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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by樱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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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但是李莫却笑着几乎将下巴靠在云长渊肩上,“长渊,我想要你……”

这句话如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尾将云长渊浇了个透,他有些惊异的看着以及笑着,却又是如此认真的李莫,渐渐收起了表情…

…云长渊就是这样的人,越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越会淡然……而这样的男人,才让人拿不住办法。

云长渊不留痕迹的驾马脱离李莫的“怀抱”,“王爷,是在说笑吧……”

李莫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车里传来小翠的声音,“云少爷,小姐叫你。”

云长渊也不顾李莫,放慢马速,慢慢来到车窗边。车窗被拉开一条逢,露出云依依的半张脸,苍白得让人心疼。

“怎么了,依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云长渊关心的问。

“表哥,我们马上要出江南城了吗?”云依依问道。

“是,我们现在就在未名湖旁,旁边的柳树都已经发出了新芽,”云长渊看了看那一片深绿中的翠色,含笑说道。

“未名湖……真怀念我们小时候泛舟的快乐呀。那时满湖都是盛开的荷花,空气中飘散着淡雅的清香,漫漫的,一直连到天际去

了。”云依依说着,不禁陷入回忆里去了,“我们荡舟荷叶深处,却是再也找不到出路了,只听见采莲女动听的歌声,然后我就

,睡着了,在你的怀里,睡着了……”说到最后,竟带着化不开的悲哀……我将离你而去,你就在我身边,可望而不可及……

云长渊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终是欠了她的。若是曾未遇见,就好了。

但他却忽略了前面的李莫,他手中那根几乎被折断的缰绳。却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长渊,你真是,让人欲罢

不能。你应该知道的,你躲不开……

第十章

云依依一路上都缠着云长渊与她聊天,聊小时候的事,但更多的时候,是她在缓缓倾诉,而他在静静倾听。云长渊知道,等到了

皇城,他们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这样也好,等嫁为王妃,也就可以断了她的念头,日久天长,终会忘记这段情的。

但是……

他抬头看了看前面的李莫,这样的人,真的会对依依好吗。他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有心还是无心?刚才那番话,是否真是玩笑

……我们皆是男子。他怎会说这样的话?

这时的云长渊,不知,不久之后李莫就验证了一切……

和云长渊说着话,云依依的病就像突然好了大半,面色也红润了起来,中午也吃了写干粮,和浓苦的药汁,也没有抱怨一个字。

有时候,她也会突然停下话来,望着马上的温和男子出神,冷风吹散了她的碎发,也翻飞起那人的衣角。往事浮现在眼前,是如

此的让自己不能忘怀。现在终于见着了他,她却要做他人的妻,上天真的不愿意成全她吗,真的看不见她的痴心吗?曾经是华月

筝,现在是李莫……她突然有了浓重的恨意。对华月筝,她是一直恨着的,恨她——“后来居上”。这恨,在今日就突然浓重了

起来……若当日他带走的是她,又会怎样?

“怎么了?”看着云依依游离的目光,云长渊低下头问道。

“表哥……”云依依顿了顿,然后问,“当日你为什么要离开,是我爹逼着你做什么不愿意的事吗?”

云长渊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然后微微别过脸去。隐藏了脸上的神色道:“依依,这……”然后他叹了口气,“我不想瞒你,可

是我,不能说。”

“表哥,我知道你有委屈,有苦衷。”云依依的神色突然哀伤了起来,“可是,你当初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为什么只带华月

筝……”然后,云依依仰头看他,冷风吹的她的眼角生疼。

云长渊看着这样的云依依,知道她已陷得太深了……也许都是自己害的,云长渊,你应该当断则断,不可再害依依了……他稳了

稳心神,突然笑了,就好象平常一样,“那是当然,我爱的是月筝,当然带他走了,再带你走,不是个累赘……”

云依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一直对自己这么好的表哥怎么会说这样伤人的话。甚至连坐在马车里面的小翠也怀

疑自己的耳朵,难道我听错了,云少爷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时间方法凝固了很久,只听见车轮滚动的声音与马蹄踏的被风吹落的枯叶的脆裂声。云依依看着马上人的笑,突然觉得刺眼极了

,身体狠狠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她慢慢的别过脸,坐进车里。哽咽了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小翠,关上窗户,照顾好依依。”说完,云长渊就沉默着骑着马走到了前面。

李莫看着云长渊脸上掩饰着的哀伤与愧疚之色,想伸出手去,但最终握紧了缰绳。

经过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他终于走到了离江南城最近的一座小城,天色将晚,还能听到天际边的阵阵累声。他们马上找到了一

个看上去华贵的客栈,包了一整间院子。

一行人默默吃了晚饭。云依依不肯出房门,小翠只好拿了些吃食进去。云长渊没有说什么,倒是李莫问了问云依依的情况。

“小姐比早上精神多了,就是……没什么力气。”小翠看了看云长渊,才端了菜下去。

云长渊表面不动神色,心里却如浪般翻着,滚着……自己终是对不住她的……

夜半,云依依放里突然传出琴声,断断续续,曲不成调,却凭添了哀怨之色,搅的人心里也凄苦了起来。但却没人敢去打搅。

云长渊穿了衣裳到园子里,望见云依依房里的昏暗烛光,那名消瘦女子的身影印在纸窗之上,堪堪激起人的怜爱之心。他是知道

的,那把古筝,是他赠给她的,紫檀木,上好的琴弦,古筝底部还雕着梅花。

那时,自己和她才刚见,就在依云山庄里。义父接他下了昆仑山,将他带到了山庄。那时云依依比自己小两岁,吵了要礼物,自

己就把随身而带的古筝送给了她,并教她弹了曲《逍遥叹》。再后来,自己出去闯荡江湖,每次回来,她都能进步一点,却仍不

能完整的弹下来。直到最后,自己带回了华月筝,云依依就再也没弹琴过了。

这时,琴声绝,房门突然被从里打开,那名女子身着一身淡紫长裙,长发微挽,苍白的脸色上抹了些淡红的胭脂,怀抱古筝走了

出来,后面那名婢女则手捧香炉,缕缕淡雅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撩拨着人心。

这身装扮,却让云长渊想起另一个人来。他有些伤感的道:“依依,你这是何必呢?”

“表哥……”云依依将琴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轻抚着琴弦道:“以前你教我这曲《逍遥叹》,我却从来不认真学,你走后还故意

忘了。不是我不想学,而是希望你能教我。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好,被你握在手心里……可悲的是,到最后,我竟真弹不出这曲

。”

然后她看着云长渊凄凄的笑,“我不怨别人,我只怨我自己,当初没有好好把握,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你早上说的那些话,也

是应该。”

“依依,我……”云长渊别过头去,叹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我只希望,听你再叹一遍《逍遥叹》……”云依依让小翠将香炉放上桌,道,“从此天涯海角,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

云长渊看了眼云依依悲哀的神色,终是走上前,坐下,抚上了琴弦。

琴声如水,慢慢的倾泻出来,时而奔腾,让人想到扬鞭策马的岁月;时而豪放,让人想到大漠的落日长烟;时而安静,让人想到

了白雪中的梅下煮酒;时而潇洒,让人想到荡舟湖上的愉悦……这正是云长渊希望的生活。

清雅却又迷醉的熏香包笼着云长渊全身上下,往事一件件的袭来,连琴声都迷乱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变换着,朦胧得看不清……

怎么回事……

小翠不知何时退下了,云依依看着想摇晃着站起来的云长渊,绝望的笑了笑……对不起,表哥,只有这个方法,我们才不会分开

……

第十一章

香炉里点着的是略带迷幻药的熏香,这是云依依从云贾的房间里偷拿的,听说这种药粉是从一种名为罂粟的妖冶的花中提取的。

若人闻了,就会失去神智,辨不出事实。

晕眩向云长渊袭来,其间还带着一种腾云驾雾的升仙感。石桌的冰凉时他清醒了一瞬,他挣扎着摇晃摇晃站起身,一把挥开桌子

上的香炉,“依依,你,为何要这样做……”

云依依看着落在地上的香炉,弯下腰拾起它,从新放在桌子上。然后缓缓的道:“表哥,我知道你今日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为了让

我死心,可是,我真的是不甘……不甘就这样输给华月筝。你从小就只对我好,可是那次你带回华月筝后就对她好了。我真的是

不甘心……我也喜欢你呀!”

“……你,这……你明知我是不会喜欢你的……”理智渐渐剥离,云长渊几乎是咬着牙将这些话说完的。然后他艰难的转身,想

要离去——他以为香炉里的只是普通的迷药。

“但过了今晚,就不会了……”云依依喃喃说道,这话不知是说给云长渊听的,还是只是在自语而已。随后她上前,拉住云长渊

的手臂,嘴角微扬,紫色的长裙在夜风中飞扬,“长渊,你真要这样舍弃了我吗……”

云长渊一愣,他使劲晃了晃头,但仍阻止不了那药对自己的侵蚀,眼前的景物慢慢叠加了起来,那句亲密的呼唤也使他再次想到

了那个宁静的女子……他回过头来,眼前的紫衣女子正不是自己朝思慕想的——“月筝”!

“月筝……”他想伸出手去拉住她,问她为何不告为别,问她为何不遵守诺言,问她现在是不是生活得好好的。

那女子却轻巧的转身,躲过他的手,夜色里,那人的容颜朦胧不清,只见她走向那间屋子,然后转身向他笑了笑,娇羞的声音隐

隐约约的传来,“长渊,来呀,我们已经许久没在一起了……”随后,紫色的身影进入了笼罩在灯火黄晕下的屋子,房门静静的

半掩上了,那人映衬在纸窗上的影子走到桌子旁,倾下身……烛灭,房间中陷入了一片黑暗。

云长渊心想着不可做这样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向那房子走去,多年对华月筝的思念吞没了他,而“醉人”的药性又吞噬了他最后

的理智,一心只想见那人,然后一起……离开,再不理这尘世的事了,逍遥天下。

吹灭蜡烛后,云依依瞬间被黑暗吞没了,四周一片静谧,只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透露着慌张,与期待。门外不稳的脚步声越

来越近,自己竟有些窃喜——过了今晚,表哥可就再也甩不开我了。

突然,她耳边传来一阵几近不可闻的轻笑声,心狠狠的一颤,那句“谁”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自己的颈部就船来一阵痛楚,力气

渐渐从身体中失去,真正的黑暗袭来,眼皮颤抖了几下,最终闭上了。

云长渊扶着门框进入屋子,入眼的却尽是朦胧的黑暗,漫漫着充斥着自己的眼睛,他伸出手来想抓住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

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了……

突然,他感觉一双手从自己身后绕过,搂住了自己的腰,宽阔的胸膛贴了上了,靠在了自己被汗沾湿后略带寒意的背上,有些炽

热的呼吸抚过自己的耳畔,带来麻痒的感觉。这时,意志虽然已经远去,但身体却更加敏感,贴着自己的杯的胸膛的起伏,自己

都能感觉得到……那是个男子……

云长渊努力使自己混沌的思绪保持一丝清明,但身后那人将唇慢慢的靠近他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响起,“长渊……我是真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唇在云长渊的颈部摩挲着,那份炎热,都快把他的皮肤给融化了。

“不,别……”云长渊的呼吸乱了,整个人都乱了,却没力反抗。不知道是那药效的缘故,还是他已经寂寞太久了……那人细碎

的吻落在云长渊的脖颈上,竟惹得怀中的人一阵颤栗。

那人看了看已不再清明,半睁着双眼,瘫软在自己怀中的云长渊,勾起嘴角……没想到她也能帮自己一个大忙,这样的机会,自

己又怎会错过……

随后他转过云长渊的身,再次环住他的腰,毫不犹豫的将唇印在了云长渊略干的唇瓣上,怀中的人只是小小的挣扎了番,就沉醉

在了迷幻的药力下和那人缠绵的吻中……

你到底是谁?不管是谁,能给我温暖就好。

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那人的房间里。

锦绣被,芙蓉帐,春宵苦短,正是共赴巫山相合时。

断断续续的呻咛从半落的帏帐中溢出,忍耐而又压抑,连带着粗重的喘息。冰凉的地板上凌乱的早失了温度的衣裳,还带着被撕

扯的急切的痕迹。有淡淡的夜光从窗外照入,将床上缠绵的两人的身影印在纱帐上,亲密得不可分开。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垂出帐子,突然,帐子里传来一声惊呼,伴随着一声饱含痛苦的呻咛,那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床沿,指甲

甚至都到刻到木头里面去了。

随后,似乎时间静止了一瞬,只听急促的喘息,一个男子痛苦得让人心疼的声音响起:“不……出去……好疼……”

“忍一会,很快就好了。”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亦是个男子。

然后,就是唇齿相碰的声音……紧接着,是带着隐秘摩擦声的撞击声,起先是缓慢的,略带停顿的,中间还夹杂着那个男子的安

慰声。可渐渐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连带着的是激烈的喘息声,和那由痛苦慢慢变成略带欢愉呻咛声,一声接着一声,由一开始

的压抑,变成了后来的毫无顾忌。那只带上薄汗的手也慢慢松开床沿,退回了纱帐中……

摩擦声越来越大,撞击声也渐渐失去了规律,变得疯狂了起来,似乎都能听见木床颤动的声音……终于,传来了略带乞求的声音

,“够……够了……啊……不,停……”

但这仿佛没能阻止这痛苦却又欢娱的“折磨”,撞击声又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在另一个男子的低吼中结束……

不久,一切却又重演了……

第十二章

早晨的亮光朦胧的照亮了凌乱的屋子,雨落的淅沥声传来,屋子里一片宁静,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仿佛昨日什么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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