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萧穆樊更加迷茫了,因为他看不清回去的路,不知道该往那里走,哀叹一声:“人生由路,不由我!”只能随着马车开始了新的旅程。
外面风呼呼地吹着,车内,二人对视,各怀心思
第六十二章:遇袭!
凉风寂夜,花枝轻颤,人几双,遇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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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风冷,树枝斜影,厚幕车帘间,风卷花与枝,影影焯焯。
萧穆樊已经靠在车窗边坐了一天,一个姿势从头到尾,木有动弹过,不清楚的还莫不以为,他的屁股钉在了软垫上。
栾骏紧挨着萧穆樊坐着,忍不住这车内冰冷的气息。轻声地换着。
娘子!
没有回应。
美人!
还是没有回应!
娘子,美人,大美人!
头上传来一阵暴栗。
“白痴!变态!死断袖!”
栾骏转身抱住萧穆樊的腰央求道:“娘子,不要不理我,你不说话,我都觉得世界好安静,活着都没意思了!”
萧穆樊微笑。
“不着调!”
栾骏蹲下来靠在萧穆樊的腿边,将头枕在了萧穆樊的大腿上,美人莫不是生气了?我事先没有和你商量是我做的不对,以后美人说什么,我都依你!
凉风寂夜,花枝轻颤,人几双。
萧穆樊低头看看栾骏,无奈地叹着气。
此时,赤云焰和球球正好外出办置食物,所以车内只有栾骏和萧穆樊二人独处。
萧穆樊因低头,栾骏看着那一张极度扩大的俊脸,那身上好闻的气息,一时间兽性大发,伸手压低萧穆樊的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萧穆樊先是一怔,再来又觉得温柔醉心,于是张开唇,与栾骏唇齿相依,煽情厮磨。
栾骏的手渐渐伸进了萧穆樊的衣襟里,灵活的手掌,四处游移着,将那衣角微微撩起,摸索着萧穆樊腰际的敏感地带。
身上传来的冰冷感,将情欲中的萧穆樊来了个当头棒喝。
等等“……”
现在他们是个神马姿势?
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栾骏扑倒了。
于是推开栾骏,正襟危坐。
栾骏却一把搂过萧穆樊,让其跨坐在自己的腿间。
不行,再被栾骏欺负,他萧穆樊以后还怎么当男人!于是,放开我!
不放,是娘子自己点的火。
下一步,将萧穆樊推倒在软垫上,低身压了过来。
说话间,萧穆樊的亵裤已经褪至了小腿。
来,娘子,把屁股抬高点,为夫要好好疼爱你!栾骏继续诱哄着萧穆樊。
萧穆樊加紧双臀,反身刚想开骂,却见一个黑影自车门外靠近,一抹银光闪过。
惊呼一声。
竟是那夜带着面纱的女子!
听见萧穆樊的喊叫声,栾骏起身将其护住。
跳出车门与那人厮打在一起。
那女子的武功不俗,栾骏与其厮打不下二十回合,仍旧为分出胜负。
时间越长,栾骏的战斗力越强,正待栾骏即将揭开那人的面纱之际,那人却开口说道:“你若轻举妄动,你车上的人,就死定了!”
栾骏疑惑地看着萧穆樊,不敢轻举妄动。
死?难道是那药丸?萧穆樊朝那女子问道。
“哈哈,公子记性可真好,今日奴家就不陪你们玩了。”
一个华丽的转身那女子已经消失在夜幕下。
“娘子,你吃了什么药丸?”栾骏担忧地问着萧穆樊。
“我也不知道,没事,生死自有天定,我们回去吧。”萧穆樊安抚着栾骏道。
娘子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栾骏搂住萧穆樊,慢慢地朝马车走去。
第六十三章:初登凤鸣山!
马踏双飞,鹤昱鸟鸣,云峰缠帐,心尤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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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山,方圆百里,均归属于玄门,马踏双飞,鹤昱鸟鸣,云峰缠帐,盘旋山路中,只山野村夫三两经过,人迹罕至,乃世外桃源,潜心清修之绝佳之地。
萧穆樊拉开车门的窗幔,一眼望见,一线天地间,万丈青,山花璀璨,争相绽放,一时间,心醉了,思绪飘远。
眼前美景,如梦如幻,暖风拂面,张开双手,迎着那风而立,风将衣袖吹鼓,三千烦恼丝,如调皮地孩子般,遮挡住额头,贴着脸颊,那感觉痒痒的,舒心非常。
萧穆樊的紧绷的心房慢慢放松下来,那倾城的笑爬上了脸颊,唇角微微向上扬起,黑黑的眼睛,晶莹发亮。
栾骏等在一旁看呆了,都舍不得去打破此刻的祥和宁静。
许久后,萧穆樊回过神来,看着栾骏问道:“我们要到了是吗?”
“恩,再前行三里,就到凤鸣山了,大爹爹和小爹爹已经在落雁阁备好酒宴,等我等到达。”栾骏艳红色的眸子中,映着一湾深情。
萧穆樊没有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地方他很喜欢,宁静悠远,要是能在这里养老也不错。
栾骏伸手搂过萧穆樊,在其耳边说了一句让萧穆樊脸红心跳的话,“娘子,我的床很大,我们今夜可以好好安歇了。”
萧穆樊的脸色由晴转阴,黑着一张脸,揪住栾骏的鼻子,半响不让他出气。
栾骏挣扎着,目光中带着乞求的神色。
倒是一旁的赤云焰看不下了,拎起在怀中酣睡的球球,一起对栾骏展开了一轮人身攻击,其中不外乎说其肉麻,恶心,不要脸之类的。
栾骏并不以为意,只是将怀中的萧穆樊搂得更紧了,美人在怀,还哪有精力去管那些闲言恶语那。
不消片刻,马车就行至凤鸣山脚,几人刚下车,迎面就迎上了浩浩荡荡的一众人。
人影攒动,个个身着白纱衣,发顶盘成一个小发髻,其余的头发都散在肩头,面色肃然,颇有些仙风道骨之味。
萧穆樊率先走下马车,哪一众人都未有人言语,直到栾骏从车上走下来,只见那群人,个个作揖行礼,齐声高呼门主外福。
声音响彻山谷,让萧穆樊晃了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
栾骏浑厚的声音响起,威严且庄重,那些人都毕恭毕敬地候着。
这样的栾骏萧穆樊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他还有这样一面,心里不禁打着鼓,为何如此有为少年会倾心于自己呢?
栾骏应付完那一众人,转过身,亲昵地拉起萧穆樊的左手,阔步向前走着。
球球被大家落在后面,不满地嚷嚷着。
萧穆樊回眸一笑,对着赤云焰说道:“小四,球球你负责背着。”
赤云焰不满地扛起四短的球球,扔在肩头,追赶上已经走远的栾骏二人。
栾骏边走着边向萧穆樊介绍着一概礼数合宜,萧穆樊认真地听着,虽说自己并不在意此次与栾骏爹爹们的见面,但是有失礼数总是不好的。
耳朵认真听着,心里暗暗地记了下来,脚步也没有停下来,跟着栾骏一路疾驰。
行迹匆忙间,才觉多日前受伤的腿,骨折处略酸痛,哎,在这里应该可以好好养伤了。
栾骏看出萧穆樊的面色似有些难看,低头关切地问道:“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碍事,快走吧。”萧穆樊嘴上虽说没事,腿脚却不灵便。
栾骏这才发现,不顾身后一众人惊讶的目光,抱起萧穆樊,大步流星地走起来。
萧穆樊几次挣扎让栾骏将其放下来,可是那栾骏倔起来像只犟驴子,那里肯听萧穆樊的话,反而走得更欢畅了。
临至落雁阁,萧穆樊就见到房橼下,两个人影并肩站在门口,目光像是往他和栾骏的方向望来。
不禁惊叹!
人间竟有如此璧人,天地间万物,乾坤昭然若立,满是温情流溢
第六十四章: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花一世界,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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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漆点状的大门外,两个并肩而立的人,白色纱衣的衣袂飘荡,他们有着一样的容貌,因为他们是双生的兄弟——月倾世及月无双!
红尘中,他们是亲人,是知己,是伴侣,是相邀——来生来世、生生世世相守的人。
血缘的桎梏没有让他们彼此疏离,而是给了他们那万人期盼拥有的心灵相惜。
相知相伴,相爱相守,一切皆有缘。
彼此交缠相扣的十指,不经意间,眼中流泻而出的温情,淡淡地似清莲的芬芳,虽不浓郁,却让人沉醉。
萧穆樊看着如此丰姿绝美的两人,不由得感叹栾骏好福气,思及于此,不禁伤感,一方面,缅怀逝去的双亲,另一方面,惦念与世相隔的养父母。
水灵美眸中浮现出的是遮不住的悲伤!
一百二十节的石阶上,栾骏走得如履平地,萧穆樊在其怀中竟然未感觉到一丝震荡。
栾骏亲密的相拥,他的臂弯坚韧有力,那是他独有的温柔,只对萧穆樊才有。
因为身体的贴近,再加上那漆门下等待的两人,一瞬间,萧穆樊的脸上爬上了一抹好看的绯红。
栾骏不时地往怀中的萧穆樊看去,只觉:美人目若点漆,面绯红,白纱锦衣两相依,美如画!
行至石阶顶,阁门外,月无双从袖口抽出来一块绣着白莲的丝帕,伸手过来欲拭去栾骏额角的汗珠。
那帕子越过萧穆樊的脸,一股清淡的香气钻进了萧穆樊的肺内,自己十分窘迫,想他一个大男人竟要栾骏抱着,羞赧的恨不得此时能有个地缝让其转进去。
于是试图挣脱着下来。
栾骏见状,轻放萧穆樊下地。
接过月无双的纱帕,径自地为其擦起来。
月无双嫣然一笑道:“骏儿,长大了,有心上人了!”
栾骏回以灿烂的笑容,支支吾吾地说道:“小爹爹,莫要取笑我。”
随后,将萧穆樊推到月无双的眼前,介绍道:“大爹爹、小爹爹,这是我信里跟你们提到的人,是孩儿的心上人,也是孩儿要娶的人!”
月倾世及月无双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也伴着些许怀疑,更多的是担忧。
栾骏秉性善良,外表生得邪魅,内心却单纯纯净。
因此他们对萧穆樊并未有好感,只是礼貌性地对其点点头,没有太多的热络。
一行几人,跨过门槛,走入正厅。
让萧穆樊有些意外的是偌大的厅堂里,除了男人还是男人,连一个女人的鬼影子也没见到!
这里完全是阳盛阴衰,不禁遐想一下,这玄门总部跟少林寺差不多,只不过少林寺是一群秃瓢,而这里是一众白面书生。
难怪栾骏要变断袖了,整日里,面对着一对断袖的爹爹,外加一帮大男人,他想不断袖都很难。
如同今日的理学院,你说身边连个女人的毛都摸不着,不搞基都很难。
再看月倾世及月无双两人的亲昵状,萧穆樊的胃又开始疼了,尼玛玄门,老子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跳。
瞅瞅栾骏,连心也开始疼了,都说哀莫大于心死,他萧穆樊难道以后都要被囚禁于此,面对着一个他根本爱不起来的死断袖!
目光巡视一下屋内,萧穆樊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字画,提着几个字:“一花一世界,一生一世一双人!”
栾骏看着萧穆樊,对其说道:“我愿许娘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六十五章:中毒!
都是虾米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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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晴风暖,白云飘飘,溪水绕弯,天地六和,山川巍峨,如是儿女情长,莫不如欣赏大好山河。
栾骏的许诺萧穆樊根本就不想去回应,因为此人实在是说情话的高手,多恶心的话在他的嘴里都能说得感天动地,他不是女子,不需要那所谓的甜言蜜语。
再看看一旁面无表情的栾骏俩爹,萧穆樊此时除了干笑还是干笑,别误会他啊,他是被拐回来的,大叔,伤不起啊!
一直未有说话的月倾世开口了,语气低沉冰冷,一零一的扑克脸。
“请萧公子上座。”
萧穆樊礼貌性地鞠了一躬,径直朝客位走去,将主位让了出来,初来乍到,他可不想喧宾夺主。
栾骏也紧跟上来,挨着萧穆樊坐在一角,月倾世和月无双相继落座,赤云焰和球球站在栾骏和萧穆樊的身后。
“来者都是客,莫要再站着了,快请落座!”月倾世继续他的官方说法,语气中不咸不淡。
于是赤云焰与球球也相继上了桌,端坐在旁。
这宴席沉闷地很,将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贯彻了个彻底,只开头举杯共饮之后,就陷入一片死寂。
萧穆樊没吃什么,栾骏看在眼里,亲自为其剥起虾来,一个两个三个,很快那碗里就满是粉嫩的虾,萧穆樊却一块也没吃。
栾骏再三让其吃,就差将虾塞进他的嘴里了,就连月倾世及月无双眼里也开始出现不悦了。
没办法,萧穆樊只能勉强地吃了一只,不出十分钟,萧穆樊的脸上就开始出现了红红的小疹子,继而脖子,胳膊,身上遍及,浑身痒得很。
萧穆樊有重度的海鲜过敏症,平时他是吃不得海产品的,记得小时候,吃了一次虾,差点小命玩完,哎,不出意外的话,这次自己也有的受了。
哀怨地看了一眼栾骏,继续低头扒饭。
栾骏一下子吓坏了,萧穆樊此时的脸红肿非常,想不注意到都很难,关切地问道:“娘子,你的脸为何红肿?”
肿,当然肿了,也不知道是被谁害的?萧穆樊此时是有苦难言啊!
但是碍于面子,只是将头低得更深,期盼着这沉闷的宴席早点结束。
但是天不遂人愿,萧穆樊的头开始越来越重,好似顶了一个千斤鼎,咽喉也开始发痒,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萧穆樊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地泡在一个大木桶里,那水面上飘着一些绿叶的植物,不时地还散发出一股草药的清香。
第一反应是他中毒了!而且是海鲜中毒!
第二反应是他还没死,而且此时身体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痒了。
萧公子你醒了?
萧穆樊抬头循着那声音的源头,原来是一身白衣的月倾世。
“啊!我,你!怎么会这样?”
“萧公子莫要惊讶,衣服是骏儿为你脱得,他一直在门外守候,我去叫他进来。”
萧穆樊还未来得及拒绝,栾骏三步并作两步来至身边,神情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萧穆樊说道:“娘子,大爹爹说是我害你中毒了!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你不要自责,不碍事,要不了命的。”萧穆樊此时像是一个大哥哥在安慰受了伤的小弟弟,毕竟此事并不能怨栾骏,他只是无心之过。
“可是”
别可是了!萧穆樊打断了栾骏接下来的话。
揉揉有些发疼的太阳,靠在桶壁上闭目养神。
栾骏一直在旁守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的美人再有半点闪失。
直至药浴的水微凉,萧穆樊才从中走出,起身更衣,栾骏自是伺候的体贴。
屋内有一张大床,一番折腾下来,萧穆樊觉得身心疲惫,一头就栽进了软褥中。
栾骏作势也要躺下,却被萧穆樊拦住。
“你去别处睡吧!”
“娘子,为夫要照顾你,我不走!”
“行,你不走我走!”萧穆樊起身欲离开。
栾骏一脸无奈,只能不情愿地退出屋内,朝书房走去。
锦被大床,温暖舒适,萧穆樊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迷糊中,感到有人在脱自己的亵裤,一双冰凉的手指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着游移。
睁开眼,月姬那一身银紫色的华服映入眼帘。
一滴冷汗自额角滴落,萧穆樊心想又来了,还未来得及言语,月姬玫红的的唇就将自己的紧紧包裹。
快感一时间蔓延开来
第六十六章:春风渡!
一夜风流春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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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姬依然是那一身银紫色的华服,冰紫色的眸子中如万星陨落的星辰耀耀生辉,如雪的银丝贴在萧穆樊的小腹上,柔润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