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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江海暨余生 ——by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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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重言白了他一眼,倒是真的乖乖给他倒了杯热水,低声嘱咐道:“小口小口的喝,胃疼的话太烫的东西也是刺激。”

“嗯,我知道。对了,我想了想,跟拜X日化的合作我还是先不要冒进,以合作学习为主,毕竟欧洲是人家的天下。”

“唔,你脑子还清醒的很嘛,我看你最近又并购又重组的,我以为你真把自己当成日化业龙头了呢!”

“哪儿能,树大招风我还是知道的,我并购的这些小企业,都是兴不起风浪来的,各取所需,就图它那点儿地方,我要直接去买块地,那得多花多少钱。而且这些小企业里的员工可能不会变,但管理层肯定要慢慢渗入自己人过去。你看呢?你是大公司的,肯定在这方面比我懂。”

金重言看着谈起工作来分外专注的余生,小虎牙似乎也在此刻显得正经起来,在询问自己的意见时尖尖的牙白磕在下嘴唇上,就像课堂上等待老师表扬的好学生。

金重言不由得伸出手来摸摸他的头:“先吃饭,吃完饭告诉你。”

说话间已经上了一桌子的菜,好学生周从仕等不到答案,颇为忧心,但转瞬看着上来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仔细想想自己似乎确实是好久都没吃过一顿正经饭了,于是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却拿着筷子踟蹰不前。

“小生,拿着筷子楞什么呢?!怎么不吃?胃还疼?”金重言看着余生尚未恢复正常的脸色,担忧的问道。

“在犹豫该吃什么。都是我爱吃的,你跟我还客气个什么劲儿,按着你自己的喜好来就行了呗,我也吃不了多少……”看着金重言瞬间拉下来的脸,赶紧又加了一句:“而且而且,暴饮暴食也对胃不好。”

金重言的脸色这才缓和些许,夹了一筷子拔丝山药,递进余生面前的小盘子里:“山药性平,补脾健胃的。尝尝看。”

“行了,好,你也别光顾着我,你自己也吃,说起来……”周从仕刚想说江海颇擅长做这类甜糯菜式,转念又想到这个人擅长做什么喜爱吃什么已经跟自己再无任何关系。

“说起来什么?”

“没什么,忘了。”周从仕看着筷子夹着的山药拖出长长的糖丝,牵引萦绕,攀附粘连,竞像人的心思般缠绵于某一点的百转千回,曲折彷徨。

金重言自是猜到了余生略去的话,自听说他跟江海很久未曾来往,当时金先生的心里像有一万匹草泥马在欢乐的奔腾,浩浩荡荡精彩无边。连自己的汽车半路爆胎都乐呵呵的权当是给自己奏的高规格礼炮。本来原定计划是想在余生失恋之时趁虚而入,安慰是假,挖墙脚是真。结果人家压根就没给自己这个机会,如平常一样精神抖擞的见钱眼开。工作亦是处理的有条不紊,丝毫未见任何不妥之处。金重言于是更加开心的想着或许余生早就想摆脱江小狗了也不一定,结果公司派它出差三个月回来再看余生却瘦了整整一大圈。金重言所认识的余生本就不胖,骨肉匀停的让人看了就想压一压,如今这副单薄的样子,侧面看来竟似一张纸般轻风一吹便散了,瘦骨伶仃的让人心疼。

一顿饭吃的差不多时,金重言起身结账,周从仕本想说要不还是AA吧,毕竟这桌子菜的价格在这儿摆着呢,却被金重言按住:“行了,这顿饭我要是让你出了钱,估计你这也是最后一次跟我出来吃饭了。坐着吧,主要你最近太累,一个人吃饭又肯定是怎么凑合怎么来,所以出来带你吃顿好的。以后我会注意消费水平的。”

周从仕便也笑笑,低头正欲喝水,却被金重言夺过,也不嫌弃,直接就着杯子将剩下的半温不凉的水喝尽,出门时招了服务员,低声嘱道:“里面那位客人胃不太舒服,再倒点滚烫的开水来。”

等再回来时,包间里已然空无一人,金重言本以为周从仕去上厕所了,却不成想正好服务员进来,冲他甜甜一笑:“刚才那位先生让我告诉您,他有点急事儿,先回去了。”

金重言点点头,本能的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转念一想如果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肯定会找自己商量,又想到刚才胃疼的那个样子,或许早点回去休息也好。只是自己没能去送他多少有些放心不下,一边开车,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去他家看看。

没行出多远,便看见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互相搂着,高个子的手还时不时的在矮个子的颈后暧昧的摩挲。后面两个兴奋的小姑娘交流了一抹了然的眼神,金重言不免感慨如今断背却也真不是个偷偷摸摸的事儿了,看刚才那俩姑娘的表情,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多过惊奇厌恶。天黑灯暗,高个子那个的模样看不太真切,倒是矮个子,削肩长腿乖巧伶俐的样子倒……

倒像极了余生?!!

虽然很像余生,但明显不是余生,正好迎面一辆车灯晃过,照亮那矮个子的眼睛,不甚出彩的一双眼睛,眸光暗淡,略有几分风月场上的逢迎讨巧。哪有余生的眼神那般光耀卓然,让人心动。

车灯晃过的时候,金重言自然也看清了高个子的样貌,果不其然,就是江海。

金重言这几日光顾着高兴了,却不知道江海和余生怎么一下子从蜜里调油直接发展到老死不相往来的,但看着江海这样子,似乎过的也不咋地,看起来风流无边,软玉温香,但这挑人的眼光却没什么太大变化,猛看上去,倒真有种山寨余生的错觉。

反观余生,这小半年,他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过江海,自然也未曾跟其见过面。以前办公桌上放着江海搂着进宝哥俩好的照片,金重言一个月前去看,不经意间发现那张照片被收在最底层的抽屉里,跟一堆覆着厚厚灰尘的杂物漫不经心的堆放在一起,镜框却十分干净,纤尘不染的让人心酸。

金重言巴不得江小狗永远去找山寨版,把正主留给自己才好,却很快发现,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一个瘦小的单薄的孤苦伶仃的身影,几乎将整个拳头塞进嘴巴里,茫然无措的盯着刚刚江海搂着别人走过的地方,泪水从眼中滑下,一颗一颗,水银泻地般的全部砸在金重言的心上。

第卅十章:回忆

周从仕蓦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时间像做梦般晕晕乎乎,秋风飒飒又哭的如此伤心,在突然遇见一个干燥舒适的地方本能的就会想着——

——把鼻涕眼泪擦干净。

周从仕是这么想的,也自然就这样做了。将头埋进那人的臂弯里,毫不犹豫的把鼻涕眼泪蹭了人家一身,金重言只好轻轻的拍着他的肩,像哄孩子一般安抚余生:“哭吧,好好哭一场,然后忘记他。你这样憋在心里一个人难受,太苦了。”

周从仕这才猛地抬起头来,面前放大着,金重言的脸。

事已至此,想遮掩也已经晚了,但还是强梗着脖子道:“忘记谁啊?我哭我爹妈呢。今儿个他二老祭日,我吃饱了撑的哭一哭。”

周从仕看着圆月高悬,秋风送爽,想一想余生的爹妈死于冬至,自己的爹妈在一千年后估计已经化成飞灰了。不由得摸摸鼻子,然后看着金重言。

“你知道吗,从易学上讲,鼻为审辩官。当大脑产生出相反的想法时,潜意识就会去掩嘴,以阻止嘴巴说出来,但为了不表现出这个动作,大脑随即又下令阻止手去掩嘴,但是来不及了,于是就近的,就变成了摸鼻子。”

金重言将余生脸上的泪痕擦干,又趁机刮了下余生的鼻子。

“你是在指责我撒谎嘛?!”周从仕瞪着红彤彤的兔子眼,语气都有点恼羞成怒了。

“没没没,我随便说说,卖弄一下,卖弄一下。”

周从仕这才缓和了一点,但看着金重言衣服前面被自己蹭的尚未晾干的点点水印,颇为不好意思,低着头一个人闷闷的往前走,金重言几步追上他,陪着他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一个人先回去了。”

周从仕当然不会说自己看见一个人很像江海便偷偷的在后面尾随人家,结果不但没来一场好久不见挥手寒暄坐下一起聊聊天,反而看见人家重拥新欢。把手圈起端在下巴处假意咳嗽了一下,拔高了声音说道:“啊……那个啊,我……我胃疼,不舒服,想早点回家。你又不是别人,就没跟你打招呼了。”

“我真的不是别人吗?!”金重言拽住余生,望向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周从仕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光华流转,只是眸中明明暗暗,一时间竞不知如何作答。

“如果你很快的说‘当然是真的’,我可能会更加伤心,因为你又一次对我撒谎。而且这种谎言已经对我构成了伤害。而你这样犹豫不决,是因为你也没法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别人’。这其实是个可喜的进步,我不再是无关的人,你的喜怒哀乐都会在我面前真诚的表现出来,而不是永远那么疏离客套,我很想为此高兴,于是,就当是为我庆祝,麻烦余老板也赏个脸笑一笑好吗?”

周从仕看着他,一时间竟有些冲动,要不要告诉他,其实自己并不是余生,毕竟,顶着这个名头活下去实在是太讨厌了,时时刻刻总在提醒自己被个傻逼比了下去。对于跟自己无关的人,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怎么叫都无所谓,而得自己真心相待的,总归是要有些特权,比如子墨,比如……

但最后,周从仕也还只是很给面子的笑了笑,金重言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体贴的什么也没说,一路上溜溜达达到了周从仕家楼下,周从仕才猛然想起金重言的车。

“你的车呢?就停在大马路上了?!”

“没,我靠边的。”

“再靠边那也不是停车的地儿啊,你赶紧回去取吧。”

“没用了,肯定早就被警察拖去交管局的小黑屋调教去了,等接到罚款电话再说吧。”

“……”周从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不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如今也位居“有钱人”的行列了,不过他时不时的早上进菜市场跟大妈大姐们揪着一堆蔬菜挑挑拣拣的还价,分外的丢“万恶资本家”的脸面。

“行了,多大的事儿都得过去,哭一哭熬一熬,过个几年回头来看,就觉得自己居然为这些屁事儿伤心失意,不值当。”

“我没有……我就是……”

“对对对,你就是突然想起爹妈不在了然后大哭了一场,哎……”金重言点点他的脑门,“你就嘴硬吧。”

周从仕捂着脑袋故作木木呆呆的样子,但其实嘴角却扯着得意的笑,小虎牙在月光下闪着莹白的光,金重言忍不住又道:“你值得更好的。”

“哪方面?”

“方方面面。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也是我送你到楼下,说了一句话。”

周从仕觉得这个金重言真是把日子过的够精细的,自己摸个鼻子都能让他判断出撒谎来,而且到现在还能记着第一次见面说的话,第一次见面说的可不止一句话,谁知道具体是哪一句?

于是这次是真的木木呆呆的看着金重言。

“我在你耳边说,说我很……”

“哦哦哦,我想起来啦,你说‘我很欣赏你’”

金重言笑笑:“跟这个发音类似,但却不是这句话。”

“那是啥?”

“我很想上你。”

“……”

周从仕这才想起似乎当时就觉得金重言说的那个“欣”字的发音异常奇怪。原来是这么层意思,刚想抬头说点什么,就看到金先生如同调戏良家大姑娘得逞的小流氓一般,吹了个口哨便转头潇洒的走了。

周从仕没有叫住他,叫住他,该说什么呢?

金重言一边加快步子,一边祈祷着周从仕千万不要叫住他,让自己赶紧出了小区门,赶紧去一个他看不见的地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金重言知道,自己这时候说出的这种话,余生只要是回应了,就一定是拒绝,什么时候,自己也需要进行这样半真半假的告白,小心翼翼的试探,沦陷到一种“不说憋屈,说了委屈”的境地里。

周从仕进了家门,进宝也就爱理不理的在沙发上敷衍的摇摇尾巴以示欢迎,然后估计也对周从仕的饲养水平不做奢求,居然淡定的继续将身子圈成一个团儿睡觉。

周从仕莫名的心情大好,做了碗鸡蛋羹,将冰箱里剩了似乎很久的猪肝炒了一下,跟切碎的火腿肠,鸡蛋羹还有米饭以及狗粮拌在一起,递到进宝大爷日常用餐场地的时候,进宝甚至都没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晚饭,只是吸了吸鼻子,等到鼻子上的嗅觉传递到大脑时,才猛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如同一枚金色的大型子弹,窜到自己的碗前,小心翼翼的嗅了嗅,然后又不放心的吃了一口,眼巴巴的看着瘦巴巴的主人。直到周从仕摸了摸它的狗头,喃喃道:“吃吧,前阵子是我不对,工作太忙,忽略你了。”

“……”进宝抖抖耳朵,如果此时它具备吐槽属性的话,一定说的是“你丫这幅德行也就骗骗连呼吸都没有的招财。”但作为一条以卖萌撒娇为职业的资深宠物狗,还是抽空舔了舔主人的手心以示安慰,然后便抓紧时间大快朵颐了,谁知道自己的下一顿在哪里,有饭堪吃直须吃,莫待无饭空肚皮。

周从仕安抚了一会儿进宝,便进了盥洗室,洗完澡出来,胃有隐隐作痛,吃了几片胃药和一片安眠药,才躺下睡觉。本以为安眠药这东西只有余生这傻逼用得到,而且是一次用一辈子的量,没想到如今自己也要依靠它来助眠,不过人家是整存,自己是零取罢了。

若是不吃,梦里总会有那些旧事乱人心绪,烧的纸钱,他的笑脸,那些缠绵,都化作梦里的火点,刹那之间,便又燎原。

在1818号房间的窗口的灯光重归于黑暗的时候,一辆车也无声无息的滑离。

江海一路上把刚换了没多久的新车开的心烦气躁,明明知道这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余生,却还是忍不住前来,好几个晚上看他很晚很晚才回家,好几个晚上看他整个就彻夜不归,日渐一日的消瘦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挣起钱来就这么没数?!明明是个不解风情的一心只往钱眼儿里钻的家伙,上次情人节,自己送他一大捧玫瑰花,结果周少爷居然来一句:“一堆植物生殖器,有什么好送的?!下次想送我东西,记得直接折现。”

江海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愤愤,想到一大堆周从仕干的那些不靠谱的比余生差远了的事儿:大街上跟他牵牵手还要被他骂成“傻逼”。以前的余生可是乐呵了很久。

自己给他做条鱼还嫌弃我残忍,结果吃的时候一点也不少吃。自己可是从来没给余生做过饭。

每次跟自己干那事儿的时候都一副“我是大爷你得按着我的步骤来”的样子。余生可是一切都按着自己的喜好来,自己也心安理得的享受更不要说花心思去讨好他。

自己出差在外,一个电话都没有,还得自己主动拨电话给周大爷报备行程。余生可是自己一在外面短信就跟不要钱似的发,自己偶尔回个“嗯”“好”兴奋的立马写在日记里,要不就大吃一顿以斯庆祝。

还敢把自己跟进宝关在沙发上,明明在床上小腰摆的比以前的余生还骚,叫的比自己睡过的所有男人都荡,也不知道别扭个什么劲。

还敢在楼下就被金重言强吻……

还敢在今天又让金重言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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