得猎人们士气高涨。他很清楚的知道,再被抓住,就绝不会有逃跑的机会,这

些猎人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形势很危机,一点细小的失误就会让自己陷入无法翻身的地步,他低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怀里的鸢尾,紧张感突然消失,因为他

似乎看到了王的脸,王微笑着,轻轻的吻他的脸颊。

“抓住他。”一号忽然开口。

尤里禹顿时回神,目光已然清澈,他扭头看向伸来抓他的手,猛然抬起一脚踢在身后猎人的跨间,刚回头,就看到已经恼怒的一

号,那表情,似乎是对他的反抗极为不满,忍耐也已到达极限,手指在蠢动。

心口一惊,来不及作更多思考,身体本能的猫身朝前扑去,与此同时,只听得“嘭”一声响,子弹射了出来,打在他身后那群猎

人身上,欣喜不及,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半空中,他甩出手中火球砸向一号猎人,同时让自己的身体倒在猎人身上,

抱着一号,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火球如期落下,在他和一号猎人的身上炸开来,撕心裂肺的痛楚立刻蔓延,肌肤被火焰烧出令人作呕的伤痕,意识在瞬间模糊而

去,然而,他依然咬牙坚持,看着身下的猎人已经翻着白眼昏迷过去,他飞快的起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跑向观赏林。

借着交错的树木遮掩住身形,尤里禹一刻也不敢怠慢,拼命的跑着,身上流下的血已经不重要,伤口如何麻木他的神经也不重要

,他只是紧紧抓着怀里的鸢尾。那是他用身体保护下来的花儿,正是因为有他的身体做盾,鸢尾花才会完好无损,才会如之前那

般娇艳。

身后的猎人似乎没有追来,他回头看去一眼,脚步慢下,大口大口喘着气,扶上一旁的树木,想要休息一会儿。

看着花儿没事,他欣慰的笑了笑,然而,就在这时,十一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之前令他倒霉过一次的铁网

的哗啦声。

惊讶不及,就见头顶上方的树木在摇曳,树枝噼里啪啦的断落,砸在他身上。立刻明白是铁网撒了出来,那样重的一张网,当然

会将这些细小的枝干断,只是他没想到,十一的蛮力竟大到能将网抛得如此之高、如此之远。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跑出网的范围,情急之下,他看向手中的鸢尾,露出无奈的表情。

“王,我不能送一束鸢尾花给你了。”

自言自语似的说完,他将鸢尾花丢在树下,闭上眼轻念着什么,瞬间,红光闪耀,之后竟是一团黑雾涌起,眨眼间尤里禹的身型

缩小而去,渐渐化作一只黑色蝙蝠,两只小小的眼睛透着犀利的红光,他用爪子抓起一朵鸢尾,朝着天上飞去。

铁网落下,将树木摧残得面目全非,他找准了铁网间的空隙,轻盈的躲过。

猎人们陆续跑进森林,搜寻他的身影,而他,已经扇着疲惫的翅膀,向孤峰飞去。

第十一章:SY

尤里禹应该感谢今夜的夜空,纯净的黑色将星月遮去,亦让他黑色的身躯完美的融合在这块黑幕中,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的他,仍

旧忍耐着、咬牙坚持着飞行,爪子上抓着的唯一一朵鸢尾,在这片夜色中点缀唯一的艳丽。

好几次他都差点坠落,可每每到关键时刻,他就会凭借毅力支撑起瘦小的身躯,颠簸着飞行,直到看见黑色古堡。

他用最后一丝力气飞进希尔麟卧室的窗口,刚落地就化作人型,睁着迷离的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手里的鸢尾有些落寞的垂下头

兴许是撑得太久,突然放松的他忽感身体疲软,脚下一颤,不由得跪下来,眼前一片朦胧。他甩甩头,扶着墙勉强站起身,踉跄

着向前走了两步,试探的唤着:

“王,你不在吗?”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黑洞洞的卧室里没有王的气息,平日每夜都会经过窗外的凉风也没有拂来,卧室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墓

,这般荒凉。

尤里禹慢慢走到床边,伸手轻抚着床单,发出沉重的叹息,半晌,他将鸢尾花放在床头,自己却爬上这张床,蜷缩着身体躺下,

静静的闭上眼。

好累,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样疲惫,王,借你的床休息可以吗?只一小会儿,可以的吧?

如果是王,看到这样疲惫的他,一定会允许他任性这一次的。

他边安慰着自己,边心安理得的在床上沉睡。

可没一会儿,闭着眼眸的他皱起眉头,身体不自然的缩得更紧,膝盖已经抵在胸前,仍见他难耐的收着双肩,而后又将脸埋在床

单里,颤抖着、磨擦着床单,渐渐,似乎是忍耐到达尽头,他的手狠狠的揪着床单,将其抓得褶皱不堪,整个人翻身跪在床上,

拼命弓着身,手已握成拳,獠牙嵌在嘴唇旁,将那柔软的红唇咬出殷红的血液。

又开始了,这样难受的感觉。

尤里禹痛苦的在床上颤抖,他想要忍耐,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忍,经过一路的颠簸,加上之前在南山公园不经意的释放,让他

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躺上床的一瞬,他竟然忘记,药效还没有过!

那个猎人说是十二小时,现在算来,也才过去六小时,还有一半,怎么办?

终于,最后的防线崩溃,尤里禹忽然张开口,滚烫的气息喷出,将床单染上一层湿润,揪着床单的手,渐渐下滑,探向跨间膨胀

的分身。

再一次……一次就好,王,这样做会被您允许吗?

顾不得这么多,欲望已经燃烧,纵使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弄脏王的床,可是身体带来的炽热让他无法冷静,意识如此模糊不清,只

能用最后的坚强告诉自己,只一次就好。

手套上勃起的分身,才一上手,便快速摩擦起来,那样迫不及待,那样饥渴,羞耻心亦完全不见,他只沉浸在这份快感当中。如

同在南山公园时那样,他用手竭力让自己舒服,可是套弄了好久,还没有要释放的征兆,不经难耐起来,鳖着的那团火,究竟要

怎样才能熄灭?

兴许是察觉到隔着裤子套弄已经不足以满足自己,他一手揉着分身,另手解开裤头,两腿相互踩挤着将外裤脱下,手自觉的伸进

内裤里,赤裸裸的挑逗自己的欲望。果不其然,这下快感更为直接的冲上脑门,已经湿漉漉的跨间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味,他张

着口,喘着粗气,手在分身上来回游走,不经意间触过顶部的小洞,那致命的快感一闪而过,令他不由得战栗,却发现这才是他

最想要的感觉,于是,他学会用手指在小洞上摩擦,本就硬朗的分身又涨红一圈。

从喉咙里喘出来的已经不止是热烫的气息,还参夹着销魂的呻吟,一声声飘上房檐,春花乱坠。

“啊……王,王……”

快要迷失自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他呼喊着王,回想着王的笑容,王的怀抱,和他浅浅的一吻。

头埋下,在紫色床单里沉醉。忽然,一股熟悉的清香飘来,绵延不断,幽幽淡淡,像鸢尾花的香味,更像王身上的味道。

对了,这是王的床,王会在这里躺下,会一丝不挂的在这里沉睡。

王会用什么姿势入眠?王会不会像自己现在一样,抚摸着下身,因此而兴奋,因此而释放?

“王……嗯啊……”

脑袋里的思想越来越淫秽,本该是羞耻的事情,他却乐在其中,甚至因为幻想出的画面而更加欲火澎湃,揉搓着分身的手愈加快

速,另手已经耐不住寂寞,伸入自己的衣杉,捏着胸前的红豆,嘴里发出的呻吟中隐约听见王的名字。

“王,好舒服……王……啊,再快些,王……”

似乎已经完全失控,他闭着眼,在床上淫乱不堪。

脑海里已经没有了平日那个高贵优雅的王,有的只是一个赤裸着身体,淫荡的抚摸着自己下体,口中流下银丝的王。

王的玉臂,王雪白的胸膛,王温暖的呼吸,王的一切……赤裸裸的在脑海里呈现。

“啊!”

他忽然惊叫一声,身体微颤,脸上却是满满的陶醉,捏着红豆的手已经放下,盖在揉着分身的手背上,被欲望写满的脸上飘起片

片红云,喘出的鼻息里竟含着这样的话语:

“王,真、真的要这样吗?”

谁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在说完这句话过后,突然扒开双腿,让自己的腿部曲线呈M字型,腰部微挺,硬绑绑的分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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