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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江海暨余生 ——by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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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似是感觉到了余生的疑惑:“你都买了18层了,再不住1818就太不是你的风格了,如果一层楼有100户人家的话,我还真说不准你会住1818还是住1858还是住1888了。”

周从仕微微勾了勾嘴角,下意识挑了一个最勾人的角度给了江海一个更勾人的似嗔还怨的白眼。

江海被这个白眼勾的一激灵,大脑一片空白基本丧失了语言能力,却随即被打开门后一个黄乎乎的海绵枕头给砸了个满怀,海绵枕头上蹿下跳了一会儿,发现目标有些眼生,但又有点眼熟,反正这不是主人,立刻调转目标,重新在周从仕的腿旁快乐的撒欢,周从仕拎起海绵枕头的后颈毛就要沙发上扔,海绵嗷嗷叫着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情绪,这是每天的固定节目,反正扔沙发上也不疼,开始的时候海绵不适应后来周从仕发现其实它意外的喜欢这个运动项目。

但从未见过这个架势的江海则看的不忍,赶紧接过海绵枕头,闷闷的坐在沙发上顺毛。一边想着余生这样扔狗是不是不欢迎自己的表现。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自己也算进宝的半个主人,他平时肯定舍不得这样扔进宝。再想想刚才对金王八蛋那一副和煦温柔的样子,心里又一阵闷闷的难受。

进宝歪着胖脑袋傻乎乎的看了面前这个眼生又眼熟的人,盯了半天似乎认出这不是好久不见的前主人之一嘛?!赶紧呼哧呼哧的往江海怀里钻,尾巴摇的跟马达似的。但摇了一会儿觉得跟他摇尾巴没用,现在又不是他管自己的饭,但是又很想这个好久不见的主人,于是转了个圈,舒舒服服的在江海的腿间刨了个小坑,抖抖耳朵眨巴着眼睛隔着厨房玻璃窗看着每天定期投喂自己的正牌主人周从仕。

“进宝你又在客厅拉屎,说不听你了是吧?你今天晚上不要吃鸭肝了!”

周从仕一边将煎的香喷喷的火腿切碎拌在狗碗里一边道。

进宝似乎觉得周从仕此举驳了自己在前主人面前塑造的自以为良好的光辉形象,但却碍于自己只是个吃“嗟来之食”的物种,一种重新检索自己“狗生”的异样情怀充盈了进宝的脑袋,但仅仅是一会儿,进宝的尊严被本能击败——

卖萌也是一种很伟大的生活态度好不好!

靠卖萌过一辈子难道不是一条合格的宠物狗之最高追求嘛?!?!

想通了这一点的进宝“嗷呜”一声用爪子将自己的脸埋在江海的腿间,这个萌卖的很到位,其结果就是江海终于说出了来到这个房间的第一句话:“我来打扫干净进宝的粑粑吧。”

周从仕其实就是象征性的咆哮一句,反正进宝也听不懂,平时习惯了没事儿就冲进宝吼两句,让家里有个人气儿,这样才不至于老生出一种“自己若是死在这里也只有进宝嗷呜嗷呜的叫唤两声,等过个几天再没人发现说不定饿坏了的进宝就要啃食自己的尸体”了的悲凉想象。

但今天却意外的得到了人类语言的回应,虽然只听到了一连串的“吧吧吧”,但却足以让周从仕觉得这是个意外美好的晚上,弄好进宝的饭菜,走出厨房,就看到一人一狗窝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看着周从仕——

这俩货其实是一个物种吧。周从仕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进宝老老实实的坐在江海的腿上,江海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两个活物都用一种茫然又虔诚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进宝看到了自己的晚饭,立刻撒丫子从江海的腿上跳下来,像炮弹一样冲到饭碗前开始进食。而江海原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给破坏了气氛。

周从仕看看江海就差没盯着进宝的饭碗咽口水了,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去给你下碗面条吧。”

江海“噌”的一下站起来,周从仕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江海站起来是没想到自己能获得这么好的待遇,就想干点什么报恩,先在精神上表扬了进宝在客厅拉坨屎的优秀表现,接着高兴的拿起专用的小扫帚开始清理进宝的排泄物。

周从仕看着江海的一举一动,摇摇头开始下面条。当江海清理完毕洗完手后,热腾腾的面条也出锅了,火腿和红烧排骨浸在香喷喷的面汤里,江海感激的看着余生,自己有多久没吃过他亲手做的饭了?上次那个元宝饺子还是自己花钱吃的,想到这里,江海赶紧放下筷子,怯怯的望着周从仕,周从仕正把煎蛋卧在面条上。看到江海这想吃又不敢吃的眼神,便问道:“不好吃?”

“不是,”江海先摇摇头,又狠狠的点点头:“好吃,只是,你要收钱吗?我……”

周从仕看了一眼江海,自己上次收那碗饺子钱只是想跟他划清界限,却不曾想越划越乱:“不用,吃你的吧。你怎么这么晚都没吃饭?”

“哦,我去国外公干一年,今天下午才回来。骆城东说你现在搬家了,我问了地址就直接找来的。”

原来他是出差了,并非一年半里故意不联系自己的。周从仕这样想着,心里那种恼人的开心又出现了,但表面上还绷着脸:“哦,你先吃,我去洗澡。”

江海又低下头开始吃面,周从仕拿好衣服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就看到一人一狗一黑一黄两个脑袋埋头吃饭,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呼哧呼哧”“吸溜吸溜”的声音,似在合奏一场温馨的交响曲。

江海是真的饿了,下午问完地址就匆匆的赶过来,却忘记问了到底是几楼,再打骆城东的电话便一直无人接听,于是只好在楼底下干等,吃着吃着江海就开始胡思乱想,这面条做的真好吃,筋道有弹性,鸡蛋煎的也好,一咬,黄澄澄的溏心流出来,这么好的手艺,该不会那个金王八蛋也尝过吧?!江海恨恨的撕扯了一口排骨,嘎巴嘎巴的嚼着脆骨,看看刚才金重言跟余生说的什么话!整个一流氓,居然言语上轻薄余生,等等,余生刚才似乎并没有生气,那……那就是……

江海想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他的余生,只属于他的余生,在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会不会已经人事俱非了,想着余生同样会系着围裙做好吃的饭菜给别人,同样搂着别人的脖子交颈纠缠,同样在另一本日记里写下对别人的满腔爱恋,原本香喷喷的面条便变得越发难以下咽。

进宝填饱了肚子,躺回自己的窝里舒服的打了个滚准备进入梦乡,江海突然间竞很羡慕它,它可以天天跟余生守在一起,吃他做的饭菜,还可以让余生伺候着洗澡,没事儿还能跟余生撒个娇卖个萌。江海不由得蹲下身子,点了点进宝的胖脑袋,进宝被他点的一脸茫然,但还是伸出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着江海的另一只手,似在安慰,又似在炫耀。

江海拿起自己和进宝的碗,走进厨房洗干净分别放好。又把刚才做饭的厨具洗了一遍,想起余生在自己和他原来的那个小房子里说的“灶具一定要擦干净,否则挡财”,又认认真真的把天然气灶擦的亮晶晶,环顾余生的新家,果然厨房被做的最为气派,门开的极大,这好像叫“纳气生财”来着?房子本身不大,3个房间,其中一个是卧室,一个是书房,还有一个房间空着,看起来没人住的样子,江海心里想着这明摆着这格局似乎余生是一个人住?但也说不定两人感情好的住在一个房间里呢。胡思乱想间余生已经出来了,未擦干的头发滴答滴答的往地板上滴水,宽大的睡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一部分光洁而白皙的胸膛,江海这次是真的咽了咽口水,这一年半的时间里,自己倒真不是想守身如玉,只是每次想找个什么人来发泄一下的时候,总会有种深深的违和感,原来这就是那天骆城东所说的“只有这杯茶可以,别的喝不惯”也是他跟骆城东所说的“唯一”——

只有他可以,别人都不行,自己也并非是说说而已啊。

周从仕出来时没见到江海,想着难道他吃完了就回去了?心里失落之余又暗暗的腹诽了几句,本想把江海和进宝的餐具洗掉却发现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于是那点失落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准备进房间睡觉时便看到了倚在门口一脸凝重的江海。

“我也想洗澡……”

明明应该是表达询问请求的祈使句,却被江海喊出了命令型的,听那意思余生似乎还得给他擦个背啥的,江海只是被满腔的酸意和不确定给弄的茫然无措,听到自己这个语气也吓了一跳,想着下一秒余生会不会就把自己赶出去,赶紧补了一句:“我在你家楼下等了好久累的不行,你就让我洗一下呗。”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不答应似乎也说不过去,周从仕点点头,转身拉开衣柜,找了几件换洗衣服扔给江海,日常模式下的周从仕此时是应该躺在床上的,看会杂志晾干了头发就睡觉,但江海在这儿实在是不好钻被窝,便只能窝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杂志,一边想着该如何让金重言入技术股,到底是对已有产品进行改革,还是干脆开发一些新产品。

片刻之后,江海出来,嘴里嘟囔着“水不够热啊我洗的冷死了……”看到歪在沙发上的周从仕便突然间噤了声。

余生睡的安静,半干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灯光下映的余生的小脸儿有种恬淡的莹白,手里拿着的杂志不知何时已经掉在地上,江海轻手轻脚的走近,拾起杂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再俯下身,仔细端详着余生的睡颜,匀匀浅浅的呼吸喷洒在江海的颈间,江海情不自禁的偷偷在余生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一吻便停不下来,于是又沿着挺翘的小鼻子,左右脸蛋靠近唇角处分别吻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将吻落在余生的唇上。微亮又柔软的感觉,江海脑海里嗡嗡的响着两个声音:“该结束啦要不他就该醒了”

“不要再吻一会儿吧好久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

“一会儿被推开多没面子啊?!!”

“哎呀不管了推开再说推开的先吻了再说……”

先吻了再说……

江海的CPU就停滞在这句话上,因为与此同时,自己的口腔已经被撬开一排玲珑扇贝,卷进一朵粉色丁香,余生的舌头灵巧的在口腔里密密匝匝的布满它的气息,把江海撩拨的晕晕乎乎似坠在云端里,只剩下“扑通扑通”——

那是两个人,心跳旋律的共振。

第十九章:欢好

江海被吻的七晕八素,暗喜于余生的热情主动,这娴熟的吻技,这灵巧的小舌头,这滑腻的小皮子……

周从仕则趁着江海沉浸在美色的间隙把小算盘打的噼啪响:自己既然每次找妞完了就想到江海,这肯定不是自己被江海上过一次就念念不忘了,好吧就算有点念念不忘那也是这具叫余生的身体的,周从仕自己从精神上是很想摆脱江海的,自己之所以频频想他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借尸还魂是被个男人给“干”醒的。

周公子这都被江海上出心理阴影来了,根据“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普世逻辑观,既然要摆脱阴影,那就要直面阴影,最直接有效的直面阴影的法子就是自己上回去,阴影像弹簧,你攻它就受,你弱它就强,所以余生猛的翻身将江海压在身下,舌头灵巧的舔过江海的每一寸皮肤,唔,这样看下去,江海微微眯着眼睛沉醉于情欲的样子也还是蛮好看的,并不输给那些细腰翘臀的大奶妹嘛。麦色的健康的手臂在自己的后背摩挲,周从仕于是像在奖励一般又跟江海交换了一个绵长而香甜的吻。

江海看到越发主动的余生则心里乐翻了天,至于周从仕那点小心思是压根看不出来,积极的回应着余生雨点般的吻,余生的腰线以下形成一个很流畅的弧度,好像不需要使力,手只要放置在那里,就能像滑梯似的自然而然的滑到那个隐秘而潮湿的部位。江海两臂夹住余生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抱至自己的胸口,周从仕毕竟是个直男,所以虽然前戏做到这般地步,但周小仕也仅仅是微微抬头。江海又深深望了余生一眼,一张嘴,便将周小仕含在了嘴里,还是这一招有效,这样狭窄潮湿又温暖安全的器官,周小仕显然十分满意,于是心安理得的又大了一圈,江海的嘴巴则被塞的有些酸痛,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形成一个无比咸湿的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呢,江海绝望的想,两次了,自己都如此的……

想掌握住他最脆弱的部分,似是只有这样,似是只有此刻,余生才真正的彻底的属于他,不是那个挤着眼睛巴巴的望着自己的余生,也不是那个眯着眼睛眼神淡定审判他的余生,只是现在这个,分开大腿跨坐在自己的胸前,将自己最最隐私的部位不知廉耻的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余生,他因自己而情动,因自己而疯狂,江海惩罚般的咬了下余生弟弟头部的软肉,周从仕“嘶”的一声,随即到了极限,在缴械的那一刹那,周从仕脑海中还挣扎的闪过“妈的,又输了……”的念头。

很快,周同志发现刚才那个念头实在是太乐观了!!

江海毫无心理负担的咽下了自己的诸多子孙,周从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是谋杀!!”

江海不答话,猛的坐起将余生抱在自己的大腿上,余生背靠在江海的怀里,刚释放过的腰身绵软而无力,江海扭过余生的下巴,把满嘴的膻腥过给余生,余生“唔唔”的拒绝着却似乎没起什么作用。过了很久,江海终于离开了余生,看着余生被吻的已经发紫的嘴角,露齿一笑:“咱俩现在是共犯啦!~”

还没等周从仕反应过来,江海也不知道从哪儿莫名其妙搞出来一瓶“周赐嘉容”护手霜,在周从仕还在脑海里勾画着如何在下局对峙中反攻大计时,便觉得后庭一凉,紧接着便是江海一根指头轻巧的钻了进来。

“嗯……把你手指头拿出来不许再进去了……操……”周从仕虽然丢盔弃甲但却输人不输阵!

“唔,这话有歧义啊余老板,您是说让我的手出来然后换个器官实践‘操’这个动词吗?!”

“放屁,是……嗯……嗯啊……”江海毕竟太过熟悉余生的身体,迅速的找到了余生的敏感点,此时的周从仕只感到快感一波一波的产来,自己如同被大海卷起的巨浪抛起又落下,如同过山车般虽然惊心动魄却让人趋之若鹜。

周从仕光顾仔细辨析到底是前面更爽还是后面更爽,自然忘记了江海此时已经增加到了三个指头,只是当江海猛的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周从仕顿时觉得后穴一阵空虚,想被填满的感觉立刻让他难耐的扭动着屁股,江海掏出早已经硬如玄铁的“屠菊宝刀”,在余生的菊口愉悦的转着圈,一手绕至余生的身前,伺候着再次抬头的余小弟。

周从仕此时心里那个恨啊,明明扭动屁股的是自己周从仕却理所应当的把责任推给早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的余生:都怪余生以前跟江海搞的太频繁,随便一撩拨就不行了,都怪余生太过喜欢江禽兽,才控制我扭动屁股,对!一定是这样的!!周从仕在心里怨恨着无辜的余生,直到江海一个挺进,长驱直入,周从仕“啊——”的一声,大脑里霎时闪过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大势已去啊!!!

“江海,啊……江海你……嗯嗯……个王八蛋……我……我操你妈!”

江海一边抽送,一边伏在余生的后背上,在余生的后背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一手仍在伺候着余小弟,余生的前后都被江海控制着,被江海干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江海却还有闲心跟他逗贫:“感谢你对我妈魅力的肯定,老太太一把年纪,还能吸引你这种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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