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不是别人,那是他弟弟魔凌洌的座下黑色护法,赤云焰!
该不是自己的弟弟派他来追杀自己的吧,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魔妤香启动护魂珠,将丹田的萧穆樊的灵魂放了出来,自己的元神没入护魂珠,一同隐道了萧穆樊的丹田内。
这个身体就暂时还给他的主人吧!魔妤香的唇角绽放出最后一抹笑颜后,投入护魂珠。
萧穆樊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醒来一张开眼睛,就见到有一只手伸到自己的眼前,在揭开自己头顶的纱帕。
身体各处都如着了火一般,灼热非常,就连倾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肿么一回事?萧穆樊身体一震被拉入一个冰冷气息的怀抱中,那人贴着自己火热的身体,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着,好像是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放火。
萧穆樊无力地摆动着身体,别过头去不看那人。
谁知那人竟一把搬过自己的头,猛地朝自己的唇吻了下去。
萧穆樊没有能力反抗,因为此刻他不仅四肢无力,而且内心中也有一种希望被人碰触的渴望。
就在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栾骏和月姬一下子突破重围闯了进来,见有人侵犯他们的美人。
大声地朝赤云焰呵斥道:“歹人!休要动我们的美人!”
赤云焰嬉笑着看着匆匆赶来的那两只,牙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继续吻着萧穆樊。
是可忍、孰不可忍!栾骏和月姬来到赤云焰和萧穆樊身旁,栾骏从赤云焰的怀中抱回萧穆樊。
这两只一左一右地对赤云焰使出杀招,三大高手谁都不是吃素的,刹那间刀光剑影,三人从楼内打到楼外。
十几个回合下来,还是未有分出胜负。
赤云焰知道再耗下去,自己肯定吃亏,于是对着月姬使出一招“寸芒杀招”,一瞬间,天地灰暗,只有赤云焰手中那一点亮光,把四周照得透亮。
那光顿时从月姬的身体穿过,月姬面色惨白地倒了下去。
栾骏也没闲着,趁赤云焰对付月姬之际,给赤云焰使了一记狠招,使出寸芒的杀招后,赤云焰的魔力被栾骏封印了起来。
身经百战的赤云焰岂会不知自己遇上了难缠的对手,于是放出一团迷烟,丢下一句“来日再回,”随后在夜色的掩盖夏逃之夭夭了。
栾骏扶起重伤的月姬,输了一些灵力给他,但无奈月姬伤的太重,想恢复恐怕需要些时日,于是栾骏对月姬说道:“歹人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你且放心养伤,美人我自会尽心照顾!”
月姬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点了点头,随着一记紫光出现,月姬隐入那月影剑中。
栾骏回到醉中,见到他的美人面色绯红,迷人心醉,全身上下都发散着摄人心魄的美。
栾骏扶起他的美人,萧穆樊颤抖着唇说着:“我被下药了,身上像着了火!”
栾骏一听,顿时横眉冷对那一干大汉,你们敢给吾的美人下药,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于是一脚一个将那些大汉一个一个地给踹飞了,轰隆地十几个大汉在顷刻间被撂倒了。
一个个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求着饶!
球球也没闲着,一边帮栾骏加油,一边喷火将几个大汉的头发衣服都烧着了。
一人一球打得正H,就听见美人喊着难受、难受。
于是没打够的一人一球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栾骏扶起美人带着球球风风红红地朝客栈走去。
栾骏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将美人放到床上,叫小二给打了一盆清水送来,随后仔仔细细地帮美人擦着脸庞。
栾骏和萧穆樊贴的很近,萧穆樊感到栾骏的气息,喷到他的脸上痒痒的,很是撩人。
萧穆樊的嘴里不停地嚷嚷着热、热,栾骏无奈只能将那火红色的妖冶长袍褪下,萧穆樊的眼睛湿润,似是乞求栾骏来怜爱他。
于是栾骏发出一声闷哼,褪尽衣衫,俯下身子,压到了萧穆樊的身体上,在萧穆樊的耳后和脖颈上落下一连串的细碎的吻。
许久,栾骏放开了萧穆樊,满眼期许地问道:“美人,我可以吗?”
萧穆樊没有回答栾骏,只张开白嫩光洁的大腿,一下子将栾骏的火热没入身体。
迷人的夜,一把情火烧尽了两个人,相爱的人,眼中只有彼此!红绡帐内,边城春夜美无边
番外:小小情景剧(一)
栾骏:吾把大叔吃干抹净了,大叔好吃!
月姬:禽兽!养伤中。
魔妤香:得瑟吧你!等我出来,整死你!
球球:么么,流鼻血!非礼勿视啊
第二十七章:娘子啊!娘子!
面对门主,萌人也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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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小小的木窗,洒下一地冰霜,映着美人莞尔迷人的模样,寒月轩窗娥眉扫,眉目流转,栾骏的眼里满是美人那姣好的面容。
萧穆樊微微睁开水灵灵的挑花眼,瞄了一眼栾骏,他们现在是个神马姿势?那嫩如玉的娇躯之上是栾骏那线条优美坚韧的小麦色身躯,那私密之处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晕啊!萧穆樊下意识地想抽离开,呼呼、呼呼,痛、痛!
栾骏一把轻抚着萧穆樊的脸颊,魅惑的艳红色的眸子里满是火焰,像是要将萧穆樊一把吞噬殆尽。
“美人,别乱动!”栾骏紧咬着棱角分明的下唇,低沉地说道。
此刻是萧穆樊最最难过的时刻了,倘使自己被打昏了,或者是脑残了也就算了,关键是他此刻无比清醒,那春药的劲早已过去了!
谁来教教他,要他一个大男人肿么去面对眼前的栾骏?
栾骏将手抚在萧穆樊的纤腰上,一咬牙从萧穆樊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冒犯了?”栾骏的魅惑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你、感情自己被吃干抹净了,那厮还给自己来一张大便脸!外带着还给老子整出一句“冒犯了”!
是的,你个挨千刀的狗屁门主,你的确是冒犯到我了!萧穆樊心里狠狠地想着。
随着栾骏的抽离,萧穆樊感到一阵空虚感向自己袭来,他有些许迷惑,眼前这个少年,时而魅惑、时而霸道、时而幼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等等更可怕的是他对栾骏的了解只限于他是个玄门的什么狗屁门主!
你!萧穆樊感到眼前一片发黑,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萧穆樊再次起来时,发现栾骏已经不再床上了,那一处栾骏躺过的地方还带着些许余温。
萧穆樊闷闷地想到:“一夜春宵过后,他该不会逃了吧!”
就在萧穆樊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栾骏正好推门而入,手里是为萧穆樊新买来的衣衫,地上那件火红色的妖冶长袍穿在美人身上着实地让人喷火,栾骏可不想有人来窥视他的美人。
“美人可是睡醒了,饿了吗?我已经让小二准备了清粥小菜,这就为美人端过来啊!”栾骏道。
没等萧穆樊说话,栾骏就退出屋内,萧穆樊想起身穿上衣服,身一动,那锦被从他的身体滑落下来,萧穆樊赫然发现自己从脖子一直到胸口满是紫色的吻痕。
所有的一起都在提醒着萧穆樊——他们昨夜的爱是多么地激烈!
萧穆樊摇摇混沌不清的大脑,抬起胳膊试图将衣衫穿在身上。
鼓捣了半天,萧穆樊也没整明白那衣服的穿法?古代人怎么这么麻烦啊!一个衣服弄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弄得他不知道该先穿那件?
栾骏一进门就看见萧穆樊美目大睁,在跟一堆衣服大眼瞪小眼,美人,该不是连衣服都不会穿吧?“
栾骏心里觉得一阵好笑,但脸上又不好发作,于是强忍着笑,将吃食放到桌子上。
来到了床沿,搂过萧穆樊吻上了那微微撅起的小嘴,来美人,我为你更衣哦!栾骏道。
在正式帮萧穆樊穿衣服之前栾骏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洗手!
没错!美人之前严厉地交代了,碰他之前一定要洗手,于是在水盆里将手洗了个彻底。
洗好后,栾骏讨好地举起双手,讨好地说道:“美人,看我的手洗的多干净,这样我就可以碰美人了吧?”
“神马意思?”萧穆樊本已混沌的大脑更加发蒙了,呆滞地任栾骏帮自己穿好衣服。
萧穆樊低头审视一下自己,微微点了点头,不错,衣衫是白色的,丝绸的衣料,衣衫外又罩着一层纱纺的白纱,让萧穆樊整个人看起来飘逸清丽。
为萧穆樊穿好衣服后,栾骏又将清粥小菜端到床边,作势要喂萧穆樊。
“来,美人,我喂你哦!”栾骏道。
“不用!”萧穆樊拒绝得很是迅速。
“为什么不用?美人是我的娘子,服侍你是天经地义的!”栾骏深情地说道。
“娘子!狗屁啦!你吃错药了吧?”萧穆樊说道。
“我是认真的!美人随我回玄门,我会对你负责的!”栾骏无比认真地说着。
面对一个聒噪霸道的门主,萧穆樊除了闭嘴外,一脚朝那邪魅的脸上踹了下去。
“你别做梦了!老子是不会跟你回去的!”萧穆樊坚定地宣布道。
“美人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照顾美人一辈子的!”栾骏道。
“我已经32岁了,现在又瘸了,你看你乃堂堂门主,风流倜傥,大好地前程,别跟我这浪费生命了!”萧穆樊道。
“我不会嫌弃美人的,我只要美人,我要娶你!明日我们就起程回玄门!”栾骏道。
“娶我、娶你大爷啊娶!”
“栾骏自小被师傅收养,并无大爷!”栾骏道。
你!萧穆樊气结了,看来和火星人说地球话是没有用的!
于是萧穆樊开始自顾自地扒饭,准备将气愤溺死在食物中。
扒饭扒到一半,萧穆樊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木有洗澡,是的,闻闻自己,快馊了。
“我要洗澡。”萧穆樊道。
“我已经为美人准备好了。”栾骏指着地中央的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说道。
“我要开始洗澡了,你还不出去?”萧穆樊道。
“我要和美人一起洗!”栾骏笑眯眯地说道。
“你给我滚,你怎么不去死!”萧穆樊满脸黑线地说道。
边说边把碗筷往地上一丢,表示他很生气。
抗议无效,下一刻萧穆樊被栾骏拨了个精光,丢进大大的木桶中。
随后栾骏也一同进入木桶,“娘子啊,娘子!我们来个鸳鸯浴啊!”栾骏开始对萧穆樊上下其手。
栾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自己是猪啊,把一头色狼放在自己身边了,萧穆樊此刻是懊悔无比。
当栾骏探到萧穆樊股间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些红肿,还好自己身上备着金疮药,处理这个应该没问题。
于是栾骏光着身子走出木桶,鼓捣了半天终于把药找到了。
从木桶中抱起萧穆樊放到床上,准备为萧穆樊上药。
你要干嘛?萧穆樊问道。
不干嘛,上药!栾骏道。
你给我上什么药?萧穆樊道。
金疮药!栾骏回答道。
我不要!萧穆樊作势要逃走,刚起身就被栾骏拽回来。
别乱动,不然疼的可是你自己!栾骏宽容地对萧穆樊说着。
还没等萧穆樊反应过来,栾骏就抹了一点药在中指上探了进来。
栾骏小心翼翼地进入着,生怕弄疼萧穆樊,只是他不知道,这缓慢的动作对萧穆樊来说简直是个折磨。
萧穆樊不停地问道:“你上完了没有?”
“快了,快了。”栾骏回答道。
萧穆樊的脸越来越红,气息也越来越紊乱,妈的,他被捅出感觉来了。
就在萧穆樊心中的小火山要爆发之际,栾骏终于结束了对他的折磨。
呼呼、萧穆樊总算松了一口气。
回头一看栾骏,正举着手指,朝他呲着白牙微笑。
笑、笑你妹啊你!萧穆樊心里骂着。
栾骏见萧穆樊不理他,开始在水盆中洗起手来,并对萧穆樊说道:“美人看我多讲卫生,美人说过的,便后要洗手,我做到了!”
你再给老子唠叨一句,老子就让上帝把你带走!萧穆樊说道。
不让说看来只能来做的了,于是栾骏抱住美人,死死地擒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惩罚性地吻着。
床脚鞋两双,红绡帐内人一对,爱意缠绵无有期,醉生梦死解相思……
第二十八章:赌约!
赌博的结果无非是赢了天下,或者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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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无邪,一个情字,太过纯洁,让人不敢去碰触,那包裹着伤口的记忆,我们总爱记住,那些刻苦铭心的伤痛,却对曾经的快乐难以言说。有时痛是唯一让人清醒的感觉,让我们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是谁撩动了谁的心弦,是谁将谁揉进了生命里,爱情不会像天气预报,阴晴冷暖总有知会,它总会让你出乎预料,牵绊其中
床底间的大战,伴着硝烟,结束了,这场战争中,没有胜负可分,这是爱,抑或这只是性,说不清亦道不明,但却总让人沉沦。
萧穆樊如雪的俊颜和漂亮的桃花眼,墨黑明亮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汪洋,月华如露,敛眉垂瞳,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一翻身,股间传来一波波地疼痛,汗!
一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将萧穆樊禁锢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栾骏沉沉地睡着,像婴儿般恬静的睡颜,均匀而有节奏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着,是的,狼也会累,也需要休息。
萧穆樊口渴的很,想张口叫醒栾骏,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嘶哑,该死,定是刚刚叫的太大声了,搞得声带受伤了吧,都是身边这头该死的、不知节制的色狼,任自己怎么求饶,也不肯停下,一遍遍地将自己宠爱。
更加让萧穆樊愤恨的是此刻这厮还睡得跟一头死猪似地,对待死猪,摇醒看来是不可呢的了,于是萧穆樊直接抬起脚,给栾骏来了一记神踹。
不出预料,栾骏从床上被无情地踹到了地上,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呵呵,萧穆樊看着地上的死猪,心情别提多爽了,看来自己大学的足球不是白练的,一记黄金右脚,当时令多少对手闻风丧胆,现在正好用来对付栾骏,也不枉自己苦练多年了。
死猪之所以被称之为死猪,就是因为它具备无上的超能力,那就是无论是刮风下雨,电闪雷鸣,抑或是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依然可以鼾声如雷!
而栾骏很快就被萧穆樊列入死猪的行列,恨!这样也能睡得着,真行,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死猪哥不制造奇迹,死猪哥是个传说,面对传说,变态也只能保持淡定!因为猪比变态更加强悍,没听说过猪身上全是宝吗?
萧穆樊无望地盯着地上的死猪哥,叹了一口气之后,不着半缕地起身,来到圆木桌前,拿起茶壶,斟上了漫漫一杯水后,悠闲地喝起来,屁股一挨凳子,萧穆樊就呼痛出声,一声尖叫声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中溢出。
令萧穆樊出乎意料的是:死猪哥从地上马上跳起,幻出银色莲座,发动灵力,那架势好像要跟人干架。
看着死猪哥,萧穆樊顿时觉得眼眶脱窗,我说猪哥啊,你不穿衣服要跟人干架吗?一口水从嘴里喷出,妈的,自己被凉水呛到了!
咳咳、咳咳,萧穆樊的肺都要咳爆了,眼泪鼻涕一大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害人终害己啊,看来是老天爷在替猪哥惩罚自己那。
栾骏看着萧穆樊可怜的模样,马上收起银色莲座,双手抚上萧穆樊的光滑细致的后背,温柔地帮萧穆樊顺着气。
“美人,我怎么会在地上那?”栾骏不解地问道。
萧穆樊很快就推卸责任地说道:“额,咳咳、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掉到地上的!”
“哦,美人,地上凉我们去床上哦!”栾骏说道。
萧穆樊感到气顺了不少,于是听话地被栾骏抱到床上,躲进被子里,蒙着头,不想面对栾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